就算我不是,可至少我也能蒙混一阵子,唉,在古代不好混呀。
结婚的时候,父母应该都会来,正好我也想看看我的家人是长什么样子。
可是我让丫鬟小如去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照理说就算再遥远也不能连女儿婚礼都不来参加吧,可见我这个大小姐的地位是有多卑下。
我穿上绯红色的裙子,虽然繁复,但布质轻盈穿起来十分舒服。
丫鬟在一旁称赞我:“夫人就是好看,比起之前任何来提亲的姑娘都好看。”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望向银镜中的人儿,标准的瓜子脸,端正的五官,白皙肌肤上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睫毛密而翘,樱桃小嘴水润诱人。其实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漂亮,不知道是谁说过,女生要好好爱自己。
慕容翰进来探班,一身新郎装显得人更加挺拔起来,眼光掠过我的时候明显露出一抹惊艳。
吉时良辰,按照这里的习俗,新郎官应把新娘抱进轿子里。
慕容翰横抱起我,我勾住他的脖子,零距离的接触使我更能感受到他强壮的心脏在跳动。
把我放进轿子里的时候,他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香喷喷的鸡腿给我,说:“饿了一天,等下赶紧把它吃了。”
我竟有丝感动,确实是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看着这鸡腿都有点泪流满面了。
原来慕容翰也有那么细心的时候。
把鸡腿赶紧在轿子里搞定,到了正厅就是繁琐的程序。什么射新月、夫妻对喊情话、拜堂等等随之而来。
等到洞房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丫鬟都退了下去,隔着头帕我能看到慕容翰正缓缓走来。
挑开头帕,喝完交杯酒,他正在脱衣服。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我总是要走的,这里不是我久待之地。
他愣了,转过身问:“你为什么要走?”
“我当然是要走的啦,你看啊,我们两家联姻是因为利益上的往来,完全是各取所需。而且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们之间没有爱情,那就只有利益了。按照肥皂剧的说法,我们两家利用完对方之后就基本上两清,到时候我们的婚姻实质上已经破裂,你当然是要放我走了。”我冷静且自然的分析着。
“你……”他有些失落的只说了一个字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什么?说呗,多久能放我走?一年?两年?我的最大期限可只有三年。”
他想了想,目光炙热的看着我,用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啊?没听到,你再说一遍。”我真没听到,怎么感觉他表情怪怪的。
慕容翰抿了抿唇,起身继续脱衣服,“我今天好累,明天再说吧。”
我不依的蹦起来,“不行,你现在得立马说,别拖三拉四。”我拉扯着他的衣袖。
他突然拥我入怀,咬着我的耳垂说:“娘子,答案固然重要,最起码我们要先洞房是吧。”
我生生推开他,面色严肃,“我又不喜欢你,干嘛要跟你那个那个。”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用说那么多次。”他只穿了一件薄衫,坐在床上不看我,似乎有些生气。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沉默。
心里却在想今天的慕容翰怎么和以前那么不一样,该不会是他以为我们是真结婚吧,想到刚才他还叫我和他洞房,看来他是真的误会了。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他拉我坐到床上,翻身想亲我,我立马反抗,“不行!”
“为什么?”他皱着眉头。
“因为……因为……因为你有病!”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初中学的知识。
“我有病?”他的眉毛弯曲成八字。
“是啊,你过来坐到桌子上,我来告诉你有什么病。”其实你是神经病,吼吼。
他照我说的做了,双脚离地。
我朝准他的膝盖上部打一下,他的脚立马条件反射的翘动一下。
没错,这就是膝跳反应。还是有文化的好啊。
他显露出疑惑又惊讶的神色,我又打一次,他的膝盖又跳了一次,心里暗笑,没文化真可怕。
“我都说了嘛,你有病。”我得意洋洋。
“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他还是不相信。
我摊开双手耸耸肩,“你想要解药吗?那好,不要跟我洞房,我就把解药给你。”
他又笑了,“既然我有……照你说的就算我有病,反正我都活不长了,那么怎么着也要跟你洞房一下才不枉此生。”
“大色狼!”
“我也没说我不色。”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自豪来形容。
“总之就是不行!为什么你一定要那么固执呢?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没有爱情的婚姻,爱是修不成正果的。”这回我真急了,也不看他。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气氛变的异常凝重。
在我差点站着睡着的时候,他还是妥协了,“好,那你到床上去睡吧。”
“那你睡哪?”我揉揉眼睛。
他叹口气,“我睡别的房间。”说完他拿起衣服就走,我理应送客,到门外的时候他不忘提醒我,“好好休息。”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在黑幕的背影,忽然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乱乱的,不安的,甚至是有些愧疚的。
揉揉太阳穴,想不清楚的事情还是不要为难自己的好。
睡到自然醒,什么烦心事都忘光光了。更重要的是,昨天我又梦到了那个帅帅的男子啦。
梦中他站在那片广阔薰衣草田地,对我说:“香,我——爱——你!”
捂着嘴,偷笑几下,嘿嘿。
随便扎一个马尾,走出房间,嗯,好清新的空气啊。
“姐姐,带我去玩好不好?”笑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过来扯扯我的衣服。
我弯下腰一刮她的高鼻子,“好,姐姐带你去荡秋千。”还是去玉湖吧。
笑笑的头发很长,很滑,皮肤很好,人也很乖巧,哎呀呀,越看我真是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