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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洛杉矶(4)

罗霄表面上顺着未来的婆婆,心头还是向着未来的老公。她不想去台湾当豪门的太太,一入豪门深似海,还是在美国舒展,当小护士也好,当小女人也好。豪华奢侈又怎样?天天吃鲍鱼鱼翅又怎样?还不如在自家的后院开怀大笑,在笑声中种下心爱的玫瑰,或是一棵柠檬树。真的,什么也比不过自由的珍贵。自由的日子是最美丽的。

尽管眼前时不时闪出一些不安的念头,但是结婚的日子都定了,罗霄觉得大局也基本定了。虽然还没有生子定江山,但不会有海啸和地震。她应该给沈兰挂一个电话。她没有想到,这电话一拖就是五六年。

五六年的日子就这么不见了啊!一睁眼,一闭眼,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

国内的发展日新月异,变化得让人不可思议,沈兰的家恐怕早搬了吧?电话早变了吧?沈兰的旧电话还留在她的脑子里,这些年她一直都有强烈的冲动,去拨打这个电话,听听对方的声音。可每次都没有拨号的勇气和信心。是啊,若是沈兰的声音响起,该怎样对她从头说起?从逃跑的孔雀说起?从第一次婚姻说起?从跳脱衣舞说起?她都开不了口!

其实还有什么担心的呢?苦难的一页都翻过去了,她拼命地说服自己,已经有了好工作,有了好男人,难道不想向沈兰炫耀?难道不想知道沈兰目前的状况?沈兰或许已经结婚了,或许已经有了孩子,沈兰的丈夫是干什么的?罗霄把手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犹豫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

“等我真的结婚了,江山彻底稳定了,我一定要告诉沈兰!”她又给自己找了个不联系的理由。

虽然没同沈兰通话,罗霄还是经常给自己家里挂电话,她觉得那是一种义务,义务中有割不断的血缘,也就多了份心理的负担。自从到了美国后,罗霄时不时就往家里寄美元。她是家人的骄傲,一家人脱贫致富的希望。她在沙漠当异国舞者时寄钱最多,那个时候收入高,钱挣得轻松,住在沙漠又没有什么消费。吉米的汽车房她们从来没付过房租。她那时给家里编故事,说自己出了些钱,在洛杉矶同人合开美容院。家里人都以为她发财了,用她的钱用得心安理得,买房子的买房子,做生意的做生意。没想到乐极生悲,弟弟考了驾照后,用她的钱做运输生意时被人骗惨了,红了眼,伙同一群人杀了过去,几拳头就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骨头断,自己也进了监狱。弟弟一分钱没赚不说,家里还要出钱赔医疗费,出钱托人找看守所的关系,处处都要花钱。

就在弟弟出事的那阵子,罗霄已经打定主意离开沙漠去读护士学校,学费贵,功课紧,又没有时间打工,贡献不出更多的钱给家人。父母心急,总是在电话里抱怨她:“你的学校重要,还是弟弟的命更重要?你就不想想你弟弟关在监狱里那些难熬的日子?”罗霄听着很心寒,她的日子也很难熬,但谁关心过她呢?谁能帮助她呢?她觉得自己的父母比贝笛的父母也强不了多少。她和贝笛生来就是还债的孩子,一根藤上的苦菜花!

21.祸从口出

玫瑰绽放了最璀璨的光华,教堂的蜡烛幽幽地闪,大家听见管风琴的音乐,交织着祝福的声音,那是贝笛的婚礼。太阳透过云紫色的彩绘玻璃,一缕柔光落在贝笛发端的花环。她温柔文静,裹着一袭银白的纱,成为五月最美的新娘。贝笛静静站在瑞克的身边,听神父庄重地宣讲。她和他发誓,要爱到永远。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惊雷,来宾都呆住了!马克一身黑衣狂奔了进来,对所有人号叫:“你们知道贝笛这个女人吗?她在沙漠跳过脱衣舞,早就跟我上过床,我们在床上玩过不同的造型,我们还在死亡谷发过誓,要相爱到死亡!”

贝笛魂飞魄散,吓得晕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场噩梦。手心背心全是冷汗,她在噩梦里没有哭泣和尖叫,没有把睡在身边的瑞克惊醒过来。要不要告诉瑞克那一段提不得碰不得的往事?但是不提不碰,莫哈维沙漠的暗影仍在,依然爬到她的眼前,纠缠她的心,时不时跳起来刺痛她的眼睛。

她听说了罗霄订婚的消息,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

进了门,贝笛给了罗霄一个大大的拥抱:“恭喜你。”

罗霄说:“日子定得确实太快了,主要是他家人催得急。”

贝笛笑道:“不快,不快,早一点应该是好事,他急,说明他在乎你。”

现在轮到罗霄反问贝笛:“你们早订了婚,也快结婚了吧?”

贝笛忽然低下头,她的眼睛暗了,脸阴了,说:“本来跟瑞克都定好了日子,他却突然变了主意,没道理地往后拖了。”

罗霄第一感觉便是瑞克反悔了,连声问贝笛:“你说说他的理由。”

理由是住在意大利的祖父母身体不好,要等天气暖和了才能外出。

罗霄说,真是奇怪,加州一年四季都没有冬天,都很暖和,这根本就不是理由。

贝笛点点头:“我知道他是在拖,但又能怎样,我能大声地催他吗?这种事情你心头再急,也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罗霄说:“你当然不能催他,但是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也是不舒服的。我感觉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马克出来后不死心,一直还在纠缠你?莫非瑞克察觉出了什么风声?”

贝笛老实说,马克从监狱中放出来后,确实找过她。她把他约到外面的咖啡馆好好谈过,老实告诉马克,一切都变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贝笛,她有了新的工作,新的男友,新的生活,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马克听了,脸黑了,眼睛也干了,他怎么受得了,幻想的天空不再有蓝天和太阳。因为贝笛的爱曾陪他熬过最痛苦的日夜,那些被审判和囚禁的日子。

他还是不甘心,说:“我们曾经在沙漠发过誓,誓言怎么能随便改变?”

贝笛说:“婚礼庆典上的男男女女面对神父,发了多大的誓啊,但这世上的离婚率还是这么高。”

马克冷笑道:“我知道你现在不同了,当了护士,有了好工作,给一个出车祸的有钱人修正了屁股,他屁股一正就跟你上了床。”

罗霄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听听什么话,有钱人的屁股,修正了屁股,我就知道这是吉米狗嘴里吐出来的烂骨头,马克绝对没有这样的语言。”

贝笛瞪大了眼,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声音也高了:“莫非吉米在搞什么怪?他在马克面前叽叽咕咕,说了我的怪话?那段时间我故意疏远他,他肯定怀恨在心,你想想,他是很记仇的一个人。初恋的女朋友伤了他,他恨人家恨了三十年。”

罗霄觉得吉米语言怪,但心肠绝对不怪,挑拨离间这样的事情,吉米可能干不出来。她问贝笛:“要不找吉米问问?”

贝笛不同意,她摇头说,她现在都不敢见吉米,一见吉米就难受,一见吉米就会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罗霄也黯然了,她低着头说:“那些往事是我们的尾巴,我们砍不掉。虽然我也没对孙华交代所有的过去,但是我躲不过去。往事虽然死了,但是也有鬼魂,鬼魂漂浮不定,如果有一天,曾经的鬼魂在阳光底下现了原形,我必须点头承认。”

贝笛点头说:“罗霄,还是你比我勇敢,我不敢面对,我是不想失去现在的幸福。”

罗霄摇头说:“你这是幸福吗?你这样心惊肉跳过日子,夜里不是失眠,就是做噩梦。记得那时我们在沙漠,你大部分时光总是开心地笑,晚上倒头就睡,从来就没有过失眠和噩梦。”

贝笛过了好半天才说:“或许我的内心并不快乐,你的话真的亮到了我的心头。”

罗霄苦笑说:“我点亮了你,其实自己心头还是黑森森的一片。从今以后,我们两个人拉着手朝前走吧。”

两个人正长吁短叹的时候,罗霄的手机响了,是孙华的电话。他告诉罗霄,今天的工作结束得快,他马上就回家。自打罗霄和孙华订婚后,罗霄打了个报告给人事部门,人事部门同意了罗霄的申请,把她的工作从全职改成半职,这样她有更多的时间待在家,做做饭,做做清洁,照顾孙华的日常起居,如果安排得好,还有一大把的时间上网看中文八卦。看来罗霄当初的专业选择是正确的,当了护士,时间灵活,上班下班没有死限制。

贝笛还是第一次见孙华,这个儒雅而阳光的年轻医生,两人对彼此都有干净明亮的好印象。在孙华的眼睛里,贝笛漂亮优雅,言谈举止得体大方,是个有魅力的女人。他只知道她是罗霄的护士同学,当然不知道她们曾是沙漠的异国舞者。

后来,他们四个人还聚在一起吃了饭,席间言谈甚欢,孙华和瑞克似乎相见恨晚,居然有无数的共同爱好,爱好同一个橄榄球队——匹兹堡钢人队(Pittsburgh Steelers),爱好同一个摇滚乐队——长途乐队(Journey),在最喜欢的电影里,两个人都选了《教父》。那一刻,罗霄觉得上帝成全了天造地设的两对爱人,两对爱人的友谊可以维持到天长地久。

罗霄记得很清楚,那是一家正宗的法国餐馆,芝士蛋糕精致香甜,牛排汁多味美。那天晚上是周末,客人很多,法国老板还亲自上菜。四个人都喝了红酒,都很兴奋,一兴奋,话就多了,话一多,警惕性就松了。不知是谁先提起了“9·11”事件,瑞克说,事发的当天清晨,他在新泽西的朋友家里,隔着哈德逊河,看见世贸大楼被飞机撞了,他高喊了一声:“Holly shit”(找死),把朋友从梦中惊醒了,朋友还以为自家的房子被飞机撞了。

罗霄已经喝了几杯酒,一听这话,立刻接过话来:“‘9·11’那天清晨,我和贝笛还在睡大觉,是一个朋友把我们吵醒的,他不停地打门,又喊又跳。”

贝笛立刻叫了起来:“罗霄你弄错了,‘9·11’那天我根本不认识你。”

罗霄这才醒了酒,连忙改正:“说错了,不是贝笛,是韩薇。”

孙华静静问了句:“你‘9·11’那时候,还和韩薇在一起?”

罗霄想也没想便点了头。

很多事情就是坏在“祸从口出”,圣人说得多好,言多必失,沉默是金。罗霄在酒精的刺激下,根本没想到故事编出了岔,时间和逻辑上的错误不堪一击。因为孙华记得很清楚,罗霄告诉过他,她在“9·11”以前就到了加州。而韩薇是她在北卡罗来纳的朋友,“9·11”发生时,韩薇不可能在罗霄的身边。

小小的一件事,罗霄为什么要撒谎?孙华的心开始落下一个问号。

22.血淋淋的真实

罗霄当然知道言多必失,可这世上的事,防不胜防。话说回来,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比如乔装的熊外婆,隐蔽得再好,伪装得再好,稍不注意,便露了尾巴和爪子,还有一手黑乎乎的毛。你若要把假的包装成真的,心累,身累,嘴巴也累,一个不小心就被人踩了大尾巴,疼得要命。吉米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又跑来给罗霄添乱。

那是个周末的深夜,在自家的床头,孙华搂着罗霄观看一部浪漫的爱情电影,两个人的情绪不觉间被调动,被勾引,一阵强烈的激情和欲望,伴他们进行到香艳勾魂的时刻。偏偏这时候罗霄的手机响了。

“别管它。”孙华说。他的激情需要继续。

可手机一响,罗霄情绪便冷了,她说:“这么晚了,是不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事?”

结果她家里没有出事,是吉米出了事。吉米在沙漠的夜总会遭到警察的突然袭击,理由是卖淫嫖娼。碰到这样的事情,就像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害他的人连脸都没露就跑远了。肯定是吉米平时得罪了谁,得罪了谁自己还不知道。那人给警察通了气,让吉米吃了个措手不及。警察突然袭击,在包房抓住了正在性交易的舞娘和嫖客,人赃俱获,让吉米有苦说不出。吉米是懂法律的人,他三番五次在夜总会交代过规矩:要搞可以,但是得拉出去搞,绝对不能在房间里乱搞。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这么邪门,有人乱搞,偏偏又有警察突然袭击。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肯定是内部的家贼干的。深更半夜的,吉米已经交保候审,一番痛苦的折腾后,身心俱疲,愤世伤心之余,他需要倾诉,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罗霄。

“能帮我找一个好律师吗?”他问,“贝笛的未婚夫可以吗?”

罗霄不知道怎样回答吉米,在这个安静的深夜,她手拿电话,赤裸着身体,靠在未婚夫的床头,同一个惹了麻烦的脱衣舞娘的老板对话。她能感觉到孙华的目光,一半像寒水,一半像火焰,落在她的肌肤上。

她压住惶恐的心,匆匆对吉米丢了一句话:“今天不行,我明天一早去看守所见你!”

放下电话,回过头来,虽说心虚胆寒,她还得来一个脑筋急转弯,给孙华编圆编好这个故事:“这个人,是……是我先前在超市上班的一个朋友,很热情的一个美国人,他当时在库房当搬运工。”

“库房的搬运工?他现在成了脱衣舞娘的老板?”孙华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罗霄接电话时,他一直竖耳细听,听了大半的内容,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罗霄只好说,搬运工攒了些钱后,先开了个墨西哥餐馆,不太赚钱,后来又开了家夜总会。

孙华哦了一声,再没有问下去,转身灭了灯。

一屋子深不见底的黑暗,弥漫着忧伤,罗霄的心就在这黑暗里乱跳。黎明的光就要来了,会刺破谎言和忧郁。要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躲避并不是好方法。她要去看吉米,吉米是她落难的朋友。

罗霄一夜未眠,在黑暗中熬到黎明。黎明的光落在她的脸上,泛出轻纱一样的微红。她很快起了身,匆匆喝了几口咖啡,拿起车钥匙就往外面冲。

“需要我帮忙吗?”背后传来孙华沉闷的声音。

罗霄便明白了孙华一夜也没有入眠。她笑了笑,没有忘记与他吻别:“我回家后再告诉你!”

看守所坐落在一个僻静的山头,四周是崇山峻岭,望不到边的森林,林子外面还有铁丝网,层层叠叠拉了几英里,不知是防动物的,还是防人的。总之,罗霄很顺利就见了吉米,见到了吉米一张苦难的、哭丧的脸。真的,他不知道今年为什么这么倒霉,投资股票亏了,房地产也亏了,还被朋友骗了好几万,没几天又撞了车祸,是他的错,只好出血,花了好几千私了。眼看着就只有沙漠的夜总会赚钱,没想到灾难鬼又扑来了,好好的,怎么就卖淫嫖娼了,居然还上了电视?你说这是什么世道?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事,怎么就让他撞了“大彩”?反正美国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只要缴钱,什么事情都可以抹平。但吉米确实拿不出钱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贝笛的未婚夫是个律师。

“你就别想什么免费的律师了。”罗霄说,“你怎么忘了?贝笛现在最怕脱衣舞的旧事,躲你还来不及,还敢让她的未婚夫在你面前亮相?”

罗霄还告诉吉米,因为孙华养家,她没什么开销,有自己单独的账户。她可以把钱都拿出来,看能不能请个好律师。

“请个好律师有什么用?吃起钱来比吸血还快。”

吉米似乎突然想通了,他认为别浪费钱了,正如在沙漠里行走的人,他不需要钱,只需要水。罗霄的慷慨,罗霄给他的安慰和鼓励,就是解渴的水,他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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