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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再远行(1)

那些爱过她的人,那些怨过她的人,或者正在爱她的人,正在怨她的人,如今都在台下看她,她不想去看他们,她只想华光四射,一步步展胸、旋转、仰头、升华!升华成天地间华丽的生命,生命里绝对没有沙漠的暗影。

那么多的朋友里面,罗霄最喜欢沈兰,那么干脆豪爽,又那么善解人意,和她谈话,永远都是轻松愉快的,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就痛快了,如果话重了,把对方得罪了,马上就道歉,绝对不会把怨气烂在肚子里,再恨你个七年八年。如果做朋友,绝对是一颗红心,彼此没有较量和揣摩,不像韩薇,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可爱的,令人高兴的,但是她动不动就说,她的孩子有多可爱,老公多爱她,情人节给了她一大束的红玫瑰,又带她去阿拉斯加坐邮轮,看五彩缤纷的北极光。

罗霄如今是单身,最听不得那些有关家庭温暖的话题。她一个人过也挺好,干吗要去受不必要的刺激?

她就这么优雅地转身而去,开始了潇洒的、独立的、自由自在的新生活。

26.还能回头吗

但是同样的分手,贝笛却倒了,塌了,瘫痪了。

她跟罗霄形容:“天上一下就没了蓝天和太阳,地上一下就没了山川和流水,我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荒凉的沙漠里,那个沙漠冷得可怕,荒得可怕,远不如莫哈维沙漠。”

罗霄递给她一瓶可乐,然后笑道:“是啊,莫哈维沙漠有水有山,还有我们种下的玫瑰,那时候你有说有笑,比现在快乐很多。离开了瑞克,你就不能活了吗?你在莫哈维沙漠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还那么乐观坚强;你现在有学位,有职业,为一个男人就要死不活的,值得吗?”

罗霄觉得贝笛是一个栽进情网里很难再爬出来的女人。想当年她和马克热恋,马克被抓进监狱,她不是几天不吃不喝吗?罗霄记得很清楚,在沙漠的汽车房里,贝笛瘫在床上,她给她熬粥煲汤,广式的瘦肉粥,川式的酸辣汤,美国的花生奶甜汤,甜汤里放了简妮的蜂王浆。现在换一个男人,她又不吃不喝了。

“看来我这辈子不能找男人。”这是贝笛对自己下的结论。

罗霄说,男人还是要找的,最好顺其自然。罗霄一路走来,也是情伤累累,但是她会去面对、去适应,时间长了,免疫力也强了。而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找到了独立的尊严。

贝笛点点头,她还是佩服罗霄,罗霄离开了孙华,活得比过去还神采飞扬,比过去还年轻漂亮,发型换了,执照考了,工资涨了,朋友多了,每个周末都有新活动。

罗霄对贝笛说:“这样过不是挺好的吗?你赶快振作起来,好好回去上班,然后把护士执照考下来,前途会有多么灿烂!”

贝笛说:“我也想考执照啊,可是一翻开书,那书里的字全都在跳舞,跳我们过去的脱衣舞。”

罗霄说:“那是因为你的心在跳舞,你的心还没静下来。”

罗霄邀请贝笛搬到自己的公寓,两个人可以相互照顾,还可以分摊房租和伙食。贝笛欣欣然,把窝挪了进来,她们又想起沙漠的日子,在汽车房同住同吃的情景。两个人很自然提起了吉米,这家伙自从扮了小鸡后,好久没有消息,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沙漠干老本行。

“我除了干老本行还能干什么?你们认为我还能去读护士学校?”吉米听她们这样说,调皮地反问。

这是一个美丽的黄昏,一朵朵玫瑰在风中舒展得很得意。嫩红的夕阳像是水晶做的,挂在远处教堂的塔尖上。三个人聚在一个露天咖啡馆,品甜点,喝咖啡,开开心心聊大天,说笑话,带一点黄色,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罗霄对吉米说:“你当年说什么来着,我们当护士的,给生病的有钱人修修屁股,接接鸡巴,结果呢?”

贝笛在一旁笑道:“我给那个人修了屁股,接了鸡巴,可他最后还是不要我,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吉米认为,肯定是贝笛的修理技术没过关,另外呢,他知道贝笛心头有怨气。他说:“你就别怪我了,那天在法院门口扮完小鸡,罗霄接我回家,怎么知道撞见的那个人居然是你的未婚夫?罗霄也不给我打声招呼,我要是知道他是谁,哪里敢张开河马嘴,吐一地的垃圾?”

罗霄笑道:“贝笛你听听,他这是什么口气,好像还是我的错,我敢明目张胆拉着他们二人就开始介绍,说,嘿,瑞克,这是吉米,我曾经的老板,贝笛和我一样,也在他的旗下跳过脱衣舞;嘿,吉米,这是瑞克,贝笛的未婚夫,他们就要结婚了。我敢吗?”

贝笛说:“我相信罗霄,吉米那张嘴一打开,跑出来的不是鳄鱼毒蛇,就是妖魔吸血鬼。”

吉米说:“你别怪我,是你们俩人的感情不结实,淋一场雨就塌了,你得找找原因,是床上的能力没到位呢,还是男人的嫉妒心太强,嫌你跳过脱衣舞?你记得你当年的那头公牛吗?还不是跑到我店里来闹事?”

“你还提这个,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干吗要惹贝笛伤心呢?”罗霄挥挥手,假装抱怨,“说实话,我和贝笛要是没有被你教唆成脱衣舞娘,我们的未婚夫都不会离开我们。”

吉米说:“说来说去还是我的罪,你们自己就没有罪?”

罗霄说:“你别急,我是跟你开玩笑,这类的男人早一点离开我们也好,没有尊重,一辈子也无法平起平坐。”

贝笛点头说:“是的,与其在丈夫面前低人一等,委屈一生,还不如一个人轻松随意,过小鸟一样的自由生活。”

罗霄现在很自在,过的就是闲云野鹤一样的日子。她非常享受目前的逍遥状态,一早一晚还要练习舞功,又是弯腰,又是劈叉。

贝笛说:“你还是忘不了你的老本行啊?”

罗霄便笑道:“我的老本行是孔雀舞,不是脱衣舞。”

贝笛问她:“下个周末有没有新安排,要不跟我去公园跑步?”

罗霄说:“下个周末华人教堂有演出,你愿意参加吗?没有钱,但是包饭。”

贝笛连忙摇头:“我不想去华人教堂,听不懂你们的中国话,叽叽咕咕的。还有你们上次聚餐,吃的那些手爪爪,血淋淋的吓死我了。”

罗霄说:“你不喜欢就别说吧,形容的那么恶心。”

贝笛说的手爪爪,不过就是中国人喜欢的凤爪和猪蹄子,特别是那猪蹄子,人家用料酒、葱、姜、盐、桂皮,还有茴香、花椒红烧出来的,程序不简单,先用大火烧到猪蹄有了亮色,再移至小火慢慢炖烂,这一炖就是一个整夜,用了多少心思,在贝笛的眼睛里却成了“血淋淋的手爪爪”。罗霄发誓:“贝笛你听好,我下次再不带你去华人教堂了。”

“那带我去华人教堂吧。”吉米听了,嬉皮笑脸插了一句,“我喜欢中国菜,更喜欢中国姑娘,给我介绍一个中国女孩子吧?”

罗霄喝道:“你去死吧,好好的女孩,给你介绍去跳脱衣舞啊?你毁了我一个人的幸福不说,还要毁我更多的同胞啊?”

吉米听了,依然是一脸的坏笑:“我看你一脸的青春快乐,幸福得很啊,谁毁了你的幸福?踢开了你那未婚夫,是不是又捞了一个野男人,日日夜夜把你滋润得有光有彩有精神,快乐得像天天偷吃香蕉的猴子?”

明明是一句带色的坏话,罗霄却听得欢喜受用。她回家后还对着镜子看,镜子中的那个女孩真的是光彩照人,眼睛里满满的自信。她自己都爱上自己了。一想起华人教堂的几个单身汉,时不时给她一些热情的暗示,她就忍不住笑,很欢喜地笑。他们都是优秀的男人,在美国读了博士,有不错的工作,高高的年薪。如果真要从他们当中挑一个人,她或许会挑苏牧师,苏牧师原是斯坦福大学的电子博士,毕业后在硅谷一家半导体公司当高级工程师,收入是很高的,生活也是甜蜜的。有一天脑子突然一闪,改变了人生的轨道,决定献身基督教,去神学院当了学生,毕业后当了牧师。罗霄很喜欢听苏牧师讲道,没有大道理,都是从日常生活的小事说起,却能在细小入微之处感受生命的真味,似乎有神的指引,内心充满宁静的喜悦。

苏牧师个子高,仪表堂堂,眼睛里常常有温暖的微笑,微笑中散发着宁静的书卷味。他怎么会没有老婆?罗霄后来才知道,苏牧师曾经有个漂亮老婆,曾经也幸福美满琴瑟合鸣过。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他好好的工作不干了,想把余生奉献给耶稣,老婆哪想得开,死活不干,就这样各自踏上了不同的道。罗霄能感觉到苏牧师对自己的友好,平静温和的眼睛,和她说话时,偶尔也有一闪而过的绮丽的电光。

罗霄不慌,她暂时还不想又进行一次恋爱。孙华留在她心头的影子,时不时晃悠,还没有彻底扫干净。自打她和孙华分手后,她就打报告要求内调,调到部队医院的癌症中心上班,癌症中心离医院总部有五分钟的车程,这样她就避开了和孙华撞面的尴尬。尽管这样,撞面的概率还是不小,停车场中,大楼电梯里,还有休息室和咖啡厅,依然有撞见的可能。

但是孙华还是很快看见了她,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相片,她神采飞扬的相片。因为罗霄长期认真工作,责任心强,又吃苦耐劳,得到上司的赞赏,还有病人不停来个感谢信和小礼物,她被评为上半年优秀护士,相片堂而皇之上了医院的网站首页。她知道孙华会看见她的相片,心头特别地快乐,有一种异样的得意。

她知道孙华看了相片肯定有反应,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相片挂在医院网站首页的第三天,罗霄下了班,远远看见停车场上一个人站在自己的车旁边,那不是孙华是谁?罗霄走过去礼貌地用英语问候他:“孙医生你好!最近工作得还不错吧?”这样的句子,她可以问候任何陌生人。

孙华摇头对她苦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原谅我,还是在恨我。”

“我哪有这么大的能量来恨你。”罗霄表面漾着热情的笑,心底却在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我还对你念念不忘?”

孙华是个直人,不爱转弯抹角,东兜西转,玩什么游戏,他直接干脆地问她:“今晚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

罗霄心想,我虽然跳过脱衣舞,但也不是应招女,不是你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她总是无法忘怀,他那时对她的猜疑,对她心灵底线的侵犯。爱得深,伤得也深,她真的是怕了。

见她没有反应,孙华又加重了语气:“自从你走后,一直都想和你谈谈。”

她听了,一点感动都没有,想装出礼貌的样子,可说话的声音还是嗖嗖地冒冷气:“真的对不起,我今晚没有空。”

他立刻问她:“那周末呢?”

她笑道:“周末更没空。”

他眼睛眨了眨,一闪而过的落寞,他低声问道:“这么忙,是不是已经有了男朋友?”

她摇头笑道:“我没有这么快的动作,周末华人教堂有义演,这几天晚上都在教友家排练。”

“那周末我去看你的演出!”他干脆果断地说,然后问清了地址,便转身回走。罗霄看见他汽车的尾灯越来越远,一晃一晃被夜色吞了,她感到梦醒的惆怅和失落,锈迹斑斑的记忆漫过心怀。有些东西刻过骨,铭过心,便有了隐痛,有了影子。

罗霄对孙华讲的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真的是确实有华人教堂的义演,为一个白血病孩子募捐;假的是罗霄根本不用去教友家里彩排。罗霄跳的是孔雀独舞,一个人的舞蹈,无论是服装,还是音乐,都是一个人负责。不像轰轰隆隆的秧歌舞,扇子舞,还有什么舞龙狮,那是一群人的智慧和创作,肯定需要彩排。

罗霄回了家,开亮了房间所有的灯,把孔雀舞的裙子从箱子底下又翻了出来,翻来覆去地看,看有没有掉线漏空的地方。

贝笛问她:“怎么?又要跳你那同性恋的鸟舞?”

贝笛和吉米坚定地认为,罗霄跳孔雀舞时比的兰花指,就是竖起中指,那中指一会儿指向观众,一会儿指向她自己,不知是她想操别人,还是想操她自己。

贝笛呵呵地笑个不停,罗霄笑不出来,却在贝笛的笑声中想起了迈特,那个欣赏她孔雀舞的男人。那个海军陆战队的男人,不知是否从伊拉克的战火浓烟中安全地回了家。她深深地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似乎穿越了时光和空间,又回到了沙漠,沙漠里的夕照和远山。耳边有细细的音乐,像沙漠的风吹过一蓬蓬的灌木。那遥远而温暖的情绪,在胸口缠了又缠。

罗霄就是带着这种情绪去上的班,脸上还漾着袅袅的笑意。快下班的时候,有人喊住了她,她抬头一看,先是一愣,再一看,吓一跳,这不是昨天还在牵挂的迈特吗?心有灵犀,今天他就站在了她的眼前!他已经退了伍,不再是海军陆战队的军官,他现在是洛杉矶市内一家建筑公司的设计师。罗霄又惊又喜,给了他一个大拥抱,遥远的沙漠的回忆,他是回忆里最美的风景。他告诉她,他到医院来看过去的战友,根本不知道她已是这家医院的护士,不过他在开车的路上也有某种奇妙的幻想,想会不会在医院与她相逢。因为在沙漠的时候,她就告诉过他,她要去护士学校读书,他一直没有忘。

这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有缘的人总是有心灵感应。

罗霄当然没有忘记问迈特:“你安全回家了就是最大的幸运,你同未婚妻结婚了吗?”

迈特说没有,他们后来分手了,至于分手的原因,迈特正要说下去,忽然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看望受伤的战友,而不是同罗霄倾诉彼此的故事。他急急问罗霄:“周末有空吗?”

罗霄告诉他:“周末有教堂的义演,恐怕不行。”

他便笑道:“是不是你的孔雀舞?快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义演。”

罗霄满脸都是快乐的笑,又歌又舞回了家。

贝笛说:“你还没跳鸟儿舞,就变成了鸟儿。”

罗霄神秘地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你知道我今天遇见了谁?我希望我周六的义演,你和吉米都能去看,有一位神秘的嘉宾将会现身,保证让你们惊喜。”

贝笛忙问:“他是谁?”

罗霄卖弄关子说:“我告诉了你就没意思了,破坏了你美丽的想象,先问你一句,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贝笛的好奇心被吊得高高的,急忙忙拿出手机给吉米挂电话。

罗霄笑了笑,一边用牙刷清洗蓝色的孔雀羽毛,一边听贝笛对着手机嚷嚷:“吉米你来吧,就这个周末,罗霄又要跳那鸟儿舞,对,没错,就是那个竖起中指的孔雀舞。”

但是吉米这家伙很贼,他要事先弄清神秘的嘉宾是谁,否则他不想开几个小时的车,从沙漠一路折腾到洛杉矶的中国城,就为了看罗霄竖起中指的孔雀舞。罗霄没办法,只好亮出了迈特的名字。贝笛和吉米一听,都激动了,尖叫了,像喝了满肚子的兴奋剂。

吉米哈哈大笑道:“我一定要去,一定要去!我还要带上我的老朋友去见他!”

他的老朋友会是谁?罗霄和贝笛都猜出了是马克。

罗霄问贝笛:“看见马克,你会感觉不舒服吗?”

贝笛笑道:“我现在脑子、身子都是空的,轻松自由的,见谁我都不怕,正如你今天白天见到迈特,你感觉不舒服吗?”

罗霄说:“怎么会不舒服?我激动得和他又抱又亲,就像久别重逢的好朋友,如果我还是孙华的未婚妻,肯定躲他像躲鬼魂一样,躲开过去往事的鬼魂。真的,我现在谁都不怕,因为心头没有鬼。”

吉米居然比贝笛还心细,他刚放下电话又打了过来,没头没脑问了罗霄一句:“迈特从战场归来,是否每个器官都正常?”

罗霄说:“我看他好好的脸,好好的走路的样子,就是个正常的人,应该没受什么伤吧。”

吉米说:“那不一定,有些器官你是看不见的。”

贝笛听了,一把抢过罗霄的手机对吉米喊道:“我知道你的坏心思,你难道还想让罗霄修他的屁股,接他的鸡巴?”

三个人于是又一次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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