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小官见尚德儒中了计,继续的说道:“其实安子与卓子并没有死,还将当年的事情说与我听。他们二人说当年你与他们做宫廷生意,就祈求他们装作皇宫里派来的与李元伟做了一笔大买卖,在李元伟进货的时候,将他的货物截走,并且卷走了李元伟商铺里的所有银两。李元伟无法在规定的时间里交出货物,被安子与卓子威胁着送官法办,并要满门抄斩。李元伟无奈,找到了当时还在位的商会会长吴浩均。可是不知为什么,吴老爷居然拒绝了李元伟。这件事情,一直到今天都还是个谜。李元伟在回家的路上,中风不治而亡!尚德儒,我说的可对?”
尚德儒头扭向一旁,哼道:“反正嘴长在你的身上,你想要怎样说就怎样说,我能说个反对吗?”
“你无法说不字,因为这就是事实!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为什么当年吴老爷会拒绝帮助李元伟,原因就是你让安子与卓子去了吴家,威胁吴老爷如果帮助李元伟的话,他最疼爱的女儿就会遭到污辱!我说的可对!”
“你信口雌黄!”尚德儒终于隐忍不住,“芊媛是我的夫人,我怎会让人对她做出此等事情来?”
“你当初威胁吴老爷的时候是因为你知道吴老爷疼爱他的女儿,用这一点来威胁他,绝对是最奏效的!后来当你看到吴老爷的女儿后,惊为天人,再加上吴老爷的身份地位,你才想要娶她为妻的!”
“你胡说!”尚德儒恼羞成怒,手指着堂上的小官,怒骂道:“你这个昏官,可是得了某人的钱财,才诬陷于我的?”
“如果说是得到了钱财,那还不是你尚老爷给的吗?”小官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正是那张仟两的不具名银票。
“你胡说!银票上又没有名字,你怎么能断定这就是我尚家的?”
“这个尚老爷就有所不知了,从你尚家出来的银票,上面有个独特的印记,在银票的图案下面,有个小小的四方形,这是其他家的银票所不具备的!”有衙役将那张银票拿下交到尚老爷的手中,尚德儒仔细的看着那银票的图案下面,果然有个小小的四方形。
“这又能说明什么?也许其他人的银票也是如此呢!”
“那就要让其他人拿出一张来给你看看。”堂上的小官对站立在尚德儒身旁的李茹萍说道:“这位夫人,不知道你的身上可有银票?”
“大人,民妇身上刚好有一张佰两的银票,不知可否?”
“当然可以,但是要是大丰钱庄的才可以。”
“巧了,大人,正是大丰钱庄的!”李茹萍将银票拿出,双手举起。
“我就不必看了,尚老爷,你自己看看吧!”小官摆了摆手,十分有自信的样子。
尚德儒不相信的拿过银票,放目看去,果然是大丰钱庄的银票,不过那银票的图案下面却并非是四方形,而是一个圆形。
这怎么可能?银票无非都长成一样样子,为什么会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