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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魔法师的爱情戏法

从奥本市通往纽卡斯尔市的公路之间,有一部分路段——开始经过一条小河的河岸这边,然后,又经过河岸的另一边——这部分路段占据了这座山谷的整个底部,途经的山谷两旁,一部分被凿成了陡峭的岩壁,另一部分则由工人从河床采来的圆卵石垒建而成。山上树木成林,山谷曲折蜿蜒。在漆黑的夜晚,小心翼翼地驾车行驶是十分必需的,以免随时掉进水中。我记得这天夜晚也是十分黑暗,小河流水十分湍急,一场刚下的暴雨使河水暴涨起来。我从纽卡斯尔驾车过来,距奥本市一英里的路段是山谷最黑暗,又最狭窄之处,我紧张地盯着马车前面的路面。突然,我看见一个男人几乎就在马儿的鼻子底下,就赶紧勒住缰绳急停下来。

“请您原谅,”我说道,“我没看见你,先生。”

“您几乎不能指望看见我”,这位男人回答得十分彬彬有礼,靠近马车的一边,“河水声太嘈杂了,我一点也听不见马车声。”

我立即辨出了这声音,尽管距我听到它已经过去了五年。我现在听见这声音并不特别高兴。

“您是达利莫博士,我想起来了。”我说道。

“正是,您是我的好朋友曼利奇先生,遇见您真是太高兴了,”他又补充道,面带微笑,“我正好和您同路,自然希望您带我一程。”

“愿衷心为您效劳。”但这并非我的真心话。

达利莫博士坐在我旁边时向我道谢,我细心地驾车前行。如果是从前,无疑我会兴致很高,但现在,似乎对我来说,剩下的路程会被笼罩在寒气逼人的一团迷雾之中了,我冷得十分难受。路程比原先似乎更长些,当我们终于达到了镇上,四周却显得阴沉沉的,可憎而又荒凉。应该是刚刚入夜,而我想不起哪座房屋拥有亮光,大街上也不见人影。达利莫详细地解释了他是怎样碰巧遇见我的,这五年来他干了些什么事情。我回想起他的叙述,实际上空洞无物,他一直呆在国外,然后回国——这就是我残存的全部记忆,这些我早就知道。我记不起我说了些什么,无疑我是说了许多话的。

有一件事情我是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个男人出现在我身边。很有点奇怪,令我十分讨厌,烦恼不安——以至于当我最后在普特拉姆旅馆勒住马车停下,我体验到了一种逃离特别令人憎恶的精神险境的快意。这凸现的快意在发现达利莫博士同样住在这间旅馆后,稍稍有些削弱。

有关我对达利莫博士感觉的部分来由,还要追溯到几年前我遇见他时的情形。一天晚上,有六位男人,我就是其中一个,正坐在旧金山的波希米亚人俱乐部的图书室里。话题转到了变戏法中的熟练手法和变戏法的技艺,在座的有一位正在当地剧场表演。

“这些家伙冒充具有幽灵般的感觉,”其中一位说道,“他们能使大家轻易上当受骗。最卑贱的印度街头魔术师也能神秘地将人变得神经失常。”

“举个例子,怎样?”另一位说道,随手点着一根雪茄,“例如,他们最常见和最令人眼熟的表演——将一个庞然大物扔到空中,再也不见掉下来;使植物迅速发芽,一下子长大开花。由观众任选一块光秃的地面就行;将一个人装进柳条篮中,用一把剑朝他刺进去,拔出来又刺进去,这人痛苦地惊叫,鲜血流淌,然后——将篮子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将丝绸制成的梯子的任意一端抛向空中,人爬上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胡扯!”我十分不客气地说道,这真让人可怕。“你们真的相信这样的事情吗?”

“当然不信,我就经常看见他们。”

“但我相信,”当地一个著名的摄影记者说道,“我同他们有频繁交往,我深信不移。为什么呢,先生们,我自有一套说法。”

没有人觉得可笑——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着我的身后。我转过身,看见一个身着晚礼服的男人刚刚进入房间内。他肤色很黑,几乎黑黝黝的,脸很削瘦,唇边长满黑黑的胡须,一头浓密的黑发,生硬又有点蓬乱,高高的鼻子,双眼射出冷酷无情的光芒,如同眼镜蛇的表情一般。有人站起身来向大家介绍说,这是从印度加尔各答来的达利莫博士。他向才认识的我们每个人深鞠了一躬,这是东方人的方式,但不具备任何东方式的庄重内涵。我只能描述说,他的整个举手投足十分引人注目,但却令人生厌。

他的到来,使话题转向了其他方面。他没说什么——我想不起他说了些什么。我认为他的声音异常圆润,富有韵律感,但给我的感觉与他的双眼和微笑没什么两样。几分钟后,我起身要走,他也站起身来穿上他的外套。

“曼利奇先生,”他说道,“我正好与你同路。”我心中暗暗诅咒,“你这魔鬼!您怎么知道我走哪条路?”然后我说,“我很高兴与您同行。”

我们一起离开了这座建筑。我们看不到计程车,街上的车辆都回家睡大觉了,天上挂着一轮满月,夜晚的寒气沁人心脾,我们沿着加利福利亚大街徒步走着,我选择了这条朝酒店的路,心想他会很自然地选择另一条路。

“您不相信印度魔术师能变出那样的戏法吗?”他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事?”我有点吃惊地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我的手臂上,另一支手笔直地指向前面青石板的人行道。那儿,几乎就在我们脚边,躺着一具男人的死尸,面孔朝上,在月光下十分惨白!一把刀柄上镶满宝石的长剑笔直地插进他的胸膛,一滩鲜血聚集在人行道的青石上。

我十分惊异恐惧——不仅是因为我亲眼所见,而且因我的亲眼所见竟是在如此情形之下。就在我们走上坡路时,整条人行道布满道道横断的裂缝,这景象在我眼中反复出现,路上的行人怎么对这可怕的尸体竟然无动于衷呢?它在惨白的月光下是如此显眼。

当我茫然的感官变得清醒服从之际,我注意到这尸体也穿着晚礼服,外套大衣敞得开开的,露出燕尾和白色领带,这把长剑就是从宽宽的衬衣的硬衬胸上刺进去的。还有——可怕的暴露!——这张面孔,除了它的惨白,简直就是我同伴的翻版!从衣着到人体特征,那怕最微小的细节,都和达利莫博士一模一样。我又迷惑又恐慌,忙转身寻找活生生的达利莫。我四处寻找都不见人影,感到更加恐怖,马上从这个地方向后退到我们走来的下坡路上。我刚走了几步,一只强有力的手抓在了我的肩上。我惊恐万分地大叫起来:这死尸,这把长剑仍插在他的胸膛,正站在我身边!他用一只与身体脱离的手拔出了长剑,并猛地掷了出去,在月光下,剑柄上的宝石在熠熠生辉,未沾血的刀刃闪着寒光。剑咣当一声落在人行道的前方——消失了!这男子,如从前一样黝黑,松开抓住我肩的手,盯着我,带着一丝冷笑,如同我第一次看见他一样。死尸不见了——我象复活了一半,转过头看看身后,我看看光滑洁白的人行道,从街这头到另一头,都完好无损。

“这愚蠢可笑的一切究竟是什么,你这恶魔?”我问道,十分暴躁,尽管肢体的每个部分都很虚弱,似在颤栗不已。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变戏法。”他回答道,故作轻松地一笑,但是笑得很勉强。

他转身走下杜邦大街。我再也没有看见他,一直到在奥本的山谷里我们偶遇。

就在第二次与达利莫博士相遇的第二天,我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普特拉姆旅馆的服务生解释说他身体稍有不适,所以一直呆在房间里休息。这天下午,在火车站我异常惊奇,又倍感幸福地与玛格丽特·柯瑞小姐和她妈妈不期而遇,她们从奥克兰来,刚下火车。

这并不是一个爱情故事。我也没有一点小说家的天赋,对爱情而言,它在文学中并不能被真实描述,这种文学被一文不值的暴政所支配和诱惑,这种暴政正以这位年轻姑娘的名义发布着命令。在这位年轻姑娘日渐式微的王权下——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那些将自己委身于她幸福的看护下的备受苛求的部长们的统治之下——爱情

遮蔽了她神圣的火焰

而美德,就在这无意间终止

饥饿有赖于一本正经地供应

精选的肉食和蒸馏的纯水

这就足够了,柯瑞小姐和我已经订婚了。她和她妈妈与我住在同一家旅馆里,二个星期以来,我每天都能见到她。我的幸福感觉无以言传,我完全享受着这金色时光。唯一打扰就是达利莫博士,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女士们介绍给他。

在她们身边他显得十分高兴。我能说些什么呢?我对他疑心重重,却又绝无把柄可抓。他的举止毫无轻浮之意,显得颇具教养,对女人们而言,一个男人的举手投足就是这个男人所有的一切。偶尔有一次或二次,我看见柯瑞小姐与他结伴散步,我几乎狂怒了,不顾一切地上前提出异议。我翻来覆去地想这其中的缘由,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我梦见她看见我妒火中烧,脸上却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这时我心情十分烦燥,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我发疯似地决定第二天就返回旧金山。然而,我没对任何人提起。

在奥本市,有一片古老的、遭到遗弃的墓地,它几乎就位于市中心,一到深夜,这儿就变成了阴森恐怖的地方,人们在这儿变得异常胆怯无助。墓地四周的栏杆已经倾颓,腐烂,有的部分已踪影全无。许多坟墓已经在地上无迹可寻,上面生长着一棵棵高大健壮的松树,它盘根错结犯下了不可言说的罪孽。碑石倾倒在地,破损不堪,地上杂草从生,牛们和猪们倒可在这里消遥自在,俨然此地的主宰。这地方对生者是耻辱,对死者是诽谤。对上帝是亵渎不敬。

这天晚上,就在我发疯似地决心一走了之的时候,我竟真的发现自己已亲临墓地了。弯弯的月亮从树枝叶的缝隙间幽灵似地洒下斑斑点点的月光,黑漆漆的阴影似乎密谋着竭力制止在恰当的时间暴露更黑的内幕。我沿着鹅卵石小径走着,突然窥见,在黑漆漆的阴影中,浮现出达利莫博士的身影,我身在暗处,直立着,双手攥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力图控制住想跳出去勒死他的欲望,一会儿,第二个人影出现在他身边,挽住他的手臂。竟是玛格丽特·柯瑞小姐!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我知道我朝前冲了出去。但被打翻在地。我知道我在一个灰蒙蒙的清晨被人发现,浑身青一块,紫一块,鲜血淋淋,脖子上有清晰的指印。我被人送回普特拉姆旅馆,好多天,我躺在旅馆里,一直神情恍惚。所有我知道的一切,都是后来有人告诉我的。我感觉神志渐渐清醒时,就将旅馆的服务生叫到身边。

“柯瑞夫人和她的女儿还住在这儿吗?”我问道。

“您说的是谁的名字?”

“柯瑞。”

“从来没有名叫柯瑞的人住这儿。”

“我求您别逗我了,”我急躁地说道。

“您看我现在一切正常,真的快告诉我。”

“我给您说了,”他显得非常诚实地答道,“我们这儿没有任何名叫柯瑞的客人。”

他的话使我呆滞了。我躺了好半天,默不做声,然后,我问道,“达利莫博士现在在哪?”

“他在你们打斗的清晨就离开了,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他简直对你太粗暴无礼了。”

事情的来胧去脉就是这样。玛格丽特·柯瑞现在是我的妻子,她从未去过奥本市,我在奥本见到她的那几周时间里,她正住在奥克兰的家中,心中正纳闷呢——她的情人去了哪里,为什么不给她写信。有一天我恰巧在巴尔的摩《太阳报》上看到如下报道:

瓦伦汀·达利莫教授,这位催眠术专家,昨晚,征服了广大的听众。这位演说家,他在印度度过了大半生,向众人演示了他不可思议的力量,在演示中,任何人仅仅只需看着他,就可以进入催眠状态,而对他俯首贴耳。实际上,他有二次对全体听众施了催眠术(记者除外),使所有人沉浸在超常的幻觉之中。这场演说最具有价值的特点是,他揭示了印度魔术师在表演中的惯用技法,这种表演令观众常津津乐道。这位教授声称,这些魔术师们已经获得了如此高超的技能,他听说只需观众站在他们的脚边,他们就可以创造奇迹,方法很简单,只需使观众们进入催眠状态,告诉他们会看到什么会听见什么,就大功告成了。他断言,一位特别敏感的受试者能深陷入虚幻的国度达数周,数月,甚至数年之久,受制于催眠术士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暗示始终处于迷惑和幻觉之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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