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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怎么才能整那个淫贼呢?马车里我在苦苦思索。回到屋里又看见那个梵听送的香囊,一脚把它窜到角落里,怕再多看一眼又会勾起我的伤疤,让我面对血淋淋的事实,现在只有找点事做,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床上还是一片狼藉,我愤愤地换了新床单,眼前晃过那张俊美得无懈可击的脸,风情万种的桃花眼,以及轻轻勾起的嘴角上一抹邪气而温暖的笑。昨晚的旖旎春光又浮现在眼前,荒唐的一夜啊,我的脸又开始火烧火燎起来了。

“这个妖孽。”我捂着红的像猴屁股的脸,把地上的床单想成那张欠扁的脸,狠狠一脚踹过去。

“不行,有仇不报不是我的作风,非得给这个淫贼一点教训不可。”我在房里踱着步子思索着。

夜黑风高夜,正是杀人越货时。一道瘦弱的黑影(也就是我)摸进了玉扇的房间,一记手刀,把正在梦中与中众美人嬉戏的玉扇送入了黒甜香。缚住他的手脚,把他装进麻袋里拖走,在我一顿拳打脚踢舒舒筋骨后,玉扇已经从惨叫连天变成了低声呻吟,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俊脸就变得和猪头一般无二了,然后,我把他卖到妓院,让别人调戏他,我就在一边数着他的卖身钱,呵呵呵。

凉风习习,从未关的窗户吹到我身上,我一个灵激,从玉扇在耳边哭泣的美妙幻想中清醒过来,这被撬开的窗户可是他的杰作,他的武功可是很厉害的,要说我近了他的身他都还能呼呼大睡,简直比母猪上树还不可靠。

怎么办呢?我敲着脑袋,要不去找如兮和霜儿,三个臭皮匠,顶他一个诸葛亮。而且如兮这小妮子不是最爱黏我的吗?几天不见踪影,有古怪哦。这样想着,我火急火燎地往如兮住的小院子赶去。

“霜儿,快来帮我看看有没有粘牢。”老远就听见如兮叽叽喳喳如小鸟叫般不停地唤霜儿,清脆如银铃的嗓音带着绵绵的笑意。

“如兮,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我看着凌乱的房间瞠目结舌,一向活泼好动的如兮居然乖乖地坐着纳鞋底,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青青,你来啦。”如兮的对我露齿一笑,如茉莉花香沁人心脾:“快帮我看看厚不厚实,薄了可要咯脚呢。”说着递过来一双黏得厚厚的棉布鞋垫,宽长的斜面一看就是为男子做的,原来这小妮子春心大动了呢。

“这鞋是做给谁的啊?”我斜眼看着地垂着头穿针引线忙的不亦悦乎的如兮,一脸促狭的笑意。

“给白大哥啊。”如兮头也不抬地开口说道,听见我暧昧的笑声低低地溢出,一张俏脸透着桃花般的粉色,支支吾吾道:“我只是看白大哥脚上的鞋子不合脚,走起路来不利索,希望做双穿着舒服的鞋子,没有别的意思。”

“如兮,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我凑到她耳边大叫:“解释就等于掩饰。”说完咯咯笑着跑开了。

“可不是,小姐为了做鞋子可是一大早就坐在这屁股都没挪一下,连早饭都是匆匆几口就了事。”霜儿在一旁帮着把一些微微翘起的边角粘牢一边笑道。

“看,这就是爱情的魔力,让一向拿针就头晕的你也主动做鞋子。‘鞋’同音‘携’,莫不是想和他携手共度一生。”

我和霜儿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双簧唱的风生水起,看着如兮脸上的红晕不断加深,从初熟的桃子到深秋枝头熟透了的苹果,最后更是成了惨不忍睹的绯红。她使劲一跺脚:“我才没有呢,青青坏透了。”

我笑着见她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似的,一丝绯红滑过脖子延伸到绣着荷叶花纹的领口里,忙止住了笑,再笑,怕如兮可要满屋找地洞了。

霜儿那边也捣鼓好了,端着热气腾腾的糨糊出门去了。糨糊?我嘿嘿一笑,玉扇啊,就让本小姐来帮你提高一下知名度吧。

当下拉过霜儿如兮,三个小女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条整人的恶计就出来了,听得如兮也忘了别扭,拍掌称好,还自愿来给我打下手。

“可是,青青,你要整谁啊?”如兮止不住满满的好奇,一双水晶般潋滟的眸子闪着好奇的光芒。

“这个嘛,嘿嘿,你到时就知道了。”我得意的笑,笑容灿烂得比正午的太阳还要灼人三分,眸里划过的邪恶让如兮忘了吞口水。

“对了,霜儿,你这个糨糊还不行,要再加点檞寄生和甘草熬熬。”用木勺搅动着盆里的糨糊,虽然已经可以粘牢鞋底,但,还不够。

“檞寄生是什么?”霜儿杏子般晶莹的大眼蒙上了一层迷惑之色:“我从没听过这种东西呢。”

“怎么可能没有,檞寄生平常的随处可见。”要是找不到这个我还怎么整玉扇啊,我烦躁地想着坐下来连说带画,细细描述给她听:“檞寄生,攀援寄生植物,外观像鸟巢,有特殊的叉状分支,叶子对生呈绿色,果实小巧,带点黏性。”

“哦,青青说的是黏树吧,秋落院的墙壁上就长满了这个。我现在去摘”她笑得眉开眼笑,一脸摩拳欲试。

“那我也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挎了小竹篮,我和霜儿说说笑笑出门了,留下被针扎得惨叫却依旧锲而不舍和鞋垫奋斗的如兮。

南月院

半躺在树枝上对着浓密树冠小酌的玉肩,想着亲亲吹胡子瞪眼却别有风情的娇媚,唇畔溢满笑意。

“啊啾 ̄”一阵阴风袭来,他打了个寒颤,望着地上白晃晃的阳光。小声嘀咕道:“奇怪,明明阳光和煦,我怎么会冷呢?”

“什么,如兮八岁了还尿床”我大叫出声,笑得岔了气,一路上,我左一句霜儿的睫毛好长,右一句霜儿的唇不点而朱,霜儿被我的糖衣炮弹捧得云里雾里,抖豆子般一股脑把如兮的糗事说出来。

“青青姑娘,你可不要在小姐面前说漏嘴哟。”霜儿被我的笑吓得头皮发麻,心里那个悔啊,自己怎么那么意志不坚啊。

“安啦安啦,我做事你放心。”放心个大头鬼,对着半信半疑的霜儿真诚一笑,哼着小曲大步和前走,如兮,你有小尾巴被我踩住了哦。

“梵听大哥,今天感觉你气色好多了。”一边的凉亭里,柳如玉托腮趴在石桌上,那若星辰般闪耀的眸子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是啊,多亏了如玉你这两天的悉心照顾。”梵听轻柔的嗓音如七弦琴声般动听。玉色的脸晶莹剔透仿佛是要融化的雪般让人心疼不已。眸光掠过水榭楼台,定格在远处小路上那抹白色身影,似天边一朵淡色的云,飘渺而灵魂。她笑得好灿烂,仿佛误落凡尘的仙子,明眸如月,皓齿朱唇,微微一笑,他听到花开的声音,只是,心还有隐隐作痛,眸光追随着她,只企盼能多看几眼。

“梵听大哥”柳如玉发现她对面的梵听面色似喜犹悲,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吃惊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梵听大哥为了她不知爱了多少罪,她倒好,拍拍屁股走人,转眼就忘得干干净净,那一脸的笑音哽得她嗓子眼都不舒服了,真想把她的笑脸撕成碎片。

“对了,如玉,那个玉扇公子不是回来了吗?你可要把握好动机,不用陪我了。”直到那抹白影在转角处消失不见,梵听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他的目光,见如玉满脸的郁色,不由找话题扯开。

“我才没有喜欢他了。”一抹胭脂色悄然爬上她莹白如玉的脸蛋,她娇羞一笑,如冰花沁人心脾,晶莹的眸子嗔了梵听一眼,提着裙角跑出去了。

“真的是檞寄生耶。”我对着缠绕的大树长得生机勃勃的绿藤一脸兴奋,碧绿喜人的叶子下,藏着一个个形状不一的果子,看到它们,我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和霜儿一起不多时就采了满满一篮子,满载而归,交代了霜儿一些细节之后,我就逃之夭夭了,呵呵,我可是典型的嘴把式--只说不练。

南月院

虽然很不情愿,我还是一步步以龟速挪到了玉扇住的南月院。

偏午,天空碧洁如洗。一进院子就看见旁边一个大湖,两岸垂柳依依,湖里荷花正盛开着,接天莲叶无穷碧,莹莹的似能滴出水来,清风吹来,送来阵阵花香,沿路的月季花开得如火如荼,远处小巧精致的亭台楼阁,掩映在绿树浓荫中的红墙琉瓦,白玉铺成的小阶如一条蜿蜒逶迤的玉带。我一路走着,嘴张得可以吞下一整个鸡蛋,这也太太太奢华了吧,不知道什么叫一视同仁啊,我愤愤不平地摘了几枝开得正艳的月季,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呆会拿回去泡花瓣澡。

“亲亲,才分开一会就迫不及待找来了,你这么想我啊”头顶上戏谑声音响起,不是玉扇这妖孽又是谁。

“是啊,想你了。”,想着怎么整死你,我脸上堆起虚虚的笑应付。

“那个,淫贼,哦不,玉扇,你明天中午有空吗?我,人家想亲自弄几个小菜给你吃。”我别扭地说完,自己在心里恶心了把。

“亲自下厨,你说真的吗?”玉扇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像天暮中最耀眼的星子,我被他长长凝望,有点无所顿形,就跟照妖镜一样,呸呸呸,我打的什么破比喻,我才不是妖呢,看着他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一脸怀疑,我火光十大地指着他骂:“你那什么眼神,我稀罕你来啊,不来拉倒,我喂小猫小狗吃。”声音叫得是响彻云霄。原来心虚时真的嗓门特别大。

“我去,亲亲做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他一脸陶醉,那一双黑眸贼亮,宛若点点阳光在眸中跳跃。

“我也要去”清亮的女声如泉水叮咚,花丛深处,一红衣女子迤逦行来,一步一生莲,袅袅婷婷,繁复的衣袂层层拂动,环珮叮咚,似明珠照雪瞬间摄了人的心魄。

如玉款款走近玉扇,倾城绝艳的脸淡淡匀妆更见妖娆,一点笑意绽在唇上,横春水,泛秋波,盈盈生姿:“玉扇公子”转看柳如玉高傲的孔雀样我就不爽,想也没想地开口拒绝。

“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她仰着头,不可一世地说。

“你”我气极,却看见树上的玉扇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唇不时在小壶上抿几口,敢情拿我们消遣啊,想到这儿,我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留了个华丽的背影给他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次日中午

我趴在桌上无聊到打瞌睡,该死的玉扇,居然放我鸽子,如兮在一旁瞄着我不注意,手快如闪电抓起桌上的卤鸡爪。

“啪”我手中的筷子毫不含糊地敲上她肤若凝脂的柔荑,一条红痕立刻隐隐浮现。

“青青”她可怜兮兮地惨叫一声,拼命眨巴着想挤几颗金豆豆。

“叫什么叫,还不快去厨房准备,记住,不要浇太多水在柴上,免得浓烟没冒直接就熄了。”我手中的筷子在桌上拍得叭叭作响,柳眉倒竖喝斥她。

“不是还没来吗?”如兮嘟着她潋滟的红唇,不情不愿地去厨房了。

“亲亲,我来了。”一道温和如五月清风一般柔和清亮的嗓音传入我耳膜,瞌睡虫登时去了大半。来了,来了,我兴奋地站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玉扇,脸上的笑意如枝头正艳的石榴花鲜艳夺目。

玉扇依旧一身粉色衣袍,银绣的暗纹在阳光下光华流转,长发鬼魅般随风飘散,显出几分洒脱不羁,无可挑剔的俊颜上带着暖暖的笑意,狭长的桃花眼闪着水晶般晶莹剔透的色泽,光芒流转间止不住的璀璨生辉,真是只妖娆的花蝴蝶,我心里诽谤着,脸上笑意却愈来愈深,眼波盈盈,像他抛了一颗‘秋天的菠菜’:“你怎么才来啊,我,人家等你很久了。”

“亲亲,你眼睛怎么一直跳个不停,不舒服吗?”他收住了扇子一脸关切地问。

“你才眼睛有病。”我脸僵住了,眼前一只乌鸦华丽丽地飞过,我那是媚眼好不好,咬牙切齿地骂了他一句,下一刻,又笑靥如花:“你饿了吧,快坐下尝尝我的手艺。”说着推着他往主位坐下。

“亲亲,今天有点不对劲哦,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这心里有点七上八下怪不踏实的。”玉扇狐疑地打量着我,眼里有深深的疑惑和探究。

“我对你好不行吗?还是你以为我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板着脸,心里暗叹这家伙的嗅觉敏锐:“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既然这样你走吧。”

“我哪有啊。”他说着,骨节分明的手夹起一块南瓜饼咬了口,夸张地叫道:“这真是天上仅有,地上无双的极品啊。”

“既然这样,你就坐下慢慢吃。”我被他逗得‘扑哧’一下笑出来。

“主座当然是亲亲做啊,你辛苦了一上午了。”玉扇油嘴滑舌。

“哪有什么辛苦的。”我虚伪地假笑,本来就不辛苦,都是厨房做好送来的,呵呵:“你是我请来的贵客,当然是你坐啰。”

“美丽高贵的青青小姐,主座是为您专门准备的。”

“英俊不凡的玉扇公子,主座舍你其谁。”恭维的话我也会说。

拉着堂姐沈飘絮一起进来的柳如玉,一进门就看见那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下拉拉扯扯,伤风败俗,气的一张俏脸生煞,这个贱女人,玩弄了她表哥和梵听哥哥还不够,居然又来勾搭她心仪的玉扇公子,看着他们脉脉含情地说着甜言蜜语,看着玉扇温柔地半拥着她要把她按到主座上坐,她灵机一动,把毫无准备的堂姐推到主座上坐下,洋洋得意地冲那恬不知耻的女人露出胜利的微笑:“当家主母在此,主座这么轮得到你这个小妾坐呢。”那个‘妾’字咬得极重,满意地看着那女人脸色千变万化,隐隐带着几分不甘。

我被玉扇钳制着就要坐到那位置,心里哀嚎,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一阵旋风过后,沈飘絮被她娇蛮的堂妹按着坐下了。天,我的头开始痛了,虽然我是逃过一劫,可整到别人却是我始料未及的,看着一边完好无缺笑得妖娆的玉扇,我不甘心啊,我的努力打了水漂漂不说还惹得一身腥。

沈飘絮一坐下就感觉到了屁股下一片冰凉滑腻,艳若桃瓣百媚千娇的面颊上瞬息万变,终是沉着气不动声色,我也一副恹恹之色提不起食欲,一双手牢牢抱着我的饭碗生怕打烂了它,这可是我和如兮的约定,在时机成熟之际我假装不小心摔破饭碗,她听到声音就开始行动。

“亲亲,这个水煮肉片很好吃哦。”玉扇温柔一笑,如花苞绽放,玉珠落盘,整个人绚烂非凡。

“我讨厌水煮肉。”看都不看他一眼,我看着碗中的水煮肉发呆。

“那姜爆鸭子呢,我可是把姜丝吃了哦。”

“要不,来个卤鸡翅,还是你想要鸡爪。”

玉扇一脸殷勤地为我张罗着,毫不在意我的冷淡,当我是猪啊,看着碗里堆成小山一样的食物,我全部倒在他的碗里:“我才不吃你夹的。”

熟不知我们这一幕落在柳如玉眼里就成了打情骂俏,她一张俏脸生晕,手中的碗也重重磕在桌上,头上乌云压顶,心情沉重如墨:“难吃死了,这还敢拿出来给本小姐吃。”

她放碗的巨响吓得我一个灵激,但愿如兮还是和平时一样迷糊,没听见就过了。白了在那儿发无名火的柳如玉一眼,我有请你吗?自己死皮赖脸跟来的吧,看着她美眸里醋意翻腾,看来是有人打翻了醋坛子。为了玉扇?我回头忘了他一眼。

“亲亲。”感受到我的目光,他唇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声音像茉莉花瓣一样柔软,听得柳如玉头上的乌云又沉了三分,果然是这个妖孽。

“走水了,走水了,大家快跑啊。”隔壁厨房浓烟滚滚,如兮清亮的嗓音响彻云霄,声声慌张却暗藏笑意,完了,完了,我揉着额头瘫软在椅子上。

“亲亲,还愣着干什么,快逃啊。”玉扇沉声说道,脸上也少了一贯的嬉皮笑脸,长臂一揽,挽起了我飞身跃到院子里。

“堂姐,快走了,你还发什么呆啊。”柳如玉焦急地唤着。

“我。”娇娇柔柔的嗓音带着几分踌躇,欲言又止。

“还我我我什么啊,逃命要紧。”柳如玉不耐地打断她的话,拉着她飞快往外跑。

“嗤嗤。”像是锦帛绸缎撕裂的声音,我心里惊叫完了,回头看见沈飘絮已失去了往日的温婉端庄,芙蓉面一片煞白。而柳如玉和玉扇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一心一意往外跑。

“啊,穆夫人,快拿块花布遮遮你的屁股。”一脸乌黑的如兮跑出来,清甜的嗓音因诧异而声音更大了,她的话如滚烫的油锅中溅入了一滴水,路过的仆从纷纷驻足不前,翘首往这边看。

“堂姐,”柳如玉将信将疑地往沈飘絮身后一看,浅紫色的留仙裙破了一个大口子,莹白如玉的两瓣屁股露了出来,上面朱红的‘路过’在粉紫色的亵裤映衬下更加突出,这一看,柳如玉俏脸飞起两朵桃花,结结巴巴道:“你的屁股。”

“呜。”沈飘絮一张俏脸涨成猪肝色,纤纤玉手一把拉扯着裙子,哭着跑出去了。

“堂姐,堂姐。”柳如玉愤愤地瞪了我和如兮一眼,急急忙忙追出去了。

“穆夫人,你怎么不拿花布遮屁股就走了啊。”如兮不怕死地嚷嚷,献宝地挥动着手中的花布,看着她那宝样,我哭笑不得,一把夺过她的花布,低声道:“如兮,够了。”

“青青,好好玩哦,我还没玩够呢。”她兴奋地拉着我叫,漆黑的小脸上那双水眸一漾一漾的,比黑水晶还晶亮。

“好玩?”我一脸黑线,我都郁闷死了,这小妮子还想着玩。

“青青,你好厉害哦,这么整穆夫人。”如兮还在一边崇拜地看着我,小脸如花一般快乐绽放。

“我不是整她,我是整”我无力地解释。

“青青,别解释了,你说的哦,解释就是掩饰。”如兮快语连珠拿我说过的话堵我,连珠炮似的打断我的话,有自顾自地开口:“我说嘛,梵听大哥和小仙女走那么近你都不生气,原来你喜欢的是穆庄主哦,这下给穆夫人一个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你争宠。不过,青青,你的时间掌握得好好哦,刚好让红油墨浸到她屁股上。”

我脸黑了又黑,她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

“如兮。”我阴笑着开口:“据说,有人八岁时还在床上画地图,骗人说那是雨水。”

“青青。”她急急过来捂住我的嘴,“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才差不多,我点点头,示意她放手。

“这该死的霜儿,又揭我老底。”如兮嘀咕着,跟在我身后进了屋。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看着悠然坐在桌边大快朵颐的某人。

“我还没吃饱啊。”他说着拿起一个鸡爪啃起来。

“那叫断手断脚。”

“呃。”他放下鸡爪,夹了块红烧肥肠。

“那是开膛破肚。”

“我吃南瓜饼得了。”他翩翩一笑。

“哦,那个没什么特别,就和你每天早上拉的大便一样。”我阴恻恻地笑着,整不到你,至少也要恶心你一下,消消我心头之恨。

“这些‘别致’的名字都是亲亲想的?亲亲真乃妙人也。白斩鸡总可以吃吧。”他说着夹了一块白斩鸡进嘴。

“白斩鸡,白斩鸡。”我宛然一笑:“是不是柔嫩骨香皮脆很好吃啊。”

“是啊,亲亲的手艺果然不错。”玉扇意犹未尽地又夹了块,还忙里偷闲夸我。

“那是,这么好的白斩鸡也和你相配。”我忽视他脉脉含情的眸子:“吃吧,撑死你,吃完就滚。”说完我自己去院子散步去了,白斩鸡,呵呵,可是形容地地道道的小白脸的,他就很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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