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临死前强行吻上的红唇,那样的甘冽清甜,柔软而富有弹性,就像是香甜的果冻似地。万斯心底闪过悸动,眼里却不带一丝一毫。
“你可知道,那个什么玄天宗的宗主已经入魔了,他迟早都会知道各大世家世代相传的那句话,杏黎没告诉你?那样的话,我们就是他第一个要铲除的人。聚在一起比散开安全!”
桃花的眸子闪了闪,杏黎是有事儿瞒着她,别的无所谓,她不想与自己有关的事儿瞒着自己,尤其是杏黎明知道她不是弱小无依夫人闺中女子。当然这事儿和万斯说不着,他们虽然目前算不上敌人,可也不能说是朋友。只能算是旧时相识!
杏黎站不住了,这万斯明显是在挑拨离间,可是赶走他显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再说他说的没错。虽然不能说一定就是他们两个人,可是目前看来有这个可能也不能轻视。
“万兄古道热肠,除魔卫道正好!”
杏黎接口从暗处走出来,电光火石之间杏黎就想明白了。桃花不笨,相反还非常睿智聪明。瞒着她只会给人可乘之机,他还是坦诚相对的好些。
“是啊,所以万某将功折罪,以后就跟你们混了!”
万斯丝毫没有意外的样子,大大方方的认了下来。桃花嘴角微抽,古道热肠?
和杏黎没什么好说的,万斯极有绅士风度的告辞。他不着急,也不觉得舍弃了那笔钱有什么不好。就算从头再来,给他几年他也有信心再打出一片天地!关键是现在太危险了,那个什么苍云真的在修魔。还有赤金蚁的事儿一日不解决,也许这个世界能不能存在还是个大问题。
各有各的心思,杏黎当晚就和桃花说了那句世代流传下来的话。也承认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进来,偷听他们说话了。
很早以前杏黎就认识到一点,犯了错误不及时承认的后果是严重的。只有承认了,那就是别人的责任了。就像小时候他弄坏了爹爹最喜欢的一只狼眉毫,老哥领着他去承认错误。结果父亲并没有责打他,他也放下心去玩耍,不用提心吊胆惦记着那日不小心被揭穿了。
母亲也时常教育他们几个,纸是包不住火的的!父亲说的更更实在些,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超生。
这些年秉持着有解决不了的事儿不藏着瞒着的好习惯,杏黎觉得很舒服。就算是追桃花追的极为辛苦,他也从来没有动过剑走偏锋的想法。当然那也是因为桃花的性子太冷清了,就算他一时得逞,也没把握桃花会认命。说起来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
他们的脚程回到杏家是很快的事儿,一路走来让杏黎有些心惊的是,他已经送出好几道消息了,怎么一路走来都没有个人给自己传递消息。
桃花没问,杏黎也没说,直到看见了杏家的高墙大院儿依旧,就连守门的下人都是熟识的,杏黎才放下一半心。心放下了,可又起了一丝怨气,怎么回事儿?家里什么事儿都没有,为什么没人和自己说一声?
“二爷?真的是二爷您回来了。正好主子们都在,奴才进去报个信儿,你直接进去得了。”
门上的小珠子眉眼含笑,一副惊喜莫名的样子。刚要往里跑,又忙着转过身来给桃花请了安,一边跑一边自语:“这下好了,大主子的婚事儿不用拖了。”
桃花和杏黎对视一眼,杏绝要成婚了?略微一想桃花就释怀了,杏绝不小了,也应该成婚了。
毕竟是自己的家,杏黎也不至于迷了路。可是刚进杏家大门,杏黎不由一愣,他的家什么时候变了样子了?凭空隔出好几道墙?
阿丁听小珠子说二爷回来了还不信,跑出来一看还真是真的!
“二爷!”
阿丁激动的跪下行礼,杏黎抬手虚扶了一下,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儿?”
随着二爷的手指,阿丁看了眼隔开的几道高墙,急忙回道:“二爷不在家的时候,大主子和无痕主子把家分了,墨荷园分给了您。奴才这就带您过去!”
“阿丁,大哥要成婚了吗?娶的是哪家千金?”
一边走,杏黎一边不经意地问道。
阿丁闻言一滞,又想起这件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瞒不住人的。
“您认识的!就是杨琳小姐。”
不管杏绝娶了谁,杏黎都不会如此震惊,第一个念头涌入心底,杏家出事儿了!
有了这样的认识,杏黎就不再问了。
“棠华还在吗?”
杏黎也不敢保证棠华还在不在,毕竟他一走两年多了。
“在!大主子和无痕主子都让他过去,不过棠华公子一直留在墨荷园,说是给爷您看院子。”
杏黎的心莫名一热,桃花也微微一笑。棠华算得上是不离不弃的忠仆了!
“对了!夫人的贴身丫头也都在,还有那个冷大哥。”
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磨合了,几个人没有主人的空院子,他们几个相处的不错。
一个青色的身影出现在墨荷园门口,修长俊美,正是棠华。
“呵呵,奴才我可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主子爷您终于回来了!”
棠华说的激动,不过不难听得出其中的抱怨。一大摊子事儿留给他,那份产业到底是谁的?
“小姐!小姐真的事儿您。小姐回来了”
喜儿急冲冲跑出来,一下子跑到桃花面前,激动地手脚直颤抖。稳了稳神,突然不顾一切哦冲上来,一把抱住桃花。不是梦吗?不是梦!这样真是的触感,香软的躯体。
杏黎有些看不过去了,是他的媳妇儿了,这样抱着算什么?
冷一彦的定力好多了,自然看出姑爷不满意了。以前还不觉得什么?就冲着姑爷把小姐找回来了,冷一彦就从心底认了他这个姑爷!
这样的认可之下,冷一彦出手拉回来喜儿,给桃花见了礼。喜儿这才想起自己失态了,小姐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低下头去见了礼,偷偷看了一眼,心稍稍放下了点儿,小姐似乎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