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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60

清晨的阳光照着睡醒了的小城。一天就在逐渐熙攘起来的小街上开始。

山无所不在。红砖的,还有条石砌成的楼房,张着空洞的窗口,散落其间。一些狗悠闲地晃荡。

看着,走。这一天,我,一个沉默的过客。

进山的小摊摆满零碎的物品,也有遮阳帽。出门的时候不知道太阳会这样酷烈。喜欢和它亲近,却又怕被它灼伤。就是这样矛盾。

整个山脚盛开了大朵粉白粉黄粉红的木棉花。深紫的不知名的小花停着逐香的蝴蝶。天色,竟然可以这样蓝。

登山的路有无数个转折。每一步都很艰难。衣服被汗水濡湿后变得厚实。常常走到转弯的地方就停一停,狭窄的小块平地,或者有树影的石阶,平息巨大的喘息。安逸让我遗失了跋涉的能力。

山风吹过来,凉凉的。鸟在枝条上鸣叫。

这座山没有名的时候是山农聚集吹柴的场所。他们带了斧子和刀上来,再背着沉重的山柴下山。他们这样生活着。很多年,很多年。他们走累的时候,停下来,擦汗,歇息。生活和幸福一样淡然。

中午,经过最后一段向上的石阶到达山顶。

山,那么多的山,层层叠叠。聚拢起来的田地安详而静谧。水,洁净的绿,奇迹一样依绕着山脚,看不见源头,也看不见去处。

最终会流向大海。所有的水,都是这样。

可以失去过去,却不可以没有未来。

61

再有一天,我才能回来。

还在行进的途中。

62

无缘无故的,我会走。对,不告诉任何人。

几年前的冬天,坐14小时火车,去北京,为了想要看北三环的夕阳,还有圆明园的日落。

到达北京是在清晨。

离开温暖的T14次车,里面还有上海的味道,只是几分钟,我踏上北京深红地砖的站台。

天空飘拂着细小的雪花。

火车经过廊坊时,天已明亮。看到过那些已经显得斑驳的雪。报纸,还有网站,都报道过,前一日的北京降下来第一场雪。

出站,进入这个城市,有些渺茫地等着天气能够晴朗。

北三环的夕阳,圆明园的日落,二千多里路程的终点。

中午,雪越下越大。

从宣武门的住处离开,方正的街道,方正的建筑物,行人匆促,雪花纷拥着落到黑色大衣上,有些茫然,突然不知自己的去向。

63

一回来,一回来我就来找你的影迹,你留下的影迹。

你的呼喊,我看到了,也听见了。

可是我只有哭。

连电脑也和我过不去,说的那么许多的话,突然没了,就是没有了,而且再找不回,那么多饱含我心情的话突然没有了。

我来了你走了,生命好像就是这样。

我能给你什么呢,可能只有无尽的烦闷和抑郁吧,我是这样的,心里黑暗。

你原谅我,因为我不能给你什么,我能给你什么呢,我实在什么也做不到。

今夜我外出。我甚至怕你的电话,所以走时关了机。我怕我不能掩饰,面对那么多的人,我不能掩饰。请你不要怪我,我的周围实在有无数双眼睛,无数张嘴,还有我必须承担的责任,我的责任,我必须承担。

我的生病的母亲,我的至今仍在为钱工作的父亲,我的爱我的丈夫,我的刚刚上幼托不久的孩子。

所以我不能给你承诺,我实在无法确定,我连自己也无法确定,我只能请你原谅。

我爱,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这两个字对你是否足够。

我想念你,可是我不知道这对你有什么意义。

你实在并不需要这样一份虚幻的,可是除了这虚幻的,我又能给你什么。

很多东西已不是我可以改变,我不能只是一个自由的灵魂。

今天喝的多了,我知道,他们叫我,我就站起来,喝,我不说话,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笑着,喝。

我不说话,你在窗上。我看到的,你在窗上。

64

早上五点半,昏昏然起来,窗外还是灰色,走动在灰色里的早起的人。这一天的基调看来就是如此了。风是清爽的。

用半温的清水洗了脸,我看到自己的平静。昨夜的酒挥发掉了,隔夜的伤感也像一摊水,太阳下慢慢升腾而去,留下几圈不规则的痕迹。

昨天,醉了。是醉了。

为一个工作上的应酬。和几个同事一起陪酒。

你让我被伤感充满。

希望不介意一个醉着的人,和她的所说。

65

紧张了一天,为和你一见。

18:05分,我下了火车。这一天最后的一丝光线,照着街的尽头,和从尽头处走来的你。

因为寒流,天实在很冷,你缩在厚实的衣服里,黑魖魖的夜里,几乎看不清,其实我也是,也是看不清。

美食是可以改变人的心情的,何况还有酒。快乐,苦闷,及至麻木,都少不得酒。酒就是这样一种让人燃烧潜伏着的或快乐或忧伤的东西。

你换了我的酒杯,喝我喝过的酒。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

我是不是又喝醉了,你拉着我的手,好像害怕我摔倒,我感觉到了,你和我一样,不可预料。

我答应你,听话,不决裂。

你也答应我,再不要见。

66

二十岁的时候,离开了他,不听任何解释。走得很决绝。放一把火,烧掉了给我过的所有。

几年后,在一本书中看到他的信,遗落的唯一一封,也是劫外仅有的一封。铅笔写的,说着他对我的想念。字迹很淡了。我看了一会。然后找出火柴,划着,伸过去。

它卷曲着,慢慢变成灰。

又几年后,一个傍晚。下班之前,影子落在门口。我直起身,投过去漠然的眼光。

“是你吗?”他说。

“是我。”我说。

隔着一张桌子。我数着期间的时光。

二十分钟后他离去。

再没有见过他。只在这年最后一个星期天,听说他结了婚。天刮大风,窗外一段枯枝不停的摇,从早上到下午,我看着,奇怪它竟然不断。

爱情的尽头是生活,所以我最终跳过爱情,直接选择了生活。

67

心灵上没有隔阂,生活上相互搀扶,无论遇到什么,爱都很坚定,都压不垮,都在给对方力量,都在爱着,彼此就是彼此的避风港,彼此就是彼此的挡雨伞,她把他作为靠得住的肩,彼此撕不开。

说的真好。

可是谁又能做到,你吗?我吗?

68

为什么你要叫住我?用你那些毒药一样的语言。

我是一头喜欢临阵脱逃的动物,挣扎着融入分裂的矛盾和痛楚。

如果有一种,它只能存在于彻底的黑暗,存在于没有星光月光,没有天光,一丝丝光也没有的地心一样的黑暗,如果在那样的黑暗里,我还能找见你,你还能找见我,那时,我会紧紧抱住不放。

69

去原来的家,那儿的房屋正在拆除。父亲搬出之后,一直想着要进去看看。

仅仅一个月,一切都已不再存在。

通道被拆下的砖块所封,围墙仅剩几个水泥柱,门牌号还钉着,似乎在说明什么。不过,用不了多少时候,这里就将完全成为废墟。

从前的阳台敲掉了,空空的一大块,裸露出红色的砖,墙壁上的风景画袒露在阳光和灰尘里,窗只是墙壁上的缺口。

一边在拆,一边又在建。一个人的一生大概也是这样吧,不断的拆,不断的建。最后留存下来的会是什么。站在终点回望的时分,又有什么才是一生当中最最不舍最最留恋的温暖的刹那。

你叫我的声音我听到了,我听着你,跑到这废墟的深处,越来越深入进去,那里阳光充足,灿烂的睁不开眼。我闭起眼睛,凝固在了太阳底下。

难道你没有觉得我在一点一点向你敞开自己,又是被什么驱动着,让我终于向你敞开自己了。

70

阳光从背后投来,办公室很安静。再次打开信再次看,还是看得很慢,读完最后一个字,把脸埋入纸上,眼里涌上泪。我真的闻不见任何气息,可是,我知道有,有着看不见的你的痕迹。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又几次涌上来眼泪。常常想,最初遇见那天,和以后漫长的等。

我渴望你在,渴望你站到我身边,和我一起。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你像雾,开始弥漫,开始浓郁,更早的来到我心里。而伤痕,也更早的来到我心里。我是在燃烧着,不管我哭,还是笑,我是在燃烧着,这次的强烈,生命中仅有的一次,以致心总是又快乐又疼痛。给了我很多的勇气,我幸福的承受着你给予我的激动和喜悦,同时又充满疑惑张望着看不到的你。

可是,我又常常设想我们在一起的样子。甚至,设想我们简陋却温暖的小屋,我们的一口盛着饭的小锅,两双筷子,设想我们对视时目光的纠缠,设想我们拉着手,一起跑步,一起走路,设想要经过的很多的磨难,和磨难之后的甘甜。我天真的做着梦,像个无知的小孩。

71

和一对父女擦肩而过,小女孩的小手握在她父亲手中,她跟着父亲走,东张西望,很天真。

看着她,像是看从前的自己。一个人的路,走过了,再不能回,有时候,根本就是凭着直觉在走,是对是错,等到发觉,总是已无法更改。

一个人的生活真的很难由自己来选择。更多的时候我们必须屈从。屈从责任,屈从生活,或者屈从自己犯下的错误。

72

《拉姆斯山谷的云》画好了,挂在画室墙上有几天了。

今天把它摘了下来,去我常去的那家书画店,配了个木头像框。

店主是个快四十的中年男人,离异了,他有两个女人,都在书画店,相处的很不错,至少看起来不错。

这个,我不卖的,笑着对他,对他的一个女人说,说完就走了,没有听清他在背后说我什么。

抱着我的《拉姆斯山谷的云》,我的心爱,一连走过最热闹的几条马路,还是不知道在哪一条马路找得见你。

拐到医院附近,看见两个老年女人,一个坐在轮椅上,神情有点木然,推着的另一个稍稍年轻,以衣着来判断,应该来自附近乡村。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听到了那辆车发出来的喇叭声,黑色的本田,很新,车里的身影也很年轻,即使车水马龙声音喧闹,也没能淹没掉那串狂按出来的喇叭声。

所以,自认为挡了道的老年女人,露出羞赧的笑容,推着更老的一个女人,仓惶飞奔,过了马路。

我也走着,抱着我的《拉姆斯山谷的云》,日头渐落的昏黄之间,跨着仓惶的大步。

我要把它交给你。

73

找画商,开自己的个人画展,怎么没有想过。

一切艺术都是奢侈的,需要强大的社会关系和经济支撑,我早知道。除此,只有长期坚持和隐忍,等待被识的机遇出现。

人的价值的定论,还是需要金钱,至少最终需要金钱。你不能否认这点。

不是我的初衷。

直到今天,仍旧游走在画坛之外,对,不打算进入。接触过几个,甚至也起过讨教的想法,毕竟我不专业,他人的经验是我的捷径,可以使我少走弯路。输在技法,赢在感觉,我清楚自己。但有一次,呈上我的一张画,恭恭敬敬坐着,足可做我父亲的那个人看了看,放到一边,大谈起人体绘画的创作,我不能不承认,他讲得确实生动,尤其某些细节,配合着男人的生理以及心理需求。所以,十分钟后,我站起来,在他轻视的眼光里,很坚决的拿起我的画告辞。

无论哪一个圈子都存在黑暗,画坛也不例外。

所以我对画,没有奢望,它带走了我生命中最鲜活的东西,我也希望被它带走。

至少一直以来寻找让自己安静的可能,我在画的过程中找到了。

所以,我的画,你喜欢,你爱,这就足够了,不需要你做些什么,即使对于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你的光环,我不希望受你的光环庇护和蒙照。

74

你弯腰,脸,枕在我的膝上,身体蜷缩成一只虾米的样子,也像一个未出世的婴孩,那么宽厚的肩背,竟然也是孤独和无助。

你说的我都不懂,但我知道这里,这里是离家一百五十公里的高楼的房间。

床,茶几,灯,卫生间,热水和茶,提供给一个流浪异乡者的休息之地。

只能这样。

你说,只能这样。

在你隐忍的目光下,我还能说什么,我知道,我在你的黑暗里,永远不应该抬头。而我愿意,愿意在你的黑暗里,低下我的眼睛。

75

当你把我举起来放到肩上,我回到无知的婴儿时期,不会说,也不会表达,除了看你,除了白痴似的笑。

今夜,因为你,我是一个快乐的,幸福的女人。

76

不愿意想,想分别的事。

时间限制着,现实限制着。不管怎么,都要回到各自的现实。

就像那天清早,你把我拖进站台的阴影,给我最后一个相望。

车厢很挤,都是人,站着,坐着,到处都是,你走在前面,为我挤出一条通道。我突然幻觉,仿佛就是这样跟在你的身后,什么也不怕,走过去,不管走向哪里。一直走下去,不要停,不要坐下,不要说话,不要回头,就是这样走着,你在我的前方,走在我的前方。

很深很深的一个看,然后,你就走了,我不坐,一直望着你的背影,你再不回过头。后来,我就望着边上的车窗,猜着你会不会再找过来。火车开了,你慢慢不见了,我还趴在窗口,手还是贴在车窗上,可是,窗外那双手再也看不见了。

不知道这次松开了,再一次不知会是哪一天。不知到哪一天我们才会再一次站到一起。

77

我记得你,隔着窗子,和铁栅,你伸过来手,叫,宝。眼睛里都是泪水。

78

想我们在一起,那时,你是属于我的,我是属于你的。十指交握,没有什么能够把我们分割开。

一旦,离开了,离开了特定的环境,你就再也不属于我,我也再不属于你。

只能存在于时间里被挤扁到无处可挤的一刻。

一直记着分别时你的眼泪。眼泪冲掉我在黑夜出逃时你的漠然与冷淡。冲掉很多的介蒂。

现在你的病好了,我却病着了。

我愿意,你就是我,我就是在你面前自由自在的,没有顾忌的,快乐的,哭的我。

纷乱的世界里,你是我可以停歇的,我是你可以停歇的。

79

昨天下了车没有回家,直接上班去了。

很累,晚饭吃的很少,匆匆洗过,就睡了。

一夜没有睡好,半醒半睡的,到凌晨四点多,哭得一塌糊涂,跑到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起了床我看镜子,怎么看怎么一个中年女人。

想修饰一下,却失败了。

路上风很大,吹着,心里好受了一些,很多事情想得再多也没有用,上天会安排的。以前我说把我们交给阳光,让阳光来决定结束还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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