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枉我那么疼你,你竟做出让寡人伤心欲绝的事情,你真对的起寡人!哼!”
经陛下这么一说,刘贵妃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多少看出一点端倪,那就是陛下的脸色有点阴沉,不像平时那样的自如。
“伤心欲绝的事情?臣妾所做的事情都是为陛下着想,怎么会做什么让陛下伤心的事?陛,陛下何事不快,请调查清楚,臣妾可是天大的冤枉啊!”说罢,刘贵妃连忙拿起一杯茶,递到陛下手中。
陛下用力一推,便把茶杯给打翻后,便沉默不语了。
刘贵妃望了望陛下的神色后,沉思了片刻,又道:“哎哟,陛下,臣妾愚顿,是不是哪服侍不周啊,臣妾改就是了,陛下何必生气呢?”
刘贵妃急忙向着陛下邀宠。
陛下瞥了刘贵妃一眼。
“哼,哼,哼,少来这一套。”陛下厉声道。
“你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想想,十九年前的事”。刘贵妃觉着事情不妙,忙假装糊涂。
“十九年前,什么事?都那么久咯,陛下,臣妾哪能做了什么事?咱们还是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得快乐时且快乐吧。”刘贵妃自然也是一个聪明的主,意图改变陛下的注意力。平常有什么事,让陛下发怒时,她总是能用这一招给摆平了,谁料到这一次陛下根本就不买她的帐,看来是真伤了陛下的心了。
“哼,说什么也没有用,当年的奶娘已经招了,原来是你搞的鬼,老太后已经发话了,要是还有下一次,寡人也保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便转身怒气冲冲而去了,刘贵妃呆了呆,在她的心里也隐隐约约的明白,这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回到了承乾宫,陛下命提都军总王采园火速到民间查访天桥底下那个说书人的下落。
满以为事情有了下落的王采园根本就没想到事情还没有完成,本来准备邀功请赏的他现在却摸不着头脑,出了这么个转折,竟不知如何是好,茫茫人海中,一点线索也没有,真不知道怎么追寻王子的下落,正当他苦恼之时,突然,他想到了在宫门守卫负责的大都督许睿睿,别看睿睿外表粗圹,不拘小节,却是个巧舌如璜之人,相信他一定能胜任这件事。
想到了这,王采园马上命人招来了部下许睿睿,要他亲自到民间打探王子殿下的下落。
许睿睿奉命来到了平时催文生说书的地方,寻找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看样子,这个地方曾经肯定是有人在这里说书,如今却空无一人,但是还是从种种迹象中看出当时的热闹,仍然有许多人在这里徘徊,希望能再一次听到说书的声音,寻找其中的乐趣。他左右观望后,便找了旁边那个卖菜的老头子,询问了一翻。
“老人家,您好,麻烦跟您打听个事?”许睿睿笑嘻嘻的样子真是有点喜感,这么客套的语气,可能是许睿睿平生第一次这么有礼貌。
“什么事,您说。”看着这位富贵装扮的人,老人家好声好气的回答着。
“原来在你隔壁天桥底下是不是有个说书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岁左右,您知道吗?”
老人家回忆了片刻以后,便道:“哦,有的,您有什么事吗?”
“请问您一下,他现在为什么不在这说书了,请问他搬哪去了?”
“哦,听说他不说书,我也不太清楚,您还是去问一下隔壁那卖布的吧,他们经常在一起聊天,可能会明白多一些”。
许睿睿作了作揖道:“谢谢您了。”
“您走好!”
许睿睿走到了隔壁的买布摊子,作了作揖,问道:“您好,请问天桥底下说书的年轻人哪去了?”
“他,他,他,他……”
许睿睿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卖布的年轻人竟是个结巴,这让许睿睿很是无奈。
“您是结巴?”
“不,不,不,不,不是,遇,遇,遇到生,生,生,人就,就,就,这样”。
“算了,你还是写下来吧。”许睿睿真是无可奈何的望了这结巴一眼,微微的吸了一口气。
百般无奈之下,唯有感叹急颠疯遇上了慢郎中。
经过这人的笔下描述,许睿睿终于得知,原来天桥底下说书人去了天仙香粉店。
许睿睿来到了香粉店,只见到了店里正有一对年轻的男女正一心一意的经营着,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许睿睿看了看那个年轻的男子,的确是二十岁上下,店里的生意甚是红火,他俩忙的不亦乐乎。于是,他决定过去打探个究竟。
“您好,年轻人,我看着挺眼熟的。”
催文生朝着他微微一笑,道:“您好,你买香粉吗?我看着您也挺眼熟的”。因为当时姚思思闯宫门的时候,催文生可能看见了城楼上的大都督许睿睿,只是一面之缘,虽然早已不记得,只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啊,给我来一盒吧。”
“行啊,买给尊夫人的吧。”催文生笑眯眯的看着大都督许睿睿。
许睿睿顿了顿,微微一笑,言道:“是,是吧。”
“能成为您的夫人真是福气。”
催文生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他的香粉。
许睿睿上下打量了催文生一翻,又道:“您以前是天桥底下说书的吗?”
催文生转过头来望了许睿睿一眼,微微一笑,道:“是啊,您一定是我以前的常客吧,我还真觉着你眼熟”。
“那么请问您尊姓大名?”
“在下催文……”
这下终于真相大白了,许睿睿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如今能找上司邀功去了。思憷之间,许睿睿便急忙的回了宫,要把这个好消息禀报提都军总王采园。
提都军总王采园一听,便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禀报给了国王陛下。这下国王陛下高兴极了,沉思了片刻以后,便决定把这个巧合的消息告诉姚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