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敢跟我大哥这样讲话?你够那般资格架?你是啥来头呀?是哪里混的?哪道还是哪派?说呀,”男子的一个马仔(手下)用手指头督着慕容班山的胸口,问一句就点一下说:“你知不知道我大佬是什么大块头呀?港澳台胞啊!若再惹怒敢动他一根毫毛,叫你吃不消,也叫全酒吧人吃不消。”
男子的那个手下人高马大,脸大耳厚,强壮彪悍,虽然慕容班山也有一定的身材和肥壮,但比起那个男子的手下有一定的差距,像岛国的扑相那样不被打扁也会被压扁肥磅感觉,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马仔在男子耳边嗫嚅了几句。
“嘢!小狗,别那样对待这位山人同志嘛,有损我们的远道来客,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忠诣礼仪了?对待朋友就得像盛开的樱花那般灿烂笑容,对待像我女朋友的朋友嘛,小意如,你说呢?”男子刚训斥调和了一番手下,又将话转向了他的女人说:“不太好说。”
“要么像严冬的梅花怒放那样冷若冰霜,还是像传统习节那样顶礼膜拜?雷锋同志说过对待同志要像夏天般热情,而对待敌人就得像冬天那样冷酷无情,你看着办吧。”胡陈意如爹了一句说:“人家是姑娘大家闺秀嘅!在这种场合怎么叫我是小小呢?哼!有失风月场所里所有女性们的忌讳用语,在一定的公共场所里有侮辱女性的专用权利和自尊心。”
“对不起!这位……女士,同志,我是以雷涛哥的传意和在下所有人的心声来劝导一下这位先生的,不要在大庭广众做些有失体面,不堪耳目的爱昧小动作,真的别无他意,用语不慎不恰当的话,请您原谅。”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连世面都未曾谋闻过,何来知晓用大道理来去劝解都市人?慕容班山这下可惹事了,令附近在座的雷涛及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去跟胡陈意如和她的男朋友圆这个场合。
扶爱飞撇了一下他说:“人家的亲呢关他屁事,班山他傻到也不傻的地步了,雷涛,你看怎么办?”
“我哪有怎么办啊?见步行步,见招拆招呢,但不要过河拆桥就行了。”雷涛喝了一口闷酒说。
“他好似是为了你与她重归旧好。”左志鹏嘀咕了一句对雷涛说,随后又对调酒师傅说:“给我来杯铁碗烧。”
“好嘞!”调酒师一听就很爽快的回话。
“废话!”雷涛甩了一句给他。
“给我来一杯清酒吧,要青稞酿成的并纯加椰味在慢温中调制而成。”扶爱飞也对调酒师说:“这样喝起来不温不燥,不浓不烈,适合我口味。”
“别以为你人大就欺负我家小弟了,哥可不是传说,哪里有难往哪里站,老板,靓女,我家小弟已经向你赔了个不是,你还叫你手下想揍他,别以为你人多就霸道了,这种场合不是你说了算,我也有的是人。”邝柏耀拿了一杯劲酒过江龍走到班山前,对着胡陈意如和她的男朋友说,意思是说要为班山撑腰,他用手指了指雷涛那边,其实也只有两三个而已。
“出来混不是靠张嘴的,靠的是拳头,既然有这位帅哥出面调和,欠揍已免,但惩罚难逃。”胡陈意如看到邝柏耀使出一副更凌厉的样子,悻悻的说,但男子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还一直饮他的酒作他的乐,邝柏耀与班山根本被他的手下隔开,近不了他俩的身。
班山和邝柏耀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饮酒不为痛快和满足为基准,在这里,不能饮得酒的人是不会出入在这样的公共场所的,我看你们也为这个意思而来的吧?酒能结交天下英雄好汉,古代三国有青梅煮酒论英雄的豪迈气慨而传为千古佳话,今晚就来一个调酒论豪杰,怎样?只要你在这几十款的酒架里每款酒品解释是什么颜色和味道,胜了我的话,算你赢,今晚的事就不再追较,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一局?”男子晃了晃酒杯里还剩下一截的香槟酒,头也不回的对他俩说。
当听到男子以酒这种方式来决定输赢,他俩人又屏住了呼息,刚才以为躲过一劫,现在又迎来了一战,但那是迟早的事,居然却来得那么快,让他俩触手无策,摸不着头脑,不知怎样对策上阵。酒这类白色醉人的东西,说来也神奇,不喝不甚知道,喝了才知道它的挥力有多大,可想而知,酒这种醉人的东西,喝了每一条血管都充血似的,全身心都显出红色使人神志迷倒,沉醉不能自拔,一个正常人倾刻会变成一个混沌不知方向的醉鬼。
他俩再没办法可施的时候,就把目光一齐转向了雷涛,因为雷涛对酒有天份,只有他才能战胜自称为酒神的男子。
男子与雷涛又对视了一下,好像投去了较量的目光。
“他的酒杯我来拿,怎么个喝法,乐意奉献。”雷涛愿意单挑那个男子说:“怎样?”
“好,尽管放马过来。”男子也直率的回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