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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枪 绝望中永生(13)

“哈哈!好小子,瞧你这精气神,还后悔没去北大吗?”某陆军学院门口,雷啸天拍着儿子的肩臂仰头大笑。

雷钧回头看着庄严肃穆的军校教学楼,依依不舍。

“军校毕业,就意味着真正的军旅生涯才刚刚开始!把对这里的感情,留给你的兵们去吧!”

“走啊,还愣着干什么?副司令亲自来接你,还委屈你了?”

……

“我这么大个官,喝酒还得赶时候。第一,儿子回家;第二,太阳打西边出山!”雷啸天迫不及待地拿过儿子的酒杯满上,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说道,“来,托你的福,老子敬儿子一杯酒!”

“肝都快成石头了还要喝!”刘雅琪板起脸来嗔骂。

雷啸天哈哈大笑:“别听你妈的,自个儿喝不了见不得别人喝!”

……

“冲啊!”雷啸天须发贲张,回头鄙夷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儿子,挥起枪独自向前冲锋。

到处都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父亲的身影在弥漫的硝烟中越行越远。呼啸的炮弹、子弹在空中交织出一道道炫目的线条,时而在他的身边和脚下跳跃。

当父亲的身影彻底消失,伏身地面的雷钧,如梦初醒,不顾一切地跃身而起,向着父亲前行的方向追去。

满目狼烟,父亲已不知所踪。

“爸爸,爸爸,你在哪里?等等我……”雷钧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硝烟散尽,四周一片空旷,没有敌人、没有战友,死一般的沉静。

一辆白色的救护车,迎面驶来,耳边响起刺耳的鸣笛声。

“爸爸!”雷钧惊恐地一头撞向了前座的后背。他抬起头来,甩甩脑袋,茫然地看着前排的徐清宇,又扭头看向窗外。一辆救护车从右边超越,风驰电掣地向前驶去。

“醒啦,小雷?”徐清宇抬头看着后视镜,柔声说道。

“这是到哪里了?”雷钧问道。

“进北京城了,再有半个小时就能到!”司机答道。

“师长,您说我父亲能挺过这一关吗?”雷钧红着眼睛,惶然问道。

徐清宇轻叹一声:“我应该早告诉你的……”

雷钧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

“这次一定要好好陪陪他,兴许能有奇迹。你们父子俩,本来不应该这样的……”徐清宇欲言又止。

隐藏的伤口突然之间崩裂,透彻骨髓的抽痛如浪潮般汹涌地袭来,上尉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越野车缓缓地驶入解放军某医院。幽静的高干病房楼被一片火一样的枫树林包裹着,通往那里的小道铺满了未及清扫的落叶。一位高大的中校,面色凝重地冲着走下车的徐清宇行礼。

“首长,我父亲……”雷钧未语哽咽。

中校轻轻地拍了拍雷钧的肩:“刚刚又昏迷过去了,一个小时前,还在念叨你的名字。”

雷钧长舒一口气,甩开二人,疾步向大楼走去。

“听我说,小雷。”中校紧追几步,抓住雷钧的手臂说道,“阿姨现在情绪不稳,千万不要问太多。等会儿主治医生会告诉你注意事项,一定要冷静!”

雷钧狠命地点头。

三号病房外,十多个军官和医务人员神情肃穆地站成两列。看到雷钧过来,众人一阵轻微的骚动,然后都向他投来坚定的眼神。两鬓斑白的主治医生,拉住雷钧低声叮嘱:“你母亲一个人在里面。将军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耐心地等他醒来,千万不要打扰到他。”

偌大的病房,冷得彻骨。眼前的场景,让雷钧心如刀绞。一袭黑装的母亲,瘦小的身躯背对着房门,埋首床前。她在喃喃地低语着,又像是在低声吟唱。冰冷的器械上闪烁着怪异的光芒,巨大的氧气瓶像一只狰狞的怪兽横亘、突兀在病房里。

看不到父亲的脸庞,他应该在安静地听着母亲的絮叨,或者,已经在歌声中甜甜地睡着了。他就这样痴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没有勇气再向前移动一步,任凭汹涌的泪水从脸上无声地滑落。

母亲一直没有回头,除了父亲,这个世界仿佛一切都与她不相干。哪怕是多年未见的儿子近在咫尺,也像是浑然不觉。

好久好久,像过了整整一个世纪,他鼓起勇气向前迈出了一步。终于看见了父亲。那张曾经饱满坚毅、不怒自威的面孔,如今颊骨隆起,像刀削般苍白安详,看不到一丝血色、一丝生气。

“妈妈。”雷钧俯身搂住母亲的肩膀,怯怯地叫道。

刘雅琪肩头颤动,紧紧地抓住又拨开儿子的手,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的脸上看不到悲伤。望着泪眼婆娑的儿子,她举起了右手,用力地向他脸上挥去。

“出去!”刘雅琪低微的声音不容置疑。

雷钧低头闭目,双膝跪地。刘雅琪再次挥起了右手,又轻轻地放下。那一刻,胸口犹如突遭重击,痛得她无法喘息。这个心力交瘁的妇人,终于彻底崩溃。眼前一片模糊,手扶床沿,她轻轻地瘫倒在地……

夜已经深了,病房外和临时开辟的休息室里挤满了人。几个小时前,医院正式通知了军区。脉搏、心电图和所有先进的医疗监测设备都显示,将军这一次可能永远也醒不来了。将军身边所有的工作人员、军区首长,悉数来到了医院。等待告别的时刻,让所有人备受煎熬,他们都在默默地祈祷着、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雷啸天最后一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凌晨一点钟。他至亲至爱的亲人和战友们,已经在床边默默地守候了整整七个小时。

“爸爸!”雷钧兴奋地抓住父亲的双手叫道。

雷啸天睁开双眼,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刘雅琪温柔地抚着将军的脸,忍着泪水,笑道:“老雷,看啊,儿子回来了,小钧回来了!”

雷啸天张开嘴,点头微笑,眼角泛起一颗晶莹的泪珠。

“爸爸,我是小钧,您听见了吗?”

将军吃力地抬起手来,雷钧轻轻地抓起父亲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他嗅到了父亲熟悉的气息,虽然那只手是那么的冰冷和干瘦。

刘雅琪哽咽着:“老雷,你不是说有很多很多话要跟儿子说吗?他回来了,你为什么还在躺着?”

将军闭上双目,手指在儿子的脸上轻轻地划动。他的嘴角微微地嚅动,想要说些什么。雷钧双膝跪地,他知道,父亲一定是在勉励他,最后的时刻到了。

“起……来,不准哭。”将军的声音突然响起。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孩子,”将军紧紧地盯着儿子,眼里仍旧是熟悉的威严,“记住了,你是个军人,不准哭,不准跪着!”

雷钧咬着唇角狠命地点点头。

“好嘛,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好样的,是我雷啸天的儿子!还恨爸爸吗?”

雷钧竭力地忍住想要澎湃而出的泪水,摇着头:“不会的,爸。”

雷啸天开心地笑了,微微地闭上双目,嘴里喃喃地说道:“孩子,坚持住,照顾好妈妈……不等五十年,不准她来找我……我有点累了,我要……休息了……”

雷钧慢慢放下父亲的手,轻轻地为他掖好被子,抬起手来,以军人的方式向父亲深深地告别。

遵照将军的遗嘱,治丧委员会仅向他生前的战友和亲朋好友发布了信息,新华社配发了一条简单的讣告。半个月后,雷钧捧着父亲的骨灰,撒向了将军一直魂牵梦萦着的,曾经战斗过的高原与戈壁……

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的雷夫人,在儿子返回农场时,递给了他当年写的那份关于助学的调研报告,那上面有雷啸天密密麻麻的红笔批注。

回来的途中,雷钧将调研报告从头到尾细细地看了多遍。这是父亲生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他的文字作出点评。父亲挑了很多遣词造句上的毛病,提出了很多疑问和想法,但更多的是肯定,对每一个段落、每一组数据都写上了自己的感受。父亲的认真与细腻、赞赏与欣慰,让雷钧再一次陷入了痛苦与自责中。过往的一切误会和责备,在这一刻已彻底烟消云散。

两个月后,冬天即将来临前,D师农场经历了一场人事大变动。四十三岁的场长胡忠庆,奉调集团军干休所任职;本应顺势上位的副场长熊得聪,意外地被要求转业。

就在农场里议论纷纷,盛传已公开身份的前副司令员之子雷钧将由正连飙升数级,接任场长的时候,师后勤部部长带来了一位中校,同道而来的还有当年因胡忠庆而离开农场的士官老赵,二人旋即被宣布担任农场正副场长。而这场人事变革,仍然和雷钧毫无干系,后勤部部长甚至没来得及和他说上一句话,就匆匆而去。

兵们百思不得其解,多半都为这个在他们心目中神一样存在的管理员惋惜。胡忠庆临行前更是颇有意味地搂着他的肩臂为他鸣不平。雷钧对这一切泰然自若、一笑而过,没有不忿更没有失落。这样的结果,反而让他如释重负,至少说明,还没有人打算让他一辈子待在这里。父亲走了,潜伏在他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他不愿承认的幻想,已宣告彻底破灭。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有朝一日能昂首挺胸地离开这里,至于在这里加官晋职,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

新任农场领导,开始了大张旗鼓的改革,将整个农场分成了三个中队。结果出人意料,雷钧彻底被边缘化,除了仍旧负责全农场官兵的军事训练外,就连担负了两年多的农场后勤管理工作也交给了别人。

这事让他有点如鲠在喉,憋了几天后跑去找老赵。当年性烈如火、爽直痛快的老士官,竟然也学会打起太极了,他笑呵呵地说道:“我这个副场长,在你面前还是个兵,咱只管技术,管不了人事。”

老赵说完看着雷钧不置可否的样子,又笑呵呵地话锋一转道:“这事你也别乱想,我觉着场长这么安排,一定有他这么安排的道理。你千万别把我当什么领导看,我只比你多当几年兵。老哥当年就看出来了,你是闲不住的人,这里也困不住你!好钢得用在刀刃上,你别把自己给锈了。听我的,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老赵很谨慎,表面上,话说得滴水不漏,雷钧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他突然感觉,一定是有人在上面打了招呼,而这个人,十有八九是自己的母亲。这让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也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心理负担。另一方面,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个几近熄灭的梦想的火种,再一次被点燃。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趁着节前全军安全大检查的机会,刚刚调任集团军参谋长的徐清宇,再一次来到了D师农场。他毫不避讳地在会议结束前,当着众人的面,通知雷钧留下来面谈。

“小雷,我准备要把你调离这里。”徐清宇开门见山。

雷钧心里咯噔了一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一时间,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徐清宇笑道:“看上去兴致不高嘛?”

“没有!”雷钧摇摇头,“我只想哭。您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

“哈哈!”徐清宇仰头开心地大笑,“不错啊,不错!五年了,你的确变了!”

雷钧苦笑:“我想知道,你们仅仅是为了同情我吗?还是我母亲在上面打了招呼?更或者是看在家父的份儿上?”

“你小子,还是那么咄咄逼人!”徐清宇正色道,“你说得没错,同情你的肯定大有人在!你母亲不止一次地找过我。而且,这一次调动,肯定跟您父亲也有关系!”

“我就知道。”雷钧幽幽地说道。

“怎么,又要闹情绪?我话还没讲完呐。”徐清宇说道,“雷副司令当年贬你到农场的时候,就告诉过我,以你的性子,至少要在农场锻炼五年。这些年来,曾经有很多人找我要过你,包括集团军宣传处、师政治部,还有你们二团。就在一个月前,二团的副参谋长张义,还在打电话向我要人。我相信他们不全是在同情你,你这五年的表现,很多人都看在眼里。有这么多人关注你,难道都是看在你父亲的分儿上吗?犯得着吗?至于你母亲,她为你作出的任何努力,你都应该理解。这一次的调动,与她无关,也不可能有关系,她希望我来说服你转业,你愿意吗?”

“对不起!”雷钧已经泪流满面。

“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的情况是,集团军和D师都有意让你重回宣传岗位;二团那边,张义的意思是想让你去司令部当参谋;还有,军区创作室也要人,那个主任也向我表达了想法;对了,二团政治处副主任郑少波也在打听你。好嘛,你小子,在农场里待了五年,饭没少吃、地没少种,把自己也蒸成了个香饽饽!”徐清宇说完,再次开心得大笑起来。

雷钧搓着手,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徐清宇眉毛上挑:“说吧,想去哪里?”

雷钧不敢再犹豫:“如果真要我选择的话,我还是回二团吧,当参谋!”

“哦?”徐清宇有点惊讶,“听你这语气,好像都有点儿不情不愿?”

“参谋长,我一直有个梦想……”雷钧欲言又止。

徐清宇接过话:“想回侦察连是吧?想回去当连长是吧?你觉得可能吗?先不说侦察连的干部都配置齐全,没办法插进去,就说你这五年,原来打下的那点儿底子恐怕早就落伍了吧?我觉得你还是回到宣传岗位上,回军区。第一,那是你的专业,你有特长;第二,你母亲需要照顾。”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坚守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雷钧的语气有点沮丧。

徐清宇挥手说道:“我不强求,也不应该强求。你马上快三十岁了,现实就摆在面前!每个人,都会有很多梦想,不是每个梦想都值得去奋不顾身!你应该慎重地好好考虑一下。”

“谢谢您参谋长,如果可以的话,您让我去二团吧!去当参谋。在那里,至少可以无限接近我的梦想。而且,我和张义知根知底,从他身上,我可以学到很多东西。”雷钧不敢再提侦察连,却打定主意要坚持回二团。

“先别急着回答我,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等春节,你回去和你母亲好好商量一下。二团那边,我会找他们主官沟通一下。你这个学中文的,又在后勤单位待了这么多年,我总得让他们心悦诚服才行!”徐清宇一脸不悦,却又无可奈何,眼前这个年轻人,让他有点儿无所适从。

雷钧没敢再坚持,也许,自己冷静下来,真的会有个长远的打算。毕竟,机会来之不易,太多世俗的问题还需要自己去解决。

刘雅琪对儿子的想法,出人意料地保持了沉默。她十分清楚,这父子俩的个性一脉相承,骨子里都是宁直不弯。如果自己再坚持的话,也许孩子会妥协,但只能将他从这个五年的疼痛拉入又一个五年、十年……这背离了他父亲的初衷,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丈夫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她常常一个人在发呆,追忆过往的点点滴滴。看着儿子的转变,也更加理解了丈夫的良苦用心。

等待一件悬而未决的事落到实地,是最折磨人的。春节过后,再次回到农场的雷钧,度日如年,一边抓紧整理手头已经悄悄进行了三年多的一份文稿,一边焦急地等待着调令。他的心已经完全飞到了二团,飞到了那个让他无数次魂牵梦萦的靶场。好多次,他都冲动着想给徐清宇,想给离开侦察连后就再未联系的张义打电话,但每次兴冲冲地拿起电话后,又悄无声息地放下。

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或许那个调令就快下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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