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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月暗星稀,群山茫茫,除了微风轻拂树梢传来的沙沙声和有一声没一声的虫鸣,一切都显得安祥而宁静。此人毕竟有过特种兵的经历,很快就感觉有不祥之兆。本来这个位置是可以看见山下国道上影影绰绰的汽车灯光,这个时候,进京赶早市的汽车肯定络绎不绝,不可能一分多钟,公路上一点儿灯光没有。

“他妈的!快起来!”矮个子一边用力推着躺在身边的高个子,一边低声吼道。

高个子甩了甩脑袋,顺着矮个子的指引,看向山下的国道,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两个人迅速翻身躲在了巨石的背后。

“怎么来得这么快?”高个子一边拉开旅行袋的拉链,一边自言自语道。

“看来有不少人,国道已经封了!”矮个子手执七九微冲,掏出一把手枪和子弹胡乱地塞向怀里。

“这一次,一场恶战少不了了,我叫你小子别丢了那些弹匣,你他妈的偏不听!”高个子埋怨道。

“这些东西怎么办?”高个子手指旅行包说道。

“丢了!多带点儿子弹!”

“不,藏起来!”矮个子想想改口说道。

“现在怎么办?”高个把包塞在巨石后的一个缝隙里,问道。

“走!”矮个提着微冲,一挥手,两个人猫着身子迅速窜向了西面的树丛。

山脚下,近百名武装特警,手执微冲,正在整装待发。队伍的前列,十多条狼犬上蹿下跳,睁着狼一般的眼睛,吐着舌头正跃跃欲试,单等主人放开索套,就呼啸着冲入山中撕碎那两个不知死活、扰人清梦的家伙!

指挥部里,短暂的争论过后,副部长和公安局长同意了刑侦专家和武警总队首长的建议,为了减少伤亡,在突击队未发现歹徒行踪之前,不宜在天亮前大规模搜山,以免打草惊蛇。一百多名特警增援南边公路的武警,严防歹徒趁天黑窜过过境公路。否则,等到天亮,群众越来越多,万一被歹徒挟持人质,那就被动了。

增援的公安特警,除了三个狙击手外,全部是七九微冲,战线过长,根本不利于远距离打击。带队的特警支队副支队长请示指挥部后,决定就近请武警部队派出十名战士携带八一全自动步枪,随几个小分队潜伏,随时对蹿上公路的歹徒进行远距离精度打击。

这样的事,当然落在了特勤中队。参谋长传达完指示后,站在第一排的杜超和江猛几乎同时跨出了队列,刘东伟来不及阻止,参谋长就已经点头示意两人站在另一边。

伏在土丘后面的杜超和江猛,打开步枪保险的时候,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这一切就像在做梦,而几个小时前的那场梦,终于变成了现实。伏在他们不远处的是刘二牛和几个公安特警,借着月光,杜超看到他们俱都面色沉重,紧紧地据着枪,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一眨不眨。

借助微弱的星光,路过歹徒曾经藏身的巨石旁,骆敏发现了一只白色烟盒,他抬起手来向后拼命地往下压。身后呈三角战术攻防队形的队员,迅速卧倒在地,然后寻找掩体。

马啸杨靠近骆敏,拿过烟盒凑在鼻子边闻了闻,皱紧眉头轻声说道:“刚丢的,应该是他们的,估计知道我们上来了!”

“要不要请山下调警犬?”骆敏问道。

“不用!等天亮比较妥当。注意隐蔽,打开微电筒,看看能不能找到脚印,我们先追过去看……”马啸杨小声吩咐完,然后开始向指挥部报告。与此同时,另外一支从南面上山的突击队,在一片开阔地发现了歹徒的踪迹,但距离太远,未及反应,两个人已经窜入树丛,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个歹徒窜到西边的半山腰,山脚下的河对岸突然亮起了车灯,几十辆汽车的大灯和几只探照灯将河面照得亮如白昼。指挥部在确认歹徒仍旧还在这座山上后,迅速请求河对岸的驻军给予协助。

伏在草丛中的高个子有点儿胆怯了:“老大,现在怎么办?”

“从南边突出去!”矮个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山下,紧临过境公路的一个土丘后十多条汉子伏在那里,死一般的寂静,气氛紧张得有点儿让人窒息。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一点儿动静。刘二牛已经和江猛换了个位置,趴在杜超的身边,两个人近得可以听见对方肚子里传出的咕咕声。

“班长,你紧张不?”杜超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话。

“嘘!不要说话,我还好!”刘二牛趴在那里纹丝不动。

良久,刘二牛问道:“你还好吧?”

“水喝多了,想尿尿!”杜超抬了抬屁股,显是憋了好久。

“你他妈的一会蚊子咬,一会要尿尿,懒驴拉磨屎尿多!”刘二牛骂道。

“这得等多久啊?”杜超咕噜着。

“就你那德性,还想当狙击手?做梦吧!不许再说话了,公安的哥们儿有意见。”刘二牛侧目怒视杜超。

已经是第一百零九个蚊子了,这是杜超通过目测两只祼露在外的手背和脸上传来的刺痒作出的不完全统计。至于那些吸一口就跑的家伙,更是不计其数。防蚊药水只起了不到十分钟的效用,这些家伙太猖狂了,嗡嗡嘶叫着前赴后继。起初杜超还挤眉弄眼的,动动手指企图赶走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可是几次下来,他发现这根本就是徒劳。蚊子也许是虫类智商很高的一族了,但它们发现目标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时候,胆子就变得越来越大……

附近的人们流传着一句经由海南流传过来,再经过他们加工的顺口溜:“男人比女人长得帅,自行车比小汽车跑得快,三个蚊子一盘菜!”由此可见这里蚊子的体格是多么的彪悍。长时间无效的抗争过后,杜超开始变得有点儿麻木,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与其作无谓的反抗,还不如学会逆来顺受!

他身边的刘二牛,从一开始就摆出一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的气势。

凌晨四点,再过个把小时,就该天亮了,老天却毫无征兆地突然飘起了小雨,这给追捕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如果一直持续不断,现场被洗刷,警犬基本上就成了摆设。到了天亮,两个歹徒即便逃不出这座山,找个地方隐藏起来,这么大一座山,想要找到他们就必须得出动大批的警力搜山。穷凶极恶的歹徒肯定不会主动就范,真要搜山,伤亡就一定避免不了。为了这几个歹徒,牺牲我们的兄弟,实在是不值得。

三支小分队进山已经三个小时了,除了确认歹徒仍在山中外,根本就无法锁定更小的区域。火炮也排不上用场,除非炸平整座山!指挥部的公安、武警和地方领导,无一例外地都心急如焚。这座山,林深树密,很多作物都有几十上百年的历史,即使调动直升机支援,歹徒藏在丛林中,也是无济于事。

这种丛林抓捕,显然不是武警内卫部队的强项,反而是那两个曾经当特种兵歹徒擅长的。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手中是否有其他的特种装备,如果时间充足,这两个歹徒就非常有可能在丛林中作一些手脚,施展自己的特战技能,给追捕的部队造成极大的麻烦。总队首长一直在不断地提醒山中执行任务的队员,一定要谨慎,不要造成无谓的伤亡。

海狮面包车上,徐杨勇整个晚上都在沉思和耐心地等待,偶尔和身边的总队参谋长和市局的几个老大交流几句。这个临时的指挥部里,恐怕只有他最冷静了,虽然他的军衔在这里,显得毫不起眼。

十五分钟后,指挥部决定实施一个大胆的方案,而这个方案的始作俑者就是一直埋着头极少吭声的徐杨勇。

“老天保佑!”矮个子张开双手,跪倒在丛林中。高个双手死死地抓着微冲,靠在树上也流下了热泪。这半个小时里,他们避开了两批搜山的特警,惊魂未定,老天就下起了雨,这就意味着他们又多了几分生存的希望。说实话,几个月前,如果不是那个哨兵反抗,他们是绝对不会跟当兵的过不去,更不会痛下杀手的。

三支突击的队伍会合到了一起,而且队伍又扩大了两倍。一百多号人绵延数百米呈半弧形,从山的南侧偏西方向由上至下进行拉网式搜索。这样的阵形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一百多号精锐,从神情来看,像极了装备精良的民兵游击队。一百多人叮当二五的,不时地还传来几声警犬的叫声,热闹非凡。这阵势不像是在围歼两个穷凶极恶的悍匪,倒有点儿像是民兵上山打兔子。

没当过兵的都看得出来,这要搜山绝对是兵家大忌。对两个特种兵来说,抓捕的人摆出这种阵形,无异于给他们报信。

两个歹徒就在他们前方两百多米处的丛林里,后面的声音,他们听得真真切切。

“他们开始大规模搜山了!”高个显得有点儿惊恐。

“奇怪……”矮个子停下脚步愣在那里。

“怎么了?”

“感觉哪里不对劲儿!”矮个晃晃脑袋继续说道:“注意下两侧,我们要快点儿下山,天亮之前必须得走出去!”

山下的过境公路已经依稀可见,但两个人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身后搜山的队伍突然间没有了动静。而公路上,明显是有不少人在警戒,间隔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们就看到一列人影从公路上走过。

接近山脚有一片相对开阔的地带,除了稀稀拉拉三五成簇的灌木丛外,全是半人高的蒿草。如果贸然下山,这里随便埋伏两个狙击手就能让他们脑袋开花。

矮个子嘱咐高个注意身后的动静,自己猫着身子又往前蛇行了三十米,然后窜到一个灌木丛的后面,开始观察下面的动静。

三分钟后,两人相隔十多米施展从部队学来的单兵战术动作,开始迂回下山。

高个目测的结果是,公路上虽然有重兵把守,但也不是密不透风,只要瞅准机会,最多五秒钟就可以冲过那条公路,然后扎进一片更深的树林。那里,说不定真有一条通往天堂的路在等着他们。

一声剧烈的爆炸过后,反应神速的杜超,第一个撸动了扳机,接着枪声大作。

硝烟散尽,世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没人冲下来,也没有人冲上去。刚才那一幕,仿佛这个季节常见的炸雷,电闪雷鸣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手雷是土制的,扔手雷的人是矮个子悍匪。他想玩一招声东击西,却没曾想,这一下子把潜伏在山下的人全部暴露出来了。爆炸的手雷没有伤到任何人,而数百发茫无目标的子弹也没有伤及他们一根毫毛,手雷是远在他们三十米开外的一个灌木丛中爆炸的。

凭借两个悍匪过人的军事素养,他们早就觉察出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而且刚刚从后面包抄过来的搜山队伍,很可能是敲山震虎。所以,即使前面可能会更凶险,但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他们也曾经是军人,清楚中国军人个个都是不要命的。如果真的短兵相接,也许可以拼掉几个保本,但这些军人前仆后继,倒头来只能激发他们的血性。一个被激怒的中国军人,就是阎王见了,也会两腿筛糠。

他们愤怒,但他们也会胆怯,还有对那些本该叫作战友的军人们本能的敬畏。求生的本能,让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还没有完全泯灭的那一点儿良知,让他们选择了一个近乎异端的方式,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不要主动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杜超这一枪完全是下意识的。半个小时前接到通知,歹徒很可能马上就要下山,他的眼皮就没眨过,神经更是高度紧张。爆炸的地方,刚好就是他枪口所指的位置。准确地说,手雷在还没有爆炸前,他就扣动了扳机,因为手雷在空中飞行穿过灌木丛时,整出了很大的动静。只是枪声与爆炸声相隔时间太短,短得无法分出先后。

“我打中了?”杜超一脸茫然,不知道在问谁,兴许只是自言自语。幸好经过半年多的军营磨砺,纪律已经在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否则,这位大哥开完枪,半天不见对面有反应,肯定得从土丘后蹦起来庆祝胜利了。

半个小时后,半山腰响起了枪声,几个点射。隔了十多秒,又响了一声,紧接着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枪声。

“关保险!”另一个土丘后的参谋长站了起来握紧拳头叫道。

几乎在同时,十多个留在这里参加伏击的公安特警全部蹦了起来,开始欢呼。

新兵杜超和江猛,包括刘二牛,都有点儿发蒙,懵懵懂懂的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们没有警察兄弟们那么兴奋,反而更多的是失落的情绪。

这是新兵杜超和江猛、乃至绝大部分参加这次任务的武警战士,第一次接受真枪实弹的考验。没曾想,一场被渲染成史无前例的恶战,这么快就结束了,他们甚至没有看见歹徒长得什么模样,只远远地看见了几个公安抬着两个用白布蒙着的担架。

听说,一个被击毙的歹徒被打成了马蜂窝,身上光弹孔就有四十多处。另外一个,天灵盖已经找不到了……

事后,与两个歹徒打过照面的那些老兵,没有一个人提起这件事。回来后的好多天,他们都显得心思重重,骆敏更是整整三天没有随队参加训练。

整个武警总队论功行赏的只有两个人,五支队的骆敏和六支队一个腹部被子弹擦伤的排长,而且都只是三等功。看起来,这个三等功丝毫没有改变骆敏沮丧的心情。似乎没有人知道到底反生了什么,这是一个让没有亲临现场的兵们有些抓狂的悬念。而那二十个老兵三缄其口,似乎早就结下攻守同盟,誓将这段往事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地方的报纸和各地相关的媒体都作了低调处理,除了声称歹徒在哪里被哪个单位击毙,甚至没有提及这些英雄的名字。

直到好长时间后,杜超偶然看到,一位显然是参加过当年围歼任务的仁兄,在国内某著名期刊上披露的相关细节。人们都把这篇东西当作虚构的小说在看,只有杜超知道,不管是时间、地点、人物还是整个事件的过程,都是在说多年前的那起事件。让他无比震撼的,有这么一段文字:“领头的那个特种兵出身的悍匪在发现自己被包围以后,大声提醒一侧的同伴,‘……兄弟,这都是命,咱们来世还作……’枪响了,几乎被掀掉半个脑袋的高个悍匪双腿跪在地上……清理现场的时候,我们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封写给未婚妻的信,而他的手上紧紧地攥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和一杆已经压满子弹的七九式微型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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