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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潘月(1)

1

六月,空气里弥漫着夏天的味道。

风暖暖的,吹在清晨或傍晚的皮肤上有种被情人吻过的酣畅。

乔牧和我,在难得舒爽的气候里开始学会忘记一些东西,一些曾经困扰着我们情绪的,令人不快的东西。

我们常常在幽静的林荫道上散步,并行的,不暧昧的,感觉就好象站在云端上跳曼波舞,从这一朵到那一朵,柔和地,有距离地舞,无需太多言语,只要看看周围湛蓝色的天,就已经很满足了。

乔牧开始面带微笑地周旋在成群结队寻找快乐的人流中,尤其是那对眼睛,除了固有的深邃之外,竟然多出一点点与我志同道合的纯净。

他变成了我喜欢的那种样子,尽管我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一丝一毫的赞许,就好象遗忘酒吧,在很短的时日内摇身变成了远近闻名的一道风景,也只有我能看出这其间时不时发生着的一些变化。

偶尔,在电波里,我也会和听友讨论起遗忘酒吧。

我听取了乔牧的意见,筛选那些急需帮助的对象,并体会到自己的确象乔牧所说的那样,有着女人本性使然的一些缺陷,比如优柔、盲从。所以,我开始推荐一些朋友去遗忘酒吧,把那些疑难杂症丢给乔牧,结果是,他们不仅有幸尝到了SO LONG的味道,而且还是免费的。

当然,这仅限于受我之托,慕名而来的“有缘人”。

就这样,我和乔牧之间建立起一种不可思议的默契,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信任。

我不再计较遗忘酒吧金钱至上的营运原则,而是将乔牧看成一个与我同样从事着善举的行家,就象他也开始相信,我正在加倍努力地想要忘掉过去一样。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一个叫潘月的女人突然找到了我。

那是个晴朗的星期三,夜幕很晚才降临,城市里大多数的人吃过饭便聚集在屋外,喝茶聊天,享受难得的好天气。

我做完节目,从广播大厦出来已是深夜,人们三三两两地离去,大马路也渐渐恢复到往日的清净。显然,我错过了提前享受仲夏的乐趣,可是我的心情很好,也许是托了气候的福,那天,是近期来最愉快的一次直播,有一箩筐的奇闻轶事值得一路回味。

走到第三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隐约觉察到,有个奇怪的女人,一直偷偷地尾随在后,身型很象刚才在大厦门口徘徊过的那个,她明明看见我却没和我打招呼,让我误以为她在等别的什么人,转眼,却鬼鬼祟祟跟了那么远。

我没有惊慌,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她要么是某个想见见我庐山真面目的无聊听众,不然,就是老也打不进电话又急着想要对我倾诉的孤家寡人,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住处,于是,便在一家沿街的咖啡馆前面停下脚步,转身地对她喊道:“够了,小姐,你不累,我可累得很,这儿有家咖啡馆,要不要进去坐坐?”

她果然站住,进退两难似地躲进对马路的一棵梧桐树下。

我有些不耐烦,向前走了几步。

就在即将看清她眉目的一瞬间,一股阴郁的似曾相识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脚,让我整个人如石像般硬邦邦地粘在了人行道上。

那是一个裸露在月光下很修长,很妩媚的影子。

乳白色的高跟鞋将那对光滑的脚踝衬得异常华贵,腰间,一条淡粉色的丝巾恍恍惚惚地摇曳着,两只粉嫩纤细的手局促地交替在小腹前,拿着坤包的那只,无名指上还悬着一颗惹眼的钻石,随时准备折射光芒。

这枚钻戒很熟悉……丝巾、坤包、连同高跟鞋,也很熟悉,尤其是那对脚踝,有多少女人身上能长出这样的脚踝呢?

难道是她?!

那两个字,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却让我浑身的骨头同时战栗。

就在这时,她停止了犹豫,慢吞吞地绕过树荫,向我走来。

同样地,只是向前迈了几步。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那一刻,我觉得眼前呈现的是另一副画面:

一个曾经属于我的、死去的亡魂,从坟墓里站了起来,并且,正带着微笑,一步、一步向我迎面走来……

我顿时惊醒!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只误入歧途的小鹿,不顾一切,疯狂地奔跑起来……

2

“小姐!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拜托你别再跑了!”

她不停地喊,我不停地逃。

可是,很快就不行了,两条腿酸得直打旋,一颗小小的石子就能把我绊倒。

安小姐?她叫我安小姐?

我不得不停下来喘气,身后的高跟鞋跌跌撞撞,迅速追赶着我的脚步。

她也在喘,忽远忽近的频率让我紧张得头皮发麻。

“对,对不起,把你吓着了。”

我不由怔住,那女人的嗓音很陌生,不象是她。

“你到底是谁?干嘛跟着我?”

我突然转过身去,却仍然不敢靠近半步。

她理顺呼吸,直起腰主动走到了我的面前,这一次,我更清楚地看清了她的脸。

是她!又……似乎不是。

我忽然无法断定眼前的女人就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她身上有些东西是我所不熟悉的,一点点谦卑、大部分茫然、余下的全是胆怯。

我彻底糊涂了。

“我姓潘,叫我小潘好了。”

她不再躲闪,彬彬有礼地自言自语。

“我从外地来,到这儿没几天,是专程来找你的。”

当我确认,她肯定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个人时,愤怒立刻就冲上了我的太阳穴。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在哪里工作,你大可以写信给我,或打电话到单位来,甚至半个小时之前,还可以在大门口拦住我,所有的办法,你偏偏选了最差的一种。”

“我……不是有意的,我怕太冒昧,你不肯见我。”

她有些委屈,语气更懦弱了。

她绝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人,绝对不是。

尽管,她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潘小姐,你不远千里到这儿来,不是专程为了吓唬我的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的嘴唇焦急地颤动起来。

“有些重要的事想请教你,不对不对,我说错了,对你可能并不重要,但是对我却……”

“请你别再拐弯抹角了好不好?”

“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叫阮芫的女人。”

滞留在额角的血液又一次体验到那种魂飞魄散的冲击力,汹涌地往上跑,耳根嗡嗡作响,象是当头被闪电劈了个正着。

我要怎么回答?

难道对她说,你想了解的女人此时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

“对不起,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不想知道这个女人和阮芫到底有什么关系,更不想和她一起站在这里傻兮兮地耗到天亮,于是,草率地丢下一句话,继续回头走我的路。

“安小姐,请等一下!”

她急忙又追上来拦住我。

“你看看这个,仔细看看!”

她迫不及待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

“如果你不认识她,怎么会和她一起照相呢?”

我感到头晕。

一种比遇到这女人更令我恐惧的情绪,迅速地笼罩了我的全身,我知道,今夜,我是注定要在劫难逃了。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算我求你,好不好?”

她双手合十,掌心夹着那张照片,一付不知道该怎么哀求的样子。

我仍然一头雾水,两只脚麻到近乎瘫痪。

看来,除了先找个地方坐下,也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于是,十分钟之后,我和这位自称潘小姐的女人,回到了赛跑的起点——那家昏暗的街边咖啡馆。

等我们找到合适的位子坐下,柜台上的挂钟刚好指向凌晨一点。

我毫无睡意,尤其是看了那张照片以后,我想即便刚才有幸逃脱她的阻拦,现在,也不过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你和这个阮芫长得好像。”

我指着桌上的照片,小心地试探。

“你们是孪生姐妹?”

她摇摇头,似乎有些遗憾。

“她是我丈夫的前妻。”

“前妻?他们……离婚了?”

“不。”

“她死了,六年前就死了。”

死了?!……她死了?

我的思绪陷入一片迷茫。

“是意外,飞机还没落地就撞上了跑道上的另一架,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你是说,六年前的春天,从S城飞往A城的那架?”

“对啊,原来你也知道!”

终于轮到她吃惊了,在这短短不到两个钟头的时间里,一直是她在强迫我吃惊。

“我父母也是在那场事故中去世的。”

我端起杯子,想办法让自己安定下来。

S城?她到S城来做什么?来找我么?难道……她一直知道我在这里?

“怪不得你拒绝我,阮芫触碰到你的伤心事了。”

这里的咖啡很劣,象过期的苦丁茶,搅得我口干舌燥,让我一刻也待不下去。

必须尽快结束这样的谈话,我忍不住告诫自己。

“潘小姐,现在请你仔细听我说。”

“我之所以拒绝你,不是因为你让我想起了我父母的事,而是因为我根本不认识阮芫这个人。”

“可这照片……”

“我不管这照片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清楚我是怎么跑到这照片里去的,总之,我可以确定,照片里的这个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否则,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早就把你误认为她了。”

“你没有么?”她反问。

我的舌头立刻就僵硬了。

“刚才,你请我进咖啡馆的时候,还以为我是某位好奇的听众,接着,你看见了我,却撒腿就跑,如果我真的吓到你,你早就该跑了,何必等到把我看通透了再溜?所以,我才紧追着不放,因为你的反应让我确信,我一定让你想起了什么,而且肯定和阮芫有关,就象你现在亲眼看到的,我的的确确和那个曾经同样拥有过我丈夫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我想,你是明白我心里的感受,不仅明白,而且还知道那种感受之所以会产生的渊源,不管是好还是坏,都请你如实告诉我。”

我不再说话,而是直接站起来,掏出皮夹,胡乱抓几张钞票,看也不看就扔在桌上。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一句话,无可奉告!”

她果然被我吓到,幽怨地将下巴埋进脖子里。

走了几步,我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去问:

“你到底叫什么?”

“潘月,三点水的潘,月亮的月。”

“从哪里来?”

“A城。”

“好,潘月小姐,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拿着你的鬼照片来骚扰我,我既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什么阮芫,如果还有下回,我一定报警。”说完,就走出咖啡馆,拦了一辆出租车,彻底逃开了那个叫潘月,或者,叫阮芫的女人。

3

安安……

有人叫我。

你好么,安安?……

我的头很疼,有几万把钢刀在横七竖八地切割我。

你是谁?

我竭力想分辨清楚,那个站在我面前的人……

可是,视线不知被什么挡住了,眼前一片神智不清的模糊。

是我。

她温柔地抬起手,抚摩我低垂在胸前的发梢,破碎的指甲不小心滑过我的颈项,留下一条淡淡的刮痕。

你不认得我了?……它们长得好快呵,又黑又亮……

她牵过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头顶上。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头发了……

我的脊梁骨瑟瑟地,循环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气,手心开始出汗了,枯枝败叶似地耷拉在她参差不齐的发丝边缘,神经质地抖,然后,无力地从耳际掠过。

我感到手中黏糊糊地多了一些线状物,低头一看,是她的头发。

随着头发落到我掌中的,还有一张血肉模糊的头皮……

我尖叫,音量刺穿耳膜,突然间,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鲜艳性感的双唇还在蠕动,呢呢喃喃,不停地动。

声音又回来了,没有旁的,只有她的,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念: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头发了,最喜欢你的头发了,最喜欢你的头发了,最喜欢你的头发了,最喜欢你的头发了……

…… ……

“吃饭了么?”

“还没到中午,今天怎么醒得那么早?”

“本来想继续睡的,不小心灌了一肚子水,胃胀得很。”

“怎么?有心事?”

“没什么,昨天夜里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跟踪,今天早上又无缘无故做了一场噩梦,你说,我怎么就没有一天平静的日子可过?”

乔牧在那头窃笑,不知是认同还是嘲讽。

“现在店里很忙,你先随便吃点,下午来酒吧喝茶,我让MAY给你做好吃的。”

“不要,除非你亲自做PIZZA。”

他惊奇地停顿。

这的确是我第一次放肆地对他撒娇。

“好,我做。”

没想到一夜之间,我竟然变成了一个如此纤柔,如此急需保护的弱女子。

下午三点左右,我如约来到酒吧,乔牧戴着一顶厨师的高帽子走来走去,逗得客人哈哈大笑,他殷勤的目光好亲切,让我感到如释重负的安全。

“你看上去很累。”

乔牧聚精会神地看我吃东西,半晌,才开口。

“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跟踪你的到底是什么人?”

“听众?”

我摇头。

“故意捉弄你的疯子?”

我又摇头。

“难道,是这里的人?”

他脸色都变了。

我感到厌烦。

“不是,统统都不是,你别再问了。”

“要是她以后再骚扰你怎么办?”

“我想不会,昨晚,我已经严厉警告过她了。”

“难说。”

乔牧忧心忡忡地望着我的眼睛。

这时,MAY走过来。

“老板,有位客人要见你。”

“今天的SO LONG卖完了,叫他改日再来。”

“他不喝酒,只想见你,我问他有什么事,他不肯说。”

“哦?把他带过来。”

MAY狐疑地把眼光飘向我,不太乐意。

“我看我还是走吧,免得妨碍你接待贵客。”

我酸溜溜地站起来,乔牧敏捷地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力量很大,足以将我牢牢锁在位子上。

“对我而言,只有你是这里的贵客。”

正说着,MAY回来了,身后紧跟着那位特殊的客人。

我禁不住好奇地抬起头来打量。

“安小姐?……”

乔牧瞪视着我突然面无血色的脸,有点被吓到,然后,用戒备的目光去审视眼前的客人。

“你,你千万别误会,这次纯属巧合,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是来找他的。”

她惊慌失措地指着乔牧,惟恐我立即抓起电话拨110。

“潘小姐,我们还真是有缘。”

一种难以逾越的无可奈何彻底击垮了我,我不知道还能为自己做什么。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

她非常尴尬,狠不得马上开溜,我真希望她立刻就付诸行动,但是,百般拘窘的同时,她的脸上也和我一样浮现着欲罢不能的无奈,当然不是对我,而是对乔牧。

“你们认识?”

乔牧不解地看着我和潘月。

“等于不认识,等于不认识!”

潘月抢着回答,心虚地瞅了我一眼。

4

“这位是潘小姐,这就是我们老板,乔先生。”

MAY拿来一张椅子,客气地招呼她坐下。

“您要喝点什么?”

“有咖啡么?”

“有。”

“先给我杯白水可以吗?”

“没问题。”

“我和安凌也来一杯。”

乔牧吩咐道。

饮料上桌之前,三个人似乎谁也不想再贸然开口。

乔牧点起一支小雪茄,独自思索着这古怪的局面。

咖啡来了,潘月先用水漱口,让它洗净嘴里残留的异味,以便更好地品尝咖啡的味道,我注意到这一系列动作让乔牧的眼里也透漏出刮目相看的神采。

酒吧不供应纯正的咖啡,所以,根本不必在这种细节上浪费时间,可是,她无意间流露出的那种自然优雅的气质,却恰倒好处地突现了一个上流社会的女人,应有的仪态。

没想到,她们连喝咖啡的习惯也有着惊人的相似。

“潘小姐,你找我,到底有何贵干?”

这时,她已经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乔牧一个人身上,好象完全看不到我了。

“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潘月下意识地瞥了我一眼。

“一个……叫阮芫的女人。”

“你有印象么?”

“阮芫?……”乔牧为难地皱起眉。

她迅速拿出纸和笔把那两个字写下来,送到乔牧眼前。

乔牧认真地回想,结果抱歉地摇了摇头。

“我想不出这个名字是谁。”

她又焦虑地把目光转过来,好象刻意要征求我意见似的。

我木讷地盯着她,不想点头,却更不能摇头。

她果然摊开那张合影,要乔牧仔细辨认,和昨晚不同的是,又多了一张旧帐单似的破纸条。

乔牧顿时怔住。

很明显,他一眼认出的不是阮芫,而那个根本不该在照片上出现的我。

“这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张照片上。”

“不知道。”

我淡淡地回答。

乔牧的眼睛在我冷漠的眉目之间搜索了大约30秒,于是我知道,他已经判断出这件事并不单纯,只是猜不透我为什么要撒谎。

“这又是什么?”

乔牧拿起另一样物证。

“阮芫在遗忘酒吧消费过的帐单,日期是六年前的4月27日,当晚,她乘坐的那架航班在A城降落时出了意外,也就是说,阮芫死的那天来过你的酒吧,所以,我才会来找你。”

“这么说,那个叫什么阮芫的女人和你父母死在同一架飞机上?”

乔牧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我不得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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