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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陈炳星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警察怎么来了?这可是倒霉透顶了。他听到楼下肥老板在和人争辩说:“我们只是洗脚,没做什么非法的。”他想至少有三个警察,一个控制了肥老板,两个来抓现场。这简直是世界末日了,恐惧、难堪和羞愧,使他全身发抖,几次穿不上短裤。

“你小子,还真懂得享受啊。”老警察揶揄地说。

陈炳星脑子里乱糟糟的,张口结舌,全身不住地颤抖。这种事情是他从没遇到的,在他看来,这就像中六合彩一样,概率很低很低,可是今天居然让他碰上了。警察威严的制服令他不寒而粟。完了,完了,完了,他心里发出一声声哀叹。

接下来,就像是一场恶梦。他几乎丧失了意识,好像一只麻袋一样被人推来推去。他被带到了派出所,和肥老板她们隔离开来,他看到她们一副大义凛然临危不惧的样子,自己却怎么也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好像筛子一样。

“叫什么名字?什么单位?”那个老警察幸灾乐祸地瞟了陈炳星一眼,脸绷得紧紧的,做出一副无私的铁面。

“我、我、我……”陈炳星突然卟通一声脆了下来,抱住老警察的大腿,咿咿呀呀地哭泣起来。

“我错了,我、我……愿意受法律制裁,求求你……”陈炳星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哭声凄惨悲凉。

老警察笑了一下,说:“那是多爽的事啊,爽吧?很爽吧?”

“我错了,我、我该死……”陈炳星呜呜咽咽地继续哭着,把老警察的大腿抱得更紧了。

老警察抽开了腿说:“死倒不必,这也是天下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先把经过写下来,等候处罚。”他代表法律似地盯了陈炳星一眼,然后走出房间,到别的房间审问肥老板她们去了。

陈炳星从地上爬起身,看到桌上放着纸和笔,意识多少恢复了过来,他用手抹了一把脸,脑子里蓦地跳出一个人:廖强生!他好像在快没顶的洪水中发现了一只橡皮轮胎,他全身又发抖了,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抖得更厉害了,本来拨得很熟悉的号码,拨了好几次才拨对。

电话拨出去了,他的心悬了起来。

“喂。”廖强生的声音好像从天堂里传来。

他呜的一声就哭了:“我……我被山城派出所抓了。”

几分钟后,马铺公安局经侦大队副大队长廖强生开着警车来到了山城派出所。那个老警察是主持工作的副所长,跟廖强生私交不错,很直率地对廖强生说,既然是你的朋友,看在你的脸上,治安拘留就不报了,五千块罚款一交就走人,不留任何文字记录。廖强生紧紧握住老警察的手,连声说谢谢,谢谢。

廖强生走进房间,对坐在桌前发呆的陈炳星骂了一声:“干你佬,就知道爽。”陈炳星像挨批评的小学生,缩着身子,不敢抬头看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身上有现金吗?没现金,就把卡给我,我给你取钱交罚款。”廖强生说。

陈炳星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牡丹卡,悄声告诉廖强生密码是六个8。廖强生瞪了他一眼,说:“今天你真是发了。”

交了罚款,陈炳星又坐上了警车。不过这回坐的是廖强生的车。他像犯人一样缩在座位里,心里乱七八糟地堵得厉害。

廖强生跟老所长挥手再见,开动了警车,回头又瞪了陈炳星一眼,又是气恼又是鄙夷地说:“你呀你!我老早跟你说过,最好少去那种洗脚屋,你还跟我说中午最安全,一般不会扫黄的,好像你是公安局长一样。我告诉你,我是警察我比你还不懂吗?像你这种卖淫嫖娼,一有举报警察立马就扑向现场,你长翅膀也逃不掉。以后你小心点,下回我就不管你了。”

陈炳星死里逃生似地喘了一口粗气,不敢应廖强生一个字,只是在心里骂着,干你佬,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22、顾明泉

顾明泉送了几个重要的客人到楼下,再次握手道别,然后请他们上车,挥手目送他们的车渐渐驶出度假村。

迎来送往,也是他工作的一部份,尽管他不是那么喜欢,但这是无可回避的工作,他也只能尽力而为,并且要在面上做得非常好,面面俱到,让所有客人都觉得他是够格的老板。

“够格”这个词,在马铺的方言里,内涵很深。“格”是一种标准、一种层次,还是一种价值体系。本来,一个老板够不够格,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评判标准,所以一个老板要得到大多数人的称赞和认同,是很难的。马铺人常常说,你没钱会被人看不起,你有钱会遭人嫉妒。作为一个有钱的老板,难处不少,能做到“够格”非常不易。

顾明泉看见一辆老旧的吉普车哐哐哐,速度很快地跑了过来。这不是他熟悉的车,他转身就走向台阶,准备回8楼办公室。

“阿泉!”车里响起一个尖尖的叫声。

他愣了一下,这分明是叫自己。以前读书时很多同学都这样叫他,回头一看,果然是老同学李金河。

李金河从吉普车上跳下来,对司机比了一下手,就向顾明泉小跑过来。“阿泉!”他亲热地叫道,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二十年前李金河差不多也是今天这副样子,瘦小,背微驼,巧舌如簧,岁月几乎没有改变他,这让顾明泉心里有些嫉妒,虽然他并不喜欢他,甚至有点反感他。有时,正因为这种反感,嫉妒会加重一些。在中学时,顾明泉和李金河来往不多,后来一个人读大学一个人进工厂,生活的方向没有交叉,两个人甚至没见过面。直到顾明泉从厦门回到马铺创建度假村以后,李金河才在一次小范围的同学聚会上首度露面。让顾明泉颇为诧异的是,他几乎还是十多年前的模样和形状。

顾明泉特意问他,你的体重有没有比过去增加?李金河说,现在只比1985年高中毕业多长了一斤。那时听说他下岗了,在家里闲着,老婆也没工作,但看样子他活得还很滋润,穿着真假莫辨的“梦特娇”,抽的是十多块钱一包的恭贺新喜。

“阿泉!这么巧啊,送客人?”李金河拉起顾明泉的手就紧紧握在手中,“今天我来看你一下,那车是环保局魏局长给我派的车。”

顾明泉哦了一声,说:“谢谢你来关心我这个老同学。”

“不是要开同学会了吗,我收到邀请函了,有些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李金河说。

顾明泉比了一下手势,就走上台阶,往一楼的大堂走去。他的腿长,正常的步伐也比李金河的大得多,所以李金河差不多要小跑才能跟得上他。

“我看同学会头尾两天,要在这过一夜,这么长时间要安排一些节目啊。”

李金河紧跟着顾明泉说。

“你还挺关心同学会啊。”顾明泉的话里透出一些揶揄的意味。

顾明泉对李金河的反感,某种意义上说,正是因为他的过份关心,让人不明白他那“关心”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比如丁新昌刚刚到马铺任职不久,李金河就来到顾明泉办公室,说我们同学现在掌管马铺的许多要害了,他对你的事业肯定很有帮助,你一定要去找他。李金河甚至自告奋勇,要带他去找丁新昌。他还一遍遍饶舌地说,大家都是同学嘛,做得到的肯定不能推辞。

进了电梯,李金河对顾明泉说:“我昨天给黄进步打电话了,也给罗汉城打电话,我建议他们购买些物品,当纪念品发给每个同学,这样更有意义一些嘛。”

“纪念品我也考虑到了,我来负责就行了。”

“你负责你的,他们负责他们的,反正多几份纪念品,同学们更高兴。黄进步跟我说,他初定给每个同学每人送一只柒牌钱包,一只进价最少也要80元,我对他说钱包里再夹一张百元钞票就行了。”李金河说着,自己呵呵呵笑了起来。

顾明泉没有说话,脑子迅速地想了开来:如果给同学们纪念品,送什么好呢?

“罗汉城说,他厦门的公司有一批出口的登山包,准备印上一行字,每个同学人手一只。我跟他说,这行字就印:二十年后的聚会——马铺一中85届文科班同学会纪念。你说这行不行?”

“当然行。”

到了8楼,顾明泉走出电梯,李金河慢了一步,身子被电梯门卡住了一下,他把门推开,走进顾明泉的办公室时,人家已经坐在办公桌前拨着电话了。

这是一间四十平米左右的办公室,对于一个老总来说,似乎显得朴素了一些。

看到顾明泉在打电话,李金河也不便开口,就在茶几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报夹上的报纸翻动着,一边翻着报纸一边用眼睛余光看一下顾明泉。

对方不在服务区,顾明泉放下了电话,对李金河说:“你自己先泡一下茶。”

“好,我自己来,你忙你的。”李金河说。

顾明泉处理了桌上的两份文件,在电脑上调阅了几个材料。这是几个部门的本月报表,从数字上看,一切正常,虽然公司的发展速度已经趋缓。

“阿泉,来,”李金河端了一杯走过来,放在顾明泉面前的桌上。

顾明泉没说什么,只是对他点一下头。对于这个老同学,固然不喜欢,正如你也不喜欢蚊子,但你能避得开蚊子吗?好在蚊子就是嘤嘤嗡嗡的,有时让人讨厌一点,危害不是特别大。顾明泉把电脑上的材料看了一遍,从大班桌后面走了出来。不管怎么样,过于怠慢任何一个来客都是不好的,即使是一只蚊子,那也要尽快把它赶走。

“阿泉,你很忙啊。”李金河说,“不好意思,我就改不了口,老叫你阿泉的。”

“没关系,怎么叫还不是一样?”顾明泉说。他已经不习惯别人叫他阿泉,感觉不是叫他一样,但他似乎无法禁止别人这样叫,再说他也知道李金河以此来拉近距离,好歹给人家一个表示亲热的机会吧。他准备坐下来时,想起自己专用的茶杯在桌上,又回头去拿。

李金河像在自家一样泡着茶,对顾明泉说:“阿泉,你对马铺的贡献很大啊。”

“你怎么像领导一样说话?”

“我说真的嘛,我们班五十几人,各行各业,我就认为你是最有成就的。”

“都是老同学,说这干什么?”顾明泉手上托着个人专用的瓷杯,轻抿了一口,好像是在品酒一样。他在沙发上靠了下来,突然在心里想,我那么卖力地张罗同学会,就是为了听同学们对我的赞颂吗?心里有个声音怯怯地回答:是。随即另一个声音大声地反驳:不是!

“我们班厉害的同学是不少,黄进步办了个铁厂,把周围的环境全污染了,他都当上了马铺人大代表,还有侯明敏搞了个夜总会,她也当上了马铺政协委员。”李金河说,“不过黄进步能当上人大代表,也是我给他出的力,我介绍他跟马铺人大的卢主任认识,去年春节前,还是我带他到漳州卢主任家给他拜年的。”

顾明泉想起黄进步这个人,中学时候交往不多,觉得他有些势利眼,对他也不大喜欢。这几年他在马铺地面,出人头地的,好像混得不错。有一天,他独自一人爬上水尖山顶,看到上面有一座新建的亭子,横额石刻着三个大字:进步亭。

走近亭子,迎面就是一块墓碑似的石碑,上面竖刻着几个斗大的红字:马铺著名企业家黄进步捐建。他不由笑了起来,感觉这也太没品位了,本来应该是很雅的亭子,造得这般俗不可耐,这简直是对美丽的水尖山的犯罪。他知道这就是马铺人大所谓“为民办实事”的一种,卢主任曾经游说他捐出50万元,建一座“明泉亭”,被他婉言谢绝了。

李金河接着说:“侯明敏你经常见的吧?她那东方之珠怎么能跟你的度假村比,她一年才交多少税?可她都当上两届政协委员了。说实在的,这也是我出的力,我本来是不想帮她的,但是毕竟是同学嘛,我就带她到了政协的王主席家,为她穿针引线,她很快就当上了委员。前几个月,王永泽增补上政协委员,我也帮他出了力,一个晚上带他走了五个副主席的家。”

从李金河拉家常一样的叙述里,顾明泉听出他的炫耀,听起来好像不是刻意的,只是随意说说,似乎他是卢主任王主席的亲宠,出入其家门就像是出入自家卫生间一样。不过顾明泉确实听说过,李金河有个堂哥是省里要害部门的高官,他因此跟许多县领导认识,是他们家的座上宾。他略带微笑地看着他继续说下去。

李金河继续说:“我跟卢主任、王主席都说过你,我说我这个老同学读书时就很优秀,组织能力强,人际关系好,他创办了度假村,给马铺解决了多少人就业问题,每年上交了多少税收,为马铺优化投资环境做出了多大贡献啊。”

“你真会开玩笑。”顾明泉笑了起来。

“我不开玩笑,我说真的,你早应该弄个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来当当了。”

李金河一脸认真的,看起来真是很认真。

“可惜我对这些不感兴趣。”顾明泉说。

“老同学,我今天来,其实就想告诉你,卢主任、王主席对你的评价都不错,只是,你应该主动一点,至少你应该先提出来……”

顾明泉打断李金河的话,说:“不要说这个了,我对你说的事不感兴趣。”

这几年马铺人大、政协吸收了大量的商业界人士,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些沽名钓誉的小商人,想借助头上的光环来做些龌龊的事,他是不屑与之为伍的。照说,马铺这么小的地方,顾明泉方方面面都是不敢得罪的,但他有时觉得还是应该尊重自己的脾气,不要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李金河猛地打住,抬头看着顾明泉,脸上的表情有些困惑。

“人各有志,我只想好好做自己的生意,对那些虚的东西不感兴趣。”顾明泉说。

李金河愣愣地点着头,说:“阿泉,我更佩服你了,你的境界就是跟人家不一样。”

“你过奖了。”顾明泉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我中午有事不能陪你,你就在这边吃完饭再走。”

“不了,不了。”李金河连忙站起身说。

“既然来了,就吃完饭再走,我让人给你安排一下。”顾明泉起身走向大班桌,打了个内线电话,“小陈,你给我两个客人安排一下午餐。”

李金河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才是11点,吃午饭有点早了,可是要是不吃就走,不是有点可惜?吃就吃吧。

顾明泉走过来,握了一下李金河的手说:“你把那个司机一起叫上,直接到餐厅找陈经理,再见了,同学会那天我再跟你好好喝几杯。”

送走了李金河,顾明泉又在大班桌前坐了下来,打开电子邮箱,发现一封谭志南的来信:

“顾大老板,遵照指示,我给大多数女同学打过电话,其中有个裴慧洁的,不知你是否记得?当时因病就没参加高考,至今一直百病缠身,在家休养,她很念同学情谊,但从未有同学到她家看过她,我建议,这周末由你和申红蕾带队,组织几个同学到她家看望一下。当否?请指示。志南。2005年7月21日”

顾明泉想起了当年班上那个脸色苍白、步履蹒跚的女同学,记忆中她每天都在咳嗽,她的座位时常是空的……她的样子回想不起来了,但那一声声咳嗽,穿过时空厚厚的尘土,又飘到了耳朵里。

23、申红蕾

申红蕾带女儿薇薇到楼下的小摊吃卤面。她吃完了,薇薇还剩大半碗。她有些火了,霍地站起身说:“你这么慢,我不等你了,等下你自己走路去夏令营。”

薇薇噘着小嘴,没有吱声。

申红蕾骑上摩托车,按着电门把车发动了,扭头看着女儿,紧绷着脸说:

“还不快点,我等你!”

薇薇大口吃了几口,感觉吃不下去了,为难地抬起头看着母亲。

“不吃算了,快过来。”申红蕾不忍耐地说。

把女儿送到了学校门口,申红蕾对女儿说夏令营下课,和堂姐瑶瑶一起到爷爷家吃饭,然后在那休息一会,下午让爷爷把她和瑶瑶一起送到学校,吃过晚饭后再来接她。以前工作忙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安排女儿的去向。而这一次,情况很不同。早上她在卫生间刷牙时,卢发走到厨房里发现冷锅冷灶的,嘀咕了一声,怎么没煮早饭?她立即接上一句,满街都有早饭卖,不用我喂你吃吧?卢发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她铁了心,让家里断炊几天,看看他怎么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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