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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祁阳

前面的两样东西早已经让梁子文吃惊不已,这即将出现的第三样东西又会是什么?其实,从心里梁子文就在十分期待着。

梁子文问道:“小北,你太让我吃惊了,那这第三样东西又会是什么?”

袁小北笑了笑,说道:“看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袁小北进入U盘的目录,然后从里面找到一个隐藏的文件夹,再进入,里面显示出几张图片的缩览图。

梁子文奇怪地看着这几张缩览图,看了一会儿,对袁小北说道:“这是——”

话还没说完,袁小北就打开一张图片,两个人的正面形象瞬间显现在眼前。

梁子文仔细地看着这两个人物,很明显地,其中的一个人物是“身在天堂”KTV的经理陈天鸿,但是另外一个人,他并不认识,不过从两人的表情来看,这个人是一个十分“尊贵”的人。

接着,袁小北又依次打开了其他几张照片,当屏幕上显示出第六张照片时,梁子文忽然叫道:“停!”

袁小北看着梁子文的表情,心情不由地激动了一下,因为这个“停”字便意味着这些照片有用了。

梁子文的脸凑近屏幕,仔细地辨认着照片上的那个人,然后双眼慢慢睁大,嘴巴也吃惊般地睁大了,很显然,眼前照片上的这个人让他感到了吃惊。

对于这一点,袁小北完全看在了眼里。

“这个人,你认识?”袁小北问道。

但是,梁子文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小北,这些照片你是从哪里获得的?”

袁小北说道:“我发现陈天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会见’一个重要的人物,所以我就在他们不在意的时候,偷偷地用手机拍摄下来。”

梁子文心里暗暗感到吃惊,对于面前的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寻常人,他却从他身上看到了许多不寻常的地方,他越来越觉得袁小北身上充满了神秘。

“你为什么会如此关注陈天鸿,或者是‘身在天堂’KTV?”梁子文忽然问袁小北。

袁小北不慌不忙不遮不掩地回答道:“因为我对一个人做出过承诺。”

“什么承诺?对谁?”梁子文继续追问。

袁小北盯着梁子文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如果我说出来,你会相信吗?”

梁子文“咯噔”一下,因为此刻,他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肖芳。

“你是说——肖芳?”梁子文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袁小北点点头,表示肯定。

梁子文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袁小北奇怪地看着梁子文,不太明白他这点头——摇头——再点头究竟有什么含义。

梁子文第一次点头,是因为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然后摇头是因为他不明白为何肖芳会有这样的愿望,而再次点头则是因为他想起了肖芳的死。

是了,肖芳的死一定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

当时,当他所在刑警队调查肖芳的死的时候,受到了多方的阻挠,调查进行得十分不顺利。而后来,肖芳的父母更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先是坚决要求调查自己女儿的死因,然后是撤销申请,后来得知是“身在天堂”KTV给了肖芳的父母一笔数目不小的钱,然后才将事情摆平,再加上诸多的阻挠,最后刑警队不得不将此事搁置。

而现在想想,这一切的发生肯定有一个共同的原因,而现在,这个原因正在逐步变得清晰起来。

梁子文并没有回答袁小北的疑惑,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在三声响过之后,电话接通。

袁小北看着梁子文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但是,他已经明白,有大事要发生了。

电话接通了,只听梁子文说道:“头儿,有货了。另外,还有一个人需要你见一下。”

袁小北听不到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只是听到梁子文不停地说出“嗯”、“好”之类的词语,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梁子文挂上电话,然后看了看手表,此时的时间是下午4:12分。

他对袁小北说道:“小北,这是我的U盘,把那些E-mail和这些照片拷贝到我的U盘里,留个备份。”

袁小北点了点头,然后照着梁子文吩咐的做了。

接着,梁子文说道:“小北,你需要马上跟我去见一下我的头儿,这事儿很严重,所以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袁小北郑重地点点头,那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袁小北不知道他即将见到的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不过,似乎这就是他宿命当中所必须经历的一个环节似的,他必须去见这个人。

两个人从袁小北的房间走了出来,然后锁上了门。

两个人急匆匆地走下楼梯,在快要走出楼道的时候,梁子文忽然碰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梁子文朝那个人道着歉。

但是,当他抬头看那个人的时候,眼神不由地呆住了,面前的这个人有着一张“破碎”的脸,正是他刚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人。

“碎脸”看了看梁子文,然后又看了看袁小北,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梁子文感到些奇怪,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是有着这样一张与众不同的脸的人,那他的正常表现应该是害怕让人看,但是,从面前的这个人的表现来看,他非但不怕被人看,反倒会主动地直视对面的人,以让对方产生恐惧。

梁子文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人的眼睛,的确,就像是袁小北所说的那样,他从那眼神中看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究竟在哪里见过,又或者是否真的见过,他都无法肯定,或许这一切都只是幻觉吧。

两个人见对方没事,便又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匆匆离开了。

出租车一路行驶,穿行于北京的街道上,然后在一家咖啡厅门前停了下来。

车停下来,梁子文付了车钱,然后两个人推开车门,走下了出租车。

袁小北抬头看看面前的咖啡厅,是上岛咖啡,这是一家来自台湾的全国连锁的咖啡厅。

梁子文对袁小北笑笑,然后说了声:“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上岛咖啡厅。

这是袁小北第一次进咖啡厅,再加上要见的是一个神秘部门的领导人,所以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在此之前,袁小北看过痞子蔡的小说,知道咖啡其实分很多种,什么蓝山、爱尔兰、情人的眼泪、卡布奇诺等等,袁小北不懂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区别,在他看来,其实咖啡都差不太多,就和麦当劳和肯德基里面的咖啡饮料差不太多。

上岛咖啡里面的环境并不像袁小北所想象的那样宁静,里面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人语声、咖啡机转动的声音、杯子相互碰撞的声音,这些都让袁小北感觉到一些失望,因为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咖啡厅就是一个拥有小资情调的地方,是格调高雅的男女谈情说爱的地方,但是现在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

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很多的事情,不能够靠想象,一定得自己亲自尝试了再下结论。

两个人走进门之后,一个服务员走上前来,温柔地问道:“先生几位?”

梁子文笑了笑,说道:“三位。”

然后,服务员又说了声:“先生请这边走。”

袁小北看得出来,梁子文所说的头儿——祁阳,现在还没有到。

两个人跟着服务员走到了大厅中的一个位置。

梁子文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服务员说道:“呃,还有没有包间?”

服务员说道:“先生,包间是要最低消费的。”

梁子文笑了笑,说道:“我知道。”

服务员觉得自己有点冒失,于是朝梁子文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那先生请跟我这边走。”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包间。然后,服务员又问梁子文和袁小北要喝点什么。

袁小北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所以并不知道该点些什么。

梁子文将菜单交给袁小北,说道:“小北,你看看想喝什么尽管点,今天有人请客。”

袁小北接过菜单,不好意思地朝梁子文笑了笑,心里却在说:我哪里知道该喝什么啊?

或许这些咖啡对他来说都属于一个味道吧。

服务员耐心地等待着,或许她也已经看出来,面前的这个有点害羞的男孩是第一次来咖啡厅,所以,她开始做了些推荐:“先生,其实我觉得你们如果是三个人的话,可以来一壶菊花茶,在这样的天气里,能够祛暑败火。不过,这个包间的最低消费是一百元,而一壶菊花茶是八十八元,所以可能您还得再添一些其他的,比如果盘什么的,都可以。”

袁小北从头翻到尾,他实在是不知道该点什么,再加上刚才服务员的推荐,他更是有些不知所措。最后,他只好将菜单交给梁子文,说道:“你看看吧。”

梁子文看了他一眼,笑了,然后也不看菜单,就对服务员说道:“这样吧,给我来一杯蓝山咖啡,给他来一杯爱尔兰咖啡。”

服务员迅速地记了下来,然后又问道:“好的先生,您还有别的需要吗?还有您刚才好像说的是三位……”

梁子文说道:“哦,对了,等会儿会有一位先生来,你把他带到这个包间来就行,等他来了再点,好吧?”

服务员算了算梁子文点的咖啡的价钱,现在一共是一百元了,已经达到了最低消费,所以她朝梁子文和袁小北温柔地一笑,说道:“好的先生,请二位稍等。”

说完之后,服务员就走出了包间。

不大一会儿,一个男服务员用托盘端着两杯咖啡走进了包间,然后一边端起一杯咖啡一边说道:“这是蓝山咖啡,请问是哪位的?”

梁子文笑笑,说道:“是我的。”

服务员将蓝山咖啡放到了梁子文的面前,然后又将一杯爱尔兰咖啡放到了袁小北的面前。之后,服务员又说道:“两位请慢用,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按铃。”

梁子文点点头,说道:“好的,谢谢。”

服务员回了声:“不客气。”

然后就走出了包间。

袁小北看得出来,梁子文是经常出入这种场所的,这可能就是“老人”与“新人”的区别吧。对于北京来说,袁小北无疑是一个“新人”,在这个“新人”还没有完全习惯北京的生活的时候,他所能做的只能是一步一步地去适应,去习惯。而对于梁子文来说,他已经是一个北京的“老人”,很多地方很多路,甚至很多的北京的细节,他闭着眼睛都能够说的出来。

这或许就是袁小北和梁子文之间的一点区别吧。

袁小北是一个典型的宅男,所以虽然他已经到北京半年了,可北京城里他去过的地方也只有天安门广场而已,其余的时候就是宅在家里,要么打打游戏,要么看看小说,再不就是写写小说,这些事情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业余时间。

其实在北京,像袁小北这样的人有很多很多,有男有女,他们喜欢宅在家里,这似乎已经成了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八零后一代的通病,而眼下看来,能够治愈这种通病的良药并没有被研制出来。

袁小北看着那杯爱尔兰咖啡,普通的高脚杯,下面是一层深褐色的液体,有些透明,有些清淡,在这层褐色的上面,是一层白色的奶昔,而在这层纯白上面又有两颗褐色的豆,当时他并不知道那是咖啡豆。

这是袁小北第一次喝咖啡,所以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喝。他不知道那上面的两颗豆究竟是什么东西,又以为这白色的东西其实就是一层类似于冰淇淋的物质,所以,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顺便将一颗豆也舀到了勺子里面,然后放到了嘴里。

这种东西吃起来感觉并不是很舒服,有些腻,而那颗豆,当他用力嚼碎了之后才发现,那是一颗咖啡豆。

梁子文看着袁小北吃奶昔的举动,不由地笑了起来:“小北,你在做什么啊?”

袁小北正十分认真地嚼着咖啡豆,咖啡豆中存在的苦涩立刻就传到了他的舌苔上的味觉神经上,他不由地皱了一下眉,没有回答梁子文的话。

看着袁小北皱眉,梁子文不由地笑得更无顾忌。

待他笑够了之后,对袁小北说道:“小北,爱尔兰咖啡不是吃的,是喝的,这样,你要先用勺子将这上面的奶昔和下面的咖啡搅拌均匀了,然后才会有爱尔兰咖啡的味道。”

听梁子文这样一说,袁小北不由地脸一阵发烧,说道:“我第一次来咖啡店,以前没有喝过,我以为这个就和冰淇淋差不多呢……”

正在这时候,包间外面传来了服务员的声音:“先生请进。”

梁子文和袁小北一起抬头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带着一副墨镜,有着坚挺的鼻梁骨和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一根根短发就像是钢丝一般直直地挺立着。尤其是他的魁梧身材,使人不自觉地就会产生可以依靠的感觉。

梁子文站起身,然后笑着对来人说道:“头儿,你来了,请坐。”

然后他转头对服务员说道:“来壶菊花茶,一个杯子。”

服务员应声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便将一壶沏好的菊花茶、一只杯子和一个盛水的保温壶端了上来,然后一一摆放在了那男人的面前,并说了声:“请慢用。”

男人朝服务员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待服务员退出去之后,男人打量了一番袁小北,然后点了点头,在梁子文旁边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

袁小北看着男人坐下来,心里面多少有些紧张,他感觉到从这个男人身上透露出一种气势,一种可以压倒一切的气势。

从梁子文的脸上,袁小北已经看出来,面前的这个男人非同一般。

未等男人说什么,梁子文便急迫地将袁小北给他的那张手绘图摆在了他的面前:“头儿,你看这个。”

男人看了梁子文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袁小北,才低头,将目光转向了桌上的那张手绘图。

袁小北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他甚至开始怀疑,男人的眼是不是会一直都戴着墨镜。

很快,他就看到男人忽然将眼镜摘了下来,眉头紧皱地看着面前的那张手绘图。袁小北看得出来,他也和梁子文一样,看出了里面的非同一般。

袁小北和梁子文都不敢出声,等待着男人的结论。

忽然,男人抬起头,看着袁小北,上下打量起他。

好一会儿,男人忽然伸出手,微笑着对袁小北说道:“你好,我是祁阳,如果不介意,以后叫我祁大哥吧。”

袁小北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冷酷”的男人会如此对自己说话,这显然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所以,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袁小北连忙伸出手来,说道:“你好,我是——”

还未等他继续说完,祁阳便微笑着接了他的话茬儿,说道:“袁小北,我常听小梁说起。”

袁小北看了梁子文一眼,梁子文朝他笑笑,眼神中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但是袁小北却从中看出了另外一种意味,忽然,他就明白了,原来面前的这个名叫祁阳的男人早已经知道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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