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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丽的童话(5)

早春的天气,很有些阴沉,然而空气中却早已弥漫着各种花与草的香气,很清新,令人沉醉。湖水中漂了好些绿色的小小的水藻,引来许多鱼儿争食,激起了圈圈的涟漪,荡漾开去。山色如黛,倒映在湖水中,随着早春微风的吹拂激起的波纹晃动,好似漂在了水上一般,不由得使人想起海外的仙山了,那是超越世俗,快乐逍遥的世界。水面上漂了很多淡淡的水雾,笼罩着,一切显得朦胧。碧波飘渺,山隐山现,清风吹拂,花香沁脾,真是一幅妙境。白堤的柳树吐出了新芽,不就这里就会有柳絮洋洋洒洒了。长长的柳枝自然下垂着,纤细,柔弱,在风的抚摸下,随风而动,正如翩跹而舞的美女,纯净而安闲。枝梢频点,细腰袅娜,无怪乎古人称之为美女了。据说古时楚王喜欢细腰,以致很多宫人竟因此紧衣少食,甚至出现因此而昏厥的情况来。然而,这样的美女,只不过是帝王的牺牲品而已。大凡古今奇女子,都敢于直面自己的爱恨,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这也是他们能够留名千古的原因所在。

一阵风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几片干黄的叶子,飘落下来。师儿伸出手,接过一片叶子,放在手心,仔细地看着,抚摸着。略有些皱的叶子,慢慢地被抚平了,显出清晰的纹络来,它早已失去青春的光泽了。

姣花易逝,芳泽不永,岁月如梭,青春难驻,师儿靠在窗前,痴痴地想。几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过,滴在窗前,滴在竹叶,滴在心中。她是瘦得多了,脸色也很憔悴。近些日来,她很不愿意进食,马家总遣人来催,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想到要去服侍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她哪里能甘心呢?况且宣教这些日来总没有消息,很让她心焦。事情到底要怎么样呢?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婚期定在端午过后的一个日子,是很好的吉日。很巧合的是,宣教也要在这天迎娶李家小姐了,老天真是弄人,为何要如此折磨这样一对人儿呢!终于,在端午节临近的时候,宣教有消息了。小娟偷着把一块白绢交到师儿手上。白绢像是经了几次辗转,有些皱。师儿又喜又忧地把白绢打开,上面并没有许多文字,只是在右下角画了一只引颈高歌的孔雀,展翅欲飞。师儿看了半天,终于明白,他……他难道要这样么?师儿想到此处,一阵心痛。“我们究竟要这样么?苍天啊,帮帮我们吧!”老天无语,只洒下几滴冷雨,反而增加人的苦痛。师儿哭了,又笑了,无奈的笑着,解脱似的笑着。师儿的双手掐着小娟的肩膀,用了很大的力,“小娟,送白绢的人还说什么了吗?”小娟想了片刻,恍悟似的说,“说是王公子近来兴致很好,端午节还非要去游西湖哩!”师儿明白了,她同样在绢上画了一只面朝东南而鸣的孔雀,与另一只相向而鸣。完了,就仍嘱小娟把白绢还了,使那人再带回去,宣教看到,就会明白她的心意了。

师儿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开始快活起来了,心中好像也没什么牵挂,专心准备出嫁了。这让鸨儿很奇怪,继而就以为师儿是醒悟了,反而高兴起来,对师儿的看视也渐渐地懈怠了。

转眼端午节到了。这天早晨,宣教起床很早,穿戴很整齐地向父亲请安,好像很犹疑,很凝重,还向父亲叩了几个头,这一切让王父觉得很意外,也许,宣教是真的长大了吧!王父很高兴,只让宣教带了一个家仆就放出门了。

师儿早早起床,很仔细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和往常一样向鸨儿问了安,这妇人一点没觉出什么异样来。完了,师儿就带上早早包好的粽子,和小娟出门去了。

西湖边早聚了许多人,赛龙舟的鼓声更是震天响。湖面也早挤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楼船画舫,歌楼鼓吹,乌蓬轻桨,柳下深荷,奇趣各殊。其间人影绰约,鲜衣艳服,极是热闹。极度的热闹立即把老仆和小娟吸引了过去,这却是宣教和师儿巴不得的。二人趁机离开,向白堤走去。细长的柳枝随风舞着,密密的,遮住了天空,透着一股清凉。树上鸟儿快乐地叫着,追逐着。两个黄鹂鸣翠柳,正是这样一幅景象。看着看着,二人心中不禁生出人生不如鸟雀的思想来。忽然,宣教转过头来,两眼直望着师儿,“师儿,还记得那个梦么?”师儿没有回答,二人心中都明白,当两双坚定的目光相遇时,更没必要多说什么了。二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着,不觉间,竟来到小小的墓前了。

“小小,你还好么?这是我所钟爱的,以心与之的男儿。世人不许我们在一起,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和鲍相公是在一起么?我真希望这样。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里得到永远的幸福与欢乐。”天空中忽然飞来一对白鸽,自由,自在,它们落在师儿的墓前,互相为对方整理着毛羽,很幸福。师儿笑了,望着鸽子,久久地笑。二人在长桥上静静地走着,这里是祝英台送别梁山伯的地方。他们生不能同衾,死则同穴。世人一定要在不幸发生之后才来叹惋么?仲卿与兰芝死去了,英台与山伯死去了,小小也带着无限的遗憾,撒手而去了,留下无知的后来人为之一哭。而白娘子永远被压在雷锋塔下,生人却不得不作着死别,世人啊!

二人在小小墓前逗留了好久,才恋恋地去了,那老仆与小娟却已找了好久。天渐渐暗了下来,他们才终于找到了二人,他们那里知道,二人是故意躲着他们的,他们早已在净慈寺中流连了好久,看看天暗了,才出来的。“天晚了,城门怕是要关了,我们只好在舟上过夜了,明天一早再回去吧!”小娟与那老仆很无奈,但还是答应了。

一轮新月升上天空,在群星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明亮。白练般的银河忽然变得好窄,似乎牛郎与织女就要相见了,两星也显得格外的大。师儿与宣教静静地坐在船头,靠着肩膀,望着天空中一弯残月,听着水声和大鱼拔剌的声响,嗅着密密的荷花发散的清香,一阵风过,那香气格外浓郁。夜深了,小娟和老仆已经睡熟,船夫也连连打着哈欠,睁不开眼了。是时候了,他们深情地对望着,缓缓相拥,纵身跃入水中。水声把昏昏欲睡的船夫和熟睡的人惊醒了,然而,留下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和月光下晃动的波光……

时又经年,这年的寒食节,西湖格外热闹。士女阒踏,舟发如蚁。其中有一面目清秀的年轻人,自外乡而来,见到西湖如此的热闹,顿时游兴大发,也想乘一叶扁舟去到那西湖深处游赏一回,然而时已近午,莫说楼船画舫,便是莲舫,渔艇也寻不到一只。正在这时,王陶当年所乘画舫眼帘。上面却并没有人,雕饰也显得有些破旧。原来自那日二人从此船沉湖之后,经年无敢登者。年轻人见之大喜,正欲登之,就有人拦住了他,告诉了他当年二人跳湖殉情之事,力劝勿登。年轻人闻之却大喜,笑着说,“吾正欲得此,大佳,大佳!”于是备酒具馔,遍游西湖而还。自此以后,西湖之人不再避谈二人之事,那画舫也格外受人们的青睐,价钱反倒比别舟更贵了。

诗曰:

生不同衾死同穴

王陶万古不消歇

华山畿中旧旅店

至今传唱侬来也

玻璃瓶上铭刻的记忆

当帅气的漓站在晓阳面前说“我喜欢你”你的时候,晓阳抬起头看着漓微微有些晕眩,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晓阳有些不敢相信。可晓阳还是微笑着接受了他,晓阳认为自己期盼已久的幸福终于落在了自己的面前,她单纯的每天想象着他们一起手牵手天长地久的样子。

无意中听到漓说他很喜欢RAIN,晓阳便大街小巷的走访了好多商店为他买了RAIN的拼图。当漓看到拼图时用很感激的目光看着晓阳,说这是他想要好久的礼物了只是一直没找到。

“我的耐心不好哦,不过我会尽力拼好的”漓微笑着露出洁整的牙齿说,晓阳开心的看着他心里满是甜蜜。

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行叠纸星星,美其名曰:幸运星,愿望星。据说只要叠够999颗,在里面写上自己的愿望,把它装在瓶子里,愿望就会实现,晓阳傻傻的信以为真。那天晚上她买了星星纸和‘糖果屋’的瓶子,晓阳喜欢糖果屋,因为她觉得糖果屋里的他们总是很幸福的在一起。

幸运星叠起来其实很简单,可晓阳买叠一个都会替漓许下一个美好的愿望,她用一颗虔诚的心叠着每一个星星。当她做完时夜已经很深很静了,晓阳怀里抱着那瓶子就这样沉沉的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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