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喜怒哀乐》
今天下午下班之后,我在宿舍里睡觉,突然老白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一样的大的一个人。
“喂,马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刚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叫刘涛,他是学街舞的,跟你一样,有才啊”。
我看了看老白,从床上下来走了过去:“老白,这是你朋友吗?你好,认识你和高兴,我和老白是同学”。
刘涛用湖南的话对我说道:“你好”。
我笑了笑,我们三个人坐在了床边,聊起天来,聊的话题无非就是,益阳有什么特产,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之类的话,聊着聊老白就提起了灶上的米饭。
“马哥,这几天你还吃的习惯”?
“老白,什么习惯不习惯,你问什么那“?
“我问你湖南这边的米饭,尤其是灶上的饭,你吃的还习惯不”?
“哦,你说这个,老白说实话,我来湖南已经有一个月没吃到面条啦,现在特想吃兰州的牛肉面,岐山的的臊子面,平凉的酸汤面,可是啊,这益阳,想找个买面条的却实难”。
“呵呵,马哥你还别跟我较劲,不是那个网吧旁边有个炒炒面的吗?怎么,你没吃过吗?”
“老白,你就别提了,那面不知道,怎么吃进肚子不饿,还炒得那么难吃,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吃的差点把肠子吐出来”。
在一旁的刘涛看着我和老白说湖南的伙食咋样咋样,于是打断了我和老白的话。便道;“你们想吃面早说吗?别忘了,我可是本地人,走,带你们去吃面?”
“现在,你是说出去外面,吃面条,别逗了,都六点多了,那有饭店还开门,转等我们去吃面条,在说,有规定,出去要请假,那我们咋出去,还有你晚上不是夜班吗?”
老白听见我这么说,于是笑着说道;“夜班已经倒过来了,马鑫亮你是猪脑子吗?你看咱们的后窗户”。
老白指着后窗户后的外面的铁护栏说着。
“老白,你是说翻栏杆出去”?
老白笑着说:“那还能咋办,你怕他吗?”
我沉默了一会说道:“怕个鸟,翻就翻,走吧”。
说着我就下了床,老白也拿着外套换着,老白换完外套然后走到镜子跟前照了照,用梳子梳了梳头,我才没有他那么麻烦,拿过吹风机扑扑两下一吹,然后用手在头上逗了逗,就在这时在一旁的刘涛,已经安奈不住,等的不耐烦了,然后大声喊道:“你们俩好没好啊,有不是去相亲打扮那么好干嘛,去投胎啊”。
“刘涛啊,你到底要带我们去那啊”?
我一边走一边不耐烦的问着刘涛,刘涛呵呵一笑,没有回答。这时在一旁的老白看到我问刘涛就不耐烦的说道:“马哥,你急什么,一会到了不就知道了吗,放心更我出来你就好好玩”。
我和老白还有刘涛,我们三人坐着公交车,拐了好几个弯,终于下车了,刘涛笑眯眯的说道:“马哥,我带你去你传说中的面馆,吃面”。
我和老白笑了笑,刘涛在前面走着,我和老白在后面跟着,进了饭店,饭馆并不大,里面有一个老板娘,老板娘旁边是锅灶和庵桌,桌上有牛肉,有鸡蛋,各种调料,面条也分宽细,我和老白看到这一切,我的一点口水点在了地上,正好被老白看到,老白笑着骂道:“马哥,你有点出息好不好,看见面条你就没命了,快点坐,今天我请客管你饱饭”。
“老板娘,来三碗牛肉面”。老白在一旁喊着。
老板娘马上应道,好,马上来。要完饭,我们三个人聊着天,聊着聊着饭就上桌了,三位你的饭。“老板这是牛肉面吗?”
我在一旁看到面条加鸡蛋,鸡蛋是炒熟的,和鸡蛋面片里的鸡蛋差不多,牛肉是切成条的,汤里的辣椒红灿灿,油在辣椒上面飘着,看上去好香啊,不知道吃起来咋样?我一边对老板娘指着碗,一边讲道。
老板娘并没有生气,而是微笑道:“小伙子,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是北方人,你有所不知,南方人一般都是以米饭为主,一日三餐离不开米饭。而北方人一般是以面条为主,所以在南方一般情况很难吃的家乡饭,我是湖南人并没有去过北方,听说兰州的牛肉面是一绝,我没吃过,也没见过,所以我只能做出不一样的牛肉面,小伙子,你一定想家了吧,先吃吃看,我们店的面条合不合你胃口,如果不合,我只收半价,咋样?”
我们三人听过老板娘的话,就拿起筷子夹了面条放在嘴里嚼了起来,我邹了邹眉头,然后又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然后又嚼了嚼,最后喝了一口汤,我突然呆了,旁边的老白也大吃一惊,我们俩大吃一惊的是不是面条难吃,而是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面条。
我激动的对老板娘说道:“老班娘,你这里的面条真的好吃,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面条,你放心,面条钱一份不会少你,你这里的碗不但大,面也多,味道也香,我还想在吃一碗。”
老板娘笑着说道:“谢谢你的评价,好的马上就来”。
在一旁的刘涛和老白打了一个饱嗝,然后惊讶的笑道:“马哥,我们都饱了,你用不着这样浪费吧?”
我笑着骂道:“谁不知道我饭量大,你放心不让你掏钱,我请客,我还没吃饱”。
刘涛竖起大姆子说道:“好饭量”。
老白笑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着问道:“那哥几个意思啊?的把肚子先填饱在说,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呵呵,我说过我请客,说话算数,马哥你这吃饭可怕啊,饭量好”。
老白在一旁一边说一边掏钱。
“小伙子,你的面条来了”。
老板娘一边端着碗,一边说着朝我走来。
我一把抢过碗,也在不管什么吃相,直接狼吞虎咽的往嘴里送,老白和刘涛看见我就像看到什么惧怕的怪物一样,目瞪口呆。他们看到我好像逃过来的难民像好几天没吃东西一样。突然老板娘发话了。
“小伙子,慢点吃,小心噎住,我去给倒杯水吧”。
我嘴里边嚼面条边道:“谢谢你,老板娘”。
老白和刘涛看到我这样,无奈的对视了一眼,看着我碗里可怜的面条就这样被我一口一口的吞进肚子。
“哇,美味啊,吃的好饱,哦”,我这样打了一个饱嗝。
“小伙子,水来了,喝一口”。
我接过水杯喝了起来,在一旁的老板娘看到我的这一幕也惊呆了。
“呵,你吃饭真快”。
我只是笑了笑,没说话。而在一旁的老白这下却笑着说道:“怎样马哥,吃饱了没有,没吃饱,在来一碗”。
我边喝水边道:“老白,饱了,哎呀真舒服”。
老白笑了笑道:“呵呵,那咱们走呗”。
“老板娘,多少钱”?老白问道?
老板娘说道:“一碗7块钱,一共4碗,一碗我给你照六块算吧,希望你们下次再来”。
我笑着说道:“这样不好吧,你是做小本生意的,我们咋好意思”。
“小伙子,本来我打算一碗照原价收你的,可是看到你刚才吃饭的样子好像我儿子,他和你一样吃饭老实急,自从他住进医院,在也没有出过医院,他这一生注定是在病床上度过,我希望你能常来我这。”
听到老板娘的话,我们三人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我马上改口道。
“阿姨,你儿子,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他怎么了,为什么注定在病床上度过,我不明白”。
“小伙子,你是不知道,这个饭馆我打算转让,我儿子去年在工地上干活,不小心晕倒在工地上,后来查出他是白血病,可是病到是治好了,但是,但是。”
老班娘说道这再也说不出话来,我便急忙问道:“但是怎么了,阿姨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老板娘没有了先前的笑容,而是含着眼泪只说了五个字:“但是瘫痪了”。
我们三个人很惊讶,在也没有问什么!在一旁的老白说道:“阿姨,谢谢你的好意,你也是不容易,做小本生意,何况给儿子看病,我们怎么能白吃你的面条,你放心吧,只要我们想吃面条一定会来你这吃,但是这饭钱你必须收下,一共二十八,阿姨我们先走了,有空我们会常来。”
“喂,孩子们等一下”。
“阿姨还有什么事吗?老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