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这个家伙,吃早餐都不老实。
看他那对桃花眼,平时还觉得他有点可爱,现在呢,那双眼睛一直色迷迷的。
池衣雪站在旁边,看轩辕祺用早餐,他不时的刁难她。
一会儿筷子掉地上,让她换一双,却乘机在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偷摸她。
一会儿呢,说菜很甜,她觉得奇怪,她不会糊涂到把盐和白糖弄混了,但是看他那么认真的说菜很甜,她姑且上前试试味道。
结果呢,他却拉着她来一个世纪之吻。
她的手抚着自己的唇,脸红红的,他够了吧。
“你脸怎么那么红,我没骗你吧,菜真的甜,刚刚你也品尝过了。”
他邪恶的眨眼,然后一派正经的说着,好像他说的是多么平常的家常话。
她想,要不是他是她老板,要不是他的脚踝是因为她,她真想将他按在地上打他屁股。
“你的思想不纯,来,喝口牛奶,让心静一静。”
他好心的将他喝过两口的牛奶推到她的面前。
她看着那杯还很满杯的牛奶,他真是过分耶,想和她再玩个间接接吻吗?
她才不如他的意呢。
“大少爷,我不渴,我比较喜欢喝水,等我口渴的时候我会自己去倒水喝。”
她恭敬的笑着点头道,其实那笑是苦笑,虚笑,有点假,谁让他过分了。
“好啊,这是你倒的,来,喝吧。”
他坏笑着将另外一杯水推到她面前,故意先喝了一口。
“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说了我不渴。”
她握紧拳头在身后,很想,真的是很想朝着他的脸来个痛快。
当然,她不能,谁让她只是个佣人。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真是至理名言啊,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太有道理了。
“好,很好,我问你,我们两,谁是主子,谁是那个被使唤的人,谁该服侍谁?”
轩辕祺看她被自己气的俏脸红红的,好可爱,他坐正身子,就是喜欢捉弄她。
这个,真是的,这个家伙说什么啊,还用问吗,当然他是主子,她是那个被使唤的人,当然她要服侍他了。
“我,你是大少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能再和他说了,再和他说,自己难免不会没心脏病也被气出个心脏病来,那多不划算,她只要忍耐个三个月时间,就能彻底自由了,对,忍,一定要忍。
“你还知道啊,那就过来,让我看看你。”
他向她招招手,不过脸上的表情好像对她的回答不大满意,甚至他的眉头还皱着点。
“哦,少爷,为,为什么要我过去啊,你是要上洗手间吗?”
她慢吞吞的,一步当成十步很慢很慢的向他走去。
“你在走金子步吗,快点,我没时间和你闲耗着。”
不会吧,她不就是走慢了点,他需要那么大声的,好像发生天大的事情一样的凶她吗?
她忍不住在心里多加了他一条罪状,此罪状是:此男有暴吼症,记住别惹他。
还没到他的面前,他就将她拉着坐在他大腿上。
她屏住呼吸,不敢惊叫出声,没事,不能招惹他,刚刚自己才定下了那个规矩的。
现在和他超级近,要是惹了他大吼,那自己的耳朵就会倒霉。
她还不想耳朵聋掉呢,她还那么年轻呀。
“你眼睛骨碌碌的转,你心里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整我,是不是?”
他右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他的脸。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受到了那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属于他的味道。
“我,我才,才没你那么坏,我没,绝对没有想整你,天借给我胆子我也不敢,少爷,你能放我下来吗?”
她低声下气的,柔柔细细的和他说着,希望他能大发慈悲。
“我怎么知道你的话哪个字是真心,哪个字是暗藏玄机?”
他又靠近她一些,她能感觉到,只要那么一点点,他的下巴就能碰到她的嘴唇。
她大气都不敢呼出口,就怕惹来他的什么莫名的加诸她身上的罪名。
“没,绝对没有,我发誓,没有。”
她小心的不让自己碰到他的下巴,轻轻的说出那句话。
“大声点,我没听见,你是不是没吃饭,说话声音这么小。”
他眼中快速闪过一丝邪恶笑意,当然只是那么一下下,很快的就恢复了现在的模样,唉,她刚刚是不是眼花了,真是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根本没办法大声嘛,他的手扣得她的下巴那么紧,他明明知道她大声点就会惹到他的,那样她会吃亏。
她闭紧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好,你现在把这些东西收拾了,我给你八分钟时间,收拾完了这些东西就乖乖滚去浴室洗澡,洗白白的香香的躺到床上等我,记住不准穿衣服,我喜欢你不穿衣服时候的样子,好怀念,那天太朦胧了。”
他说完,便转身自个上楼了,独留下她傻乎乎的消化他的话,他,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