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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歌七年四月十七日?清晨?路飞镖局』

寂歌在路飞镖局住了一个月,跟镖局里的人处的很好,尤其是那六个兄弟。只是他也不是个傻子,清楚白路飞心里想的是什么。男人的野心,他多少是懂的:在白路飞眼中,东方地域不过是他的一个台阶,他要的是更多!而自己,则是一把剑,要么杀敌,要么杀己。

清晨起来之后,寂歌接到了老四薛立辉带来的消息——押镖。

薛立辉的到来既是寂歌意料之中,也是他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的是白路飞定然要让他做些事来,考量一下他的忠心;意料之外的,是这次的押镖,是去西域魔教的所驻地——风烟城,而最终的目的地,正是魔教总部!

寂歌觉得可笑:魔教总部?白路飞是有多大的胆子,连这种赔命赔本的镖都敢接。想武林中大小门派不下百家,高手更是有千万之多,可又有几个人的心是向着这天下第一的邪门魔教的?白路飞肯为魔教办事,就算是试探他寂歌的忠心也实在说不过去。这么大的事,一个不小心被江湖上的任何一个侠士知道了,那这路飞镖局就一定会被冠以“邪教走狗”的称呼。换句话说,白路飞这分明就是在和整个江湖做对!

寂歌暗自捉摸着白路飞到底卖的什么药,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镖局的马房。一个月来的观察,他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其中之一就是这马房:马房无马。

其实解释这事也很简单,但就是太可笑了。白路飞是个谨慎的人,或者说是个胆小如鼠的人,他不想让镖局里有上哪怕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奴才也不行,所以这镖局里除了他兄弟六人、寂歌、七个镖师和四十几个趟子手外再无他人,甚至个厨子都没有,吃喝住用一律自理。如此一来,当然不会有马夫——所有马匹都是现从外面租的。

寂歌到了马房以后,靠着一根支柱沉思了片刻,突然笑了,自言自语道:“也好,就去魔教瞧瞧。应该能有不小的收获。”

他说罢在地上用石子画了几笔,写出四个奇异的文字后立即离开。如果有人见到他写的文字的话,那所见之人一定会惊讶,因为寂歌所写的文字根本叫人看不懂。繁杂的笔画和奇异的形态,根部就不像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文字。

寂歌找到白路飞以后,详细地探讨了一番关于押镖的事情,无疑是一些细枝末梢上的东西,之后白路飞把要押送的东西交给了寂歌,寂歌的这时才想起来没有问这次押的是什么镖,可把“东西”带上来后,寂歌整个人就僵住了——是个女孩儿。

年纪跟寂歌一样大,穿得很精致,长得更精致,有一种小巧玲珑的秀气之感,文文静静的像是个大家闺秀,而且朝寂歌笑得很是单纯。

寂歌顿时觉得一阵头疼,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也变得阴沉起来。这不是人的原因,而是因为是活人,还是个女孩。

由于寂歌自小在军中长大,而且又时处乱世,所以脑子里一直被灌输的只有两件事:一、人活着的意义只有杀与被杀;二、女人的价值只在于宣泄和传宗。所以寂歌对女性的理解非常的扭曲,甚至在他的意识里,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女孩不如一匹战马。再者,偌大的军营之中,几乎是看不到女人的,更不用说是女孩子了。

如果说这次的押送任务要是个死人或者肢体什么的,寂歌可能会很开心。再有,一个多月前的那个乞丐丫头,已经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寂歌从那时候起就在潜意识里将女性定义为:会带来麻烦和损失的扫把星。

白路飞看着寂歌寂歌突然变得阴森的表情,奇怪的问:“寂小子,有什么不妥的么?”

寂歌僵硬的摇着头说:“很好,没有什么的。”寂歌走到女孩身边,说了一声:“走吧。”之后加紧了脚步,蹿上了镖局外事先为他二人准备好的马车。

女孩奇怪的问白路飞:“白叔,那个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白路飞困惑地摇头不语:他怎么晓得?

……

寂歌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外看着官道两边一成不变的风景,以及与他擦肩而过的匆匆行人,车夫也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目光呆滞的哼着小曲儿来解闷——两人由于年龄的差距而说不上什么话,只好各呆各的。距离开廖城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一路上:赶路、住宿、赶路、住宿……寂歌几乎没有跟那个女孩说上一句话,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看出来那个女孩的内向和懦弱。

一路上女孩也确实很安静,每每到了客栈之后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露面。在行程之中,两个人虽然都少言寡语,但却是异常的自然。

一扇门、一张帘,仿佛将两个人隔绝于两个世界。

寂歌看着天色将晚,扭过头来问车夫:“到下一个城镇还要多久?”

车夫哼哼着说:“不用多久了,再走十里就是冀州,可能就半个多时辰的路。”

寂歌点头说:“已经是戌时初了,尽快赶到吧,天黑之后危险性会很大。”临行前白路飞特意叮嘱过寂歌,说这路上会有不少的人劫镖,尤其是天黑以后。寂歌本来不信,可后来想想将一个打扮得像是大家闺秀的女孩送往魔教,绝不可能是俘虏或是奴隶,反而更像是魔教中人。就凭这一点,寂歌就在这一路上打了十二分的警惕,就怕有哪些个好事的武林侠客来劫他的人。要真打起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将近亥时的时候寂歌三人才到冀州,不过幸好已经到了五月份,太阳下上的时辰越来越晚了,三人又费了半个时辰,找了一家店面中等的客栈住下。吃晚饭的时候,女孩难得开了口,怯生生的说:“那个,我们能不能多留两天?”

车夫和寂歌都是一愣,奇怪的问:“怎么了?”

女孩红着脸说:“后天是端午……我想……”

“够了!”寂歌冷着脸打断了女孩,“我的任务只是把你送到魔教,其他一切免谈。而且我也不想在这种地方耽误没有必要浪费的时间。”

女孩被寂歌的话堵得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久才委屈地说:“可是魔教中人是必须过端午的,要在那天祭灵……”

寂歌摇头说:“我说了,那与我无关,你要是想祭灵等你回了魔教再祭。马上就要到风烟城了,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事。”

女孩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脸深深地埋在饭碗里,显得十分委屈。一旁的车夫见女孩可怜,想替她说说话:“公子,就让小姐她过完节再走吧,反正就剩两天的路程了,我快马……”

寂歌冷笑:“你要是不想干了就滚,道边等活拉的车夫有的是。”

车夫吓得不敢再说话,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孩儿而丢了自己赚钱的饭碗。快速的吃完自己碗里的饭,回到房间睡觉了。不一会儿女孩也回了房,只剩下寂歌一个人,他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饭,目光却瞄着坐在离他不远的另一桌吃饭的客人身上。

那桌上只有一个人,从寂歌三人进客栈到现在一直安静的吃饭喝酒,穿得十分朴素,像是个赶路的平民,可寂歌觉得奇怪。因为这家客栈住宿的价钱、酒饭前与这个人的穿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寂歌故意找了一家店面中等,价格却十分高昂的客栈。那个人穿着朴素,明明只是个百姓,而这家客栈住宿费一晚高达五两银子,相当于一般的老百姓三个月的生活费用。一般的平民是不会选择这种地方住的,除非他脑子烧坏了。

寂歌叫过来一个小二,低声问他:“店里的客房还有几间?”小二在客栈中已有数年,什么样的人说什么话他心中清楚得很。寂歌虽说是个孩子,可从刚刚他们三人的谈话中,小二早就听出寂歌的地位不容小觑。

他一咧嘴,谄媚道:“已经满了。”

寂歌更加惊讶,又问:“怎么会?我们来的时候没看到有多少人在这客栈中走动啊。”

小二挠了挠头说:“确实,您到的不久前来了一批人,包下除了二楼最里面的三间客房意外的所有房间之后都进了各自的房间后就在也没有出来过。”

寂歌不动声色的让小二离开,心里却是在痛骂江湖上的蠢货太多。比他们先到的那一批人恐怕就是江湖上的一些爱管闲事的家伙,特意来取那女孩的性命。这些人故意留下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是为了好能监视,晚上也方便动手,更重要的是,下楼的唯一通道被人封住,他就算想要逃也不能从正门冲出去。

只是寂歌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会知道自己选了那家客栈住?可此时的寂歌已经顾不上想这些了,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在脑子中想出对敌的计划,他完全可以确定:如果再坐在这儿当傻子的话,他绝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打定主意后,寂歌面不改色的吃完碗中的饭,又让小二沏了壶茶给他消食用,把茶喝干净以后才慢悠悠的上了二楼。待他走到走廊的尽头时,毫无犹豫的进了女孩的房间。

女孩没有点蜡,房间内的光线极暗,而又因为是厢房,特别在晚上的时候温度很低,有一种回到了初春二月的感觉。女孩知道有人进来了,从床铺上缓缓的做起来,退到了离寂歌最远的那个床角,警惕的问:“谁!”

寂歌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地向前。他走得很慢,他将脚步声放轻,缓缓的挪动着。女孩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又问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柔弱:“你是谁!”

寂歌依旧不回答,继续缓缓前行——他现在可没心情和一个女孩说太多的废话。

很快女孩开始抽泣,那是一种掐着脖子发出的呜咽,最后,蓦然地平静。因为寂歌已经爬上了女孩的床,彼此已经看清了对方的脸。寂歌看着女孩惊魂未定的表情,心中不住的冷笑,他用手给女孩擦干了泪痕,女孩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可寂歌的本意并不只是如此,他把那只湿漉漉的手移到女孩面前说:“这是什么。”

女孩疑惑的看着他,寂歌又说了一遍:“这是什么。”

“眼……眼泪。”女孩声音沙哑着回答。

“眼泪!”寂歌低声重复了一声,他原本看不出情感的双眸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感慨,只是这一份情绪并没能让在黑暗中的女孩看到。

寂歌坐到女孩身边,以一种回忆的口吻说着:“母亲告诉我,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是要我一生去守护的,我问她是什么。”寂歌顿了顿,嘲笑一般的说,“她回答,是女人。”

女孩不明白,她实在不明白这个男孩到底怎么了。就在刚才,在楼下他还无情的拒绝了她的恳求,转眼间他就到了她的房间和她谈论过往。两者差距之大,简直就像是两个人的行为一样。这男孩是何居心?

“真是怀念那段日子啊……整天无忧无虑,活得有滋有味。哪像现在这样,每天提心吊胆、为人卖命。那时候母亲很喜欢讲大道理,人伦啊,常理啊,世俗啊……一开口就停不下来。我就喜欢坐在她脚边编草绳,然后再用草绳别写别的东西。母亲总是怪我不认真听她讲道理,那时候我就在想啊:那些东西跟我又要什么关系啊。呵呵呵呵……你知道吗?那年我才三岁多。”寂歌的声音温柔的就像是个和妹妹谈心的兄长一样,亲切和蔼的语调却让女孩更加不自在。与其说是性情的骤变,不如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寂歌继续说着:“你知道吗?母亲说话不只这里奇怪,更奇怪的是,他说话从来只说一半。比如她告诉我要我守护女人,却不告诉我为什么。”他转脸看向女孩,黑暗之中的声音开始扭曲,“明明是一群废物,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连匹牲口都比不上的东西,你们又凭什么要我去守护?”

女孩没法回答,也动弹不得,此时的她只觉得寂歌的声音像是一只野兽的低鸣,带着血的腥恶和骇人的杀气!女孩没有再哭,只是不停的深呼吸,像是被勒紧了脖子一样,胸前的起伏越来越大。

她猛地往后退了一点,却掉在了地上,而疼痛毫无感知。女孩抬头看着床上的寂歌,见他一点点的将缠在头上的布条摘下,露出他的头发的时候,女孩惊叫着,动也不敢动的僵在原地。

之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长到让女孩以为他们就这样僵持了一整夜,实际上不过是片刻而已,寂歌就像是没有听到女孩的惊叫一样,他面色平静的从床上跳到女孩身旁说:“我们得走了,这客栈里的人不干净。”

女孩呆呆的看着寂歌,他表现出来的神情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只是那一头的红发,真实,却更像是一种虚幻。

寂歌笑的甚是无害,拉起女孩往门外走。到了一楼的大堂里,寂歌瞥了一眼那个他吃饭时注意到的“旅客”,发现他还在慢慢悠悠的吃着,只是目光已经投向了寂歌和女孩。

寂歌没理他,高声对柜台后面的小二说:“小二哥,帮我把马牵过来好么,我今晚要带我妹妹赶一晚夜路。”说着话,他爬到凳子上,拿起桌案上的两筒筷子。小二应了一声,进了后院去牵马。就在小二离开前堂的刹那间,两根筷子在寂歌和旅客之间的空中相撞,“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旅客看到自己的筷子被寂歌掷出的筷子打落,微微愣了下神。就在他稍愣之际,寂歌的第二支筷子已经准确的刺入了他的咽喉!

旅客倒下去的时候,寂歌飞身蹿到了他的身后,双臂稍稍用力,托住了即将倒地的尸体,将其移回原来他坐的位置,摆出醉酒昏睡过去的姿势,然后把筷子扎进了那人脖子上的窟窿止血。紧接着,他又迅速的在从旅客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擦干地上的血迹,最后将那衣布扔进了放在门口成酒的坛子中。

整套动作干净利落,就好像操演过千万次一样的娴熟,没有丝毫的停顿和恐慌,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这是在做一场戏,因为寂歌的神情是在太过轻松了。

听到门外的马蹄声的时候,他拉着惊慌失措的女孩出了客栈,接过小二手上的马缰后拉女孩上了马,转脸又对小二说:“屋里的那个客人貌似已经醉了,你尽早打烊吧。”

小二笑笑应了一声,转身回去了。寂歌扬鞭打马,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南城门。现在已近子初,如果再不出城的话今晚就没机会了,寂歌心急如焚,根本没有留意身后已经跟上了两个人。这两人的身法极快,不用驾马,只凭飞檐走壁的功夫就能紧紧地跟住寂歌二人。寂歌虽然全然不知,女孩却已经有所发觉,她小心翼翼的对寂歌说:“后面……跟了尾巴。”

寂歌这才警觉,侧耳听了听那两人脚下踏地的声音,冷声道:“不是问题,出城再说。你小心背后的人投方案器,死了就麻烦了。”

寂歌说的这话不冷不热,听的女孩心里难受,可今晚她受的打击已经够多的了,多得几乎可以对此毫不在乎。只乖顺地趴在寂歌的背后,看着身前人的满头红发心中不是滋味。

寂歌纵马穿过城门时,身后追赶的人突然喊道:“前面的娃娃,你把那女孩放下,我们七星门饶你不死。”

女孩听到后浑身僵硬,紧抱着寂歌的手臂不由得抱得更紧。寂歌只是沉默,可这沉默更让女孩惊慌,她颤声哀求道:“别扔下我……求求你。”

寂歌思索着问道:“丫头,你爹爹他……姓什么?”

“……”女孩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的含义,只是怔怔的看着寂歌的后背,“姓……陆。”

“呵呵呵呵……”寂歌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种得意,“好,那我就保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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