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晁盛大急,骂道:“死老头你胡说什么!凭你一句话,就想放了这小子!做梦!”
“放你的狗屁!”一向平静稳重的呼延恒浩,突然大怒爆出粗口,面露狰狞,可想而知他现在的心情如何。
晁盛被呼延恒浩骂的一蒙,以他的思路,没人敢骂他,毕竟他是皇亲国戚,就连内阁大臣也要礼敬三分,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对他破口大骂,尤其是像呼延恒浩这种心沉似水之人,喜怒不形于色,就连别人骂他都可以完全无视。
而他现在就正在骂自己,而且好像还没完。
“你是那来的狗崽子!竟敢辱骂皮大人!他是我的老师,同时也是国主的老师!我平常不理你,是根本就没把你当成个东西!你不过就是国主的侄孙,我杀了你!国主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呼延恒浩此话一出,顿时震慑当场,喧闹的街市瞬间平定下来,对于呼延恒浩的话,没有人敢去质疑,就连晁盛也不敢质疑,这五大内阁中其他四位还好说,唯独这个呼延恒浩最是不好惹。
他虽平常一副刚正不阿,一切恼事与自己不想干的样子,当然对于五大内阁,他也是最不好惹到的一个,但权力最大的就是他!可所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是元国两大开过元勋之一,连国主都与他称兄道弟。
自打开国以后,只有同为开国元勋的千方正途的叛国,曾让他情绪骤变,十余年来,他就再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直到现在,这是他十年在第二次大怒,晁盛万万没想到,这等大灾会落到自己头上。
晁盛被吓的浑身颤抖,面对呼延恒浩,脑子里一片空白,呆站在那里,都也不敢动。
李东虎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呼延恒浩真么大反应,当初自己怎么骂他,他都没向现在这么生气,现在竟然为了皮灸破口大骂,甚至扬言要杀了晁盛。
这不禁叫李东虎暗自心惊,辛亏自己骂皮灸的时候他不在场,要不以自己当时囚犯的身份面对他,还不被他一个龙卷,给吹成飞灰啊,就算魂魄为损,但要是身体都没了,那可就没得玩了。
“行啦行啦,呼延大人何必这么大火气,这年轻人,年轻气盛的也就算了,您年级也不小了,何必跟小辈们一般见识,我都不生气,您气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带这小子走了。”
“你们几个把他身上的绳子都松了吧。”
“不用了。”说着李东虎身上燃起火焰,将困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烧做飞灰。
“多谢呼延大人,下管告退。”
“皮大人慢走。”
呼延恒浩,目送皮灸带着李东虎,从人群中离去,等看不见二人踪影后,呼延恒浩瞟了一眼,被吓的不敢动弹的晁盛,一挥衣袖冷哼一声,道:“别叫我再看到你!”
说完,呼延恒浩带领众人,拂袖而去。
茶寮,李东虎皮灸二人对面而坐,伙计赶上前来招呼,问道:“二位来点什么茶?”
“有武夷来的岩茶吗?”李东虎问道。
“这!……。”
“没有?”
“有是有,不过这价格……。”
李东虎随时丢出一张千两银票,道:“这可够?”
“够您一盏。”
“这给你当小费,不管这茶多贵,先上一壶,记住!皮大人喜欢浓茶。”
“好嘞!客官您等着!武夷上等岩茶一壶!~”
“你这小子,今天也可算是放了回血,要知道这一壶岩茶,没有万两,可是下不来的,呵呵,呵呵。”
“只要您高兴,不过就是区区一壶岩茶而已,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这么着,发现我还有利用价值,想要笼络我?还是想收买我啊?”
“皮大人何出此言啊,您把握引进元国,本就是有大恩,请你喝两杯茶,又算得了什么。”
“臭小子少来这套!你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今天的事我只是如实作答罢了,其余的事,没人问,我也懒得说罢了。”
“皮大人果然高风亮节,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伙计!那壶岩茶给我打包,我要带回去喝。”
“诶!诶!诶!你这臭小子!请了的茶怎么还好意思,带回去!”
“皮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了,我没说请您喝茶啊,本来就是您把握带到这茶寮的,我还以为您要请我喝茶呢,谁承想到了这,您也没意思点茶,我这实在是的不了了,才要了一壶,准备带回家喝。”
“嘿!你小子翻脸不认人啊!你刚才还说,皮大人喜欢很浓的。”
“对呀,我是说您喜欢喝浓的,但也没说请您呀。”
“那你还说,区区一壶岩茶,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吗。”
“是啊,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没人拦着您呢,只要您钱带够了就行啊。”
李东虎话音未落,茶寮伙计端着一壶茶来到二人身旁,道:“您的茶已经打包好了,因为是浓茶所以要贵一些。这一壶总共两万两。”
李东虎又从怀中掏出两张一万两的银票,丢给伙计,接过岩茶,起身就要走。
“嘿!你还真走啊。”
“皮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有啊!怎么没有!这两万两的茶我还没喝过呢!你就这么走了,也太不像话了!”
“我自己卖的茶,我自己喝有什么不像话的?”
“我是长辈,当然要礼让尊长。”
“您虽然年纪比我大,但您也不是我家亲戚,咱们是同僚关系,你也不是常对呼延恒海说,这就是规矩,类似这样的话吗。”
“这!……这……这还不是想在自己弟子面前,保持点尊严吗,你别当真啊。”
“我这人性子直,听您那么一说,我就当真了。”
“你TM性子直,这天下就没有性子弯的了啦!说吧!你小子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