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的呈上戏折,黛玉把戏折递给康宁,说道:“你爱看戏,你来点。”康宁当仁不让,拿过戏折,看那剧目。还没点戏,那边坐着的丫头纷纷站起来,叫着“应奶奶”。黛玉、湘云回身看去,紫鹃扶着丫头走过来,立德、立言跟在后面。黛玉道:“你又来做什么,有了身子,还不歇着?”紫鹃道:“本想给王爷赶早拜寿,还是来晚了,立德、立言也没磕上头。”康宁道:“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晚上再磕也是一样的。你还是坐下来吧,别劳动着。”又对丫头说道:“快给你们应奶奶端了绣墩来。”紫鹃道:“夫人,还是别忙到了,我承受不起。”康宁道:“有什么承受得起,承受不起的。快坐吧。”早有丫头端了绣墩过来,紫鹃告了座,方坐了。湘云给立德、立言拿果子,立德、立言谢了接过。又给黛玉请了安,方才到那边去找灵暄他们。立德、立言与灵暄是从小玩到大的,感情自非寻常,从没有主仆之别,灵岳、灵川对他二人也是象对亲兄弟一样呵护着,不分彼此。都站起来让他兄弟二人坐。立德、立言分别与他兄弟见了礼,又见了贾莩,方才坐了。鼓乐一响,转轴拨弦,悠扬的乐声回荡在一池春水之上。珠玉之声呕哑而起,黑水园的戏文开唱了。南炎园的戏台上更是热闹,扬鞭走马,棹起渡船,绫卷江翻,彩衣飘旋。三四步走英雄天涯路,四五声唱闺中贞女情。小太监和仆役们来往上菜斟酒,官客们饮酒宴欢,观戏情奋。忠顺王对水溶说道:“我为你选的戏班可好?在戏上,没人能高得过我去。”水溶道:“忠王爷是戏中子期,何人能及?”旁边龙信插口说道:“听说忠王爷府中蓄养的倡优个个都有绝活,或是情深绵邈,或是激昂高亢,动人心魄的,怎么没借给我们北王爷助助兴?”水溶打断他说道:“明王爷有所不知,忠王府中有好戏压轴,你慢慢品来。”南安王道:“可是那个旦角儿叫什么星官儿的?”忠顺王道:“那是老皇历了,休再提他。如今这个比他强百倍,北王爷祝寿自是选好的来。”几位王爷说笑着举酒畅饮。冯麟急步过来,在水溶耳边低声说道:“王爷,皇上来了。”水溶一惊,连忙站起出去接驾。众人看水溶匆忙离开,不知何事,面面相觑。不多时,就听有人说道:“你们饮酒看戏,这么快活。不叫上朕,怎么可以?”众人一听声音,慌忙起身,跪倒一片迎接圣驾,戏台上的戏子们也都不唱了,跪在那里口称:“叩见皇上。”皇上手一挥:“起来吧,这时候不用讲什么礼数了。”众人起身,皇上在刚才水溶的位置上坐了,说道:“众卿也都坐吧。”龙信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水溶,说道:“寿星坐在皇上身边,也沾沾皇上的齐天鸿福。”皇上让水溶坐下来说道:“不是他沾我的福运,是我来沾他的福运。”又叫过跟来的延璋、延晟,说道:“你们给北王爷拜寿吧。”延璋、延晟跪倒在地,水溶慌忙起身欲要还礼,皇上一把拉住他:“女婿拜寿,应该的。”水溶掺起二人,说道:“这如何使得?折杀水溶了。”皇上道:“晚辈么,不用与他们客气。”延璋、延晟起来,忠顺王与南安王让了座位,到另一桌就席。诸人坐定,皇上让台上接着唱戏,又对水溶说道:“三位令郎如何不见?”水溶说道:“他们在黑水园陪着他们母亲看戏。”回身对冯麟说道:“去叫三位少爷来。”冯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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