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车帘,看见闭目的洛香已经睁开了双眼,而旁边的罗衣依旧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却从未得到过一个回复的眼神,可是可却无法打消他罗衣的决心。
望着这一幕,月落雪不禁哀叹:“罗衣,你这一关难过啊!”当然这声叹息是在心里默默说的,他可不敢再洛香醒时说,除非他是活腻了,这丫头的眼神越来越冰冷了,真像冰窟。
是夜,金玉客栈中……
一个身影出现在罗衣的房内,瞬间清醒的罗衣手中的银丝已是箭在弦上,静静候着;却在身影停下的瞬间放松了手中银丝,微微含笑的装睡着,小香儿,你……
“罗衣,我无法信任你。”言罢,瞬间出手,几根金针顺应而出刺进罗衣体内。
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奈何抵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嘴角弯出一丝苦笑,轻轻地合上了眼。
感觉到他已经静静地睡着了,才走过去轻轻取出金针,看着那妖媚的脸颊轻声说:“你,我无法相信;你,我无法接受;你有你自己的路,我有我的道,如此而已!”言罢,转身离去。
同时,一条扛着一个人的身影,跃出客栈,向别院飞去……
或转,或停,或绕不知几何,一扇石门映入眼帘,机关启动,石门洞开,阵阵寒气扑面而来。
我不由心惊,初次来这里时完全没这么冷啊?现在怎么会……
看着身旁扶着的快要苏醒的人,咬咬牙,直直的向里面冲去。却被现于眼前的景色所震惊……
石壁上以是层层霜雪,以寒玉床为主心冰层由里向外层层的分布着,密室上方已有无数倒挂的冰棱,闪闪发光;四面石壁宛如一面面镜子般剔透明亮……
“呃……”身旁传来的声音把我从这冰天雪地中拉了出来;转头看着已经苏醒的少野,我不禁轻问:“知道我是谁吗?”
至此一句话,却很成功的迎接来了他伸出的手,抚了抚我的额头有些好奇地说:“你没生病啊?不发烧啊?怎么语无伦次的?”
看着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我真的很想赏他一掌,那里会有这样的人?
压下心中的怒火,“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便打量着边说。
“很不幸,我好像中毒了。”说完无辜的看着我。
“什么?中毒?怎么会?”我惊讶的问,明明我什么也没察觉啊。
“那你说我为什么会从车里走出去?”又是一句反问。却问得我不由心慌。
“为什么?”我依然不死心的问着。
“你明明知道的,有谁能办得到呢?”月少野双手环抱,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这个一脸沉思的姐姐,嘴角不由上扬。
“罗衣!果真是他……”我恨恨的说。
“是他,但又不是他!现在天下估计快乱了,而我、你、大姐都逃不掉,都躲避不了的。”说着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你知道,我身有乾玉;那也肯定知道,它具有魔性;可是我已经控制了它十几年,为什么十几年都没有显现过魔性而却在此时显现吗?”
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你说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究竟知道什么?”我迫切的想知道。总觉得这是一张大网,网住了所有人,谁也没有逃脱!也不能逃脱。
“察觉到了吗?这是一场阴谋,亦是,一场玩笑。”带着丝丝嘲讽的语气,突出了这句不亚于惊雷的话语。
“玩笑?阴谋?”
“是啊,一场玩笑;一场要用数万鲜血染红的玩笑,一场……”讽刺的笑了笑又接着说:“我们只是棋子,只是唱戏的人,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
“少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啊!”我焦急地问,总是觉得醒来的少野不太正常,好像明明知道却又无可奈何,宛如已经没了斗志的木偶。
无言地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却始终未说一句,转身躺在寒玉床上,许久才说:“姐,你走吧!这里是我的归宿……”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由怒吼:“洛乘风,你这样是在干什么?任命?就这样放弃?就这样当一枚棋子?你……”深呼吸抑制着自己的怒气,努力是语气平静:“那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阴谋?把话说清楚啊!”
微微一笑,“姐,我这样做有我的理由;你先走吧,我累了,需要睡一会儿;想醒的时候就会醒吧,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体内的魔性啊!”
静静地看着他,深知只要是他不想说的,无论怎样你都不会有结果的。
“少野,你、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看着他,我无奈地说道。
依然没动静,却无奈的转身准备出去时,才听他说:“身上的墨玉已经回归了,现在的墨玉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你要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此一句,再无他话。
带着满腹的疑问,我不解向出走去……
前路充满了迷茫,我要怎么坚持到最后?
出了密室,眉间亦是霜凝冰水,迷茫的看着这静谧的夜空,我又该何去何从?
回到客栈时,已是深夜,躺在床上是百思不得其解,少野,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又是从何而知的?
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睁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床幔;突觉窗外有人静静地站着,几声细腻的鸟鸣轻轻传出,一翻身,迅速起床披上外衣,走到窗前……
“什么事?”冷冷的话语轻轻吐出。
“主子,朝中出现问题了,老爷估计已经被盯上了,主子还是不宜再呆在外面了。”窗外一个黑衣人恭敬地答道。
“被盯上了?是惠王?”皱着眉头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