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轻轻地靠在他胸前,想着这一刻的静谧真的很希望这就是地老天荒,如若如此,此生足矣。
“香儿,香儿……”月熠寒声声低唤着。
我好奇地回过头想问问怎么了,却未想……一个浅浅的吻落了下来,惊讶的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却见他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似有些得意着朝我眨眨眼;我微微眯起眼睛,手悄悄地伸向他腰间,挑挑眉毛正向拧他的时候,却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拽住吃惊的惊呼迎来的却是深深地吻疯狂般的落下。
轻纱摇曳着,烛火飘摇着,寒风呼呼着,也为打破这一刻的温馨:“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轻轻的看着眼前红着双颊的人儿,月熠寒一脸开心的信誓旦旦的说道。
就这么静静地,静静地,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我们;一切都不再眼中,只有你我,只有彼此。
夜色静静地褪去,黎明悄悄来临,感觉到有丝丝冷意传来,我不禁揉了揉双眼,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什么急忙睁开眼却只见,月熠寒睁着双眼轻轻的向我呼气,使劲的缩了缩脖子瞪着他。
“你干什么?”我略带怒意的问道。
谁知,月熠寒只是微微一笑说:“懒虫,快起来了,今天你要进宫了,快,快起!”
我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用被子捂住头,闷闷地说:“不要,我好困啊!你就饶了我吧,我再睡一会,睡一会就好。”
言语刚落,一只大手倏地伸进了被子里,下一个瞬间我的鼻子狠狠地撞在月熠寒的身上,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怒气在聚集着;就在我准备发怒时,一只手轻轻伸了过来帮我揉着,月熠寒一脸抱歉地说:“不哭不哭,我不是故意的,乖,进了宫后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的,现在先忍忍吧,起来梳妆吧,恩?”
闭上眼睛,沉下怒气说:“我为什么一定要进宫啊?究竟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我们的婚约大概要提前了,所以……这样很好啊,不是吗?”月熠寒一脸笑意地说着,声音是罕见的温柔。
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刁难到:“好,我去,只不过本小姐的装扮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弄不好我可不出门的!”说完又静静的闭上眼,心里想着,“哼,就你这般龟速;等你弄好了我也睡醒了。”
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人,月熠寒不由的摇了摇头,释然一笑,暗暗道:“我就知道会这样!”叹吧,轻轻地扶着微微沉睡的女子,让她可以更好地靠着自己不会摔倒,自己则是毅然地握着梳子,一手执起如墨青丝,在接触到那如锦缎般的墨发时心里不觉一惊,脑海中瞬间冒出了那句当时盛传一时的话语:“予,挽子青丝,挽子一世情思,执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长。”痴痴的望着镜中之人,这就是他一生的最爱,他一生的牵绊,一生都放不下的……
轻轻一笑,双手虽有点笨拙担任是一丝不苟的挽着青丝,挽你一世情思。好不容易梳成功了一个不怎么精致的发髻,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仍在熟睡的人儿不觉也有些微微心疼。轻手轻脚的抱起熟睡的人儿,悄声走出们等在门外的老公公看见皇上终于走了出来,急忙迎身前去却生生被皇上恶狠狠地眼神吓得闭上了嘴,自己识相的跑去唤进来了轿子,看着皇上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怀中的人儿,老公公暗暗的开心着,看来皇上也不是真如见到的那般恐怖,这相府千金看来也不是平常之人啊!
老公公轻轻地抬起头看着天空,悠悠的想起那年年宴时,相府千金的京华一现……普天之下也只有此女能配得上皇上这样的天子了!一样的出尘,一样的不俗……
不知不觉中悠悠转醒,这才看见自己竟然睡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明黄的轻纱轻摆着,悠然的香味淡淡的散在空气中,香而不浓,使人不怎么敏感,这里是,皇宫。震惊之下,我一跃而起,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好像有种摇摇欲坠的趋势,纠结的用手抚摸头发时,只觉一个很怪异的发髻正摇摇晃晃的长在我的头上,嘴角不觉一抽,这莫不就是,我们堂堂的皇帝大人梳的发髻吧!
快速冲到镜前,看着在镜中摇摇欲坠的发髻我失声轻笑,用手轻轻扶着,痴痴的站在镜前,想不到一脸漠然的月熠寒也会有为女子梳头的一天,只是……好可惜,我居然睡着了,真是太太太失误了!
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头发有些散了,唉!还没保存好!
门前,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门前,自己都没发觉不知何时一抹绚丽的微笑已经挂在了嘴角,真个人更显得宛若神人,仿佛身旁都悬挂着淡淡金光……静静地看着那抹调皮的身影,看着她在镜前摆弄着自己好不容易梳起的发髻,一脸开心地笑,这样的慕流香才是真正的慕流香吧,不掩饰,不压抑,天然的,纯真的……
轻轻一笑,如沐清风;抬脚走进屋子,轻轻地拉过还在照镜子的人抱在怀中,淡笑着说:“怎么样?对我的手艺还满意吗?”
好笑的拨弄着头上的发髻,毫不客气的打击道:“你看,你看,你觉得好吗,我应该满意吗?哼!不准敷衍我,现下,本少爷命令你,帮本少爷重新梳好,否则……嘿嘿!”我轻轻地握了握手,假装恶狠狠地说。
“是,遵命。”
“哈哈哈……”一阵愉悦的笑声从皇上的寝宫里传了出来,而宫外一墙之隔,月熠初丝丝的攥着手心,听着这刺耳的笑声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而身后的皖湄却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转身离去的人,跺了跺脚转身跟了上去……
是夜……一个阴谋正在筹划着……
惠王府中……
望着墙上那重新所画的人儿,月熠初紧紧地攥着双手,指甲已经深深的刺进了手心仍未觉,只是那么狠狠的看着墙上的巧笑嫣然的女子,嘴角划过一嗜血的微笑,轻言到:“慕流香,哼!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们慢慢候着……”
“爷,信回来的。”一个黑影适时的冒了出来,恭敬地递出手上的信件。静静地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