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仙子,有妖孽闯进了太白金星府,速去捉拿。”那守门的仙女姐姐吼了一句,又是一句妖孽让我怒火中烧。
我不是妖孽,我是仙子,瓦当大神是这样说我的。
就这样,我见到了那一日鹤发童颜的太白金星还有一个俊逸仙人,想他就是太上老君吧,只是一点也不老,但没有瓦当大神好看。
我想瓦当大神一定是天庭里最美的大仙。
那只彩鸟冲向太白金星,太白金星的表情像见鬼一样躲开,太上老君也是眉头一皱地给彩鸟让道,不知道这只彩鸟是什么来头呢?
我的手中幻化了一条长鞭狠狠地往彩鸟身上打去,却给它轻易的躲开,然后我拼命的挥出长鞭,所打之处一片狼藉,甚至有几个小练丹炉都被我打翻了。
“大胆妖孽敢来捣乱我太白金星府,哼。”太白金星叉着腰就斥着我,我听不得他喊我妖孽,我便挥鞭到他身上,谁知道他居然躲到太上老君身后。
“太白,叫你平常多练练仙术,别老沉迷练丹,现在可好了,连个妖孽都不怕你。”太上老君微微一笑,转头看我时眼神蓦地一冷,两指往我眉心指去,一道红色往我飞来直插我眉心,我的双目也顿时刺痛一般。
身体就往府中央的庞大练丹炉砸去,一阵灼痛烙在背上,炉上的火焰将我背后的衣裳都烧掉。
“啊!老君,你这家伙赔我金丹,这可是我花了五百年心血练的金丹呀。”太白金星心痛着说,太上老君刚刚的威严气焰顿时少了几分,向太白金星赔着笑。
“碧落,去通知天兵天将来押这妖孽去见玉皇大帝,还有你,彩儿,别想着逃。”太白金星咬牙切齿地吩咐着其中一名仙子。
那彩鸟从空中落在地上,一阵轻烟散去只见身着彩色衣裳的仙女站在原地,她低着头颅,嘴巴嘟起显然不服气的模样。
“等你的王母姨娘来罚你,看你还敢每事终日捣乱。”太上老君恐吓着彩儿,彩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后来我被几个天兵拖着走,然后把我扔到一个宏伟的宫殿里,上方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威严冷峻,女的慈眉目善,我想他们就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了。
而两边站着很多仙人,其中就有认识的观世音娘娘,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
“殿下何方妖孽,报上名来。”玉皇大帝对我喝道,我有些害怕的低着头。
“我不是妖孽,我叫仙草。”我颤着声音说。
“我瞧这孩子也不尽是妖,身上或多或少的有些仙气,只是她天灵盖上并没有显仙根也没有显灵气,这可是缺了心智的凡物而已。”王母娘娘分析着,玉皇大帝摸了摸下巴的须子点点头。
“你怎么会出现在天庭里,还捣乱各个仙府。”玉皇大帝又瞪了我一眼问。
“我原是紫竹林瑶池边上的一株仙草,因受观世音娘娘一滴玉露才有了千年修行,之后被瓦当大神相中收回府中养着,后来汲了瓦当大神的血才幻成人形。”我老实交待着。
“瓦当大神呢?”玉皇大帝问着座下的众仙,众仙也都摇摇头不知去向。
就在这时,宫殿门外闯进一个老者,我一看就认出是月老,只见他老泪纵横,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很多蚊子。
“玉皇大帝呀,你要为月老我作主呀,刚刚不知哪里闯进一只妖孽捣乱了我的月老府,现在天下间的姻缘线都乱了,还好我及时修补过来,只是还有九个人偶没找到他们的红线。”月老急着禀告也没留意在他身旁的我。
“这事也是麻烦的事,观世音娘娘你有何建议?”玉皇大帝问着座下的观世音娘娘。
观世音娘娘扫了我一眼,便淡笑道:“不如就让这株仙草去轮回十世情劫,其中九世情劫便是月老手上的九个人偶,我见这株仙草也是有心想成仙之物,不如就让她下凡去历练,等他日十世情劫完了便重返天庭给予下仙一职,不知玉帝意下如何?”
玉皇大帝显然对观世音娘娘这个建议很满意,可就在这时,太白金星就跳出来说:“我不同意,我府上可是损失了五百年的金丹,月老那事解决了,可我的事没这么容易办。”
“那太白的意思是?”王母娘娘问。
“我要把她打回原形投入我的练丹炉,正好她身上有千年修为。”他眉头一挑,看向我是算计的光芒。
我咬着下唇,就在煎熬中时,宫殿再次闯进一道身影,熟悉的气息顿时让我安心,我知道是他来了。
“那本大神就帮太白金星用五百年的时间来练丹,五百年之后还予金丹一枚。”瓦当大神语气冷冷的,太白金星脖子一缩也不再说什么话,他似乎很怕瓦当大神。
“那瓦当大神怎么说就怎么办吧。”太白金星如意算盘打错了,灰溜溜地退回队列里。
“瓦当你私授仙术,私养非仙物,并且隐上瞒下早已犯下弥天大错,解犯多条天规天条,现朕就先罚你守练丹炉五百年,五百年满期之后就调去守时空之门,直到仙草的十世情劫历练完整之后,你才能重返天庭。”
玉皇大帝定好主意之后,瓦当大神就应道:“是,罪臣领旨。”
“燕飞将军,把仙草打到轮回之道,然后到冥界走一趟让冥官登记一下这个手续。”玉皇大帝吩咐着守在宫殿门处的执戬将军,之后便有几个天兵把我拖走。
南天门前,瓦当大神站在我的眼前,他眼中流露出深情,可我当时并不知道这种眼神背后的意味。
“我会等你的,仙草。”他对我承诺着。
“瓦当大神,我好怕。”我哭着,不知道轮回是什么意思,看他们的脸色似乎是不太好的事情。
十世情劫?不是只有九个人偶吗,为什么会多了一世情劫。
还没来得及细想,我就被燕飞将军一戬扫下南天门,身子坠落的瞬间我见到了瓦当大神冲到南天门边痛苦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