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剁手砍脚、挖眼割舌的恐吓。
“嗯,其实花魁也未必是一个,也可以是几个。”我若有所思的说着,若紫忙抬头看着我,对于我所说的话带着很大的质疑。
“呵呵,没什么,我这就去安排。”我忙挥挥手就走出前园回房间。
清晨,整条采花街显得有些过于清冷,大家都在做最后奋斗期待着夜幕的降临。
一批兔女郎的衣服赶出来了,我把它们介绍给众青楼女子们听,她们居然显得有些羞涩,也对,尽管是青楼女子,对于这么大胆前卫的打扮也会不自然吧。
不过,她们的接受能力很强,马上就更换出来让我看,我又把设计好的猫眼眼罩让她们戴在脸上,眼罩用了金色的珠片镶上,镂刻的金线一针一针的绘出奢靡的纸醉金迷。
她们头戴兔耳朵,身穿兔衣,形似玉兔。脸带眼罩,即神秘又高贵,由于眼罩的遮掩作用让她们个个仿似化身为黑夜出没的黑猫,眼神尽是风情,充满诱惑。
“各位姐姐,今晚的花魁大会你们都别太在意那个头衔,也别管它花魁还是草魁,记好自己之前的练习去玩,就当那里是一个大型的歌舞会,心情玩吧!”
我一口气说完,她们面面相觑,不过很快便起哄起来,为自己的打扮而兴奋,为自己的今晚将要表现而激动。
我走进雅阁,夏侯仲长和若紫都在观望着楼下的一批活鲜鲜的兔女郎,他们见我进来都不约而同的凝视着我。
“你叫她们去玩?”夏侯仲长语气不佳。
若紫也显担忧,道:“花魁大会三年一次,我们就等这个机会。”
我眼睛溜了一圈,他们看不见头罩下我的表情,我道:“是啊,就让她们去玩。”
夏侯仲长瞪了我一气,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仿佛在生气。我忙说:“你先别急着找我生气,今晚过后,结果会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好,你们信我吧。”
他们将信将疑,夏侯仲长那眼睛都瞪得快要跳出来,我不敢直视他,假装镇定的喝着茶水。
其实我也对自己抱有怀疑,我当真孤注一掷了。
月上梢头,采花街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犹如破晓形如白昼,街上衣彩缤纷,人头涌涌,烟花四起。
远处的广场,那里聚集着众多观察,他们都是投票者,只要哪一间青楼女子的表现深得他们心,他们便支持她作这一届花魁,日后便是众星捧月。
“双衣,我们好紧张哦。”在我身后的众夜总会青楼女子纷纷嚷着,有的伺机往我身上靠来,想揩我油。
“呃呵,不用紧张,干爸爹!”我用了一个握拳高举的加油姿势,她们都疑惑不解。
“干爸爹就是加油的意思,大家跟我这样做,来,大家一起干爸爹……”我高举双拳。
“干爸爹……”她们纷纷举起绣拳,人流中我却见夏侯仲长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琐住我,在烟花光芒的照射下溢出流光十彩。
广场上,我拿出夜总会的报名名单,督场人员便领着我和一众夜总会的青楼女子进入后台,根据抽签而安排出场次序,我手气不是一般的差,居然是最后一名。
“看来你的手要剁下来更有用。”夏侯那阴恻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哭丧的脸隐在头罩下,自己也在懊恼,这手气很差。
“是你叫我抽的。”你这么牛怎么不自己去抽,话说这青楼可是你家开的。
他冷冷的瞅了我一眼不作声,我也不想跟他扛上便低下头颅看地板。
若紫今天特忙的,早就领着青楼女子们进入更衣间打扮,而我就只能跟夏侯仲长两人在外头看星星。
‘砰’的一束金色烟花绽放在夜空中,一瞬间的惊艳让我激动起来,放眼过去,这样一个繁华都市印入眼帘。
“好漂亮啊……”我情不自禁的高呼着,而广场正中央的花魁大会随着烟花的响起而开幕。
我呆呆地听着周围的人声鼎沸,脚步不觉融入人流,我也乐在其中,只是其中的一员参与这场闹热的大会。
不知道是谁踩着我的后脚跟,我直直的往前扑去,又不知道是谁用他那满载阳刚气息的宏大身躯把我前扑的身子接进怀里。
回首,却是那毫无表情的冷脸,我与他四目对视,空气中仿佛静止,有一种易燃的火花在他的眸底烁起。
我见夏侯仲长就这样把我护在怀里不动声息,便忙退出他的怀,打着哈哈说:“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早就被大家踩在脚下了,哈哈。”
他挑了一下眉头依然面瘫,什么话也不说就拽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回后台前,这里有很多负责围护后台的保安人员,所以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坐在后台前那阶级前,脑袋就靠住栏杆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蒙胧间就听到夜总会这一词,接着我的身子就被夏侯仲长拎了进来。
“该你上场了。”他平淡一句就把我甩到台前旁的屏障后。
我忍着屁股的酸痛站了进来,转眼就见那几个乐师爷爷也来到屏障后,他们见到我就展开亲切的笑容。
台前静谧谧一片,乐师们便缓缓拉开曲子,而这道曲子正是:夜上海。
台前莲花步走出五位女子,正是我们夜总会的青楼女子,他们笑意盈盈,身穿兔女郎,这一出场就引来所有人的注意,这一身打扮可谓是空前绝后啊。
她们随着曲子起唱,轻快而又特别的曲调便响遍整个台前幕后。
夜总会夜总会,
你是个不夜城。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
谁知她内心苦闷,
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
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