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不愿意伤害我为何还要这样做,也许你也是无何奈何吧。
这房间燃着一种奇怪的熏香,气味香浓而腻,让我身体没来由一股灼热飚升,口腔干燥。
我僵硬的躺在床上好久好久,正当我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便听到有人推门而进的声音。
“老爷好走。”是管家的声音。
“嗯,你都下去吧。”楚霸天慵懒着声线吩咐着。
不一会儿就见楚霸天掀开被褥正要躺上床来,他看见我先是一阵惊讶后又恢复平静,他靠近我,一股酒气便袭来。
我转动着双眼想要告诉楚霸天某些信息,可他似乎看不见我眼中的信息,倏地见他解着我的衣带,吓得我瞪着一双大眼睛。
“仙儿,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他喃喃道,解我衣服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看清楚一点,我不是慕容仙呐。
你要是对我做些什么道德沦丧之事可是会作孽遭天遣的呀。
我的红色外衣被卸下只剩一件白色单衣,他摸挲着我的脸庞痴迷道:“仙儿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楚霸天,原来你不是醉得忘记我的身份而是愿意自我陶醉,真是痴人一个,你不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只觉一阵恶心,一种耻辱。
他怎么能够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不念亲情!
不,不可以这样。我明明如此拒绝他的触碰,可身体却有种渴望,为什么会这样?
余光见窗台上正燃着一壶烟熏,就是这股味道让我浑身发热。
莫非这就是黑衣人的目的吗?太可怕了,他们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事情,是为了侮辱我,羞辱楚霸天吗?
我身上的穴道随着时间而解开了,可我身上早就一丝不挂了,全部暴露在楚霸天眼前,他一脸沉醉地看着我。
“我不是慕容仙,你醒醒,醒醒呀。”我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我绝对不能成为任由摆布的棋子。
“无论是哪一个仙儿都是我的最爱,我会好好的疼爱你。”
我身体一阵冰凉。
“别,别这样。”我哭闹着想要逃离他,他却把我的双手压在床上让我不能随意挥摆。
我想他是疯了,是个疯子。
“不能这么做,我已经是皇上的人了,若果让皇上知道会龙颜大怒。”这个时候我只能把风华搬出来。
谁知道楚霸天听了反而没有半点顾忌,只见他眼中闪烁着妒嫉与狂怒,他吼道:“他的人?哈哈,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情!”
我哭红了眼睛,大喊道:“你这个疯子,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不要碰我!”
也许我的叫喊使得他怒意更激,他不理会我的感受……
架临我身上的灾难到底何时才会停止。
屋外传来一阵打斗声还有闪烁的火光。同时,房门闯入一道熟悉的身影,伴随而来的是冰蓝色的剑气。
楚霸天身体敏捷的躲过刺来的剑,他狼狈的披上衣物向来人打去一掌,就在他推掌出去刹那嘴里便吐出热血,一脸青色的跪坐在地上。
放眼过去,只见张容冷笑的脸没有一丝温存,她苍白的脸色正如冰莲绽放,冷漠无情。
“你这贱人!”楚霸天沉着嗓子骂道。
“哈哈,楚霸天你终是有今天了,我等了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来报复你。”张容竭嘶底里的大笑道。
楚霸天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站不起来,他阴沉着脸色问:“你到底是怎么向我下药的。”
以楚霸天的警惕,我也想知道张容是怎么在他身上下药的,以于于楚霸天想运功也受到阻碍。
“只怪你自作孽,若不是干出此等欺霸女儿的事来又怎么着这道,药下在鸿儿身上,你不是色胆包天又岂会中毒。”张容眯着眸子,嘴角勾起讥笑。
“解药!”楚霸天狠戾道。
张容剜了他一眼便道:“此药无解,可知‘醉情’吗,此毒乃天下间最阴毒的毒,用于女子身上,若女子与男子发生关系,男子便中毒。”
我看着站在楚霸天眼前的那个我称之为娘亲的女人,她没有半点人性,她跟楚霸天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血海深仇使得她能泯灭亲情把我往火坑里推。
这十五年来我一直是她报复的工具,我心中连唯一柔软的位置也被抹杀掉了。
想来那个神秘黑衣人便是张容的人,怪不得会知道我是女子的身份,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张容便是那一切事情背后的人,因为我相信世间上唯有亲情最值得相信。
可张容的行为,楚霸天的行为,他们都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这样做吧?”张容盯着楚霸天那张越来越阴冷的脸道,然而她的余光却扫在我的身上。
她的话不仅仅是要说给楚霸天知道,更是在向我解释吗?
张容蓦地发笑,笑得狰狞,她道:“也许我道出自己的真名你便该明白我为何如此恨你了,我不叫张容而叫慕容烟,慕容仙便是我的姐姐,那个被你囚禁而死的慕容仙是我的姐姐,那个被你剿灭的魔教圣地便是我的家,那个死于你手上的魔教教主可是我深爱的男人!”
慕容烟这个名字响在耳际,如此说来便真的是跟楚霸天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也能理解她能忍辱负重十多年就为今日之举。
不惜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谋害,只为报复楚霸天。
楚霸天夺走她的姐姐、毁了她的家、杀了她深爱的男人,哪一条都是让人发指的行为。
可这些也不能博回我对她的原谅,为什么这些痛苦要建立在我身上,难道她对我就没有半点骨肉之情吗?
她能爱她姐姐,她的家,她的爱人,可我呢,这个她亲生的女儿难道就不爱吗?
我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睛空洞地看着张容,她向我投来的目光就似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无比伤透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