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有点失落地走了过来跪在了我的身旁,两滴眼泪在眼睛打滚了很久,终于滑落了下来,哭泣地说道:“他是为了救我!”
我很累,好累。
胡莱有反手抽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他应该用足了力气,我的视线晃动了一下,转向了地板。他这一巴掌把我的头拍偏了。
剧烈的震动,又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林一,你听着,你千万不能睡!我一定有办法救你的!你一定要撑到我回来!”胡莱急切地说着。
“他都伤成了这样了,怎么救?”张无忌也急切地问道。
“现在只有秦家人才有这个能力了!就算肉身保不住,也至少要保住灵体!”胡莱郑重地说道,“你们留下来照顾,不要让他昏睡过去。我马上去找木棉回来!”
“但是,木棉她……”张无忌有点迟疑地说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木棉的身体隐藏着一个更为强大的异灵,不然也不可能能完全主导地操纵木棉的身体了,而木棉的实力,就算不在胡莱之上,但是也应该差不了多少,胡莱如果一个人去必定是九死一生。
“小艺妹妹,你留在这里和大叔看护好林一,我和胡莱去!”张无忌毅然地说道。
小萝莉没有说什么,可能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当中。
在大叔猛烈的攻击下,那些牛头人异灵落荒而逃,大叔拍着手走过来说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不会让异灵骚扰到他!要担心的是你们!”
张无忌抿了抿嘴巴,说道:“必要时我会出绝招的,放心!”
敢情这家伙还有些看家本领没使出来呢。
大叔郑重地点了点头,“那你们就快去快回!这小子刚才为了救小艺竟然自残爆发出了这么强大的灵力,是个汉子!”
张无忌点了点头转身跟上了胡莱的步伐,消失在墓道的尽头。
“楼叔叔,他这样还有救吗?“小萝莉就跪倒在我身旁失魂落魄地问道
大叔看了看我,然后也蹲了下来,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点了点头,“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
“楼叔叔,你也看到了吗?”
大叔点了点头,“我还是头一次看到速度有这么快的人!真是猜不到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大叔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 发现我的样子有点昏昏欲睡,于是靠了过来拨开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的瞳孔,然后撬开我的嘴巴看了看我的舌头,不禁叹口气摇头地说道:“他的生命气息相当的微弱!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万幸了!”
这个时候本来刚才被水淹过之后有点精疲力尽的小白从我的背包里爬了出来,很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发现我跟一个血人一样地躺着的时候,它好像通灵似的爬了过来,趴在我耳朵边上。
看见它的时候我总是能想起琳儿初次看见它的样子,她是那么欣喜那么兴奋,简直把小白当成了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碎含在嘴里怕化的那种。
她还小,不应该牵涉到这种复杂的事件中来。
小白好像很饿似的,趴在我耳朵周围拿着小脑袋拱着我的耳朵,它的长须在我的耳朵边上蹭来蹭去的,怪痒痒的。
这个时候我心中猛然一惊:刚才胡医生甩了我两把掌握我都没感觉,怎么小白的胡须我却能这么敏锐地感觉到?
怎么会?
小白的胡须怎么可能比胡莱的巴掌还能让我更有感觉?
我有点艰难地转过去头去,看着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在我的面前乖巧着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小脑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拱着。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小白绝对不简单。
刚才……
刚才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在我不用做任何事情的情况下,会自己解封到了三级,也就是最后一级的封印。要知道,就算是到了二级,我的身体就会出现吃不消的情形,就算我当时再怎么不理智,我也不可能轻易地解开三级封印的。我最多就是解开二级封印,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过去,而不是刚才那样好像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就解开三级封印的。
难道……?
我把目光转向了小白,在当时的情况下胡莱张无忌小萝莉还有大叔全部都在我的前面,他们的一言一行我都看的很清楚,只有小白是一直藏在我背包里的,难道是它?
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开什么玩笑?这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实验用的小白鼠罢了!
“有异灵来了!”大叔突然站起来看着后方的墓道说道,“小艺,你留在这里!给他吃个灵珠下去。我到前面收拾它们!”
“嗯!楼叔叔小心!”小萝莉懂事地点着头说道,同时她拿出了看上去很虚无飘渺的笛子召唤出很多的灵力蛇守护在我的周围。奇怪的是,我竟然听不见她的笛子声音,可能是灵体的缘故吧,笛子只不过是使用灵力特殊频率的一种工具罢了。接着她掏出了一颗灵珠塞进了我的嘴巴,我就感觉有种暖流流遍全身。
小白好像很害怕似的钻到了我的脖子下面,它那团毛茸茸的身体好像一团软绵绵的绒球一样,带着一点温暖。
不一会儿的时间,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充斥着一股温暖的暖流。这股暖流我很熟悉,每当我受到重伤的时候我的身体都会有这么一股暖暖的暖流流遍我的全身,好像甘露一样滋润着干枯的大地。也正是这一股暖流,让我有着惊人的恢复速度。
我不知道现在隔着血衣的伤口究竟是以一种什么样的速度在复原,但是就我个人的感觉而言,我觉得很温暖很舒服,刚才全身那种剧烈的胀痛之后取而代之就是失去了全部的直觉,但是现在我又有感觉。
“你……”小萝莉惊讶地掩着嘴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惊呆着没有说出来。
我感觉那股暖流开始流遍全身,接着全身就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一种炙热所替代,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我仿佛还能听见被烤得“啧啧”的响。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就有点受不了,那已经不是舒服的感觉了,而是好像脱光了被放在铁板上煎了,而且全身上下就好像千万只的蚂蚁噬咬又好像是千万道针同时扎下来,我都快要爆炸了。
“呼”的一下,我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