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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物是人非(2)

她慌忙往手提袋里一塞:“哦,给我女儿买的,天气凉了,也不知她喜不喜欢?这孩子,我欠她太多……”说着说着,她长叹一口气,眼圈发红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有一丝丝痛:“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哦,没关系,瞧我,不知为什么在你面前这么脆弱。”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羞涩地垂下了头。

热血在我胸中沸腾,我有种想拥抱她的冲动。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不断地“嘀嘀”作响,菁菁草发来2条信息:“若尘,为什么不在线上,我有话对你说。”“若尘,后天就是国庆节了,我要与你见一面。”

她怔了怔,轻声说:“有人催了吧,太晚了,我们该走了。”神情有些黯然。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盯着她的眼睛:“我喜欢你,温姐,我希望你快乐。”她瞪着美丽的眼睛怔在原地,突然她挣脱我的手:“我们不合适,你还年轻。”说完,便“蹬蹬”地跑了出去。

(四)

转眼便是国庆节,公司给了我们五天的假期。一连两天看不到温砚秋,我的心里空落落的,第一次感觉假期如此难捱。

不过,这种郁闷很快因为菁菁草的到来冲淡了。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菁菁草蹦蹦跳跳向我走来,夸张的短发,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一身牛仔装,活力四射。

那天,我带着菁菁草逛遍了滨城的大街小巷,她毫不介意地挽着我的胳膊,疯狂地为我拍照。吃完晚饭后,她拽着我进了歌舞厅。

里面灯光迷离,夸张激烈的音乐,我顿时感觉头晕目眩。菁菁草瞬间便汇入人群中。

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盯着菁菁草,她正在舞池中间热舞,跟着节奏疯狂地扭动着肢体。

菁菁草汗流满面地向我招手,我笑着摆了摆手,她边扭边向我走来,我递给她一杯啤酒。

她坐在桌边,咕咚咕咚猛喝两口:“真痛快,若尘哥,你怎么不跳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能和你们年轻人比,适应不了这种剧烈运动了。”

她嘴一撇,不服气地说:“才三十岁的人就说自己老?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就是故作深沉。象我妈妈,明明内心很脆弱,却总是装出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

说着说着,她的情绪低落下来。从包里麻利地摸出两片药,就着啤酒喝了下去。

我疑惑地问:“你吃的什么?”

她头一扬:“安眠药。”

我心头一沉:“干嘛吃这个?”

她抬了抬眼皮:“在学校里晚上睡不着,经常吃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包,生气地说:“给我,哪能经常吃这个东西,扔了它。”

她揪着不放:“你别这样好不好?你知道吗?漫漫长夜,想你的时候,我全指望着它入睡呢。”她哀怨地望着我。

“菁菁草,网络是虚拟的,清醒一些吧。”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人是真实的,我们都是真诚的,不是吗?”她盯着我的眼睛。

“对不起,你是个孩子,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是我的同事。”我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罪恶感让我无地自容。

“为什么说这些?难道两年来你对我说的都是假话吗?”菁菁草恨恨地拿起包哭着冲了出去。

这时,我发现菁菁草拉下一样东西,一条丝质的蓝丝巾,透明轻柔,竟然与温砚秋的那条一模一样,我的血液快要凝固了。

寂静的夜里,我开始梳理自己的感情,温砚秋的影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几次翻出手机,却没有勇气。我已经伤害了一个天真的女孩,还有什么资格再去得到另一个女人的垂青?我忽然意识到,网络里也不是可以随意游戏的。

好不容易等到上班,温砚秋却没来。听同事们说她请假了。

菁菁草发来信息,她已经回了学校,但并不意味着放弃。

温砚秋还是没来,打她的手机,是关机的提示音。我坐立不安。

看来是上天在惩罚我的轻薄,我暗自苦笑。

直到有一天,同事们议论纷纷,说温砚秋辞职了。我的桌上放着一封信,我哆嗦着打开:

小成: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我曾想这是不是上天对我眷顾,我想奋不顾身地抓住这生命里最后一丝温柔。我是个不愿服输的女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拼,在与命运抗争。可是,当菁菁对着你的照片哭泣时,我的心碎了,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在菁菁的父亲离开我们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欠女儿的太多,我没有理由再与她去争……

一张照片掉了出来,照片上,我与菁菁草甜蜜地相拥而笑。

我没有再去找温砚秋,也没有与菁菁草联系,换掉手机号,悄悄地收拾行囊来到滨海对岸的这座小城,爱情不是游戏,相信时间会告诉我,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忆殇·逝

回忆曾经的笑颜如花,曾经的我们初尘事事,仿佛又见的笑魇。前世的轮回相约在七年级二班。

那年,你14我13,正是情窦初开的季节,我们就这样“早恋”了,记忆里当时的我,很纯洁,总是喜欢穿着白色的衣服,那个夏天我始终穿着白色的衣服,就像一副还没来得及上色的画卷,我已经忘记当时的我是什么样子了,记忆里只有那抹纯白色的影,听别人说我当时很纯洁,白色的快要变透明了,不知道那样算不算早恋,因为我们并没有在私底下约会过。

那年的欢声笑语仍在耳边,回忆是那么的甜。记忆里的你,那个夏天一直穿着纯黑色的衣服,那样的单纯,那年你对我说过“5845201314”{我发誓我爱你一生一世},我笑了,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笑了,我笑你傻,虽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这学期里,该有的快乐,你全都给我了。在也记不得那时未经事事的面孔是什么样子了。

那年是我最纯洁的时候,也是你最爱的时候。

一切都变了,我们也变了,但是并非面目全非。

我已经不穿白色的衣服了,开始我们都没和彼此说话,但是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们其中的一个会坚持不下的,因为我们毕竟才刚刚开始,呵呵,我赢了,这次你输了。

又一次的阴差阳错你被调到我的前面了,我们之间的信件渐渐的少了,但是彼此的微笑,和语言,包括接触都多了,时间真快,一星期又快过去了,就在快过去的最后一个月,我们之间的矛盾又产生了。我已经不在是那副没来得及上色的画卷了,而是上了色的画卷。早已经习惯浓妆淡抹的我,已经变了,曾经的一切只是回忆。

画面在褪色,记忆正在上演,是我爱死了昨天。

在次开学,我输了,主动和你说了话。

这学期总体来说是很快乐的,整天和你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真的,快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连最后的初三都不能陪你了,因为我妈妈要我留级。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两年来你重来都没有怪过我,无论我做的有多么的过分,你都没有怪过我,偏偏在这天,我要走的这天。

初秋的天,微微凉,我把水泼到了你的身上,这次你没有向往长一样笑,也没有用水泼我,只是看着我,我没办法面对你,只有选择的回避,我也没有挽留,因为我知道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

那天2007年6月14日,我们在曾经遇见的地方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不是我的天使,你不懂我的天堂。我已经把你忘记。

又一次开学了,你上了初三而我留级了,开学好几天了,都没有看见你。

那天下午,你来我的那栋楼,我看见了,你真的好勇敢,因为你知道去那栋楼肯定能看见我,但是你还是选择了去,只是我就没有你那么勇敢了,我选择了逃避,以后遇见了我都选择了逃避,久而久之,你遇见我时也选择了逃避,就这样我们一直在逃避对方。

我把你和我们曾经共同的回忆埋葬在最深深处。永远尘封。

本来以为早已经忘记的东西,却深深的刻在脑子里。奈何桥前不喝孟婆汤。

体育课,一位新朋友问我以前的事,我就把曾经的记忆全坦白了,所完之后才发现本来因为早已经忘记的东西却深深的刻在脑子里,曾经你对我的好全都翻箱倒柜的倒了出来,我也忽然想通了,既然忘记不了,那就永远的等待,永远,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喝孟婆汤,下辈子死也要在一起。

无论如何,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小鸽子。“IWAITFOUYOU”。

当一切画面在重演,在回到重前。多少人又在重演我们的事。

我留级没在二班,在一班,去我现在的这个班级,以前我念初一,二,时的二班是必经之路,而里面的人却在初三的楼上,现在这个二班里的人和当初的我一样“纯白色”。

下午,我向往常一样去学校,经过二班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打闹声,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穿着纯白色衣服,梳着马尾,纯洁的不能在纯洁了,那个笑容曾经好像在哪里见过,那身打扮仿佛像曾经的自己,她从我以前的那个二班跑出来,后面追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纯黑色衣服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很干净,帅气,就像小鸽子一样,忽然间,我又看见记忆回到了重前,曾经的画面又在重演,又有多少人在重演我们的事,我们永远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们的打闹声越来越远,呵呵,不知道他们的结局会不会像我们一样,在这里我祝福他们,别在走上我曾经的路。

当一切画面在重演,在回到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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