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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爱上了她(2)

和自己恋着的人一起生活、学习是很快乐的事,每一个恋爱的人都能懂我的心情,和快乐。我真切地感觉到了关怀一个人,而有所回报的感觉,我迷上了艳微笑的样子,那么清纯无耶,那么不沾风尘,对我来讲是极具诱惑力的。

周末,还像往常一样座在教室里,有我也有她,我不奢求什么,现在能够静静地享受这种安静与恬雅的氛围,我已经很沉醉了,虽然我和艳写过这么多文字,但从没逾越过正常的生活情感交流,可以说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对艳提起过只字。因为我不想去突然地破坏我和她现在的幸福,因为我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更是因为我不想再次回到和颖经历的那种难堪之中去。我不说的,不会,就让彼此的心把这种平静的美好存盘下来。因为拥有过也是一种美丽,即使带着一点点的遗憾,尽管明明爱着眼前的这个人,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也许有的时候含蓄也是一种表达。因为爱有的时候不仅是那种被爱着的感觉,而更多的是把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感觉。

有了相守的这种感觉,我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教室里,甚至连龙要请我和他出去玩我都婉言拒绝!这天,艳从窗口递给我一盒磁带还带着一张小纸条:

Joe(我的英文名字),学习累了就听听音乐吧,上面有我最喜欢的歌曲,你能听出来吗!

Amy

Amy是艳的英文名字,也许你会奇怪像我这样的英语水平也会起英文名字,呵呵,兄弟你说对了, Joe这个英文名字不是我自己取的。那天Amy问我是否有英文名字的时候,我没有说我有,因为我以前以Joe这个名字在□上发表过一篇□,但我怕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在这个higher面前,是小和尚见到大和尚(小巫见大巫的翻版)。所以我骗着她说自己没有,还反驳一口叫艳给我取一个。

第二天,艳跑过来对我说:对不起了,我想不出,今天早上我突然想到了Joe这个名字,不知你喜欢不!

我想如果不是我心理素质好,见过世面。不然我一定倒下,瞧,不是吗,这个世上巧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名字这东西。于是我们就开始以英文名字通信。

听着艳给我的英文经典,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去听一盒英文磁带,而且一听就是十几遍。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我举双手赞成,毕竟我们现在根本就是朋友关系,不过认真的男人就是非同凡响,听第一遍就抓出了几首经典的曲目,有我平日里最喜欢的□、□、□还有一首我第一次听的□,也许听歌也像某些负心汉一样喜新厌旧吧,我被这首如同天 赖之音的□吸引了,那时我就知道,这回可以四选一了,我敢肯定艳最爱的歌就在其中,不为什么,只因为一种爱着的感觉。

为解决难以取舍的问题,我只得出绝招了(老师教的):一纸一分为四,大笔一挥A、B、C、D,大手一掷,阿咪陀佛,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罪过,罪过,我不得不叹气自怜,为什么这么傻呢,艳怎么都会喜欢呢,不,我还得想个方法……(再次证明恋爱中的男人是傻子)

可是天下最害怕的事,不是明明我站在你面前,你却看不见我,而是分明我们相隔天涯海角,你却看到了我,我中彩了,艳喜欢的就是这四首。呵,这次这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智商了。

可是…

天下没有一帆风顺的事!

没骗你,这次差点成了西班牙斗牛士,明明向自己开过来的是一辆火车,却还用红布挡过去…

我在这天的日记里是这样写的:

每天是我们无法定格的,总是学会以一种好的心态去对待每一件事,可每次都会让人失意,今天的心情是好难形容的,上午还那样高兴,下午却忧心忡忡,来到学校后就去了网吧,我唯一的目的是想看看Amy是否给我留了言,果真她写了好多好多,(后来我才知道Amy从不上网的,这次只是特地给我去留言的,以后直到我写到这些文字,她都没有去上过网)我的视线随着拖曳的鼠标平行地往下滑,我知道原来整个下午不开心的事就在这里,其实也算不上不开心,至少我不能这样自居,至少Amy对我是那样地好,而她现在只是用了 “朋友”两个字:你快乐时是你的开心果,你忧伤时,我是你的忘忧树。

我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唇,沉默了很久,不知是怎样打出字的,也不知道是怎样走出来回家的。

骑车在去学校的路上,围绕“朋友”这两个字,我想了好多,迎面开过来的卡车我都没有发现,幸好是街边的人大叫我才回过神来,急拐弯才躲过了这一次与马克思握手的机会,不过车已经严重挫位,残疾指数0.4。

耳边依旧响着熟悉的单词和词组组成的句子,已经太熟悉了,可以跟着它的旋律一声声地唱出来,不知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首□,这意味着什么吗,是不是在告诉我有一段情是你一生的等待。我不敢去想,真的不敢,不同的心境总能听出不同的心情,悲伤的氛围彻底地吞噬着我脆弱的灵魂,我沉默无语,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勇气再睁开。

回到学校,寻找她的身影。

我习惯她笑的样子,习惯总是好的,不是吗,我诚然不能忘却那样一个纯净的脸庞,那个无耶的笑容。从出生以来就已经熟悉了这个微笑的痕迹,我努力地回忆仿佛前生就已经认识了似的,我不敢写关于Amy的任何一个字符,因为我害怕太想这个名字。

梦定义着一种心情的美好寄托,梦是会碎的,今晚又如何呢?

轻笛飘零映伤怀,

悄定城市永誓情。

解剖真心叹不尽,

高高秋月照荷叶。

——海豚恋人 春生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

此刻我的心情很颓废。

我的反常还是让艳发现了,她问我最近心情不好吗,我笑着说没有,我喜欢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装坚强,但是她却似乎洞察到了我在说谎,在她关怀的询问下,我只好把原因说了一下,当然说得特别含蓄。人说爱着的人心有灵犀,艳很快知晓了我的意思。

你真的很傻,我只是习惯用朋友这个称呼,你应该知道,习惯是很难改的吧……她笑了,而且透明出一种幸福的笑。

恋爱中的男人,最易为自己找借口了,也最容易把平常的话当真,甚至上升到更高的层次,艳的话让我不例外地想到原来她是在乎我的。于是我心情很快就好了,快得让我有点不敢置信,好像第二次世界大战没有发生过似的。

……

生活依旧,快乐地用文字记载每一天的真实。

…千百次地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残酷地对自己,可总控制不了那种无名的感觉,单纯在这个世上用在童话故事中还可能,用在一个经历了生活与世俗的女孩身上,似乎已经很稀少了,这么多人中,只那么小的概率我还是幸运地找到了她。明明不想爱了,可我又遇见你了,收获的季节已经变得窄小,我不想再收获别的,能相识已经足够了。

虽然已经透明得没有任何可以让我发挥想象的空间,但我已经没有退路,我对自己说过,我是感情的的受害者,而且伤得很深,每次想去珍惜呵护一个人,可是总没太多勇气,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她,不要把她放在心上,不知是不是天生就无法战胜这种心理的直接表达。收藏着她的每一个字迹,想着每一字里凸现出的那种柔美的笑容,还可以找到回去的路吗,还可以回到不认识没有想过的局面吗,可以吗,生活向前走,带着我日渐加深的情感。

夜里路灯投影下我孤独的影子,凄冷而又单调,每天梦里都隐约地定格着一个身影……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

好不习惯没有她的关怀的日子,第一次这么有灵感,照着她的样子画她的脸庞,我真的感叹,为什么画她却不需要修改的笔迹而一气呵成呢,为什么从一开始她的身影在我脑海就沉淀得如此清晰,找一万个理由也动摇不了我和艳之间的缘份。

下午不知怎么了,一反常态吃不下饭,整个下午都停电,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来到教室,路过她身边看见她灿然的笑容,她问我上课听得好吗,我说很好,我没有说谎,说真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很爱英语了。

“吃饭了没”

“不想吃,吃不下,你呢?”

我无语本想劝她多少要吃点,可我想到自己也吃不下,就没有开口了,为什么我们这么相同,你问我,我问谁呢?愿她一切都好!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六日

……

今天换了位置,我和Amy坐在一起,我想我得感谢班主任,如果没有这次同桌我想和艳也不会这么顺利地走到一起。成了同桌的我们显然格外惊异与快乐,我心中使终透明着她的影子,我想靠近她了解她,想感觉是否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我并没有出现我以为会出现的心悸。也许真正找到一种感觉就是如此吧!可以欣然地谈笑,不再那么作做。

§§§第一节晚自习下起了大雨,Amy问我是否带了伞。我摇头。

她微笑着:“拿我的吧”

人说靠得近就会发现她的缺点了,也许我以前赞成,可是现在我会否定,因为和她一起的日子我只发现了她更多的美。(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太爱一个人的缘故)

快下晚自习的时候,她写过来一张纸条:

路上小心,记得把伞带回家!

“我走了”

“嗯,走好,小心哦!”

我幸福地握着Amy的伞,飞快地在公路上狂飚。

……

早晨悄然醒来,外边漆黑,伸手不见十指,答应Amy去上早自习的,我飞快地看爬起来,洗漱完毕,下楼径直来学校,路上还下着雨,但空气比哪天都新鲜,我感觉Amy一定到了教室,因为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进教室总习惯看那和熟悉的位置。

“早…”

“早…”

我们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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