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再战的张小闲,终于被两个人给说服。决定和郝懒战斗。也不知道能否再创辉煌呢,还是被打的找不到北。
郝懒看到张小闲认真起来的表情真的很让人欠扁,不过他表面是不会有任何的变化,继续一副散漫的摸样。不过一想起水仙儿,再看其张小闲的脸,终于体会到水仙儿为何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王门是幸福的,他不用和任何人对决,却可以悠哉游哉的看戏,看两位高手对决的戏。此时的王门估计心里直偷着乐。
张小闲率先出门,其他两人也自然的跟着他,到门口时,张小闲突然停下脚步,反头看郝懒,对他说:“不是要对决吗!场地在哪。”
郝懒道:“这个有你选择。”
听了郝懒这回答,张小闲做出思索状,说:“这个麻,我要好好想想.”
话还未完,张小闲突然袭击,右手就往郝懒肋下攻来,“就这个地方。”
吃过一次亏的郝懒怎么可能再上当,反映其快的躲避掉。正准备绝地反击的郝懒还没向张小闲攻击时,张小闲却赶忙说道:“我还没说完,就这个地方可是不行的,打坏桌椅可不好。”
这句话一来,郝懒看看周围,也只好放弃攻击,对着张小闲怒道:“那你快点选好地方,别婆婆妈妈的。”
“知道,知道。呵呵,这么神圣的事怎么也要花时间想想,要不明天你在过来,”
“你是不是想找打啊,这么说话。”
“呵呵,开玩笑。”
“那你现在给我一个答案。”
“嗯嗯,我好好想想。”张小闲低头沉思。“要不茫然坡。哪儿地势宽阔,很适合对战的地方。”
“那就这样,现在就去。”郝懒想都不想,转身想拉张小闲就走。
“别,别这么快麻,明天好不好,就选明天了。我还有事,就不送你。我走了。”张小闲话乱七八糟的说完就离开。
“唉唉。等等我啊,你走了,我还呆在这做甚。”王门一看张小闲走了,自己也就也离开。
只留下郝懒呆在那,郝懒也不再多追,免得适得其反。也就回去。
今天之后,天光如水,照在人脸上分外丽人。
一壮男牛面汉子在茫然坡上,一个大树旁靠做着。另一个就是他武技大会比拼的对象,叫马相。
“马相,你前几天赢了我不行哦。”牛面教训气十足的对他说。
“喂,是你技不如人好不,还想敲诈。”马相估计是赢了比赛,就不太生气的对他讲:“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修炼。”
牛面被他那句话一哏,也只好翻白眼以示抗议。
“你知不知道,张小闲和郝懒今天会在这儿。”马相食指向地上点了点,“对战。是郝懒在澡堂门口提出来的。”
牛面不笑了,严肃的像个木头表情,说:“你怎么知道。”
听到这儿,马相一脸自豪,说:“当时我就在场。”
“他们没有发现你吗!”
“我那个时候正在洗澡呢。”
“那时你在澡堂干嘛,我记得你好像说你到草边溪抓虾。”待说完这话,随即牛面就露出男人都懂,女人装不懂的表情。
“唉,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吧,我是想抓泥鳅的,结果弄出一身泥,只好去洗。”马相有点后悔不该提这话题。
“哦..”音好长。
就在牛相的长音中,张小闲和郝懒开始了对决。
一身透青披风挂身的张小闲和踩脚黑布长靴的郝懒相顾对视。双眼是那么的专注、那么地那么地.
这时一场不同于以往的决斗,不再是赤拳肉搏,而是上真家伙。观众当然就是其中的好兄弟王门和另一个的红颜知己。
风刷刷的刮,刮走了温和,而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你准备好了吗!”郝懒说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的吧!你准备好了吗?”张小闲看着郝懒,双手抱胸。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也可能是风太大。郝懒眼皮眨了好几下,才对张小闲说:“抱歉,请稍等一下。”
真是会让人生气的一句话,尤其是从某人的口中说出。可奇怪的是,张小闲好像知道他会这样说一样,点了点头,没有一句话。
这到让郝懒有些摸不着头脑。
“喂,你这什么话呀,是你要我们的小闲来决战的,怎么到头来还要我们等你呀。”王门看不过去,插了一句。
“真的是很抱歉,还要等一个人。”在郝懒身旁的水仙儿给予了回复。
王门又丢了一句话:“谁呀,还要我们等他,他自己不会早点来嘛。”
“是柳师叔。”
“哦,那我们就继续等吧。”
“你要找柳师叔干嘛。”这时张小闲适时插了一句。
“对呀,找他干嘛,难道还想有个公证人,你才会开打的。”王门说道。
“这位小兄弟,你说的没错。”郝懒看向王门的方向。
摸摸脑门,完全不懂。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实在看不过眼的张小闲作了回答:“他的意思是说,等柳师叔一来,我和他一比,我输了,他赢了。我就会取消去武堂殿的资格。”
之前一门糊涂的王门终于搞清了状况,说道:“你可以跑呀。打不赢就跑不就行了。”
“我若可以跑的话,还用你来说。若我跑了,就是失信,更是没门。你昨天不胡搅蛮缠的话,我也不会遇到这种情况,这都是你的错。现在只有庆幸自己能够赢下来。”张小闲那眼神看向王门,好像在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