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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深圳情伤

然而,要真正地做到淡定,对像刘诗雨这样情感细腻,心思缜密的女人来说,却又太难。不知者不怪,要刘诗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也是不可能的,这不,待了还没两天,小两口就差点吵了一架。

却说这天下午,两口子带着小宝在街上逛着,吴剑锋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连忙跑到一边,嗯嗯啊啊地说了好一会儿,他挂了电话,对刘诗雨说,“公司那边有事情,我要去了,晚上你带小宝去吃点东西,别等我。”

“哦,那好吧,工作要紧。”

吴剑锋走后,刘诗雨带着小宝在街上闲逛,大街上车多,人也多,到处都是闹哄哄的,空气中弥漫着汽车尾气所带来的刺鼻气味,令人窒息,这又让刘诗雨想起了在家里时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植物的芬芳。

南方的太阳也似乎格外热烈,白花花地照在地上,全然没有家乡阳光的温柔。刘诗雨不想做个黑美人,她带着小宝回到了她们那个临时的家。

小宝进了门就到处蹦到处跳,不管在街上还是在家里,最开心的就是他了。小孩子的要求低,不管是在哪里,有爸爸妈妈在身边的地方就是天堂。

刘诗雨闲着没事,心想上一会儿网吧,说不定张志霖发了很多信息给她的,不管怎样,这么不辞而别,还是应该给他解释解释吧!她隐身上了线,我为卿狂的头像闪动着,刘诗雨点击了一下,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心碎了无痕……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才好,不管怎样,她都没有想过去伤害谁,正想着呢,有人敲门。

来了个矮矮胖胖的三四十岁的女人,是社区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查流动人口的。

房子是以吴剑锋的名义租的,矮胖女人那里有着登记。

“小吴在家没有?你是屋主的妻子吗?”矮胖女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刘诗雨,一副狐疑的样子,很显然,她对吴剑锋可能蛮熟悉。

“当然了!”刘诗雨听着就不舒服,心想难道还有冒充别人妻子的不成。

刘诗雨给她看了身份证,但还不行,要看户口本,可是因为出来得匆忙,户口本没带呀。

“没带户口本,怎么证明小孩子是你和你老公所生的呢?”矮胖女人看了看小宝,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刘诗雨,用带着明显闽南腔的普通话问道,似乎在她的眼里,大凡租住在这里的漂亮女人都是有钱人的二奶三奶什么的。

刘诗雨听着这话心里就有点堵,本想分辩几句,但想想人家是政府派来的人,多说也无益,所以就忍住了。前些日子吴剑锋要办个什么手续,她记得曾经寄过户口本复印件给他的,说不定还在这,于是她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过了许久才接听,也许是真的很忙吧,刘诗雨想。不过还好,他说在电脑桌的屉子里还留着户口本的复印件。

屉子里乱糟糟的,刘诗雨好不容易才找到,总算把那个矮胖的女人打发走了。

打发走那个女人,她就收拾着吴剑锋的电脑桌,清理出一大堆垃圾,同时也在屉子里发现了一板药丸,四粒一板的那种,只剩下一粒,蓝色的。

平时没发现老公有什么问题呀,刘诗雨想,她拿起那粒蓝色药丸仔细地看了看,是英文字母,viagra,读起来似乎有点耳熟。

在外面打拼真的很不容易,刘诗雨心痛着老公,平时没听说他有哪里不舒服, 她打开电脑,输入viagra,百度了一下,上百万条的搜索结果让她的心慢慢地变得冰冷。V字母开头,原来还以为是某种维生素,怪不得拼读起来那么耳熟,viagra,万艾可,伟哥,助性的一种药物。

吴剑锋不是ED患者,刘诗雨对这一点是有十足把握的,从结婚到现在,哪一次的欢娱不让她欲仙欲死?可好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难道从徐多喜那里传来的那些话并非空穴来风?可是,即使真的有了别的女人,也不至于要吃这种东西啊!?

联想到吴剑锋那天在浴室里的不给力,到后来在客厅里如恶狼般的表现,刘诗雨的心里越发迷茫起来。她呆呆地坐在那里,实在忍不住了,她拨了老公的电话,但电话无法接通,很显然是被设置了。

心情冷到了极点,她无声地坐在那里,小宝似乎也感觉到了妈妈的异常,他跑了过来,坐在她的身上撒着娇。

“妈妈,怎么了啊?”

“没什么,小宝乖!”

刘诗雨心里酸酸的,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她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她不想让小宝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夜深的时候,收到了吴剑锋的信息:老婆,我已经到了广州,明天回来。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刘诗雨正带着小宝在房间里玩着,吴剑锋进了门,把小宝抱了起来,在他的脸上身上猛亲着,小宝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刘诗雨默默地打量着自己的老公,依然是精精致致,清清爽爽的一个,全然没有旅途劳顿的感觉。

吴剑锋也似乎觉察到了妻子的异样,他放下儿子,走过来,轻轻地抱着刘诗雨。

“对不起,老婆,我们的工作就是这样,没有常性的。”

刘诗雨把头靠在吴剑锋宽阔的怀里,任他抱着,老公所独有的体香依然令她迷醉,她轻轻地呼吸着,除了吴剑锋的体香,空气中还弥漫着古龙香水淡淡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剑锋也喜欢上了香水,Eau de Cologne,这是刘诗雨在吴剑锋的电脑桌上发现的,淡淡的清香,闻着舒服。

然而,女人的嗅觉有时甚至比一条受过专业训练的警犬的嗅觉还要灵敏,从老公的身上,刘诗雨还闻到了另外一种香的味道,一种属于女人所特有的幽香,勾魂摄魄,令人迷醉而不张扬的那种。

那一定也是个很精致的女子,刘诗雨想。

“怎么了,宝贝?”

吴剑锋低头吻了吻怀里娇妻光洁的额头,眼里也隐隐约约流露出丝丝的歉意。

“没什么,累吗?”刘诗雨抬起头,看着自己英俊挺拔的老公,凄苦地笑了笑,有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追根究底反而会适得其反。

“还好。”吴剑锋暗暗地舒了口气。

“如果下午有空的话,我想带小宝到野生动物园去玩玩,毕竟来趟也不容易。”

野生动物园很大,正值长假期间,动物多,人也多。吴剑锋带着她们母子俩从这个园看到那个园,小家伙的好奇心很强烈,到了哪里都不愿离开。他们带了相机,吴剑锋尽着一个导游的职责,不断地给她们母子俩拍着照,给动物们拍着照。

到了关园的时间,一家子才恋恋不舍地从园里出来。

回到她们临时的家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小两口粗略地算了算,这一趟花了差不多近千元,钱就是一张纸,看来说得真没错。

刘诗雨给小宝淋了个澡,小家伙虽然兴奋,但他的生物钟却没有乱,该睡觉的时候就睡觉,就像在家里一样,不一会儿他就香香地睡着了。

刘诗雨来到浴室,打开喷头,细细腻腻地冲着凉。往常的日子,吴剑锋总是会趁机溜进来的,然而今天,他却任凭娇妻在里面潮起潮落。刘诗雨低低地叹息着,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来到卧室,吴剑锋正在欣赏着自己宝贝儿子甜甜的笑容。

“去冲个凉吧。”她轻轻地说道。

吴剑锋答应着,拿着浴巾就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洗漱完出来了。小两口靠在一起,欣赏着白天在动物园拍的照片。

“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刘诗雨靠在老公宽阔的怀里,幽幽地说道,她真的害怕失去他。

“那怎么可以,回去了拿什么来养活你们娘俩……”

吴剑锋伸手搂住自己的老婆,她没有穿内衣,雪白的娇躯在朦胧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她伸出如葱的手指,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着,若是往常,他肯定已经有所行动了,但今晚,他却似乎斗志全无。

她又是低低的一声叹息,从床头拿出那粒蓝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

他心里一阵不安,连忙说道,“这个啊,是我隔壁同事给我的,伟哥……你放心,我在这边不会乱来,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才不信……”

她幽幽地说着,眼泪无声地滑落在洁白的脸庞上。

看着怀里的娇妻梨花带雨,吴剑锋心里暗暗地愧疚不已。若可以,谁会让自己的老婆受到如此的委屈啊!他低下头,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她叹息着,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他轻轻地吻了上去,慢慢地又滑落在她娇艳的双唇上……

十月的乡村是收获的季节,各种各样的收割机在田野间不停歇地收获着一地的金黄。水稻的杆和叶被碾得粉碎,一层一层松软地铺在高低起伏的田野上,散发出迷人的清香,令人有一种想要在上面躺一会儿的欲望。还没有计划做过冬准备的青蛙在田间、马路上到处乱窜着,捕食着这个季节属于它们的最后一顿美味。

刘诗雨回来的时候,是徐多喜到车站去接的。

这一次总共花了差不多三千块钱,在农村,几乎可以做大半年的开支了,刘诗雨想想就又有点心疼这可爱又可恨的阿堵物来了。

“至少你吃了个饱回来的嘛!”徐多喜就取笑她。

刘诗雨俏脸一红,坐在摩托车后面就擂了她一拳,心里想着,我吃了个饱,你在家里也没饿着呀!

快到家的时候,在路旁遇到了色哥。色哥和别人合伙买了一台收割机,他正坐在田坎上看着收割机欢快地跑着为他进米米呢!

“诗雨,搞慰问回来了啊!”

色哥看到两个美人儿骑着车远远地来,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

“去你的,”刘诗雨忍不住脸又红了,色哥穿着一件长袖T恤,领子开着,脖颈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很显然是被哪个婆娘给抓的,“脖子怎么啦,被猫抓了?”刘诗雨故意问道,她不是个尖刻的女人,但对付有些人,你必须挠到他的痛处,否则他会像苍蝇一样缠着你不放的。

色哥下意识地在脖颈上摸了摸,火辣辣的还痛着呢:“飞蚂蚁咬的。”

“你家的飞蚂蚁可厉害了,一咬就几道印子!”徐多喜扑哧一笑,她当然知道所谓“飞蚂蚁”是怎么回事,她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色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说还不是因为你!

却说这色哥家的“飞蚂蚁”,就是他的老婆凤姐。但好好的两口子,为什么她要在色哥的脖颈上留几道血印子呢?说白了,这事也只能怨色哥自己。

色哥两口子,本来是好好的,夫唱妇随着,冷了穿衣,饿了就做饭,每周都有那么固定的一两次夫妻生活,也算是很和美的一对了。但自从和徐多喜黏上后,色哥已经是乐不思蜀了。而男人那东西,又不像这自来水,想用的时候,拧开龙头哗啦啦地就来了。所以这段时间,色哥怠慢了老婆。

三十来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就如一个按时喂奶的婴儿,你突然断了她的粮,她不闹才怪!这不,色哥一不小心,就被凤姐挠了脖颈。

两个女人骑车走远了,色哥还在后面喊着,“刘诗雨,明天打牌啊!”

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台熟悉的摩托车停在晒场上,是张志霖的。难道他知道我今天回来不成,刘诗雨思忖着,暗暗地叹了口气。记得那天闲着无事去西林庵,一个名叫妙桃的尼姑曾经拿着她的手给她看相,说她今年命犯桃花,她本不信这些,但看着那台熟悉的摩托车,想起那天在滴水的屋檐下那醉心的一吻,心里却又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没有了大黄狗的迎接,这个农家小院显得特别的安静,小宝下了车,喊着“奶奶奶奶”,欢快地往屋子里去了。然而这次,他奶奶却没有出来迎接这母子俩,她生病了。

刘诗雨进了房门,来到婆婆的卧室,只见她婆婆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样子,张志霖在一旁正给她挂着点滴。

“妈,你怎么啦?”刘诗雨连忙走了过去,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不要紧的,只是有点头晕,又感冒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她婆婆无力地说着,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伏在她身旁的小宝,她看到自己的漂亮儿媳妇回来了,精神好了许多。

“剑锋很忙的,小宝明天又要上学,所以就回来了。”刘诗雨说道。

“哦,这样啊。”她婆婆说着,看见徐多喜走了进来,“喜儿坐,又麻烦你去接……”

“不麻烦的,您不要紧吧?”徐多喜关切地问道。

“年纪大了,总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婆婆叹了口气,说道。

“我妈不要紧吧?”刘诗雨问站在旁边正调节着点滴流速的张志霖,她不敢和张志霖对视,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血压高,又感冒了,拖了几天才打电话给我……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心律有点不齐,有空的时候到医院去做个检查。”

张志霖说道,他偷偷地瞄了瞄身边俏生生的美人儿,看着她白皙的脸蛋上满是红晕,他不禁微微地叹息着。

“怎么会拖几天才看病啊!”刘诗雨埋怨着,“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我可以早点回来的!”

“不要紧的,你不用担心了,妈还没那么老呢!”她的婆婆说着,慈爱地看着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媳妇。她是个慈祥而本分的妇人,刘诗雨带着小宝去深圳的这些日子,她就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又不去打牌,每天只是做着那些重复的活儿,把家里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偶尔出去串串门,孤独是难免的。

“还不要紧的,都成这样了……”刘诗雨埋怨着。

“若她是自己的妻子该多好啊!”张志霖看着一脸关切的刘诗雨,幻想着。

其实,张志霖本不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他也有个漂亮的妻子,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按说他也该感觉蛮幸福的了,尤其他老婆还给他生了那么漂亮的双胞胎女儿,需知生双胞胎的概率可是不大的。

在结婚前,两口子倒是你侬我侬的,鱼水之欢也被他们发挥到了极致,但这一切随着两个女儿的出生而戛然而止!

他的妻子毫无征兆地就成了性冷淡!

女人的性冷淡也是一种病,但成因却与男人的ED不同,似乎更加复杂,虽然张志霖自己也是个医生,但他拿她老婆也毫无办法。毫无办法那该怎么办呢,只能憋着了。他也带着她到医院去做过检查,器质方面的,心理方面的,但医生也找不出什么原因,这样折腾了几次,张志霖的心也就慢慢地冷了下来。

但自从那天遇到了刘诗雨之后,内心的渴望又慢慢地变得炽热起来,他在心底里发誓要彻底地征服她,虽然刘诗雨看起来那么矜持,可他知道,她只是外表冷漠,内心却也是很热烈的一个人。

徐多喜就曾经说过,所谓的淑女与熟女,只是一字之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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