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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阿黄之死

日子如流水般静静地淌过,刘诗雨和张志霖联系得越来越多,暧昧的情绪也慢慢地在两个人的心中发酵。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越来越感觉到彷徨与不安。吴剑锋跟她的联系越来越少,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自己到底还能坚守多久!

有时她想,干脆把小宝留在家里让他奶奶带,自己再到深圳去吧,或者要吴剑锋回来,可现实的问题却无情地摆在她的面前,吴剑锋也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压力与风险,孩子毕竟是一家人所有的希望与未来。

而让她更加烦心的是,渐渐地,传回来一些有关吴剑锋在那边有了其他女人的消息,这些消息是徐多喜说给她听的,徐多喜的老公和吴剑锋经常有联系。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嗤之以鼻,她相信吴剑锋是爱她的。但世界上的事情,又有谁说得清呢,比如徐多喜,说出轨就真的出轨了,虽然她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天早上,刘诗雨还赖在床上做着自己的春梦,猛的就被婆婆尖细的叫声惊醒过来。

“诗雨啊,快来看看!”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婆婆在楼下喊着,她浑身一阵颤抖,连忙披了件衣服就来到了楼下。

“妈妈,怎么啊?”她来到楼下的堂屋里,她的婆婆正站在那里,身体瑟瑟地发着抖。

“你看阿黄!”她的婆婆一把拿着刘诗雨的手,指了指堂屋中央。刘诗雨连忙看过去,只见大黄狗软软地躺在地上,脑袋无力地耷拉着,长长的舌头伸在外面,嘴里吐着白沫!

“大黄!”刘诗雨惊叫着,大黄狗似乎听到了女主人的呼唤,它无力地睁着眼睛,巴巴地看着刘诗雨,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滴了下来!

“我把小宝送上车,转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它躺在这里。”刘诗雨的婆婆说道。

“昨天晚上还听到它在叫呢。”刘诗雨喃喃地说道,“是不是被人下毒了?”

这条可怜的大黄狗,平时都是住在杂物间那边的,到了晚上,见到陌生人就会狂吠个不停,真的算得上是一条忠实的看家狗。

“叫你祥哥来看看吧!”她婆婆叹了口气,走到屋子里打电话去了。对于这样的事情,婆媳俩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黄狗,刘诗雨心里隐隐地痛着,生命的无常真的太过残酷。

吴综祥来得很快,他的家距离刘诗雨的家不是很远。

“我刚刚准备到乡里去呢,正好接到了婶婶的电话。”吴综祥进门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黄狗,眼睛的余光全部都落在了刘诗雨的身上,“这是被人下了药。”

“是哪个没良心的东西啊!”刘诗雨的婆婆气愤地骂着,“我们又没招惹谁!”

“现在进入秋天了,药狗的人也多了起来,”吴综祥说,“否则街上的狗肉店哪里来那么多的狗肉。”

“要不要叫个人来收了去?”吴综祥向他的婶婶问道。

“不要了,你去处理吧!”刘诗雨的婆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黄狗,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家里不富裕,但是这种昧良心的钱她们是绝对不会要的,而且,大黄狗于她们一家来说,早已经是家庭的一分子了。

“那好吧!”吴综祥说着,从堂屋的门角弯里拿了一把锄头在手上,想要送这条可怜的大黄狗最后一程。刘诗雨不忍再看下去,眼泪汪汪地往楼上去了。

午饭后,婆媳俩默默地收拾着桌子,每天的这个时候,大黄狗总是会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的,而今天,就连那只讨人嫌的黑猫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吴综祥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走了进来,“婶婶,这是一腿狗肉,你们自己做个火锅吧,还蛮新鲜的。”

他把狗肉往桌子上一放,继续说道,“正好今天乡里领导来了,都说味道很好!”

“诗雨,你喜欢吃吗?”刘诗雨的婆婆征询刘诗雨的意见,她自己有高血压,什么东西都不敢乱吃。

“我不要,小宝也不吃的。”刘诗雨看着丢在桌子上还散发着膻气的狗肉,心里又不舒服起来。对于狗肉牛肉这些东西,她都不爱吃,何况还是被药死的自己家朝夕相处的狗的狗肉!

“你们婆媳俩真是怪胎,剑锋可是吃狗肉长大的。”吴综祥说道,“真的是蛮好吃的。”

“剑锋又不在家。”她婆婆说道。

“哦。”吴综祥哦了一声,把眼光落在刘诗雨的身上,“诗雨啊,你在哪个学校毕业的?”

“传媒学院。”刘诗雨答道,心想问我这个干吗。

“是个大学生,不错不错!”吴综祥若有所思地说道,“想不想入个党呢?”

“入党啊……”刘诗雨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说实话,她还真没往这方面考虑,“没有想过呢!”

“明年就要村委换届了,蒋主任干的时间已经太长……”吴综祥放低了声音说道,“婶婶,我只跟你们说了,可别到处讲啊。”他叮嘱着刘诗雨的婆婆,其实也是说给刘诗雨听。

吴综祥说的蒋主任,就是村上的妇女主任,他说的意思其实很明显,就是蒋主任可能只做到今年,如果刘诗雨有想法的话,可以考虑。刘诗雨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当然知道吴综祥的意思,但是现在的村委会都是选举产生的,他吴综祥一个人说了能算吗,刘诗雨心里嘀咕着。

“这个知道……”刘诗雨的婆婆似乎来了精神,她死去的老公,也就是小宝的爷爷也是个共产党员,所以村委会这些事情,她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综祥啊,坐坐坐!”她婆婆连忙招呼着吴综祥坐了下来,对眼前这个在村上当支部书记的侄子,她心里充满着感激,吴剑锋和刘诗雨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吴综祥照顾着她,而今天,更是出乎她的意料,吴综祥居然能这么贴心地为她们家着想!

“诗雨啊,考虑考虑,你是个大学生,有文化,又年轻,而且将来公务员都要在基层录取的。”吴综祥看着刘诗雨俊俏的脸蛋,说道。

对于这些,刘诗雨还是知道的,她也曾经去报考过公务员,那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阵势,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但话说回来,如果能当上公务员,那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嗯,我考虑考虑。”刘诗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连忙站起身来,她的婆婆已经煎好了茶,刘诗雨端了一碗,递到吴综祥的面前。

“祥哥,喝茶。”

吴综祥伸手接过了茶碗,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刘诗雨纤细白皙的手指,心里不禁一阵狂跳。

“如果有想法的话,就跟哥说,今年党校还有一次积极分子培训的机会,别错过了。”吴综祥说道。

要想入党,必须先经过培训,就像现在的某些工作岗位一样,先培训后上岗,这是要求,也是现在入党的最低门槛。

这天晚上,夜幕降临得似乎很快,刘诗雨陪着她婆婆在楼下的客厅里坐着,相对无言。因为大黄狗的死去,小宝刚刚还在哭闹着,这会儿却已经倒在奶奶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没有了大黄狗的嬉闹与吠叫,这个农家小院显得特别的安静。四野一片漆黑,从远处一户人家里射出来的一缕灯光隐隐约约,闪烁不定,就如黑暗中饿狼的眼睛。

起雾了。

“早点睡觉吧!”她婆婆叹了口气,对刘诗雨说道。

“嗯。”刘诗雨答应着,起身去关堂屋的大门。门外一片漆黑,她不由打了个激灵,心里一阵莫名的恐慌,似乎感觉到黑暗中有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在盯着她!

有的东西一旦失去,才知道它的珍贵,就如那条大黄狗,它在黑夜中时有时无的吠叫,却是在宣示着这个农家小院的森严与不可侵犯,然而,它一旦死去,谁又能担当这本不属于它的这种保护伞式的职能?

刘诗雨匆匆地上了楼,匆匆地洗漱完,匆匆地来到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窗关得紧紧的,打开了几乎所有的灯,她不敢站在窗前向窗外多看一眼,似乎这黑暗中有某些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随时都要把她吞没似的。

她把电脑打开,吴剑锋不在线,她拨了他的手机,通了。

“你最近在干什么啊,连个信息都没有!”她责怪着,“小宝那天生病了,发高烧,你也不打个电话来问问!”她不是个怨妇,却也无法控制地发起了牢骚。

“啊!怎么搞的?好了没有啊?”那边急切地问道,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儿女永远都是无法绕过的坎。

“嗯,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刘诗雨放缓了口气,她本来就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向来不会以恶意揣测别人,尤其是自己的丈夫。其实,是因为她的大姨妈来了,女人在每个月的这几天总是敏感而多少都有些神经质的。

但是,丈夫丈夫,一丈为夫。吴剑锋在那么遥远的地方,她想要控制他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辞工了。”吴剑锋在那边说道。

“好好的为什么要辞呢?”刘诗雨关切地问道,吴剑锋向来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人际关系也是蛮好的,老板没有理由要辞他的。

“是我自己辞的。”吴剑锋说道,他知道老婆担心的是什么,“工资太少了。”

吴剑锋在那边本来能拿三千多元一月,在家里这边来说,绝对能算上高工资了。但是,现在的物价飞涨,而且还要负担她们娘三个,虽然算计着用还是能对付过去,但总归不能真的吃光用光。

“那怎么办?”刘诗雨担心地问道。

“你不要担心,有个朋友介绍我到一家贸易公司去,跑业务搞销售的。”吴剑锋在那边连忙安慰自己的老婆,“不会让你们娘俩饿着的!”

“哦,这样啊。”刘诗雨稍稍宽了宽心,想起有人说吴剑锋在那边有了别的女人,心里又酸酸的不是滋味,虽然也许真的是别人乱说的而已,但女人在这方面也是天生的小气,“你可别在那边乱搞啊!”

“不会的,你别瞎猜疑!”吴剑锋连忙哄着她,“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呢,别的女人在我的眼里都是一坨牛屎。”

“口是心非!”刘诗雨娇嗔着说道,如果她现在知道他所说的什么搞销售跑业务的工作是怎么回事,打死她她都不会让他去做的,这是后话。

“大黄死了……被人药死的。”刘诗雨接着说道。

“哦。”那边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死就死了吧,再去抱只来喂养。”

刘诗雨好一阵没有说话,心里隐隐地痛了一下。

吴剑锋似乎很忙,聊了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刘诗雨叹了口气,还早得很,睡是睡不着的,于是干脆打开电脑,上网是个打发无聊时间的好方法。

挂上QQ,张志霖的头像也亮着,他很快就发了个图片过来,三朵鲜艳的玫瑰花。两个人已经非常熟络,心里面也似乎有了某种默契。

花落无声:“这么放肆,小心被你老婆把耳朵都揪掉了。”

花落无声是刘诗雨的网名,言为心声,正好反映出她内心的孤独寂寞与淡淡忧伤。

我为卿狂:“她打牌去了,管我不着。”

我为卿狂是张志霖的网名,他原先不是取的这个,这是最近改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改,他自己知道。当然,刘诗雨也知道,她很聪明。

花落无声:“哦。”

我为卿狂:“还好吗?”他们只是两天没有见面而已。

花落无声:“不好,大黄死了。”她还没有从大黄被药死的阴影里走出来,原来指望吴剑锋能给她些安慰,可谁知道吴剑锋一句“死就死了吧”让她心里发冷,她想,大概男人都是那么冷血的吧。

我为卿狂:“啊!!!怎么回事?太可惜了!”

花落无声:“别人药死的。”

我为卿狂:“这样的人抓到了该往死里揍!”

张志霖的回答虽然夸张与暴力了点,但至少是第一个对大黄的死表示同情的人,刘诗雨的心似乎得到了些许慰藉,她轻轻地舒了口气。

花落无声:“外面黑糊糊的,那么安静,我好怕。”

我为卿狂:“大千世界,朗朗乾坤,有什么好怕的!要我来陪陪吗?”

花落无声发了个鬼脸过去:“来啊!你敢吗?”

我为卿狂:“真的还是假的!?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花落无声:“说的比唱的好听多了……我都想要天上的月亮呢!”

我为卿狂:“那我等会就到水井里去捞一个给你呗!”

刘诗雨扑哧一笑,想不到这个小张医生居然还会这么幽默,虽然是打趣,可张志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可是明白得很。

花落无声:“我真的感觉好怕的。”

我为卿狂:“傻姑娘,有什么好怕的,要不这样吧,我骑车到你家前面去转转,你放心,不去你家里的。”

花落无声:“这样不好吧?”

我为卿狂:“没什么不好的,你等着,十分钟就到,你只需站在你的窗前,让我能看到你!下了!”

没等刘诗雨回复,张志霖就下了线。刘诗雨心里一阵感动,突然记起了曾经读过的葡萄牙作家卡蒙斯的一首诗:我的心灵和我的一切/我都愿意送给你/只求你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

她不是个滥情的女子,有时真的只是想要些小小的呵护与宠爱。而这些现在却要从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她的情感里的人那里得来,这大概与爱无关吧,她这样想着,心里不免暗暗地自责起来,她本应该阻止他出来的。

然而,那个人真的来了,由远及近,带着摩托车巨大的轰鸣声。她连忙走到南边的阳台上,扯亮廊灯,推开窗户。远远的,便看到一道雪亮的车灯,撕破夜色,在漆黑的山林间射了过来!

摩托经过刘诗雨家门前的马路上,便放慢了车速,她看得真切,正是那个疯子呢!张志霖骑在车上,手里还拿着手机在挥舞着,缓缓地往桃江水库那边去了。

刘诗雨站在窗前,晚风撩起她的秀发,也扰乱了她的心思。

起风了。

来了电话,不用说,当然是张志霖打来的。

“疯子。”她嗔骂着。

“不怕了吧!”他在那边嘿嘿地笑着。

“嗯,不怕了。”她低低地答着,温柔如初恋中的少女,“快点回去吧!外面黑糊糊的。”

“明天我准备到县城去,你要不要去?”那边问道。

“嗯。”她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然而后悔就接踵而来,为什么要答应啊!

“好!我回去了,晚安!”他不等她反悔,挂断了电话。

明天,明天又会是个什么天气呢?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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