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永生
“恭喜你了，我爱罗。”
在砂忍村某届某次会议中，终于决定让我爱罗出任下届风影。
至于顺道产生的常委，额，不，是长老，那就完全不管鹿川的事了。反正都是龙套。穿越众的优越性，天生高傲。
“谢谢。”对于面前的男子，我爱罗虽然谈不上憎恨，但是也绝对轮不上喜欢。确切的说，应该是『熟人』这种关系。
不过，正是这个熟人让自己登上了风影的宝座。虽然很勉强，但是我爱罗还是按照自己姐姐手鞠的建议，挤出了一个笑脸。
对于鹿川和我爱罗，此次竞选风影，更像是一种『帮忙』的行为。虽然在砂忍村圈了一片地皮，但是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炒地皮的概念。
“嗯，微笑有时候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很不错，我爱罗，看来成为风影对于你的成长很有用。”鹿川拍着刚从会议室出来的我爱罗的肩膀，说道。
袖子很短，手上闪着金黄色的光泽。如果鹿川的哥哥鹿丸在的话，那么肯定知道，鹿川只是在向我爱罗秀他那块大金表而已。
“你不送点礼物么，那个名册就很不错。”手鞠从旁边跟了上来，对着鹿川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不行，”鹿川用手臂比了一个X字“那是当成我哥哥鹿丸的娶你的礼金的，我这个弟弟可不能给透支了。”
“假公济私的人还好意思说。”手鞠不屑的说道。
确实，虽然这个名册掌握在鹿川手中，这些人也确实是在鹿川的安排下潜伏进入砂隐村并发挥作用的。但是，说到底，这也只是鹿川用木叶的资源做出的。假公济私也确实是事实。
………………
“这个课题很有意思，不过如何模糊『死亡』这个概念，这可是很困难的。死神应该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吧。”大蛇丸一边在用移液器从培养皿向试管滴液，一边与鹿川说话道。
“并不是所有的灵魂最后都归到了死神的怀抱的。”鹿川看着面前的白板上罗列着的公式与大蛇丸说道。
因为是头发代替双手，所以粉笔这种具有腐蚀性的工具鹿川是拒绝的。而在昏暗的房间里，用白板和油笔更舒服。
“哦，这倒是新鲜的说法。”虽然内容很是冲击，但是大蛇丸仿佛没有被干扰一样
鹿川时而提出一些十分颠覆性的观点，有点被证实了，有的有待证实，有的则被证伪。是故，对于鹿川的任何一个观点，大蛇丸都是采取淡定观之的态度。不迷信，也不否定。
简单说来就是：认真你就输了。
“宇称不守恒。以死亡为镜面，死神无法获得所有的灵魂，而这也正是秽土转生的前提。”
“……”对于宇称不守恒，大蛇丸并没有验证证实，只是听鹿川提过。并没有将其列为实现过程的条件来计算。而鹿川如是的话，则是完全以宇称不守恒列为计算条件之中。大蛇丸十分怀疑，为什么鹿川可以如此肯定。难道他已经将如此证实了么。
“正是有能量的落差，才会有势能的存在。有着不对称，才有向对称方向努力的趋势。有剩余价值的存在，才有风险投资的存在。而正是因为死神无法获得全部的灵魂，所以死神才愿意与人协议，而这种协议，只是各取所需。无论秽土转生还是尸鬼封尽，其施展的术式都是人与死神协议的载体。”
“……”虽然对条件持质疑态度，但是，鹿川画的这张饼确实很诱人。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难道蛇叔从来没有考虑过用已知的忍术排列组合达到不死么。”
“复合忍术？”对于鹿川提出的设想大蛇丸愣了一下。
之所以有复合忍术的想法，完全取自于鸣人的后00宫术。其实鹿川觉得，后00宫术再加上千年杀，效果应该会更好。咦，为什么突然想到前列腺指诊了呢，奇怪。
“不老不死，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状态，一种延续性的动作。或者说『生』这本就是一个延续的动作。而之所以说『死』是完成性的动作，那是因为没有死后又复活的人，或者说再现性不高。”鹿川慢慢说道。
“但是，”鹿川突然提高的音调，“如果出现复活这种事，而且再现性很高的话，那么『死』这个动词又是什么呢？”
“生，活着，不老不死，这三者其实都是一回事，都是同样地状态。或者干脆称之为『现象』。『死』前的『活着』称为『生』，而远超常人『生』的时间『活着』就是『不老不死』，然后才继续推出『永生』这个衍生的词义。”
“通透。”大蛇丸舔着舌头，想必也曾经推过鹿川这样的证明。虽然可能得到的结论或许会有些出入，但是这种推理过程本身就是具有意义的。而这份意义则是不能否定其优秀的。
“但是，我在想，如果在『死』之后重新出现『活着』，那么是不是也同样达到了『永生』的目的。虽然不能算是『不老不死』，但是这种方式的『永生』更符合能量守恒定责。『活』一段时间，然后『死』一段时间，然后再『活』一段时间。”
“有点意思。”对于鹿川的假说，大蛇丸可以算是震撼了。将手上的移液器递给身后的药师兜，看着鹿川面前的白板验算的方程。
“虽然不能证明，但是用某些观点似乎可以反证。不过，这个反证是错误的，不是反证得到的结果是『证明是错误的』，而是反证本身存在质数分布上的错误。”
“哦，都已经进行到了这种地步了，看了不是脑洞大开的中二思想。”大蛇丸也难得调戏了鹿川一下。
但是，两个人都知道，下面就是高能了。
“蛇叔听过『轮回』这个词么。”
“轮回。”大蛇丸十分熟悉这个词。虽然不是课题范围，但是涉及到了转生之术，大蛇丸还是有粗浅的涉猎的。
“不，不，不。这个时候说『轮回』还有点早。”鹿川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其实秽土转生、尸鬼封尽这种与死神协议性的忍术的原理很简单，蛇叔，你还记得我说过的0。99的循环=1吧。就是这个原理。”
“0。99的循环=1？这个不是幻术的基础么。”这个微分的问题鹿川曾经给大蛇丸验算过，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事幻术的基础。
“幻术？幻术！”鹿川咂咂嘴，“没错！就是幻术。”鹿川蹦了起来。
“蛇叔，就是幻术。幻术的本质是欺骗，然而幻术造成的伤害用的却是微分的原理，那么，如果欺骗的是这个世界，是不是就可以达到真正的永生了呢。”
鹿川的脑子突然冒出了传统点式的修真类的基本原理了。万物皆有起源与归宿，而长生之道就是逆天修行，那么长生就是欺天。
【好狗血。】
虽然想到了一些很是YY的东西，但是鹿川没有自己断掉自己的话。
“因为我们都无能为力找出那0。000……01，所以我们就姑且让那0。99的循环等于1。不只是我们，恐怕这个是世界也无法找出那个0。1，所以，这个世界的规则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完美无瑕。虽然我们知道死神会带走人得灵魂，但总会有例外的。当然了，虽然了不一定被带走，但是也不一定以『永生』的形式存在，以我的判断，应该也是湮灭在了世界之中。不过，这就够了。我们就是要成为这不会湮灭的0。1。”
“这样……”大蛇丸有些不太相信鹿川的话所能造成的影响。
鹿川站起身来，看着已经面无表情的大蛇丸。
“没错。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