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压缩
“你的那个局部封印法很有意思。”
在一头被肢解但是并不足以称之为食材的羊的面前，大蛇丸握着一把手术刀柄，用刀刃指着羊的心脏说着。不过话题和手上的动作完全不是一个课题。
“只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方案。”
鹿川带着手套，用手指轻轻划过大蛇丸操作刀柄划过的部分，用掌心轻轻握了握羊的心脏，感受着羊心质地的变化。
这是鹿川现提出来的新的课题——将高浓度查克拉压缩入血液。
之所以研究这个，鹿川是怕以后开了八门之后失去了幸福生活。
传说开了八门之后，就算能勉强活着，也生活不能自理。自诩要做人生赢家的鹿川怎么能够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是故没事在拷问班的时候，就经常研究查克拉。虽然木叶还轮不上让奈良家的人去开八门，但是有着危机意识，或者说有着被害妄想的鹿川觉得还是有备无患。
“简易的封印术加上腰麻技术，用简单的东西达到复杂的目的。你是要颠覆封印班的地位么。”
大蛇丸一语双关地说道。
要知道每个村子的封印术都是核心忍术，除了那种站在忍界顶峰的人，其他掌握封印术的都是专职封印班的。毕竟，封印术可是直接与战略级武器——尾兽挂钩的。对付尾兽级别的，除了嘴炮，就只有封印术了。包括通灵术什么的，也都是建立在封印术的基础上。打破封印术，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是打破了忍者的统治地位。
“蛛网膜麻醉而已，只不过把麻醉药物用封印忍术代替了而已。还谈不上颠覆。”鹿川一副谦虚的姿态说道。
“你多虑了。有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我很有兴趣。”大蛇丸知道鹿川心里的顾忌，直截了当的说道。
相比已经没有什么可去失去的自己，鹿川无疑拥有更大的可能。
“兴趣是兴趣，我可不想因为某些兴趣影响平稳的生活。”鹿川现在很满足，钱什么的不缺，地位什么的以后也安排了，白富美也泡上了，精神生活什么的不是也有雨露柘榴了么。真的很满足。
“平稳的生活？不愧是奈良一族。说起来也是个浪漫的说法。”大蛇丸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留。
大蛇丸不愧是一个好的讲师，总是能挠住人心的痒痒处，让人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和佐助，谈仇恨。碰到鹿川，直接就搞浪漫主义。
“血液凝固了。”大蛇丸划动的刀停住了，一副思索的神情。
旁边的药师兜拿来小托盘，取过大蛇丸用持针器卸下的手术刀的刀片。刀片上粘着刚才所说的凝固的血液块。
“查克拉金属做的手术刀与刀片，蛇叔你还真是富裕啊。”鹿川一副羡慕的表情。
就算是在木叶忍者医院，也没有哪个医生用查克拉金属做的手术刀。因为查克拉金属实在是太贵了，在忍界主要还是用作战斗用的，而且是极少数家庭背景特别硬的忍者才用得上，比如说三代的儿子阿斯玛。就算是需要查克拉传导的手术，也不过是拿患者的头发配置液体，然后与普通手术刀连用形成查克拉通路，增加查克拉的传导性。就算是这样，医生也需要十分用心的注意配置液体的比例，一不留心液体比例就会乱，影响传导效果。
“类似于八门盾甲么，逆运用。”大蛇丸换了一枚刀片之后伸出了标志性的舌头舔着脸庞。
“其实只是无聊时候的YY而已，不知道是真，也不知道是假，正好借蛇叔这的地方测试一下。”鹿川一副淡定的姿态，放在忍者学校里肯定要被漩涡鸣人评价成为“臭屁”、“欠扁”。不过暗部里面出一些奇葩，多鹿川这一个不多。
“真是羡慕你啊，先是之前的『局部封印法』，又是现在的『查克拉压缩法』。让人羡慕的天赋啊。”
“天赋异禀，当不得蛇叔这么夸张地称赞。”对于大蛇丸变相说自己『技能点点歪了』这种事，鹿川觉得总是怪怪的。
“血液凝固了，也就是说查克拉确实具有储存入血的能力，凝固了这也应该就是开了八门之后的代价了吧。找到这个临界值，然后保持这个临界值，也就是发挥自身最大的潜能了。查克拉的发展和使用终于到了这一步。忍者可以精确查克拉的输出，现在你研究出了查克拉的最大输出。剩下的就是如何提高查克拉的运转了。”大蛇丸摸了摸搅动之后。
“无非就是增加心脏输出或者开八门了。”
“前者是心脏负荷过载破裂，后者是筋脉堵塞然后全身肌肉查克拉化。而且无论哪个都是短暂提升，提高心脏输出某种意义上和开了八门没什么区别，最后的结局都一样。还真是尴尬的结果。”虽然找到了极限的方法，但是确实最终的结局，大蛇丸心里有些不甘心。
“除非保证一直查克拉的输出，不过肌肉和骨骼时间长了会受不来。或者是……”鹿川含蓄的说道。
“或者是有器官或者组织一直消耗查克拉。”大蛇丸被鹿川一点就通。
“看来你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被鹿川一点随口说出上句话之后，大蛇丸就反应了过来。
“也并不是真的很不得了吧。”一副我是聪明人，我很懂事的表情。
“确实，对你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大蛇丸无所谓的说道，既然两人达成了合作的意向，这些事情也就犯不着隐瞒了。
两个人都不是墨守成规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聚到一起。
“还要继续么。到现在也只不过是高浓度的查克拉让血液凝固，甚至变脆而已。”大蛇丸换下了第二枚刀片后，对实验的结果有了一些猜测，已经不抱什么太大的期待了。
在大蛇丸看来，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了足够的收获了。
既然压缩的查克拉无法用到骨骼和肌肉上，那么就用到器官和组织上。而对于写轮眼觊觎已久的大蛇丸，自然就想到了这个开挂神器。
外置写轮眼需要大量查克拉抗排异，如果使用就需要更多的查克拉了。而这个压缩查克拉法无异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剩下的就是把握好量了。
“难得蛇叔这里有查克拉金属的手术刀，再试试吧，变脆之后应该还会有别的反应吧。而且就算是蛇叔送我一套查克拉金属的手术器械，我也没有那么多查克拉。”鹿川一边回应着大蛇丸的提议，一边把自己的小要求提了出来。难得过来一趟，总要带点纪念品嘛。
“查克拉金属的手术器械么。送你一套也不打紧。”大蛇丸最像三代目的地方就是会撒钱。大气。
“多谢蛇叔了。”占了便宜说两句好话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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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你们懂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