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啊,哪里会有女子会不介意种事的?”
“或许那大皇女不知情呢,谁知道是不是那个颜严隐瞒了下来。”
“又或许……”
有人欲言又止,旁边的人不由得催促道:“又或许什么?”
“又或许那大皇女是个痴情的,就算是残花败柳也毫不在意呢?”
“哄!”这一句可算是引爆了围观人等的情绪,议论的是更加起劲,谁让周天则是周国的大皇女呢,如果今日娶亲的是位金国的皇亲国戚,看他们谁敢!
“你们都错了。”
周天则的神情并不因为他们所说的话语有任何动摇,而是平静的回道:
“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是那于芳菲因爱生恨造谣生事而已,我的夫侍根本就没有失贞。”周天则一指躺在卧具上的于芳菲笃定的说道。
“也有这个可能哦。”见周大皇女如此肯定,周围的人也有些不能确定。
“不可能!”于芳菲的嘶哑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家若是不信,就看他足踝上的贞砂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自然是我说谎,如若不然,就是那周天则有心包庇。”
“呵呵,你说看就得看,你以为你是谁!”周天则冷峻的回道:“误了我的吉时,难道你能赔偿我不成。”
“哼,可以,你说个数目出来。不然的话,就证明这颜严曾经失贞于我,不然我的这身伤是从哪里来的,不就是因为我跟颜严有私情在前,你才让人下的手吗。”
本来么,被周天则的属下给痛揍了这件事,于芳菲也不想承认,但是现在为了恶心对方,自然是怎么逼真怎么说。
“明明是你走路不小心从紫云山上滚下来的,居然还想赖在我的身上,不过也罢,既然如此,就先拿个五万两银出来吧,这钱就算是赔偿给我家夫侍颜严的名誉损失了。”
被这么多人盯着,于芳菲也不怕周天则会赖帐,如果对方真赖帐了,恰恰说明了周天则心虚,所以她很痛快的拿出了五张两的银票递给了周天则:
“银票给你了,该给我们看颜严的贞砂了吧。”
周天则把银票交给了身侧的周锦,接着一把将颜严抱了起来,衣摆散落于他的身侧,足踝也自然的显露了出来,左脚踝上红色的贞砂明晃晃的刺伤了于芳菲的眼。也让那些还欲给颜严继续泼脏水的人立马闭上了嘴。
“这不可能!”于芳菲呆滞了:“难道前天晚上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呵,可看清楚了。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我看你不仅喜欢白日做梦,连脑子也不好使,各位家里有待嫁之子的可得注意了,千万别跟这种人说亲,不然将来生出来的孩子可能都会变成痴呆和傻子……”
周天则抱着颜严转身去拜堂,周围的人也接着该看热闹看热闹,没资格进入喜堂的也渐渐的散开了,不过这些人得了八卦怎么可能不去与左邻右舍传递消息呢,很快的,于氏的少东家于芳菲脑筋有问题的传闻立时传遍了金国都城。
……
周天则请来参加婚礼的人并不多,不过是齐惟领着手下来闹了一回,连二皇妹和八皇妹也识趣的没有来打扰,很快的新房内就只剩下了一对新人。
来嬴这么久,这可是她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成亲,周天则内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的激动的。
挑了盖头,喝完了合卺酒,周天则这才用心的打量起经过了精心打扮过的颜严来。
红色的喜服上绣着象征着百年好合的合欢花,衬得顺直的乌发更是漆黑如墨,柔美的脸庞上那双含情的眸子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本来就俊美的人儿显得比平日里更胜十分。
见周天则不停的的打量着自己,颜严不由地想要转过头去,却被周天则揽了过来:
“你今天美得不似真人了呢……”
“殿下……”
“呵,我知道了,不说了不说了。走吧,我们先去清洗一番,你肯定累了,然后我们再躺下歇息。”
“嗯。”
洗漱了之后回来,周天则便搂住颜严,说起话来。
“东院里的那些美人,上次被我都给送人了,省得你再想着该怎么管置起来,月侍人的情况特殊,你不用去管他,至于清源嘛……你跟他是好友,若将来有那个缘分,你们好生相处就是。”
颜严全都应了下来之后才道:“我是不是不用管家的,都是交给以后将来的正君来打理?”
“现在这情况,肯定是你帮我管起来,周锦以后只专心地做我的贴身侍卫,若是以后情况发生变化,就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两个人如老夫老妻般聊了很多。也让周天则和颜严对对方有了更深的了解。
“殿下,今天的事情我要多谢你,能够如此地维护我的颜面。”颜严不知怎地就红了眸子,眼角也有了泪痕。
“看看你,昨天的时候不是答应我要为了我好好的吗,现在却又这样,会变丑哦。”
“殿下,你是怎么做的呢,本来那贞砂已然不见的,却又变了出来?”
“傻颜严,我是医生哎,造个假不知有多简单。不过——”上下打量了下,因为太过随意,从而让小衣滑落在床榻之上的颜严,周天则的眼中闪过的情色之意,让颜严不由得大羞。
“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