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门?盗墓?
我的脑海里,立即多了这个几个词语。
难不成他们是盗墓贼,而他们现在所干的事情就是在盗墓?天哪,这是什么情况啊,我明明是在做梦,怎么做梦也可以遇到那么奇葩的事情。而且我和那个金发老大也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他会为了我而撒谎,并且还狠得下心将那个敢于说出真相的人,直接处置了。
根据我从《盗墓笔记》上面得到知识,一般第一个进去的人都是属于探路的那种人,虽然说好听点是勇士第一个进去观察,但稍微懂点的人都知道,就好像《盗墓笔记》一开始小哥回到广西巴乃,不料失忆症发作,被当做肉饵放入古墓中钓尸,只是之后被陈皮阿四所救。不过不是每个人都是小哥,特别是那个自喻聪明的大汉,他不可能是小哥,也不可能有他那种好运,所以当肉饵就是自取灭亡的行为,而且还是找那种惨不忍睹的死法。
因为一般的墓穴里都会有守着他们的粽子,而粽子就是指墓里保存的比较完好,没有腐烂的尸体,摸到大粽子就是碰上麻烦了,指僵尸、恶鬼之类不干净的东西。
而粽子还有6种分类:
1。大粽子:厉害的僵尸、恶鬼之类的东西。
2。老粽子:可发生尸变的不好对付的僵尸。
3。干粽子:是指墓里的尸体烂得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4。肉粽子:是指尸体身上值钱的东西多。
5。血粽子:血尸墓中的粽子,最厉害。
6。霉粽子:是指具有尸毒的尸体。
就是不知道那个多嘴大汉遇到的是什么粽子了,但是从他的尖叫声可以听出,那个粽子一定是面目狰狞,一定难以直视,还有令人嗤之以鼻的气味,想想就是胆战心惊。
但我还是搞不懂,金发男子与我素不相识,怎么会特地帮我,而不是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呢。
不是他贪恋我的美色,就是他对那个手下早已心下不满了,只是找不到时机去处置罢了,机上这次可能没有人当食物,所幸让那个家伙去充当肉饵。
当然我没那么自恋,很显然第一个想法是不可能的,所以第二条理所当然的被我当成了原因了。
只是,那个金发男子看我的眼神怎么是那么的熟悉,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之前我做梦的那个家伙,我一直以为只是两个人碰巧的像罢了,只是没想到是那么的像。
“你,不记得我了?”突然他开口道,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骤然多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意。
此时我只觉得一个词,那就是,荒谬。
怎么梦还能连续做的!
也就在这时,洞里没有声响了,周围的人也都由刚刚的窃窃私语中,切换成了一言不发的状态。然后一个个拿出了自己的装备,往那个墓穴走去。
而那个金发男子只是看了看他们,然后竟然将我抱到了墓穴中。
里面的样子可谓是惨不忍睹啊,地上那还有半点人的影子,遍地的鲜血和衣料,这可是比我和猴子看到的尸横遍地,比我和弗拉基米尔碰到的干尸,还要血腥,还要恶心,还要令人作呕。
为什么我总是碰到这种让人不忍直视的画面,为什么我每认识一个男的几乎都有看到死人的一刻,这是为什么啊,而且还是一次比一次恶心,一次比一次恐怖,一次比一次血腥。
由于是被金发男子抱进去了,也是紧随大队的身后,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粽子,心中不由的有些失望,也有些窃喜,一来是好奇,二来是害怕。
虽然大队每走过一个地方就会放上一个火把来照明,但是这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而且在不知沉睡了多久的墓穴中,这点点的火光倒是透露出了一种风谲云诡的感觉,更是将这个墓穴映衬的毛骨悚然。
“耐心等待,一会就到了。”
金发男子貌似察觉到了我的恐惧,将手臂环的更紧了,话语中也略带了一丝安慰与关心。
他一说完,我那颗狂躁不安的心竟然有些坦然自若,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我和他曾今相处过很长很长的时间,长的以至于习惯了他的口吻,习惯了对他的信任。
不知走了多久,最后终于在两句棺木前停下了脚步,而他的脸色也因为这两句棺木变得欣喜若狂,周围的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却喜出望外。
这些人都是什么情况?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是我无论如何也意想不到,并且让我触目惊心的事情。
金发男子不知向他的手下示意了什么,有四个人突然走到了棺木的面前,接着从他们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只匕首,然后朝自己的手腕划了过去,接下来,自然是如同流水潺潺的鲜血,破不期待的留在了那两句棺木上。奇迹的是,那两句棺木就好像在吮吸一般,每一滴鲜血都一滴不漏的落在了四周的细缝中。
而真正奇怪的是发生了:
棺木竟然开了,而躺在里面的尸体,也因为这涓涓的血水,从瘦骨嶙峋一下子变得丰盈饱满,从干如木柴一下子变得吹弹可破。原来只觉得是两句丑陋不堪的尸体,但随着这神奇的变化,竟然能看出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仅仅一分钟的时间,这两具尸体竟然变成了活生生的人样,而这男的怎么越看越眼熟啊,就好像,我抬头看了看抱着我的金发男子,没错,就是他,这具男尸和他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没来记得惊讶,当我目光扫过那个女尸的时候,我整个人一下子从金发男子的怀里跳了出来。
没错那个就是我的样子,就连那颗泪痣都一模一样。
只是没等我开口,那个金发男子发话了。
“亲爱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话语说的竟有些癫狂,然后再一次将我抱了起来,之后竟然竟直直的将我放在了那个木棺里,而我竟然和那个我合二为一,没错我一下子进入了“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