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公主云水涵现在是郁闷到了极点,她为了不让自己的父皇母后担心配合着南宫璞煜的一切,他不想本就操劳的父皇母后还要为自己的事伤神,总有一天自己会让所有伤害过自己、对不起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南宫璞煜自从来到岳电国对锦玉公主云水涵那是百依百顺,完全依着她的性子,在外人看来那是两人夫妻恩爱、新婚燕尔、甜蜜幸福的表现,可又有谁知南宫璞煜背后的阴沉,南宫璞煜在岳电国王上王后面前谦卑和彬彬有礼背后的阴险,他本就是带着不良的目的,那五百个随从护卫都是他的精锐心腹,这次来岳电国南宫璞煜点时间内根本就没有想回去,回门?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借口,如果不是对自己有利用价值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娶一个一心只想报复,却没有一点脑子的可怜虫。
眨眼间在岳电国已经呆了三天!回门!虽然远三天也足够了。一大早南宫璞煜和锦玉公主两人就向岳电国的王上和王后辞行,在众人的送别下南宫璞煜的脸上没有任何担忧之色,面色平静的欲离开。
突然正含着泪到别的锦玉公主双腿一软昏了过去,南宫璞煜似是早有准备的一把将她接到怀中焦急的叫道:“涵儿,你怎么了?醒醒啊,别吓我啊涵儿……”岳电国的王上和王后看见女儿昏了过去急忙将女儿送回听雨阁并宣了御医诊治。
“怎么样?”
“回王上公主脉象有些弱加上伤心过度所以出现昏厥,并无大碍,可是并不适合长途跋涉。”
“没关系既然如此就多住些时日,让她休息一下,煜儿认为呢?”
“只要涵儿能好起来,小婿听父王的。”
“好,那就暂时先住下吧。”
又过了两天,锦玉公主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迷迷糊糊,御医多次商讨无果,均认为他得的是邪病,因为她并不是一直迷迷糊糊的,而是一会清醒一会迷糊,三天病得起不了床,两天又跟没事人一样让众御医找不到病根,有查不到哪里不妥和任何中毒的迹象,均束手无策。
这天晚上,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站着两个人,均是一身夜行衣的青年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材料,这人赫然就是南宫璞煜,而他对面那个则是星辰阁负责情报组织的邰鉴也是他的心腹。
“主子,这是所有岳电国官员的资料,还有一些很不得志的和野心大的属下已经列了出来。”邰鉴恭敬地对南宫璞煜说道。
“恩你先回去吧!小心点。”
“是。”邰鉴听到南宫璞煜的话很感动,一闪即逝可见武功之高。可他不知道的是南宫璞煜之所以叫他小心不是关心他而是怕他暴漏了自己。
南宫璞煜回到听雨阁没有惊动任何人,一整夜他将手中的资料都过了一遍,以自己强大的记忆力生生的将所有官员的资料印在了脑中,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一把火将所有的资料烧成了灰烬。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锦玉公主的病情不但没有一丝好转,反而还有愈发严重的趋势,岳电国王上和王后束手无策只得发出悬赏说“谁能治好公主的病,赏白银五百两。”使得芄城一下便轰动了起来,五百两啊!普通人一辈子都花不完,可自己能力有限只得暗自眼红,还有人暗自捶胸顿足暗悔自己当初为什么美誉学医,很多自认医术高明的术士骄傲的进攻为公主治病,结果只得望而兴叹,不过好歹在王宫中走了一趟,走到哪都有骄傲的资本。外镇别城的人听说后已迫不及待的赶到芄城,好像生怕别人抢走他的五百两,结果也都崔头丧气的离开。所以半个月来闻名来治病的有不少,锦玉公主每天药也不知道喝几桶,可就是不见好转。
岳电国的王上和王后急得直冒汗就是没有办法。
驸马南宫璞煜每天接着求医为名拜访各位官员,医没求到不过和各位官员之间的关系倒是处的很好,一来二往,南宫璞煜将他们的兴趣爱好、脾气逆鳞摸得一清二楚,为自己的目的打下了结实的基础。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南宫璞煜便开始他的第二步……拉拢。先从谁入手呢?南宫璞煜想到了岳电国的兵部侍郎霍斌,南宫璞煜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呵呵,霍兄,璞煜今天来没打扰吧?”南宫璞煜半认真半开玩笑的看着兵部侍郎霍斌。霍斌是一个中等身材、有些臃肿的中年人,有点偏大的头上,一双三角眼中不时的闪着贪婪的欲望,偶尔也会有精光一闪而过,鹰钩鼻,一张大嘴横在下颚上,让人一看上去他这个人显得很不协调,但也精神抖擞从他的脸上便可看出他贪财、贪权、贪色。对于他的家底南宫璞煜也查的一清二楚,他的府邸可以用极尽奢华来形容,妻妾更是成群,儿女也众多,而且关系极其混乱,个个都想培养自己的势力打到对方,可因相互的制约至今还没有一人成功。而且霍斌还在不断地往自己身边收拢着美女,借着自己的官威,对漂亮的女子那是无所不用其极。
“驸马说的哪里话?驸马能来寒舍,那会让寒舍蓬荜生辉,又怎么会打扰呢?”霍斌一张大嘴一直咧到耳朵根,看上去极为猥亵。
“霍兄客气了璞煜今天可是给霍兄带来一份大礼呢。”
“哦?什么大礼?”
“啪啪。”南宫璞煜一拍手,便从府外抬进来一顶精美的轿子,四个轿夫将轿子放下对南宫璞煜一拱手便出去了。
“出来吧。”南宫璞煜对着轿子喊了一声。
从轿子里伸出一只如香葱般白嫩的手轻轻地将轿帘掀开,从中慢慢的走出一位妙龄少女,一身火红收腰纱裙包裹着她那匀称玲珑有致的身躯,一双媚眼极尽销魂,精巧的鼻梁,樱桃般恰到好处的小口镶嵌在瓜子斑精美白皙的脸上,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半挽起,简单的装饰了一下另一半如瀑般倾泻而下直至腰间,轻缓迈过来的她更显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