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则询玉不曾挽留,妙锦却到底没有走得离,因为她才走到殿门口就叫于一给拦了住,人家于一跪在她跟前告求,“皇后娘娘,奴才求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今夜就在皇上宫里留宿一夜,多陪陪皇上吧。”
妙锦纠结了半晌,深深觉得在询玉这里留宿简直非常不便,可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道,“你们皇上他喝过药已经睡觉了,我留在这里别的也不会,要不,先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他,这样好么?”
于一直是摇头,口气果决,“皇后娘娘,玄机先生说皇上得了很重的心病,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心病还须心药医?
妙锦点头,“嗯,你说的不错,我也听说了。”
可再听于一道是:“皇后娘娘你就是皇上的心药啊。”
妙锦登时就不会了,“……”
再度轻手轻脚地坐回询玉身边时,妙锦还在不住地纳闷,想这询玉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没事就忽然得了个什么心病呢?而她又怎么能够是询玉的心药呢?
她要是心药了,那又该要怎么拿来医治询玉的心病,让询玉快些好起来呢?
想到此处,妙锦对询玉得的这个心病到底是个什么病,确是十分的好奇的,趁着询玉睡着了,她便想着要好好研究研究询玉的病征,研究研究那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妙锦俯身趴在床头,大着胆子伸手越过询玉,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摸完询玉的额头又再摸了摸询玉的脸,确认询玉没有发热的症状后,又更觉奇怪地凑近了他仔细去瞧。
因为最后还是没有能够瞧出个所以然来,她便想,于一说询玉得的是心病,这心病嘛,顾名思义,肯定是生在心里的病。
既然是心里的病那自然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吧。
可再一转念,妙锦又在琢磨了,既然病生在了心里,那么那些个医生又是怎么给人诊断出来的呢?
妙锦探头仔细打量着询玉睡觉的样子,一面琢磨着古人看病貌似都兴给人家号脉的。
是以,妙锦便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询玉的手,这好容易摸着了询玉的手,学着她所见过的中医给人看脉象的架势,有模有样地就给询玉将脉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