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鲲鹏突然如有所觉,仍旧化做绿芒匆匆遁去。鲲鹏走后不过片刻,就有一道金光自天际射来,落在无余所在的宫殿之前,此刻已然是夜半人静之时,鲲鹏杀人却不曾毁去无余所布禁制,大殿仍旧是云淡风清,来人站了片刻合什道:“生何欢,死何哀,无余徒儿当能明了。”转而又道“鲲鹏,明知为我弥勒之徒却仍下杀手,却是好胆,如此杀心我正要度化之。”来人正是未来佛弥勒,说这狠话也是一副笑容,转身闪去,正是鲲鹏离去的方向。
却说那成汤重整旗鼓,操练大军只等那梵苜魔王带人回转,有了高强修者为底牌也好敌住夏朝那些不知活了多久的人物。梵苜这一去便是足足三十日,直将成汤等的心焦了那梵苜才带了八个大将连同百余修士赶到商地,成汤忙是上前道:“你等总算来,却是带了哪些人物,先生也好引见一番。”梵苜心情似乎甚好,道:“成汤这八人乃是教主座下八大魔罗,统率我血海大军,手段无数,教主如今另这八人全出来助你,却也是好大的面子。”梵苜对成汤说话没有半点敬意,想来也是,一个活了无数年的老魔,位列四大魔王之一在血海之中地位紧次冥河,怎会对一个只有百年不到阳寿的凡人理会甚的,若非此事事关日后血海出路,梵苜哪里会在这里浪费口舌。成汤吸了口气,对这八大魔罗拱手道:“却是有劳相助,此番心意,成汤铭记。”八大魔罗之首的暗夜魔罗道:“此乃教主之意,非是我等之愿。”便不在言语,成汤碰了个壁也不在意,这些人在成汤眼中乃是成就大业必不可少的棋子,此时受气到也可忍。仍是微笑,指了指八大魔罗身后的百余人,对梵苜道:‘那这些人是?”梵苜道:“这些乃是我血海精锐,幽冥士卒。”
成汤有了前番教训,只是拱手见礼道:’诸位远来,且进去休息一番,再做打算。”梵苜自命魔罗带了士卒前去休息,自己则对成汤道:“近来那夏帝可有什么反应。”成汤面有忧色,叹道:“不知怎的,十日之前,桀竟然纠集各方诸侯一十三股成大军二十余万,往我地杀来,想来再有几日便可有确切消息传来。”梵苜颓自冷笑道:“纵然来个百万,千万又有何用,定要他来得去不得,你可放心便是。”成汤也是道:“你等既来,我自安心,待得帝位,定不忘诺。”梵苜在旁满意的点头却没察觉成汤寒芒闪烁的眼睛。
桀现在也是有苦自知,自己本是花天酒地,忘乎所以了,一日听一大臣提及无余这些仙人,桀才想起自己已经多日没有前去问候了待匆匆前去只见满地尸体,独不见无余尸身,至于无余当日布置的禁制早就因力量殆尽而消失了。桀见这惨状一阵胆寒,道是谁竟然这般厉害竟然神鬼不知的就灭了这些修士,桀左思右想才下定决心,趁消息尚未传出去之前灭了赏族,平定叛乱,待那时纵然被人知晓也已晚了。桀坐在大帐之中也是苦闷,思及王宫之内美人醇酒哪里还有甚心思打仗,心里直把成汤恨了入骨,最后现在就两军大杀一场,定了乾坤,也好早早回去享受这帝王生活,桀正自陶醉间,有一点清光在大帐中生出,慢慢化做一个中年道人,虽是道人却并没有多少脱尘味道,反而有些唯我独尊的味道,看着桀眼中的愤怒一点也不掩饰。
此刻已然是半夜,夜深人静之时,突然冒出这么个人,桀自负勇武,也是不惧喝道:‘你是何人,我乃人皇,怎的如此无礼。”这道人听了再是抑制不住,冲了上来,“啪”一巴掌直将桀打的昏头转向,怒道:’你这不肖子孙,看将我大夏基业败坏到何等地步。”桀本待叫人,听了这话却是委顿下来,小心问道:“您是?”这道人傲然道:‘我乃杼,可曾知道我。”桀听了,伏首拜倒:“桀见过老祖宗,想不到老祖宗你尚在人间。”杼冷哼道:‘当年我秘密拜在阐门之下,潜心练法,本不欲下山,不想你这不肖子孙竟然将我大夏断送至此,不得不来。”桀也是机敏,忙道:“还请老祖宗教我,保我大夏不世基业。”杼叹了口气道:“我已请了同门中几个师兄弟前来,当是一大助力,待灭商族,我再与你算帐。”说罢看着桀狠声道,桀浑身陡了陡不敢说话,杼之威名纵然过去多年却也还是为老人传诵,比之中兴帝王少康有过之而无不及。
转眼七日而过,成汤与桀再决于阵前,此番却是不同上次,两方都是胸有成竹,把握十足,照样是两方互相漫骂污蔑了一阵,桀依仗人多首先发动进攻,足足二十万大军,漫山遍野不见边际,成汤士卒纵然精锐却也架不住数倍于己的敌人,形势慢慢危急起来。成汤见了大呼道:‘先生助我。”但见一朵红云飘荡而过,但凡桀之兵卒触了这云尽皆化做血水,丝毫没有反抗余力,不过片刻便有数千人丧命,桀见了也是心急,正要出言间却有一道清光破开血云,有一声道:“血海之人,何时有胆肆虐洪荒,今日定然让你等吃些苦头。”
红云中那暗夜魔罗的声音冷冰冰的传来“哼,玉清道法,小辈,莫仗圣人门下口出狂言,小心祸及性命。”说话工夫那道清光已经被迫出红云,清光现了身形乃是一小童子,手持一柄长枪,凌空虚立道:“我等求那大道,如见你等施展如此恶毒之术都不阻拦,怎的成那无上天道。”“好,师弟所言正合我心,血海之人向来不正,如今又干涉王道更替,实在有违天道,自当惩戒。”一额生三目之人自桀王大军之中飞将出来,来到那童子身边朗生道。
(明天,后天要考试,字所以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