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那太甲若有所思,也是跟出,伊尹先前所为不过是试探敖觉,见他毫无反应,心中也是诧异,整个禹州城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只有敖觉的势力是自己所无法控制的,也是自己不敢动手的,毕竟他背后不仅有东海龙族还有圣人撑腰,圣人之力,只需动动手指,怕自己就要灰飞烟灭了.
既然敖觉没有反应,也不论是何原因,伊尹已经等不及了,自己已经八十有余,三朝老臣了,要是太拖几年,凭这的凡人之身还能撑多久.伊尹心中的雄心终于可以在这洪荒大地之上展现出来,仲壬早被伊尹酒色富贵所迷,不理朝政,百姓臣子早就议论,生怕仲壬如那夏朝暴君一般荒淫无度,残暴无比,伊尹乘机以当年外丙顾命大臣之名,权倾一时,发号师令犹如帝王,奈何伊尹为臣数十载,不曾有缺,深得百姓信任,竟无人异议.
伊尹一见如此,乃指示门人暗中下了慢毒,如此三年,仲壬垂危,临终急召太甲相见,此刻绛呤早已亡故,只有敖觉陪同太甲进来帝宫,仲壬脸色青中带绿,双眼无神,酒色过度的摸样,太甲厌恶的看了眼仲壬,强声道:’叔父唤我前来,却是何事.仲壬连连想发声却是出不得声,急的连脖子都红了,求助的看着敖觉.
敖觉用手一点,丝丝清光没入仲壬身中,仲壬脸色明显好了些,缓了缓道:太甲,我知你怪我,现下也无外人,叔父不妨告诉于你,我本无心帝位,不过担心你当初年幼,兄长亡故,对你却是大大不利,如今你已长大成人,我便撒手也是安心了.此话一出连敖觉都是动容,在无丝毫轻视之心,想不到仲壬竟然会为了太甲背负骂名,硬是拖了三年,终至被害,太甲也再是忍耐不住,抱着枯瘦的仲壬大哭.
仲壬欣慰的看着太甲,道:’如今你随国师也算学有所成,我也再无牵挂,只一句话要嘱咐于你,伊尹虽是恶极,不过念他乃是三朝老臣,苦劳甚大,就放他一马吧.太甲望着垂死的叔父,实在是无话可说,伊尹如此对他,他竟然还这般宽宏,当年成汤的确没有看走眼,真是太过仁义了.仲壬拍了拍太甲,朝敖觉笑道:以后的事就烦劳国师费心了.闭目而去.
商朝数年之内连损两任君王,普天哀悼,伊尹不知做何考虑,只是将仲壬丧事草草了事,就把太甲扶上了帝位,太甲毕竟年轻,恨极了伊尹,屡屡与他作对,伊尹心中愤慨,不过看在敖觉的份上也是忍让.不过太甲以为乃是伊尹畏惧于他,更是嚣张,多次斥责伊尹,终是无法忍受,以汤孙太甲为帝,不遵汤规,横行无道,放之于桐宫,令其悔过和重新学习汤的法令.敖觉也无甚的行动,任其行事,伊尹放下心来,以九十高龄之身代人皇行事,执掌天下,也算圆了他心中意愿.
太甲在宫中三年,悔过自责,反善,得一异人相助将伊尹命人看守的士卒尽皆杀死,潜返回了帝都.敖觉一见与太甲同来的人,楞了楞,转而拱手道:原来是赵道长来了.来人正是赵公明,想不到当年驱走了阐门,如今却被截教得了便宜,赵公明忙是稽首道:真人见笑了.太甲此刻早非当年可比,镇定的看着两人来回叙旧,良久才道:’不想两位老师原来认识,如此更好,省去我好些麻烦.
赵公明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对敖觉道:’真人,当日我路过桐宫,见太甲陛下甚是可怜,才停下身形想指点一番,不想陛下强行拜了贫道为师,却是惭愧了.敖觉不已为意,笑道:’道长法力自超我辈自是当得.太甲见两人言语之上好不和谐,忙是打杈道:’如今伊尹掌控国都,我等如何是好,还请老师指点.言罢朝敖觉躬身而拜.
敖觉羽扇一摇,朗声道:’你等且去将那伊尹人头取来,速去速回.那边云修带了几个三代弟子道:’尊师命.闪身而去,不过半柱香工夫,云修就提了一颗白发苍苍的人头而来,太甲见了反到心有不忍,以袖遮面道:’烦劳师兄带为安葬了.云修点头而去,赵公明在一旁道:’真人果真好手段,看来一切皆在真人算计之中啊.敖觉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太甲道:’只为陛下着想而已.
次日,太甲重回帝宫,再拜赵公明为师,截教势力终于踏进了人族大门,诸班臣子都是拜服太甲不敢异心,敖觉虽恼自己竟然漏算一段,被截教有机可趁,不过有弊也有利,只待日后再有计较了,太甲为显自己道德,维护商族形象,只言伊尹老迈而死,立其子伊陟、伊奋,命复其父之田宅而中分之.
禹州城中不久就有不少截教门下驻扎,与敖觉势力分庭抗礼,加上赵公明一身修为高深莫测,敖觉也是拿捏不下,乃闭了门,孤身回了自在天,秉明师尊,再有打算.敖觉离开自在天算来也不过百年不到,百年光阴不过弹指,自在天中一丝未变,待到了造化宫门口早有小童恭迎,敖觉理了理衣衫,细步前进.
进了鸿蒙殿,殿中只有无极一人高坐其上,见敖觉到来,用手一指身前的蒲团,示意其坐了,敖觉小心盘坐,将那商朝之事一一说了.无极点头道:善,果不愧我门下弟子,办之甚妥.至于那截教之事,且放任于他,百年之后你可抽身而回,你可明了.;敖觉有些疑惑的道:抽身而回?这?无极只言大劫将起,自需寻些杀戮,你且去吧.身化无边混沌,现了诸天星辰之象,敖觉拜了九拜,起身而出,一路只上只思索无极所言,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