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放过你,饶你不死,要是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命,听着,先不要行动,我要一网打尽,懂了没有?懂了就给我滚下去。”
“小人明白,可是……主人时间到了,请您赐小人药。”虽然他也很想离开,但是……
“时间到了吗?哦……好像是耶。”哈哈……真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他们卖命了,他们才可以活着,很快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了。
“哈哈^哈……哈……”
那面具男想到大美好前景阴险的笑哈哈大笑了起来。
“给。”说着那面具男就往地下丢出一小瓶子。
“谢主人。”说着那男子就拿起地下的那个药瓶,虽然看起来是一瓶,但是他知道瓶子里面的药永远都只有一颗。
“哈哈……哈……”随着哈哈大笑的声音淹没在黑夜里,那面具男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那男子在他走后阴狠的瞪着刚刚那面具男的位置,总有一天他会要他一百倍一千倍的偿还,一定会,你就等着吧。
“从敏,我问你件事。”在房里的江静歌问着在发呆的夏从敏。
听见叫换夏从敏有气无力的问道:“静哥姐姐什么事啊。”
她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她真的好但心啊!虽然静歌姐姐已经说了父王他们现在还不会有事,但她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事啊?
看见无精打采的夏从敏,江静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哎!”
江静歌从登子上站了起来,对她劝说道:“从敏啊!你现在就是再怎么担心也没有用,你啊!还是留着精力对付那个敌人吧!有的事情急也急不来。”
她都说了她父王他们现在顶多就是被软禁了而已,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她昨夜里对她说过的话啊?还好她还在这里,否则她父王他们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哦……”
夏从敏还是无精打采的应了声。
“你……”
算了!要是换作是自己,自己可能也是和她一样,哪会还懂得什么是理智啊。
“从敏,我问你,你们国谁的兵权最大?谁在朝中的说话也最有说服力?”
据冷情聪的说法,西酿国的兵符根本就不在兵部侍郎那里,兵部侍郎现在也只是个空架子,那么掌管兵符的人又会是谁?一这点冷情聪却找不到任何相关线索。
而朝中说服力最大的也不是左右相,据杨奕旦的说法,他们两人都是个酒迷,整天就知道比较谁的酿酒术最高,西酿国的国王当初会让他俩做左右丞相,就是要他们对比这样才能酿出最好的酒。
“兵权当然是在兵部啦!”这都还要说吗?兵权不在兵部那会在哪里啊?这不是等于在问费话吗?静歌姐姐今天没发烧吧?
江静歌严肃的看着夏从敏说道:“从敏,你说的是兵部,我指的是兵符,你好好的想想这兵符到底在谁的手上?”
真要打起仗来,兵符才是最管用的,其他一切都等于是在放屁。
“兵符?”夏从敏重复着江静歌的话眼睛也越睁越大。
江静歌看着她的面表情。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快说兵符在谁手上?”这可是很关键的问题,只要找到她想找的人,她就有办法了。
“兵……兵符在……在我这。”夏从敏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好了。
这也是一个说来也很话长的事了,太好了!有了兵符她救父王他们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什么?”听到这样的答案,连一向从容不迫的江静歌都惊讶了,怎么会是在她那里啊?这是她一点也想不到的,因为夏从敏虽说是一位公主,但又不是什么大臣,更别说是兵部的人了,这……太难以置信了。
“静歌姐姐,兵符真的在我这里。”夏从敏怕她不信似的,从怀里拿了出来。
“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这真的是太神了,天助我也啊。
“这个啊……呵呵……”夏从敏搔了搔头,然后又接着说道:“这个是我赌来的。”
原来,夏从敏这次出宫之前,跑到练兵场去玩了,谁知刚好撞上了,兵部侍郎在和属下聚赌,所以她故意说要回去告诉她父王,其实那也只是吓吓他们罢了,谁知道兵部侍郎却当真了,便直求饶恕,而夏从敏从没玩过筛子,所以就要求兵部侍郎和她赌一局,要是他赢了,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是他输了!她也不会去跟父王说,但是他要把兵符借给她玩上些天,说来也奇怪,她也只能说是他们运气不好了,她都没玩过,竟然能赢了,所以咯!
“好。”
江静歌大喊一声,吓了一大跳的夏从敏把手中的兵符都吓得掉地下了。
江静歌走过去捡了起来,放到她手上说道:“从敏啊……这东西可掉不得,你听着,从现在开始,无论谁向你要你都不能把这兵符给他,这也是救你父王他们的重要之物,等我计划好了,我们就去西酿国救你父王,知道了吗?”
夏从敏听了,猛点头应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不会给,一定不会。”
夏从敏紧紧的握着兵符,心里激动个不停,父王,你们放心,王儿很快就来救你们了,你们也一定要挺住啊!敏儿求您了。
江静歌他们一群人在厅里吃着秦小如做的早餐,为什么会是秦小如做的?这是不是王爷府吗?怎么还要秦小如做饭啊?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
“这是什么菜啊?简直是猪吃的。”楚言的筷子左翻右翻,每碟菜只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他现在好想念秦小如的菜啊。
季如风见有人开了个头,也附议道:“对咩!真的很难吃耶!”
还是没有江静歌的徒弟做得好,季如风咽下一块肉,这肉也不Q,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叫做Q,但是跟着江静歌叫准没有错啦。
什么?
“猪吃的?很难吃?”沧文辽不可思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