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对他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是北沧国要出事了吗?”还是已经出事了?只是他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而已?沧文辽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
“文辽别紧张,现在还没事,不过你可能做梦都想不到,要一统天下的人是北沧国人吧?”江静歌对他说道。
“什么?”沧文辽大惊,是谁?那么胆大包天,想反他不说还想反天下?谁有那么大的财力和人力?沧文辽不断的在人心过滤着,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合适条件的人。
沧文辽恭敬的向江静歌行礼道:“弟子愚钝,请师傅明示。”
“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有我的管道,这人一定是北沧国的人,而且现在可能已经拿下的西酿国,机会是九七成以上。”根据四大侍卫的回报,整个西酿国皇宫内,恐怕只差夏从敏这位出宫在外的西敏公主了。
“九七成以上?那不就是已经拿下了?”沧文辽重复着江静歌的话,瞬间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都已经是九七成还要以上了,连半成的机会都没有了,还能有什么机会啊?这个人是谁?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拿下了一个国,那他下一个会是谁?沧文辽才想到这个问题,江静歌就马上为他说出了解答。
“他拿下了西酿国,下一个就会是南风国,南风国是主要之国,只要拿下南风国,你和楚言都不再是他的对手。”到时他们为了不让子民受饥受饿,可能也会自动写降书。
沧文辽一下还没明白过来,于是便问道:“为什么?”
他和楚言也是两国,敌人也是两国,而且自己的将兵还是四国中最强的。那还有什么可好怕的?
“为什么?”江静歌瞪了沧文辽一眼,他怎么还没有明白啊?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有勇无谋啊?
“你认为云现在断了你们北沧国的粮食,你们还能活多久?”他别那么天真好不好?难不成别人来和你打仗还给他粮食不成?除非那人是个疯子。
沧文辽恍然大悟,立即给江静歌下跪说道:“弟子谢谢师傅提点。”
这次沧文辽并不是在江静歌的要求之下下跪的,因为他是真的明白这里面的重要和得失。而且如果传言无误的话,他的这位师傅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整个天下也跟着完了,江静歌是南风国的守护神,她要是出事,南风国的子民心里也会跟着低落,也会动摇军心,南风国失守,断粮,断绝后路那……就真全完了。
可是他们都出来这么久了,怎么没有敌人前来?
“师傅您这一路上可平安?”沧文辽问出了他的疑问。
江静歌笑了笑看了他一眼。
“你说呢?”他不会到现在都还那么天真的认为敌人是仁慈的吧?
“呃……”
这个问题他好像是白问了,因为问得有点多余了。
“呃……那……那你现在有没有事了?”
问完江静歌沧文辽脸上都已经是满脸通红了!哎!这也不能怪他啊!不久之前他还觉得江静歌跟个女魔头似的跟他作对,可现在突然变成了自己尊敬之人,这差别真的很大嘛。
“呵呵……你说呢?”哈哈……真难得耶!沧文辽也会脸红?不枉她挺而走险的把事情告诉他,值得。
“呃……”
这个问题好像也是白问了,也问得很多余,她要是有事,又怎么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跟自己说话呢?
“其实弟子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
“问啊!有问题就该问出来。”这样才不会憋着。
“弟子想知道,您怎么那么肯定那判国之人就是北沧国之人?”沧文辽问着江静歌,他实在很想有另外一个结果,他真不希望挑起战事之人是本国之人。
“我差点死在你的王府里这够不够?”他还好意思问呢!她都差点死翘翘了,他到现在还一点都不知道。
“什么?”沧文辽大惊失色。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为什么有人在他府上杀人而他这个做主人的一点都不知道?这个人也真的是太猖狂了,竟然敢在他府上做坏事?他不想活了?让他捉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第一天。”现在才来问?是不是太晚了啊?要是等你知道的话她早就死翘翘了!
“什么?”沧文辽再次大声怪叫道。
有没有搞错啊?第一天?才来的第一天?那个坏蛋就知道了?这不就是说他府里有内应吗?真是岂有此理,他非捉到他不可,不捉到他,他还怎么安心住在那里啊?
“怎么没听清?要我再说一次吗?”江静歌对沧文辽摇了摇头,真是的,年纪轻轻耳边就不好使了!再老点,不就变成捂着耳朵的猴子了。
“不不不,不用了!弟子现在很明白了。”就是白痴都明白了。
“真明白了?”江静歌看着沧文辽挑了挑眉,不明白可以再问啊?她可是很好说话的。
“弟子真明白了。”就是真的不明白,他也不敢再问了,回去自己琢琢磨磨去。
江静歌又玩玩她那条小辫子,看了看旁边安静的南宫云,又对沧文辽交代道:“记住,不可打草惊蛇。”
说完江静歌顽皮的笑了笑。
“现在我们去出海玩。”顺便看看风景。说不定会有什么值得她观看的也不一定。
“您还要去?”沧文辽惊呀的问着江静歌,她都不考虑一下自己尊贵的身份吗?要是她在海上有个什么万一,全天下的人都要跟她赔葬。
江静歌又瞪着他说道:“哎!我说乖徒儿,你说说看西酿国的后方是什么地方?”
他怎么就还不懂她的意思呢?真是笨蛋一枚,他怎么就不能像南宫云一样,一点就明白呢?像云一样多好,什么事情她只要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要做什么。
江静歌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之的放在心里面的芽苗已经在成长的,因为她已经在开始拿别的男从和南宫云作比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