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啊?不可能,不可能的。”此时旁边的沧文辽拿起那张画,嘴里一直嚷嚷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文辽怎么了?你认识有这样一个人?”江静歌奇怪的看着他,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
“哦!没有,没有,我……我只是觉得不可能是二王兄。”沧文辽话说得有点结巴。
怎么会这样呢?他不是死了吗?父王也说过他已经死了的,怎么事隔了十几年一个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又出现了呢?这里面也藏着他们王族的另一个秘密。
“哦!”江静歌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她信了吗?当然没有啦!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她怎么可能相信他呢!沧文辽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觉得不可能是二王兄啦!”沧文辽像是怕江静歌不信似的又说了一次。
真是见鬼了,他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事又不能宣扬,这可关系到王族的颜面,他就算想说也不能说。
“呵呵!文辽你那么紧张干嘛啊?我又没说什么,不是吗?”
“呃……”
沧文辽被江静歌这么一说反而什么都不能说了,相信与不相信?多说了反而掩耳盗铃,他当然也知道,虽然她是那么说,但她绝对没有相信他说的话,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谁能相信?大概也只有傻子吧。
“小翌?”江静歌轻轻的叫着画完之后就趴在她身上的南宫景翌,但是她叫了一声都没有反应,一看才知道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睡着了的南宫景翌,江静歌想着自己当时问他的情景,她好像猜错了,他提到沧力的时候,南宫景翌并不怎么害怕,因为沧力手上没有那个伤口,可是也不能说不害怕,他害怕的是沧力额上的小梅花。
如果沧力真的是那个害死成惠娘的人,那么南宫景翌应该会很害怕才对啊!可是他是害怕可也不是真的害怕,那么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静歌姐姐。”夏从敏走外头走了进来,见南宫景翌正在睡觉,便放轻声的叫着江静歌。
“嗯?从敏回来了。”江静歌听见叫换抬头看向来人。
“怎么没出去玩?”她不是最喜欢到处去玩的吗?怎么今天这个时候回来了?
“静歌姐姐,我好想父王。”夏从敏心情低落的坐在江静歌旁边,虽然她也很想用玩来麻痹自己,用玩去打发一些时间,可是她发觉她真的做不到,只要一想到父王现在的情况,她就没有心情再玩下去了。
“我知道,你想见他吗?”江静歌问她。
她当然也知道她其实不是真的在玩,只是她别无选择,停下来的话,她心里会想得更多,就会越难受,越担心。
“嗯。”夏从敏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当然想啦,可是她太没用了,连这点小小的事都做不到。
“好,我带你去见他。”江静歌看了看南宫景翌,他现在睡得正香因该不会那么快醒来。
“可是……”怎么去啊?夏从敏不解的看着她?就她们俩人?去了靠不了身就被捉了吧?不行,这样她就太对不起静歌姐姐了,静歌姐姐对她那么好,她不能让静歌姐姐也陷入险境,她真的是太任性了。
“怎么了?”她怎么不动一下啊?不是说想见她父王吗?
“我!我也是说说而已,我相信静歌姐姐很快就能救回父王的,我!我等那时再见他也不晚。”夏从敏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这傻瓜。”江静歌抱着她,这个傻瓜说什么傻话啊?她明明就很想见啊!是怕她也回不来了吧?就她那一点小心眼她还看不出来吗?
“走吧!没事的相信我。”江静歌拉着她就往走去,而她也忘了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就带着夏从敏离开了。
是什么事?很重要吗?
呃……可能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是对于他人来说却是一件天大的事,那就是她忘了给他们留言了,而南宫云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江静歌的人了。
“翌儿?醒醒。”南宫云,沧文辽他们在找不到江静歌人之后才打算把还在睡觉的南宫景翌叫醒。
“父王?”人家还想睡啦!父王干嘛啦?干嘛把他叫醒嘛。
“555……55……”从得知江静歌不见了之后,南宫景翌就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搞得南宫云他们真的很后悔醒他。
“翌儿!你就别哭了,你母妃只是出去了,很快就能回来了,别哭了好不好啊?”南宫云跟南宫景翌打着商量。
哎!他干嘛叫醒他啊?真是病急乱投医,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一刻都离不开静歌,干嘛还叫他啊?还不如自己先去把人找回来,只是静歌到底去哪里了?怎么她又不给他们留纸条了?她是忘了吗?还是……来不及?她出事了吗?
南宫云在心里越想越担心。
“云,我找遍了,都没有,就连从敏那个疯婆娘也不在。”
这时季如风和楚言还有沧文辽从屋外走了进来。
“什么?夏从敏也不在?静歌一定是带夏从敏去西酿国了。”南宫云明确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们一定是去西酿国了?”沧文辽不明了,这理由有时候会有很多种,可他怎么就那么肯定她们一定去了那里呢?真叫人不解。
“晓香说了,今天她都没有见过静歌和夏从敏离开过房间,那么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不惊动晓香的情况下带走她们俩人?”韩晓香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了,除了江静歌他想不出还有谁。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楚言问着南宫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南宫云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不然他怎么那么容易就分析出江静歌和夏从敏是去了西酿国呢?就像那次他让自己留下来的时候也一样,他那时也有这种感觉,问他为什么,他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