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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番外 (1)

第 15 章 番外 (1)

阮仕文怎么也想不到,事隔三年,当他再一次来到思源家的时候,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副情景:

白色的西班牙式别墅门口停满了车,警车、救护车,还有一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车子。门口站着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也许因为天气冷的关系,鼻子冻得通红。从外面望进去,有些跟他一样穿着制服的人在走来走去,看不清楚在干什么。尽管不是休息日,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也不在少数,都是中年妇女居多,她们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惋惜还是高兴,也或者根本不是,只是当作一种现场直播的电视节目来看。

他的心陡然一沉,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慌忙间,他也不管是不是符合社区的规定,就把车子随便地往空地上一停,下了车,快步向别墅的门口走去。

那个“站岗”的警察拦住了他,他告诉对方自己是这家主人的亲戚,对方还是不肯放,直到院子里的某人大声地叫他“阮先生”,他抬头一看,是老陈,她在思源家做了七、八年钟点工,也算是跟他熟悉的。

“他是我们先生的堂弟。”老陈对警察说。她跟三年前相比,没什么变化,只是胖了,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浓重的苏州口音,但此时听上去,又带几分哭腔。

“怎么了?”仕文其实并不在意能不能进去,而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先生……”老陈颤抖地说,“死了。”

“什么?!”他大惊失色,张着嘴,脑中一片空白。

“他倒在书房里,都是血……”说到这里,老陈再也抑制不住地“哇”地一声哭出来。

仕文怔怔地站在门口,站岗的警察现在似乎已经打算放他进去了,但是他觉得自己一步也迈不开。可他强迫自己,移动脚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种着一些牵牛花,跟三年前几乎是一样的,但是原本空着的地方现在竖着许多低矮的灌木丛。一楼的大门如今是敞开的,一眼望去,他几乎觉得这不是思源的家,而是别的什么人的!

一个矮小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也许跟思源差不多年纪,没有穿制服,但仕文直觉地认为他是警察。

“这位是?”男人说话的声音很细腻,而且异乎寻常地客气。

“是阮先生的弟弟。”老陈仍旧带着哭腔说。

“你好,我是负责现场调查的警官,我姓黄。”

仕文看着他,心想:果然……

“你们是亲兄弟?”

他摇头:“我是他的堂弟。”

不等黄警官继续问,他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什么事?阮思源……”

他怎么也说不出个“死”字来,好像只要这个字说出来,思源就真的死了。

黄警官正想说什么,有两个人抬着一副担架下来了,那担架用白布蒙着,什么也看不到,但仕文直觉白布下面的是思源,于是怔怔地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说他刚才还寄希望于老陈搞错了,那么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心底一片彻骨的凉意。

“叫他们把车子开进来,”黄警官说,“屁股对着里面,不要让外面的人看到。”

仕文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明白他说的“屁股”是“车屁股”,而不是思源的……

黄警官转过来问:“阮思源的父母呢?”

“……都已经过世了。”

“哦……”警官沉吟片刻,“那请你先去客厅等一下好吗,你大嫂也在那里……还有其他人。等下有些事要跟你们调查,必要的话要制作笔录。”

仕文点点头。等黄警官走开,老陈推了推他,说:“我带你去,阮先生。”

他再一次移动脚步,刚才那个蒙着白布的担架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有点后悔,应该去看看思源的样子。可要是这担架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也许又不会真的伸手去掀。

阮思源家的布置是完全西式的,简约又不失庄重,跟主人的性格很相似。仕文跟着老陈向会客厅走去,这才想起了那个他应该称为“大嫂”的女人——钟晴。

阮仕文与钟晴结识还是大学里的事,但两人一直不熟,几乎没说过几句话,他只知道她是他同一个系的师妹,后来跟他参加了同一个社团,是什么社团他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学跳交谊舞之类的吧,反正大学的时候无聊的人很多,这个社团人数颇为庞大。

阮仕文第一次对钟晴有印象,是因为他大学时的一个朋友,叫祁炎彬。那年办新生联谊会的时候,祁炎彬对他说:“你看,那个女孩。”

他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的就是钟晴。她穿着白色的连身裙,黑色的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马尾,眼神干净而纯粹,一步步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我要请她跳舞,你猜她会答应吗?”祁炎彬说。

“有可能。”仕文报以鼓励的微笑。

于是祁炎彬就去了,她真的同意了,然后他们成了一对。

在仕文的印象里,钟晴是个看上去很完美的女人,她个子高挑、身材均称,不过阮思源也很高大,所以两人站在一起高度刚刚好。她皮肤很白,脸上的五官很精致,她有一双大眼睛,眼角的轮廓很深,有点像混血儿。至于漂不漂亮,只能说见仁见智了,反正他一直觉得大学里比她漂亮的女生多得是,她顶多算是清秀罢。但让他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说话的时候她常常会微笑地看着你,眼里是聪慧的光芒。她其实比仕文还小了一、二岁,可在见识或谈吐方面一点也不比他逊色,甚至于,她能够和比她大了七、八岁的思源很好地交流。她自己经营着一个工作室,据说收入不错,在业界也颇受好评。待人接物方面,她一直表现得很亲切,尤其是家里的亲戚都对她评价颇高,爷爷在世的时候也很满意这个孙媳妇。

可是,每一次接触到那双带着微笑的眼睛时,仕文心里都不禁产生一种疑惑:这个女人真的如看上去那么完美吗?

他踏进会客厅,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钟晴有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明明已经三十出头了,受到惊吓时表情却还像是十八岁的少女,可是又比少女多了一份坚定。就好像此时此刻,在偌大的会客厅里,她坐在沙发上,背脊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眼神凝滞,微微皱着眉头,也许想着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想……她就是这样的表情,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想要上去安慰她。

仕文忽然意识到,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女人跟十几年前他初次在学校里见到的,已经大不一样了。

钟晴大约是注意到了他,连忙起身,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发现她那张毫无修饰的脸上挂着些许泪痕。是啊,丈夫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多半都要哭的吧……

“昨天刚回来的?”她的气息很微弱,却还不忘先对客人嘘寒问暖。

“嗯。”他点头,很想从她嘴里问出些什么,可是看着那张脸,又问不出口。

“他本来还很期待今天你能来,没想到……”她忽然哽咽地说不下去了,转过头,捂着嘴,大概是不想让自己痛哭失声。

她口中的“他”,应该是指思源。

仕文迟疑了几秒,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表示安慰,然后他安静地坐到会客厅另一侧的沙发上。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不想尴尬地站在那里看她哭。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会客厅里还有几个陌生人,也像他一样,满脸不安。他想起刚才黄警官那句“还有其他人”,当时他只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疑惑:这些是什么人?他们跟思源又是什么关系?

坐在沙发另一端的,是一个看上去比思源年纪稍长的中年男人,头顶已经有脱发的迹象,穿着黑色的西装套装,戴着中规中矩的眼镜,一副标准上班族的样子。他接触到仕文的目光,立即客气地点点头,对他露出善意的微笑,可是那种笑又像是刻意控制的,连嘴角咧开的角度都精确计算过似的。

坐在中年男人斜对面黑色单人椅上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他穿着棉布衬衫、休闲西装和牛仔裤,却给人一种精致的感觉。他长得很英俊,仕文不禁觉得,他正是他们读书时最流行的那种带着深沉忧郁气质的公子哥。他偶尔几次接触到仕文暗自打量的目光,都很快地把头扭过去,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

会客厅的窗前站着一个女孩,看上去很年轻,可能连二十岁都没到。她双手插袋,眉头紧紧地锁着,看到仕文在看他,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去看着窗外。不过只是这一眼,仕文就发现她眼眶是红的。而且……她和钟晴的位置恰恰是整个会客厅的两个最远的角落。

老陈则焦躁地在钟晴身旁踱来踱去,时不时低声询问她什么,但每一次钟晴都轻轻摇头,一言不发。

沉默地坐了十分钟,仕文终于忍不住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思源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事件,如果只是突发疾病的话,警察是绝不会来的。但钟晴却一直捂着嘴,什么也不说——像是说不出话了。

一旁的老陈呐呐地开口:“今天下午,我来了以后起初以为家里没人,就在楼下打扫。后来太太回来了,太太说先生不可能出去的,所以就上楼看看,结果……结果看到先生倒在书房里……”

“倒在书房里?”

“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面都是血……太吓人了。”

钟晴听到这里,轻哼了一声,仕文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或许是老陈刚才的话让她又勾起了痛苦的回忆。毕竟,那个人是她丈夫,而对于老陈来说,不过是一具可怕的尸体罢了。

仕文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也没有打算过去安慰她。他兀自陷入了沉思里面,因为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个矮小的黄警官来叫他们,说是一起去警察局做笔录。

走出别墅的时候,他抬头看着天,夕阳出现,天空是暗红色的,仿佛是不祥的预兆。有那么一瞬间,他脑中除了思源微笑的样子,再也没有别的。

墙上的钟显示现在是八点,阮仕文在警局办公室外面的走廊里枯坐了两个小时,跟他在一起的还有钟晴、老陈以及下午他在会客室里见到的那些陌生人。中年男人似乎跟钟晴很熟悉,总是一边表达沉痛的慰问之情,一边殷勤地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钟晴始终摇头,神色落寞。

从傍晚开始,他们被轮流召进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八点过十分的时候,仕文终于被带了进去,里面有两张办公桌,靠窗的那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男人,就是下午的那位黄警官,他看到他进来,客气地点点头,既没有笑,也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好,请坐。”警官示意他在桌子前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他照办了,那是一张黑色的皮椅子,他坐上去的一瞬间,甚至能感受到前一个人的体温。椅子是可以旋转的,他不太喜欢,好像总觉得自己没重心一样。他知道问话的时间不会短,于是把一条腿交叠到另一条腿上,尽量让自己坐得舒服。

“姓名?”警官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阮仕文。”

“年龄?”

“三十三。”

“跟阮思源是?”

“他是我堂兄。”下午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黄警官低头在纸上记着什么:“是‘士兵’的‘士’吗?”

“‘仕途’的‘仕’。”他纠正。

“‘文章’的‘文’?”

他点头。

黄警官看着自己在笔录上写下的名字,忽然想说什么,可是还是忍住了。

“那么,你今天下午本来约好去见阮思源?”

“是。”

“几点?”

“只是约了下午,没约具体时间,本来甚至想今天下午就算了。”

黄警官点点头:“我们在答录机里听到你的留言,说今天下午可能不来了。那为什么最后又来了?”

“因为突然想起有样东西不得不今天给他。”

“什么东西?”

“我妈做的烧鸭,不拿来就要坏了。”

黄警官似乎有点诧异,不知道是因为他把烧鸭当礼物,还是因为他妈妈竟会自己做烧鸭。

“那么烧鸭呢?”

“?”仕文愣了愣。

“我是说现在烧鸭在哪里?”

“哦,还在车里。”

“不怕坏吗?”

“坏了也没关系吧。”说到这里,仕文抿了抿嘴,心底生出一股悲凉。

“你平时一直跟阮思源来往吗?”

“我出国之前,是的。”

“你出国了?”黄警官抬头看了他一眼。

仕文点头:“三年前,移民去加拿大。昨天刚回来。”

“回来休假?”

“嗯。”

“你是做什么的?”

“自由职业者。”

“那是什么?”警官扯了扯嘴角,好像对于这些没有确定答案的问题都要刨根问底。

“作家。”他只得说。

“啊!”黄警官瞪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刚才就想问,你是那个‘阮仕文’吗?”

他平静地点了点头。

黄警官睁大眼睛,讶异地说:“原来你和阮思源是堂兄弟,两人都是很出名的作家呀!你是写侦探小说的,他写社会现实。”

“……”仕文有点麻木地想,就算他对自己表现出极其狂热的崇拜之情,他现下也没心情敷衍,哪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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