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本盟主也知情,那么你们就能堵在慕容山庄门前了?”慕容皓月不依不饶的揪着这点,看得出来他很是记仇的人,得罪他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个男人显示害怕,任谁知道慕容皓月的背景与感受到他身上的冷酷压力都会害怕。
“小的该死,只是,我们不待在这里,怕是会成为下一个受死的目标!”另外一个男人眼中充满求生光芒道。
“本盟主问你们,那些人下一个目标是谁!”慕容皓月玩弄着发端玩弄着问。
“倚天派掌门!”两个男人同时道。
我与慕容皓月眼神同时一滞,后不约而同的掩饰去。
送走两个男人后,外面的人流虽然都散去,但却都是约定似的驻守在周围的客栈内,显然还是心有余悸。
“倚天派现任掌门是,杨彦!”慕容皓月突然说道。
我回以一个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嗯,前不久上任,前任掌门仙逝便由他接任!”他喝着热茶,眼里尽是思索。
同样的一天,卓商璃派人送来书信,当慕容皓月看完后眼底里更是阴沉,可以见他的脸上有着丝丝苦恼,到底是什么事呢?
只见他把书信用内功一震便变成灰沫,很惊人的内功。
“卓家也有事发生,我怀疑是同样的人所为。”他有些咬牙切齿道。
到底是谁暗中打击着他们呢?
“我觉得……”脑中一闪而过的信息,看着他猜测道:“我觉得是跟藤王爷准备谋反的事有关的!”
他听后先是一楞,静静思索后抬眸看我,眼中一片清明。
“如儿,你真是……太聪慧了。”看来他受我猜测所激发起思维了。
那些暗中办事的人事前并无任何预兆就行为,而且动机让人抓不出原因来,杀人与扰乱卓商璃生意道上的事情,这似乎都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细想之下事情针对绕着他们两人,武林出事自有慕容皓月分神去处理。而卓商璃生意上的事情也将他的心思摆上去,这么一来他们两人都无瑕去顾及其他,那么最后的目标就只在藤伏熙身上了。
“有人想,阻止藤王爷谋反!”我轻轻说出自己的想法,得到慕容皓月的赞同与常识,估计这些他都也想到了。
“嗯。这也许只是其中的一点,恐怕背后藏着更加惊人的阴谋。”他有些担心道。
似乎任我们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来,也只有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慕容皓月也回以卓商璃一封书信,把我们的说法给说给他知道,让他好有个准备。
而接下来就得解决倚天派的——杀身之祸。
翌日清晨,当鸟鸣花艳,微风吟吟时,慕容皓月就出发倚天派,据说来回都要半个月,再一次暗叹古代的交通。杨萧也跟着慕容皓月去,这件事情我们都告诉他知道了,毕竟他们之间有着什么他也有权利知道的,而我相信杨萧已经不恨杨彦了。
姜芙蓉也知道此事,见她流露出担忧就知道也已经原谅了杨彦。
希望他们能顺利帮倚天派度过此劫。
却不知道接下来就是我的劫……
大厅内,响起‘轰轰咙咙’的声响,不一会就听到‘啪’的一声响,接着就听到亢奋的声音叫道:“哈哈,我糊了!”
伴随着有几道不满的喊声。
“小姐呀,想不到这游戏真好玩,有能解闷又能赢钱,哈哈!”青子笑得东倒西歪的,不觉间倒在阿童身上,就见阿童一脸黑色的抽刀扛在他脖子上。
“阿童,愿赌要服输才行嘛,得要有牌品,你看我跟木头都也输啊!”我带着笑意的说着,阿童才不甘的放下刀。
“就是就是,再来,洗牌吧!”木头似乎输的不是他的钱,依然高兴地洗着手上的牌子。
见他们这么百般无聊,我就教人做了一副牌子教他们打马吊,刚开始一两天总是我做赃还连赢三家,大获全胜。
谁知道才三天就让青子排头了,木头间中也赢了钱,阿童也懂玩却没什么运气,输了三天,他的粮响都快输光了。
不过我是最大方的那个,因为输的都入慕容皓月的账,反正我不愁输钱。
看着夜空,距慕容皓月离去的日子过了一周,这段时间都找青子他们消遣,他们没空的时间就找小红聊聊天,要么教小五唱唱歌。
有一次当自己对着天空轻轻唱起现代的歌曲时,被小五听了后就大赞好听,要我教他歌曲,自此之后每当他有空就来跑我挠着我教他歌。
这一晚,又是一个孤寂的夜晚,仿佛已经习惯有慕容皓月在身边的日子,从前都不会认为孤单就可怕,现在却是很可怕。
“皓月……”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很想你……
突然,身后响起声响打扰到我,这里是我的苑子,这么晚会有谁过来?明明吩咐了小红先去睡觉的。
“谁?”我盯着来人介心问道。眼前的人身形高挑,穿着山庄内的下人衣服,帽子压得很底让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
只是,这人不简单,身上的气息告诉我他不是好人。
“慕容追风。”他摘下帽子,显出一双邪气而阴森的眸子,眼前的容貌与几个月前武林大会上的慕容追风的容貌拼凑一致了。
我不禁后退一步,拢着眉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依我知道的,山庄内外的人要进来不容易,而且就算出庄的家丁回山庄必定也要经查看的,生面孔的绝对不可能进来。
“呵呵,慕容山庄对于我来说想进来并不难,你以为只有大门才能给人进的么?”他扬起肆意的笑容。
早就想到慕容山庄一定会有秘道之类的,电视上不是经常这样出现过吗!
“我与你素未谋面,该不会是来跟我闲聊的吧?”我冷言道。
“哈哈,不亏是藤王爷的女人,不仅白俘获了全国首富卓公子的心,还把慕容皓月那贱种都迷得东西不分,令他们都为了你对抗藤王爷还把权利都让了出来,现在对于突然出现你面前也可能对你不利的人这么冷静,还真不能小看你!”他阴阳怪气的笑着,不停的在审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