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你不了解,她根本就是一个心存歹毒的女子,不仅贪慕虚荣还勾三搭四!这样贱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爱。”冥皇说着,话里充满着敌意与憎恨。
“你怎么能这样说君如,要是真的不爱便放手让她回去吧,毕竟她没有害过我们,人家无辜的被你捉回来不得与家人相见,不得与爱人共楷连理,你这不是作孽么!”六姑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我心里非常的感动。
“要我放她走是不可能,除非我死了,她还想离开我?还想与别的男子在一起?她敢我就杀光她身边的男子!”冥皇偏激道,语气是那样的强硬。
“你这,真是的,反正你就不能欺负她,奶娘要让君如做我的丫鬟!”六姑也没有好脸色道。
“不行,她只能做下人!”
“你……”
见他们有伤和气,我便从门前走出来,他们马上没了声音。
“宫主,吃饭了!”我默默地摆下饭菜,知道冥皇一刻也没有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过。
六姑道:“君如也一起吃吧!”
“她没有这个资格,放下东西好快滚!”冥皇不理六姑的脸色,对我咆哮着。
转过身,也不想多待在这里,六姑的话已经对冥皇不起作用了。
心里还是希望能逃出去,不过逃有可能吗?
想等慕容皓月来救,但不想再让他为我而受伤了,伤在他身,痛在我心。
斗转星移,月下西山,东起艳阳,这一天非常的燥热。
“你,给我过来!”正在厨房里洗擦着地板,就被冥皇吼叫道。
这人怎么这么瘟疫,没见我在忙吗!
“宫主,有什么吩咐!”低着头问,原因是不想看他那暴戾的双眸。
“香艳需要大量的玖瑰花瓣沐浴,现在你到西山下的丛林去采摘,只有那里才有野玖瑰生长。”他冷冷道。
“嗯,遵命!”
“快点回来,慢了回来就没饭吃!”他又说着这句,貌似我就只懂吃,是饭桶似的。
“嗯,遵命!”
西山下,就是在血宫的西边大山,那边有条石卵路通向西山,看现在时间还早,还是赶紧采摘回来吧。
经过一道幽深小径,前方豁然开朗,山明水秀,鸟语花香,原来这里是这么美的,不自觉沉溺其中。
眼前,野生长很多品种的鲜花,虽为秋季,但依然娇艳,原因大概是因为这里比较温室花,看向头顶并不是天空,而由两边经长年累月的蔓藤所编织出来的‘蔽阴蓬’,非常阴凉。
远处有道小勾泉,清澈的泉水,冰凉舒适,‘潺潺’水流从泉眼中流出,非常悦耳。
这里果然有野玖瑰,艳丽夺目,赤红色的娇媚从众多缤纷中脱颖而出。
蹲下,心里可惜将要夺去它的美丽,不过不采摘它那我就惨了。
慢慢的抽取玖瑰的花瓣,若果是别人来采摘,一定会连根拨起,不过我可不想暴殄天物,如此漂亮的花朵真不该受损坏。
经过几小时小心翼翼的采摘,终于把带来的两个大袋子填充完毕,任务终于完成了。
‘咝咝’的声音若有若无传入耳里,回望身后就见一条丑陋的大蛇‘觊觎’着我,跟它大眼瞪大眼的。
它一身明黄,头部是绿色的,两双锐利的眼睛不断的聚焦着,印着我的模样。
长有二米,直径有三厘米。
心里顿时凉嗖嗖,疙瘩不停竖起,两眼似乎有些眩晕的注视着它,不敢和乱动,怕成了它的盘中餐。
‘咝咝’的声音不断从它嘴里发出,舌信子在我脸部周围探来探去,我只能屏息呼吸,把自己塑造成石像。
它似乎不再举起头颅,却弯腰伏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在我身上缠来缠去,似乎很‘喜欢’我。
自由女神像一般的蹲坐着,任由它在身上爬来爬去。
大汗淋漓,非常心寒。
时间不断的过去,大蛇貌似转移目标,慢慢从我身上滑下来向外面爬去,直到不见它的踪影时,才松一口气,只可惜全身都已经虚脱了,逃的劲也用不上。
好惊险,好害怕。
又过了很久,才从自我安慰中苏醒过来,扛上已经用大袋装好的玖瑰花瓣,有点飘飘然的走着,手心不停的流汗,刚刚那一幕成阴影,在心里扎了根,脑子里挥之不去。
正当我以为大劫过去时,眼前突然出现熟悉的生物,又是那条蛇。
它紧紧盯着我,这次似乎认为我是可以吃的食物了,难道我还要像刚刚那样乖乖让它靠近吗?不可能。
脑里出现:逃为上策。
扛着大袋子,它见我行动就拼命从后紧追我,速度之快,我心里呐喊着:救命。
以人生最快的秒速奔跑着,不敢回头看它,只知道要跑。
一个趔趄,不慎跌倒,原来是那蛇已经赶上我,用它的尾巴缠上我的脚。
它靠近我,眼神冰寒,惊怵,骇人……
已经描述不了太多了,因为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牙,狠狠的向我肩膀咬去,尖锐的痛楚传来,接着就是全身麻痹,再接着血液翻腾,灼热着,目眩着,沉重着,倒地……
大蛇满足的离去,而我不停抽搐着,身体又冷又热,很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认为自己这次死定了,眼前就出现一条伟岸的身影,那担忧与心疼的眼神让心里顿时温暖着。
没有想太多,就闭上双眼。
希望能上天堂。
“君如怎么了,还不醒来,真的担心死了!”是六姑急躁的声音,究竟发生什么事呢?“奶娘,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是冥皇的声音,为何如此苍桑,甚至疲劳。
“皇儿,你看都多少天了,你不是已经帮君如解了毒了么!哎,真是受罪。”六姑话语里带着无奈与些许埋怨。
“奶娘……”冥皇嗔道,语气带着不好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