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注视着慕容皓月,我道:“既然你说逃不掉,那么就只能面对了。呵呵!”
身后传来灼热的温度,他在给予我力量。
“冥皇,想带走我慕容皓月的女人,就不要再用当初那卑鄙的手段,堂堂正正与我决一胜负。”慕容皓月食指指着冥皇,眼底里是决心。
冥皇轻轻放开我,挺身而出道:“好!”
捉着冥皇的手臂,说我心里花心也罢了,真的不想见到他们两个任何一个受伤。
“这是我与他的战斗,总会来的,逃不掉!”他用手掰开我紧捉他的手,一脸认真道。
是啊!我是逃兵,习惯逃避,不过他们不一样,他们要用自己的实力来争取。
“嗯,我知道了,记着,不要输!”叮嘱着他,如果只能有一个人能生存,昩着胸口的痛选择了冥皇。
人没完人,事没十全十美,得一必舍其他,这是必然的事实,那么自己又何必强求呢?
要不是自己的性格淡泊清高,就不会凡事忍耐着而不去做决定,要是当初凭着自己的心意拼着死的心去争取,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
我慢慢退开,而他们两个相对走近,四目相视,同样的决心,同样的执着与同样的爱。
两手相扣,心里祈祷着。
“桐儿!”这时,远处传来微微的叫呐声,回头就见卓商璃手抱微微施以轻功跃到眼前,其后杨萧、姜芙蓉、青子、木头、阿童、小红、小五等与慕容山庄其他人都来到。
“微微。”见她一身华丽的服饰称托下尽显雍荣华贵,而卓商璃依然风姿卓越,风度翩翩。
“就是那个家伙劫走你?”微微手托下颚,一边审视着。
“嗯。”淡淡应答着,全部心思都摆在那边两个深爱着自己的男子身上。
“想不到挺帅气的,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从前都没有半点桃花运,害得我这个做死党的老为你操心,现在你却惹上不少男子,是我走了眼吧?”微微自顾自评论着,我也没认真去听。
“慕容他要干什么?”卓商璃皱着眉头问着我。
“他们要决斗。”机械的答着。
卓商璃没再说话,视线在我身上流连一番,再移到慕容皓月与冥皇身上,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眼神里充满担忧。
“如儿,你没事吧?”姜芙蓉来到我身边检察着我的身体,我摇摇头表示我很好。
“冥皇?”杨萧似乎才发现那个满身狼狈的男人是冥皇,惊讶的发出疑问。
“冥皇!?就是那个劫走小姐的坏人?”小红大叫了一声,这声音让在场的人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大家的表情都很复杂,不约而同的沉默着,似乎都怕触到我的伤口,他们以为冥皇就是害我怀有孩子的刽子手,还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冥皇是谁啊?就是那个在慕容皓月对面的男人吗?你们都认识啊?”微微不解的问了三个问题,周围的人听着都不敢说话,卓商璃拽过微微低声道:“不知道什么事情就别添乱!”
“切,你们都不跟我说我当然不知道什么事情,现在你得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微微一副你凶我我比你更凶的表情,让卓商璃吃瘪,甚是无奈。
就是这时,慕容皓月与冥皇结束沉默,两个人施以轻功激斗在一起,不断拳脚相向,招式夺命。
见这样的情形,更是让我觉得心惊,十指相扣的手握得关节发白,双唇紧咬。
“哇……好厉害啊,那是轻功啊,哇……,都飞在空中了,哇哇……有人吐血了!”微微像是见到UFO那样发出‘哇哇’惊叹声,当说到有人吐血时,吓得我三魂不见七魄。
只见慕容皓月原本束绑的头发倾了下来,披头散发,长度只来到肩膀处,他单膝跪在地上,不愤气的吐出嘴中的血液。
而冥皇依然站直身子,脸上却已经挂了彩。
慕容皓月白发赤瞳骤然惊现,冥皇见状便也发起内力,一头灰银色的头发显得闪烁耀目,嘴唇紫得发黑。
“我的妈呀!太让人兴奋了,两个都变身了,好酷啊……”微微那磨人的嗓子拼命现场实报着,还好卓商璃不时在提醒着微微注意形象,要不然更让人感到心烦。
他们两个人都用指甲当做是武器,那尖锐的指甲怵目惊心,在光线下那指尖都发出灼灼的光芒,似乎在呐喊着血液的洗礼。
两人的身边都泛起大风,似乎能呼风唤雨,甚至牵连我们这边,所有人都仿佛被吸力吸到他们那边去,而那边无疑是地狱深渊。
“危险,大家小心!”杨萧运用内力提醒着,扶过姜芙蓉,其他人都暗自运功防御那股吸力。
“跟我来!”卓商璃急忙的左右手并用,一手一个的揽过我与微微向后跃,直接退到安全的地方才放开我们。
那边战场上都被大风所卷起的尘粒所朦敝了视线,他们的人影也没见到,只能从周围那沙尘滚动的情况判断一切,时而快速旋转时而安静落地,要么像喷泉扬到几十米之上要么似暴风刮起,甚至连石子都被卷入其中。
到底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真的很让人心急。
突然,沙尘落地,里面红光一闪,两条人影就飞了出来,定眼一看就见两个人都时躺在地上。
慕容皓月全身衣服都被撕破,其中还夹杂着数不清的血痕,是那样的醒目,那样的狰狞,那原本完美的脸庞也变得有些血肉模糊。
而冥皇的情况也同时的惨淡,他的脸也是血淋淋的一片,脖子与腹前都化成血水,不停涌出血泉,时不时还蠕动着的身体能看出他还活着。
他们都挣扎着爬起来,冥皇的指甲都插到地上,不理指尖的破血拼了命的爬到慕容皓月身旁,艰难的坐起来,右手瞬间又长出几厘米的尖指甲对准慕容皓月的脖子挖去。
慕容皓月见状,尽了全身的力气抵抗着,伸手接过冥皇的夺命招式,两人都殴在一堆,看不清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