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男人勾起胜利的笑容,挑衅的看着周围的人。
“妈的,别嚣张,我要为兄弟报仇,纳命来!”一道愤怒的咒骂声响起,就见一名坦胸露背的壮男飞出来,一出手就运用浑身的内力,墨绿衣服的男人显然轻敌了,胸口受到对方全力一击,飞身出去猛撞到后面的古树上,死不冥目,死相十分狰狞。
壮男见他已死,一脸悲伤的跑下台抱着刚刚那名已死的黑衣男人的尸体走下山去。
一时间,凄凉的秋风卷过摘星岭,空荡荡的地方只留下拼斗过的血迹。
“呵呵呵呵,这么快就沉默了?”一道轻扬的话语从人群中响起,便见听惮石两边人群让开一条路。
一名身穿月牙色绒毛锦纶长褂的风度翩翩的男人走出来,右手执檀木扇,左手轻端长鬓抚弄着,一双凡凤眼透着精光轻轻扫视周围的人,精致的五官像经雕刻刀出来,样貌只比慕容皓月略逊一筹,不过慕容皓月的美是雌雄难辨,而他是男性化的美,透着贵气大方,文质彬彬,薄唇始终勾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哼,那家伙也跑来,这场武林大会真够让人期待的!”旁边的慕容皓月微微掀起嘴角道,眼里全是不屑。
“他是谁?”我问道。
“是一个闲着无聊的人……”他耸耸肩敷衍道。
我也没在意那个人是谁,所以没追究下去,只是那男人的气质透着不平凡的气息,可慕容皓月却以轻视的态度,有点疑问而已。
那男人慢悠悠的扇着手中一把檀木扇,一股幽香的檀香飘来,让人神清气爽。他突然折上檀木扇,目放精光的向人群问道:“在下卓某,有哪位英雄好汉出来与卓某较量较量?”
不一会,底下走上来一位粗眉大眼的大汉,豪迈却很笨拙的感觉,他道:“在下马庸,请指教!”然后便推出双掌打向姓卓的男人胸前,看似笨重但行动敏捷。
“呵呵呵……这么快就想要我命了!可惜本公子还想玩玩……”姓卓的笑道,下一秒眼中却暗涌危险气息,以迅速的轻功飞到马庸身后,左手以半秒时间看似留情一掌,却让马庸猛喷血浆,飞出十几米外的空地里抽搐好一阵子才断气,真寒心。
姓卓的前前后后打败了十几个上来挑战的人,每一个上去的人不用1分钟都残缺不全的被打飞下来,他始终一脸微笑淡定从容,游刃有余,如同一场游戏般。
“呵呵……原来武林盟主这么容易当的,照这么看来卓某今天必能坐上那个位置了!”他执檀木扇轻轻敲打着下巴,眼睛却看着端正石方向的一张黑色朱丹椅,椅的靠板上刻着清楚四个字:强者必威。
“慕容,你不上去吗?”我见姓卓的意气风发,不禁想到旁边的慕容皓月的目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淡淡的回答着。
阿童在身后嗤之以鼻道:“莫不是自知打不过,想要退缩来着!”
“慕容公子一定不是胆小之辈,倒是你嘴巴这么毒,小心被割了!”青子听不得别人对慕容皓月的侮辱便帮腔道。
斗笠下那完美的轮廓勾起春风的线条,可以想象他正在浅笑,却不知道他为何笑。
“陶义呢?”突然发觉不见了他的身影便转身问木头。
“唉?刚刚还在我旁边的,可能茅次去了吧!”木头猜测道,然后全神贯注的盯着上面的比武。
半个小时过去,一身白衣的他依然动作优美游畅,看不出有倦怠之意,反倒人群里没有人敢再上去挑战的意思。
太阳由十二点方向移至十四点方向,正好照射在我站的这边方向,刺得眼睛睁不开。此时,台上姓卓的站在与我眼睛同一水平线上,使阳光不再照射到我。
“还有哪位上来挑战吗?呵呵……要不然卓某就把武林盟主的位置带回府上咯!”他调笑道,台下一片哑然,无一响应。
他再次移动位置,刺眼的阳光再一次射进我不及反应的眼睛里,举起右手远远的挡住阳光,这样便可以挡住阳光的同时也能观赏台上的比武,待眼睛缓和过来时便见台上那双美丽的丹凤眼看向我,嘴角意味不明的掀起戏虐的笑,身后的木头、阿童以及青子都发出轻微而沉重的抽气声。
他们该不会以为我遮挡阳光的手是在举手应那姓卓的话,上去挑战他吧!?
还没来及得细想发生什么事,身后脊梁便被外力推了一把,趔趄地撞到摘星岭的台阶上,惹来周围一场惊讶声与讥笑声,而我却见慕容皓月嘴角堆起深奥的笑容,阿童与木头同时愤怒的瞪着他,木头嘴里吐出“你到底有何居心,想害死我们小姐吗?小姐要是出什么事,我一定跟你拼了!”
想来应该是慕容皓月把我推出来,不明他为何这样做,面对周围的人眼底里的轻蔑,只能上前挑战了。
走上台,微风带起耳鬓的发丝,听到身后青子他们为我高呼助气的呐喊,心里顿生无奈。
“真是女中豪杰,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他礼貌的问道,左手不忘抚弄着发端,眼里审视着我。
“杨君如。”我淡淡道,不带情绪的伸出右手后才发现他有点愕然,这只是我原来那个世界的一个礼貌握手礼,后知后觉的收回右手换作轻微点点示意问好。
他走近我,微启薄唇,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君如姑娘既然告之卓某闺名,那么在下也报之姓名,卓商璃便是在下!”
我听后只是点点头,而他眼中绽放出惊讶或者不满的情绪,我不懂他为何有这样的眼神看我,也便忽略掉。
“哈哈哈哈!自古往今共有三名红颜盟主,那也是百年前的事情,之后参加武林大会的便无女子,可见君如姑娘勇气可嘉,如若你能打败卓某,在下便……答应你一个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他露出如雪的贝齿,眼神里充满期待也是兴奋。
眼前这个男人,猜不透他的用意,高深的城府更别说他能如何不按牌理出牌,而他莫名的许诺自己要求,或者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