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行为看,是不像,不过还是小心为好。”杜哲翰提醒道。
“呵呵。”越泽忽然笑了起来。杜哲翰想到了什么,也笑了起来。
“嗯?怎么了?”郑韵远不解。
两个笑的人对望了一眼,“冲喜那天,她误把越泽认成了你。”杜哲翰就把那天的情形说了一遍。
“哈哈,还真的像她做的事。”郑韵远乐不可支。
端茶至门口,听到里面的笑声,定了定心,没什么,不就认错人嘛。淡定淡定,装无事就好了!
把茶放好,刚要坐回去,“大嫂的尊名中带茗字,相比大嫂也是懂茶之人吧,可否讲解一二?”越泽问道。
看着他那戏谑的眼神,想起郑韵远也会这样,觉得真是物以类聚。
“懂茶不敢说,只是略知一点。茶有绿茶、红茶、花茶、乌龙茶、白茶、黄茶、黑茶、紧压茶等几种,绿茶是一种不经发酵制成的茶。因其叶片及汤呈绿色,故名绿茶。红茶是一种经过发酵制成的茶。因其叶片及汤呈红色,所以叫红茶。花茶是成品绿茶之一。将香花放在茶胚中窨制而成。常用的香花有茉莉、珠兰、玳玳、玫瑰、柚花等。乌龙茶是一种半发酵茶,特征是叶片中心为绿色,边缘为红色,俗称绿叶红镶边,一般以产地的茶树命名,如铁观音、大红袍、乌龙、水仙、单枞等。它有红茶的醇厚,而又比一般红茶涩味浓烈;有绿茶的清爽,而无一般绿茶的涩味,其香气浓烈持久,饮后留香,并具提神、消食、止痢、解暑、醒酒等功效。白茶是一种不经发酵,亦不经揉捻的茶。具有天然香味,茶分大白、水仙白、山白等类,故名白茶。砖茶属紧压茶。用绿茶、花茶、老青茶等原料茶经蒸制后放入砖形模具压制而成。”
“像君山银针和紫阳毛尖都是绿茶,铁观音是乌龙茶,银针白毫则是白茶。”我补充道。他们仨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
“哦,看来轩茗是个才女呢!”越泽不再叫我大嫂。
“呵呵,过奖了,只是以前在书上看过。”我不好意思。
“只是我从没听过花茶之说,不知轩茗可以让我们见识一下”郑韵远问道。
“哦。我也是听说过做法,从没试过,不过呢,我可以一试。”说完便坐在了小凳子上。
“少爷少奶奶,该吃午饭了。”小娟进来说。
“妈妈。”郑晨小脑袋晃着走了进来……
“晨晨几天不见,又长大了。来,让越叔叔抱抱。”越泽把晨晨拉到怀中,摸了摸头。
“妈妈,你答应给我讲故事的。”郑晨爬到我的腿上。
“妈妈?”那两个人的反应和昨日郑韵远一样。
“哦,那我们吃完饭再讲好吗?”我赶紧说,生怕那小子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好。”
让小婵传饭,我也有点饿了。
门外站着昨日的那个丫鬟,看来有改进嘛。
“你回去吧,下午来接小少爷。”我对她说。
“是。”
让小娟和小婵抬来小桌,虽然古人吃饭都得中规中矩,但我才不管,再说也得顾及床上的郑韵远。
“我们在小桌上吃吧。”
“好。”虽然有迟疑,但还是同意了。
郑韵远看着我笑,似乎很享受我的细心。我不以为然,白了他一眼。
“咳咳,大哥大嫂,恩爱也要分场合啊,我们还在这儿呢!”越泽那张破嘴又开始说。真是的。
我眯起眼睛笑着,无比好心:
“吃饭不要说话,当心噎着,晨晨你说是不是啊?”
“嗯,”郑晨点点头,真配合。我偏头亲亲他的小脸,作为奖赏。
抬起头,用警告的眼神看着越泽,想吃就别说话,否则我保不准怎么对你。
他一愣,随后又笑了。那张英俊的脸笑得很欠扁。
一顿饭就那么吃完了,还行,越泽再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我想他们应该有话要说,所以就拉着郑晨出了门。
“晨晨,我们去园中,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啊?”
“哦,好。”他抱着我的胳膊高兴的说。
外面阳光依然很好,走在桃树下,看那些光怪陆离的影子,心情莫名的好。院中的百合花吐露着清香,娇嫩的花瓣儿绽放着,叶子上还残留着露珠赶去的痕迹。郑晨缠着我讲了一会故事,就被接走去睡觉了。院子里静静的,想起管家大叔,今日没有见着他,想看看他在干什么。我走到大叔的房门口,正巧大娘正在缝衣服。
“大娘。”我甜甜地叫她。
“哟,是二少奶奶来啦。”她连忙站起身。
“您老别叫我少奶奶,叫我轩茗就好了。”
“那怎么行。”
“您就别再说了。”我抱着她的胳膊撒娇。
“好,好。你还真是个让人喜欢的丫头。”
“丫头,你来了。”大叔走出门。
“嗯。”
想起一直以来的疑问,为什么郑韵远身体在恢复,却不能下床呢?
“大叔,郑韵远,呃,我是说,二少爷他的病怎么样啊?”
“哦,你问这个,正巧,安大夫在这儿,让他给你说吧。”他领我进屋。
“安大夫可是天下第一名医,专程请来为二少爷看病的。”大叔介绍道。
我抬头看去,呃?天下第一名医?怎么会……这么年轻?
白衣胜雪,墨发如丝,淡然的的眉眼,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笔,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在他面前,得到的只有静心,如有其他,似乎是一种亵渎。他看我进来,只是微微点头,继续写着什么。
“你好,安大夫,我叫白轩茗。”我对着他笑。看来京城首富面子真的很大,连这般人物也请得来。
他看着我,并不表示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
“那个,我想问一下有关郑韵远的病情。”
“二少爷身体已开始恢复,并无大碍,只需调养。”声音仿佛是山谷中的清泉,让人心生好感,虽然我想他一定不太与人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