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事请你离开。”白小染冷言。
萧美丽转身向门口走去,眼神慌张恐惧,是她吗?是她回来报仇了?凤凰,浴火重生……次日,《听音周刊》的头条,让所有传媒界的人意想不到,这个只在传媒界不过只创建几个月的集团,却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迅速掘起,它有独家新颖的新闻,而且具有一定的真实性!
颇受广大群众的喜爱!
比如今天周刊的头条,更是让所有的记者瞪掉眼珠子!
‘四年前,白小染的母亲因耻坠楼身亡……”颜色发旧的照片上,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躺在水泥灰地上,五官扭曲,鲜血直流……
内容是讲这个女人因为勾引一个有妇之夫,被别人老婆现场抓住,因为难堪不慎从十五层高的建筑楼上跌落。
让日光灯照得分外明亮的化妆室。
一个专业的发型设计师为一个少年设计着专门为他设计的发型,少年在日光灯的光晕下如影如幻,似天上下凡的羽化之仙,似魔界而来蛊惑人心的妖孽。
他轻合上眼睛,显然是因为近日没有休息好,任由设计师‘摧残’着他的头发。
“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少年睁开眼眸,从兜里拿出手机。
“喂……”他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倦。
“呃……是学长吗?小染染她……”电话那边,路薇儿慌张的说。
少年“腾——”的一声从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小染她怎么了?”
“小染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我怕她出什么事,你回来看看好不好……”路薇儿急得哭出声来。
夏以溪的心一颤,压低了音量:“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看了一眼化妆室沙发上的长发男人,闷声说:“Carl,车钥匙借我。”
长发男人猛的睁开睡眼,借车?谁不知道他Carl是爱车如爱命,谁敢明目张胆的借他的心甘宝贝?
眼前那张美丽的脸面无表情,Carl咽了咽口水,额头冒冷汗,直觉告诉他,某人又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他紧忙闭上眼睛,他没看见,没看见……
“别给我装死,快点!”美丽少年忍无可忍的抓起长发男人的衣领,大吼。
某人却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气势,小样,我就不答理你!
少年扬唇,吐出一句让他吐血的话,“你的车太单调,我帮你美容美容……”
“咳、咳……”长发男人睁开眼睛,“臭小子,你想气死我!”
“给我。”少年无视他伤心欲绝的表情。
“又要去哪?你下午还有通告!”男人别过脸去。
少年瞪他一眼,转身跑出化妆室,隐约飘来一句话:“我要是被人围攻动手了,你可别难受……”
长发男人额头的血管突起,好,臭小子,算你狠!放鸽子不说,居然还威胁他!
他翻着兜,天!他的车钥匙也被人席卷而去……
白色的兰博基尼,在公路上狂奔。车速快的惊人!
欧式的豪华别墅。
路薇儿坐在二楼的一间房门口,双手托腮。
小染染现在一定伤透心了,本就疼痛的伤疤,让人狠狠的揭开还洒上一把盐……
那种感觉,岂止是用痛来形容。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路薇儿急忙站起来望向楼梯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美丽如同妖孽的脸,路薇儿抚住心口,急忙喊道:“学长……”
“怎么回事?”夏以溪几步走上前,望着路薇儿问道。
“今天有人在门口放了这个……小染看见后……就……”路薇儿递过一本杂志,声音哽噎。
他接过那本杂志,如紫罗兰的眸子在瞬间变的冰冷。
转身走到房间的门口,拍着门,声音里全是担忧:“小染,不要相信这些……”
他声音沙哑:“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哗……”一声,门打开。
白小染站在门口,如丝绸般的长发垂至腰际,一身鹅黄色的及膝连衣裙……
发丝间的少年,美丽的脸上全是紧张之色,她轻笑:“我没事,刚才只是睡着了。”
夏以溪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声音闷沉:“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把自己伪装的很坚强,你才十七啊小染!”
白小染不哭也不闹,任由他抱住,“这必须是我面对的,不是吗?”
有一种苦,比泪还咸……
裴氏财团办公楼,董事长室。
黑色的沙发,黑色的办公桌,黑色的笔记本电脑。总之,是一片黑色。
沙发上,一名男子勾起唇角,目光如冰。黑色的茶几上,放着一本封面是淡蓝色的杂志。
“这个杂志社的董事长是谁?”他张合薄唇,冷的吓人。
站在身后的杜少飞浑身冒冷汗,此时的少爷冷若冰山,他声音微颤:“据说是一个女人,隐藏的十分神秘,根本查不到有关她的一点消息。”
裴天哲淡笑,却比刚才更加一分恐怖,“解雇于管家,背叛裴家就是这个下场!”他眼里透着寒冷,面无表情的说。
啊?解雇于管家……他可是曾经老爷身边的管家,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解雇了……
杜少飞观察着少年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少爷,有句话我不知应不应该讲……”
裴天哲皱眉,“他是裴家的人,就该效忠裴家!而不是帮着那个女人来欺骗我。”他的声音冷冽,打断某人的话。
“是。”杜少飞擦着额头的冷汗,回答道。
裴天哲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目。
他的母亲大人真是厉害啊,一切做的滴水不漏……
不过,她以为他裴天哲是白痴吗?他绝不能允许历史重演,让曾经的悲剧发生!
胸口,忽然一阵落寞——
一些记忆随之涌来……
那天,天气闷热……
那群疯狂的歌迷追随着夏以溪的车子离去,他的车子停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却也清晰的看见——